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黯帶著王管事找到了云蓮,然后讓王管事站遠一點跟著他們,隨后就走到了門口,那兩個護衛(wèi)的站崗之處。
“誒,大哥,那小子出來了?!?p> “機會來了?!?p> 白黯帶著云蓮剛要走出三元拍賣行,又被那兩個護衛(wèi)攔下。
“有什么事嗎?”
“明知故問,小子,剛剛不小心讓你溜進拍賣場了,現(xiàn)在我們認為你偷盜了拍賣場里的東西,把東西交出來。”
“我沒有,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
“證據(jù)?小子,你是傻了吧。我們說的話就是證據(jù),你覺得拍賣行的管事會相信誰?”
“那好吧,就讓管事來處理這件事吧。”
白黯淡定的回了一句,但是一提到管事,反倒是這兩個護衛(wèi)有些心虛,他們害怕白黯真的和管事有什么關系。
“這樣吧,小子。你給我們哥倆點好處,我們就放過你了,這樣對你我都好。”
“不不不,我覺得這樣對我不好。倒是你們,我覺得你們要不好了,對吧,王管事?!?p> “什么!”
兩護衛(wèi)驚恐地轉過頭去,發(fā)現(xiàn)王管事真的從拍賣場里緩緩走了出來。
“完了,剛剛的話肯定都被王管事聽到了。唯今之計,只有一口咬死那小子真的偷盜東西,才有一線生機?!?p> “沒錯?!?p> 他們兩個小聲交談了一番,隨后便惡人先告狀,跑到王管事面前,一副兢兢業(yè)業(yè)的樣子,指著白黯說。
“報告王管事,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在拍賣場內(nèi)偷盜珍貴拍品的人,請您定奪?!?p> “偷盜東西,你確定嗎?”
“報告管事,屬下確定?!?p> 聽到這話,王管事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另一名護衛(wèi)。
“他說的可是屬實?”
“屬下可以作證,他所說的話句句屬實?!?p> “嗯。不錯,看來你們真的很敬業(yè)嗎?!?p> “自然,守護三元拍賣行是我們的職責?!?p> “嗯,很好。既然你們兩個的說辭都一致,那就一起數(shù)罪并罰吧。不過有些麻煩,直接賜你們死罪就好了,反正只是兩條看門狗?!蓖豕苁麓认榈拿婵咨想[隱透露著兇光,嚇得那兩個護衛(wèi)冷汗直流。
“王管事,您是在開玩笑,對吧。”
“沒有啊,你們得罪了這位公子,我們拍賣行的貴客,還敲詐了人家一筆靈石,賜個死罪剛剛好啊。”
“怎么可能!這小子竟然是拍賣行的貴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其中一個護衛(wèi)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反差,失控的大叫道。
“可惜,現(xiàn)實很殘酷,你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們當時沒有為難我,雖然得不到那一萬靈石,卻可以得到一個活命的機會,但是貪念真的很可怕,你們控制不住,死亡是遲早的歸宿,我只不過幫你們把這個過程提前了而已?!?p> 說著白黯兩指并攏,化作劍狀,向前一劃。一道白光閃過,那兩個護衛(wèi)的咽喉處瞬間多了一道血痕,鮮血噴涌而出。
兩護衛(wèi)應聲倒地身亡。
白黯看著地上兩護衛(wèi)的尸體,沉聲道:“每個人都有欲望,但是要學會扼制,讓自己控制欲望。如果讓欲望控制自己,那這兩句尸體就是注定的歸宿?!?p> 這句話不僅是給王管事和云蓮說的,也是給自己說的。
王管事聽到后背后冷汗直流,連忙點頭答應。
“是,是?!?p> “對了,云蓮暫且先交給你了。我需要你將她送往趙家,能做到嗎?”
“能,能。”
聽到王管事的保證之后,白黯便離開了三元拍賣行,徑直前往符殿。
在前往符殿的途中,白黯感覺到了一陣香風縈繞在自己的身旁,隨即就被輕輕撞了一下。白黯向四周看去,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是誰撞的自己,只不過手上多了一道傳訊玉符。
白黯看著手中的玉符,向其中傳輸了幾條訊息,大抵就是詢問對方身份的,只不過無人應答。
既然無人應答,那白黯也就不再去管了,再度朝著符殿走去。
再次走進符殿,面對上來迎接的侍女,白黯非常熟練的說。
“斂氣符和隱身符各來十張?!?p> “一共……”
“一共三百萬是吧,給?!?p> 白黯給了她一枚空間戒指,里面正好裝著三百萬靈石。
“好的,沒問題,我這就給你取出來?!?p> 不一會兒,那名侍女就拿著兩個木盒走了過來,白黯打開看了一眼之后就收進空間戒指了。
等到白黯再度走出符殿之后,那枚由不知名人生偷偷送的傳訊玉符有了動靜,拿起來看了一眼。
“對面竟然邀請我到三元拍賣行見面,真是有意思,反正現(xiàn)在也無事,那就去看看吧?!?p> 于是白黯再次折返回去,往三元拍賣行的方向。不一會兒,白黯就迎著逆流的人群再度進入到拍賣行之中,一進去就有一位帶著面紗的侍女找上了白黯。
“這位公子,是來找我家大人的吧,請跟我來。”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家大人說,拍賣會剛剛結束,所以人都應當是往外走,只有公子與所有人的行進方向相反?!?p> “你家大人的心思還真是細膩,走吧。”
那侍女帶著白黯在拍賣行里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房間前。
“大人,人我?guī)У搅恕!?p> “好,我知道了,讓他進來吧?!币粋€女子的聲音傳出。
“公子,我家大人讓你進去?!?p> 說完,那侍女就告退了。
現(xiàn)在此地只剩下白黯和那個不知名的女子,白黯要是真的進去了,可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不過白黯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白黯就驚呆了。這里竟然有床,而且從其裝飾上看來,這似乎是女子的閨房。白黯雖然對于情感之事了解甚微,但是也知道一個女子的閨房并不是能隨便進去的。
“竟然讓我來這種地方,所以為什么還不現(xiàn)身?!?p> 突然,一道勁風襲來,白黯一轉頭,看到一只瑩白的玉手化為掌狀向白黯拍來。
白黯運轉部分靈力并與之對轟一掌,那人被轟退,而白黯不退反進,直接上前,一只手探出,抓住了那女子的玉頸,讓她懸在了半空中。
“敢問閣下,我的實力是否夠格了。嗯?你是……”
此刻,白黯才正式審視起這名女子。五官精致動人,一頭烏亮的黑色長發(fā)垂到腰間,身著銀色長裙,胸前飽滿,一對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xiàn),赤著一雙玉足。
這不就是剛剛拍賣會上進行主持的女子嗎?
白黯將她放了下來,并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p> “我想請你救我一命,并給我一個歸宿,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p> “你知道我是誰么?”
“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公子確實有這個能力去完成這件事?!?p> “我叫白黯,目前是白家的正式弟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公子是白家人,那公子為什么在拍賣會上不和白家之人戴著一起?”
“看來你并沒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那既然這樣也不必再談?!?p> 說著,白黯就轉身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