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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后,易先生又來認(rèn)罪求婚

536 536 眼神里詭異的笑

  “說吧,你想和我說什么!?”

  汪雨給冷月遞了杯咖啡,冷月接過,雖然不想喝,還是喝了一口。

  不會二哥的病有什么隱疾吧?。?p>  剛才汪雨在殷漠面前,可沒說二哥怎樣??!

  “你二哥的病情很穩(wěn)定,再觀察兩天,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年前就可以手術(shù)!”

  “真的?。俊?p>  “嗯!這是手術(shù)過后,他很可能會慢慢醒來,要是恢復(fù)的不行,估計還要做下一場手術(shù)!”

  二哥……真是為了救他,把命豁出去!

  “冷小姐,我找你來,并不是想和你討論你二哥的病情,反正你二哥的病,你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我有把握將他治好!”

  “謝謝!”冷月由衷的感激,“對了,那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情???”

  “其實,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p>  冷月微微挑眉,他能想讓自己知道什么。

  “我覺得有些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我作為易景淵多年的好友,如果不說的話,我不夠做朋友?!?p>  冷月沒說話,看著汪雨,接著汪雨就說起仲月之前不知道的那些事情。

  “阿淵在離開京城的時候,來過我這里,我以為他后來會一個人躲起來,卻沒想到他跟著你們一起去了歸墟……”

  “他最后用了請求的語氣,讓我一定要救活冷郁,讓他像個正常人一樣,也讓我以后無條件的照顧你,只要在我的范圍之內(nèi)的……我答應(yīng)他了!”

  仲月想說點(diǎn)什么,似乎感覺嗓子有些哽咽,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從他知道你不是害死楚玉的兇手,他就一直很自責(zé),你離開的五年,他活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他的身體也……”

  “后來的每一天……”

  從開始,到今天的現(xiàn)在,汪雨在用一字一句說著,易景淵愛她,愛到骨子里的那種!

  遠(yuǎn)遠(yuǎn)比他仲月想象的要多的很多,很多到那種愛,讓人覺得太過于偏執(zhí),極盡瘋狂。

  每一個字,沒一句話,每一件事,都在表明易景淵知道真相后,一直把仲月放在第一位!

  “我知道,他曾經(jīng)傷害了你,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我說這些,也不是讓你原諒他,就是覺得,你應(yīng)該了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p>  是,多少次,易景淵都是舍命相救……她想不知道都難。

  “我也知道,如今他走了,我再和你說這些,只會增加你的心里負(fù)擔(dān),讓你難受,我相信阿淵也不想讓我說,但是,作為他的好兄弟,冷小姐你作為當(dāng)事人,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和你說?!?p>  “如果這些話給你照成了什么傷害,那真是很抱歉?!?p>  仲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從汪雨辦公室出來的。

  似乎她聽到張延的聲音,這才從夢中醒悟一般。

  “月月,你也在這里啊???”

  張延還是那副中規(guī)中矩的模樣,臉上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似乎他的黑框眼鏡就沒取下來一般過。

  “嗯,你怎么來了!?”

  “我最近沒什么事,就想來找汪雨喝兩杯,誰知道這家伙回國后,就一直躲在研究室不出來,搞的我現(xiàn)在找到這里想和他喝酒,他還不愿意!”

  張延說的不爽,又是那種故意擠兌兄弟般的語氣。

  “他最近在忙,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和你喝酒了!”

  仲月想到,汪雨說要全心全意照顧二哥,二哥病不好,他都不會讓自己喝醉吧,最多只是淺嘗。

  “是啊,他也是這么和我說,你才我問他為什么,他說因為一個病人,我的天,他天天手里都有病人,他要是因為病人不和我喝酒,那他這輩子都不能碰酒了!”

  “確實是因為病人!”

  冷月擠出微笑。

  “什么病人???讓他這么重視?我可從前沒聽說過他會因為病人這般?。俊?p>  “我二哥!”

  冷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你二哥???”張延中規(guī)中矩的臉上都是意外。

  “是,我找到家人了,爸媽和哥哥都找到了!”

  “哦~~~怪不得呢,原來病的是你家人啊,我就說他怎么這么上心呢!”

  冷月無言以對,只能在心中苦笑!

  誰不知道這汪雨,和易景淵的關(guān)系最好最好??!

  但是為什么最好,她就不知道了!

  “月月,你怎么還沒走啊?”

  這時候,不知道殷漠什么時候站在不遠(yuǎn)處,看似心情不爽的盯著冷月。

  一種不知道是誰惹到他的感覺。

  “我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走了!”

  冷月也不想和張延多聊下去。

  “月月你有事嗎?要是沒事可以陪我喝一杯嗎?”、

  張延不知道哪里來的一句。

  “她沒空!”

  拒絕他的是殷漠不爽的語氣!

  冷月似乎看出,這殷漠好像對張延不爽,咦……他倆從前沒有什么交集??!

  “那行,等月月你以后有空我們再一起喝酒!”

  “嗯!”冷月應(yīng)付?!澳俏蚁茸吡?!”

  冷月轉(zhuǎn)身后,張延的眼睛一直盯著冷月的背影,殷漠站在張延身后,、他一臉不屑的在張延背影上打量,轉(zhuǎn)而又別過臉。

  似乎很討厭對方一樣。

  就在這時,沒有人能看清張延神情的時候,他還是一臉的中規(guī)中矩,只是拿厚重的黑框眼鏡下,眼神中帶著詭異的笑。

  詭異的讓他整個人與這個研究室,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后來,張延走后,殷漠按動病房內(nèi)的按鈕,汪雨很快過來。

  “怎么了?。俊?p>  他以為是冷郁出了什么狀況,帶著心慌!

  身為醫(yī)生,生死對于他們,早已經(jīng)見慣不慣,可他還是緊張了!

  因為,這是偶易景淵托付他的最后一件事。

  他不能搞砸。

  所以他進(jìn)來都沒看殷漠,直接去檢查冷郁狀況。

  “以后不要讓剛才那個人,再進(jìn)這研究室。”殷漠一副吊兒郎當(dāng)。

  “就為這事???”汪雨一臉詫異。

  “是??!”

  “張延他是我們的兄弟,也是從小長到大的,你能不能不要為這事按動按鈕,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

  “不管,反正不能讓他來!”

  “……”汪雨!

  他氣的不是不讓張延來,他也不想讓張延來,他氣的是殷漠把這么小的事,居然當(dāng)當(dāng)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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