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見狀,額頭冷汗開始往下躺,就這,怎么打?那什么打?
青年看著一路向著自己橫推而來的機甲,心里生出了撤退的心思。
沒辦法,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簡單的任務,沒想到遇到了嚴寬這幾位臥龍鳳雛,一場輕松寫意的任務危險程度瞬間成翻倍。
青年看著機甲,嘴里喃喃:“這玩意兒,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啊,這玩意兒就是在綠苒堡壘內也難得一見?!?p> 就在青年愣神之際。
機甲內,張聰看著迷霧四起的周圍皺著眉頭道:“速度解決了吧?!?p> 嚴寬點了點頭,對著機甲內的一個按鈕按了下去,機甲屏幕儀上開始檢測生命來源。
很快機甲內一道機械女聲響了起來:“檢索中,檢索完畢,找到生命來源,正在模仿戰(zhàn)斗情景?!?p> 機甲的屏幕上,青年的身影被實時同步到屏幕上,而在屏幕所在的位置,則是一團迷霧,機甲隊伍幻境系異能者來說就是天克的。
嚴寬咧嘴一笑:“找到你了,小老鼠?!?p> 控制著機甲,舉著兩把大刀直接便沖了上去,機甲屏幕上機甲也迅速靠近青年。
青年見狀,也不在猶豫轉身便跑,只是青年似乎搞錯了一件事…
青年轉身,后背空留了出來,機甲內嚴寬看著屏幕上青年的動作一愣,甚至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屏幕出問題或者檢測儀出問題了?青年的做法和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愣神歸愣神,嚴寬動作并不慢,控制著機甲飛躍而上,右手舉劍一劍狠狠地向著青年的心臟刺了過去。
青年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越來越近的大刀,直到刀尖劃破后背刺入心臟穿過胸膛,青年這才意識到嚴寬能看到自己。
可為時已晚,青年看著染血的巨刀,嘴里涌出鮮血,想要說什么,開口之際卻只有一口口鮮血噴涌而出。
嚴寬抽出貫穿青年大半身體的大刀,疑惑的轉頭:“就這?”
小果果也一臉失望的轉頭:“就這?”
張聰一頭黑線,你們問我我問誰去?青年雖然是自己等人遇見的人之中不是最菜的,但卻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最少的,跟一張白紙沒有什么區(qū)別。
青年一死,幻境自動解除,嚴寬收起機甲,三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尸橫遍野的驅逐者基地營地內。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聰忽然舉起手中的槍對著一個方向便開了一槍,而后迅速沒入森林中。
嚴寬皺著眉頭:“不對勁啊?!?p> 說話之際,張聰提著一具尸體走了回來,丟在嚴寬身前便不再開口。
嚴寬看著額頭中槍的尸體無奈搖頭:“我說僵尸臉啊,下次你能不能打退?。克廊耸遣粫f出情報的?!?p> 張聰面無表情向著嚴寬丟去一塊破敗的平板:“但,死人身上是有信息的?!?p> 嚴寬接過平板,三兩下便破解了密碼,只是剛點進去嚴寬的臉色瞬間變得漆黑:“瑪?shù)?,被人當?shù)妒沽恕!?p> 屏幕中正是嚴寬殺青年時的視頻,而接受信息的一方名驅逐者基地!
嚴寬臉色陰沉,這一次被人當?shù)稓⒘艘粋€人,還被人嫁禍了,可讓嚴寬不解的是,自己等人的行蹤應該只有老大知道啊,被當?shù)妒挂苍S可能只是巧合,但,被人拍下來在發(fā)給驅逐者基地,這就很有意思了。
嚴寬看著青年的尸體,上面兩個綠色行楷大字:“綠苒?!?p> 嚴寬咧嘴一笑:“夠狠,斬草除根又殺蟲?!?p> 把平板丟到一邊,嚴寬拍了拍小果果的腦袋:“果果,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p> 小果果聞言,眼神看向早已經(jīng)被獻血包圍的年輕人,不一會一塊沾染著紅色血跡的令牌便漂浮在嚴寬面前。
嚴寬笑著拍了拍了小果果的頭,自從有了小果果后,幾人摸尸算是真的寸草不留了,小果果的異能一掃,什么東西都會被發(fā)現(xiàn),就算你藏在你的身體里。
嚴寬接過令牌仔細打量起來,正面為一串數(shù)字“986”,背面則是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學宮?!?p> 嚴寬皺著眉頭思索起來:“學宮……學宮…綠苒堡壘…驅逐者基地…”
想了會,嚴寬揉著額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信息太少了,跟本推斷不出什么可信的接過。
而且這些信息根本就與自己等人被坑無關,當務之急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是誰坑自己等人。
煩躁的嚴寬踢了踢青年的尸體:“真是的,一群混蛋玩意兒,非得搞得這么迷里迷氣的,有那個大病?!?p> 張聰:“接下來怎么辦?”
嚴寬看著張聰邪魅一笑:“老大說的,見機行事撤退,怎么辦?當然是撤退啊。”
張聰無視了嚴寬那在他眼里賤賤的表情,淡淡的道:“撤退?”
語氣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動。
嚴寬點了點頭:“急什么?老大直說撤退,可沒說撤退的方向啊?!?p> 說著轉頭看向第三交叉處,眼神中閃過一絲熱烈,這樣一場大戰(zhàn)怎么能少了她嚴寬?
而一旁的張聰嘴角上揚,就這么離開了,那是不可能的,這個操蛋的世界也許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對于他們幾人而言,這個隊伍就是全世界。
在二人中間,小果果緩緩的漂浮起來,把一張小臉擠到二人中間,一臉嚴肅聲音稚嫩的道:“救大鍋。”
嚴寬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張聰則是抿著嘴一言不發(fā)目光柔和的看著小果果。
嚴寬看著驅逐者基地營地的軍火庫咧嘴一笑:“得準備一份大禮,大不了一起死嘍?!?p> 張聰和小果果對于嚴寬得話沒有任何意見,死,在這個世紀對于某些人而言更像是一種藥劑,一種調劑生活的藥劑。
…
綠苒堡壘內。
王風看著閃爍著紅色光芒的手表,咧嘴一笑:“驅逐者基地,也是一個好地方啊?!?p> 而在王風的面前。還有十個手表,不過都沒有閃紅,每一個手表的下方都有一串數(shù)字…
王風站起身來,看著十個手表喃喃的道:“學宮?一群沒見過世面的白菜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