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月猶豫了猶豫,最終還是沒告訴李浩自己是個穿越者的事兒。
陽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不過我出自帝姓一族,可能是家里的長輩,在出生后留下來保命的東西吧?!?p> 李浩:“哦?!?p> 陽月:“對了?你剛才能跟魏老師說話?”
李浩:“當然可以,我已經(jīng)從冥海里爬上來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止局限于冥器的體積了?!?p> 陽月:“那你是怎么爬上來的?”
李浩:“當然是消耗你的鬼,哦不,你實力低微,應(yīng)該叫死氣?!?p> 陽月:“???怎么個原理?”
李浩:“這就涉及到鬼為啥要和人簽訂契約了——鬼如果想用靈力,就必須切割自身,
如果自己不想失憶,那就吞噬其它的鬼、執(zhí)念、死氣。
但說吞噬并不準確,應(yīng)該叫融合,融合后實力更強的鬼會占據(jù)意識的主導(dǎo)。
因此,我們鬼互相吞噬雖然可以提升實力,但在冥海鬼與鬼之間的相處非常不錯。因為老吃別人,總有一天會讓自己的意識脫離主導(dǎo),變成一個精神分裂的鬼。
就算是在地表,我們吞噬了那些死氣和執(zhí)念之后,也是盡可能的在戰(zhàn)斗中切割、使用它們,以此維護主人格的完整。
但有一種鬼是例外——那就是你們修煉之時,放空思想冥想產(chǎn)生的鬼,這種鬼剛剛產(chǎn)生之時,不會被烙印上你們的意識,是純潔的。
而我們,就趁著新鮮熱乎趕緊吃,以此壯大自己。
剛剛,我就是消耗你給我的死氣,來克服重力爬上來的?!?p> 陽月:“那你又是怎么保證自己不掉下去的?”
李浩:“你沒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可以直接在你大腦里說話了嗎?我已經(jīng)把你大腦里的一部分鬼,變成了我的意識,我現(xiàn)在就像一個寄生蟲一樣,附著在了你的大腦上?!?p> 說話間,陽月已經(jīng)來到了宿舍門口。
“月月姐”陽月一開門,錢茜茜再次抱了上來,陽月再次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話說,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許仙音好奇的看著陽月問道。
陽月:“我在魔獸襲城的時候,不小心小漏了一手,暴露了自己的真實實力,領(lǐng)導(dǎo)們見了之后,覺得不應(yīng)該埋沒我這個人才,于是讓我回學(xué)校,要重點培養(yǎng)我?!?p> 許仙音:“吹!肯定是上次魔獸襲城,老師老師怕你死外面,才趕緊讓你回來的。”
孫怡雯:“上次是為什么呀?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發(fā)生獸潮。”
許仙音:“誰知道。反正里面肯定有人類勢力參與,只憑那些妖獸們,不可能集結(jié)那么多妖獸還不被發(fā)現(xiàn)。
算了,這些事不是咱們考慮的。
陽月,你回來也好。你走了之后,這兩天都沒人幫茜茜穿衣服,疊被子了?!?p> 陽月看著自己懷里眼淚汪汪、委屈巴巴的錢茜茜,想起來自己確實考慮不周了——自己走的時候,把伊莫帶走了,忘了錢茜茜這個上帝為她開啟智慧之窗時,順便給她個生活不能自理的debuff的特殊女孩兒了。
陽月輕聲安慰著懷里的錢茜茜:“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p> 陽月抬起頭:“對了,我從外面帶回來了外賣,今天晚上等查宿老師走了,一起吃了吧?!?p> 其她女生:“晚上吃了長胖?!?p> 陽月:“那我自己吃吧?!?p> 其她女生:“可我們沒說不吃?!?p> 。。。。。。。。。。。。。。。。。。。
黑暗的宿舍之中,輕聲咀嚼的聲音不斷傳來。
此時八人的宿舍,只剩下了七個人。
突然,門縫底下一團黑影突然“游”了進來,然后從二維變成了三維的,變成了一個人。
技能【暗影術(shù)】
“小心,老師來了,”那黑影說了輕聲示警,然后往每個人的手上都點了一遍,把她們的食物收到了游戲隨身空間里。
接著,又變成黑影,“游”回了自己的被窩里。
過了沒一會兒,房門被打開。
查宿的是一個看起來到了更年期的女老師,她見一整個宿舍都睡覺了,可空氣中彌漫著飯味。
但那女老師沒說什么,關(guān)上門出去了。
陽月又變成了黑影,“游”下了床,來到了門外面。
只見那女老師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陽月宿舍里面的動靜。
“嗨,之前都是在游戲里使用陰影術(shù),想不到現(xiàn)實里的陰影術(shù)是這樣的”陽月躲在陰影里自言自語。
之前在游戲里,都是第三人稱視角,使用陰影術(shù)之后,就變成了地面上的一塊黑影。
但到了現(xiàn)實世界,陽月才發(fā)現(xiàn),陰影里面有一個空間,自己就待在這個像是自己的行李箱那樣的空間里。
而地面上的那片陰影,就是洞口,只能自己通過里面看外面,外面只能看見陰影。而自己的視野也會受到陰影面積的限制。
在陰影洞里,陽月心念一動,召喚出了自己游戲背包的物品欄,看見那些剛剛被吃了一半的食物們,不由得有些無奈。
剛剛收東西收的太急了,不知道每個人都吃的是什么。
一會兒還回去的時候,給人吃別人吃了一半的東西不太好。
看來這些東西只能自己吃了,一會兒給她們沒被咬過的。
于是陽月一邊吃著舍友們剩了一半的食物,一邊看著更年期女教師夜聽少女門。
等過了一會兒,那老師見實在沒什么動靜,就離開了。
陽月回到了宿舍,又重新發(fā)了遍食物:“老師走了?!?p> 陽月本想直接在宿舍里放心大膽的吃夜宵,但轉(zhuǎn)念一想,對舍友們說:“更年期的女人行為可能不穩(wěn)定,我接著盯著去。”
在門口等了二十分鐘左右,果然看見那個女老師殺了回來。
陽月趕緊又把舍友手里的東西都收走了,不過這次時間間隔較長,她們手里基本上都只剩下包裝紙和塑料盒了,令陽月有點失望。
不過陽月回到床上之后,那女老師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陽月再次到門口一看,果然又在夜聽少女門。
那女老師見確實沒什么動靜,于是就走了。
陽月于是又回到宿舍,繼續(xù)帶領(lǐng)舍友長胖。
在聽陽月說老師走了之后,孫怡雯忍不住笑著說:“吃個飯跟打游擊一樣。”
不過好在沒有老師再來了,大家吃完飯之后,摸著黑刷了牙,就又回到各自的床上了。
這時,陽月又響起了那個問題:“你們說,如果人類可以看見紅外線和紫外線,那會是什么顏色呢?”
許仙音:“不知道,估計沒人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等宿舍安靜下來。錢茜茜又爬到了陽月的床上,嚇得陽月一動也不敢動,偏偏躺的還不太舒服,于是過了很長時間才睡著。
睡著了之后,陽月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好像飄在了自己床鋪的正上方,俯視著被錢茜茜摟抱著的自己的身體。
但自己的頭發(fā)變成了一種奇異的,自己以前從沒見過的顏色——那種顏色像紅色,但又不是紅色,給人一種璀璨的感覺。
自己的身上穿著一件很漂亮的裙子,和紫色接近,但也不是紫色,給人晶瑩剔透的感覺。
。。。。。。。。。。。。。。。。。。。
第二天上課,陽月因為晚上沒睡好,有點兒犯困。
此時老師的懸浮半透明投影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三個英文單詞
cos sin tan
陽月:?
怎么肥四?不是上數(shù)學(xué)嗎?怎么改上英語了?這仨單詞好熟,啥意思來著?
楊越在穿越之前,就是個how are you型選手。英語水平基本停留于點頭yes,搖頭no,來是come,去是go。
楊越對于熬夜習(xí)以為常,但帝陽月的身體受不了。陽月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昨天上課起碼是自己能聽懂,而且有興趣的,
而且屬于真-腦力勞動,有個精神刺激;今天就是聽天書了
現(xiàn)在終于來到了自己的極限,實在是困的受不住了。
此時陽月耍了個小聰明,把一根筆扔在了地上,打算假裝撿筆,躲開老師視線睡一會兒,沒想到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等她再次醒來,她正躺在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里,數(shù)學(xué)老師用非常無語的表情看著她,魏榕超則是一副既生氣,又偷笑的表情。
似乎是看出來了陽月的疑惑,魏榕超解釋道:“你上著上著課,突然就倒下了。把你數(shù)學(xué)老師嚇壞了,她還以為你死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你只是睡著了。”
陽月:“啊這,那我。。。?!?p> 魏榕超:“不用想了,純社死,你已經(jīng)社死了,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吧?!?p> 陽月默默的低下了頭:楊越是男的,臉皮厚,事兒也不大,只是現(xiàn)在有點兒對不起帝陽月。
魏榕超對此也挺無奈的,慶城一中的教育方式也沒有太高明,只是填鴨式教育的升級版——高強度填鴨。
有些學(xué)校管的松,學(xué)生上課可以不聽,也可以學(xué)學(xué)習(xí)自己想學(xué)的。
比如在地理課上寫數(shù)學(xué),語文課上學(xué)英語,這就給了那些偏科戰(zhàn)神們一個挽救的機會。
而慶城一中的教育方法就是為那些科科都學(xué)習(xí)好的人定制的,而且管的很死。這就好比一個人還不知道怎么追女生,你就摁住他的頭,讓他好好學(xué)習(xí)在約會的時候怎么去騙女朋友去開房一樣。
陽月現(xiàn)在的情況就屬于未婚的男人想二婚——前妻(前期)都沒有,還想玩后妻(后期)。
魏榕超知道讓陽月在這里,就是浪費時間——她已經(jīng)一年沒怎么學(xué)習(xí)文化課了。但他有自己的任務(wù),也不能隨便給她續(xù)上你年假。
本來自己的任務(wù),是看看她也沒有什么超能力,現(xiàn)在看來,好像所有的學(xué)科都超出她的能力。
就在這時,魏榕超靈光一閃:“陽月,你要不要考慮參加阿爾忒彌斯競賽?
陽月:“阿爾忒彌斯競賽?”
唐門使徒
我初中時就總是好奇紅外線和紫外線是什么顏色。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長的時間。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夢,夢見了一個長著璀璨的紅色頭發(fā)的女孩兒。 她的頭發(fā)只能說和紅色接近,但是,是那種璀璨的紅色。 她身上還穿著一件很漂亮的,類似紫色的衣服,那種紫色讓人聯(lián)想到星空。 后來我醒了之后,一直在現(xiàn)實世界尋找那種紅色,但一直沒找到。 后來,有一次燈展,我看見一個顏色漸變的燈管。 那燈管在由粉色變成紅色的時候,有一瞬間和我夢中的那種紅色很像,但沒有那種璀璨的感覺。 我不知道我夢中的顏色到底是不是紅外線的顏色,按道理來說,人不應(yīng)該夢見超過自己認知之外的東西。 但那種璀璨的紅色我確實沒見過。 科學(xué)研究說,女人眼里的色素細胞比男性的發(fā)達,也許她們見過我夢中的那種璀璨的顏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