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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殺手偏愛種田

029 突圍

最強殺手偏愛種田 陌繁霜 2076 2021-09-02 02:17:49

  熊俞洲行事向來魯莽,當(dāng)下就怒吼了起來。

  “他娘的劍指,真不將老子們放在眼里,兄弟們,跟我去找他們管事兒的問清楚,他們究竟是個什么意思!”

  那丑奴兒也附和:“對,還有唐逸是不是活著也要給我們交代清楚!”

  “就是,交代清楚!”

  江湖人士素來血氣方剛,不過三言兩語,就挑動得他們非要找劍指的要個說法。

  一個個拿著武器就朝著城門口去了,陸霜霜看了那青衫書生兩眼,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青衫書生感受到陸霜霜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沒有半分慌張,朝她淺淺一笑,揖了揖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陸霜霜招來小二,“將我這盤花生米打包?!?p>  小二的見那群江湖人士紛紛離開,心情好得不得了,連忙應(yīng)下,打包時還附贈了一勺,說是給陸霜霜的宵夜。

  陸霜霜不緊不慢的墜在那青衫書生的后面,見他也不過在街上四處轉(zhuǎn)轉(zhuǎn),買了兩串冰糖葫蘆,又朝著南邊去了。

  陸霜霜本想跟上,卻發(fā)現(xiàn)原本隨著眾人離開的丑奴兒不知何時折返了回來,小心翼翼的跟在那青衫書生的后面。

  這丑奴兒陸霜霜曾經(jīng)也有所耳聞,是個患有侏儒癥的成年男子,不過卻長得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為人時而心狠手辣,時而如菩薩降世,是個做事全憑喜好的人。

  此刻他跟蹤青衫男子,估計是發(fā)現(xiàn)了一絲端倪。

  陸霜霜不由得在心里贊揚了他兩句,在場那么多人,居然只有其貌不揚的丑奴兒發(fā)現(xiàn)那青衫書生有貓膩。

  青衫書生轉(zhuǎn)身進了一家布行,不多時一個穿著華貴錦衣的中年男子,手里舉著兩串冰糖葫蘆,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其相貌體型與那青衫書生相差甚大。

  丑奴兒跟了兩步便停下,那中年男子表現(xiàn)得太反常,倒有些像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

  丑奴兒轉(zhuǎn)身折回布行外繼續(xù)蹲守。

  陸霜霜笑而不語,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了兩個包子,一邊吃一邊跟著那中年男子去了。

  走出兩個街頭,那中年男子便扔了手里的冰糖葫蘆,搖身一變又成了個佝僂的老人。

  陸霜霜看得嘖嘖稱奇,若不是一直盯著他進了小巷子,只怕也得被他糊弄過去,難怪黑衣衛(wèi)的人搜了一天毛都沒抓到一根。

  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之術(shù),此人非唐逸莫屬。

  突然一朵黑色煙花的信號彈在天空炸響,正是東城門口的位置,街上的黑衣衛(wèi)看到信號紛紛朝那邊聚集。

  以熊俞洲為首的一群江湖人士雖然不敢正面與黑衣衛(wèi)為敵,但找點麻煩總是能做到的,城門口的兩名黑衣衛(wèi)一看場面壓不住了,立刻就燃放了信號彈求援,而這正中唐逸下懷。

  唐逸轉(zhuǎn)身進了一家破破爛爛的平民屋里,不一會兒便牽著一個少年出來,那少年臉上被涂得臟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爛爛,但是陸霜霜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正是那日在蜀香酒樓想給她下毒的唐蘊,唐逸養(yǎng)在永安縣的私生子。

  若不是因為這個小子,以唐逸的本事怎么可能被困在永安縣里出不去。

  唐蘊害怕得牽著唐逸的手,目光左右打量,唐逸輕聲說道:“不要亂看。”

  唐蘊點了點頭,亦步亦趨的跟著唐逸。

  永安縣有兩處城門,東城門是通往蜀州的必經(jīng)之路,道路寬闊好走,而西城門則緊鄰曲江,曲江也有數(shù)名黑衣衛(wèi)把手,所有的船只都停在岸邊不準(zhǔn)渡航。

  唐逸若想從西城門出去,只有順著江岸的小路逃走,那小路崎嶇難走,并不是極好的選擇。

  唐逸如今哪兒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他帶著唐蘊如果繼續(xù)待在城里,早晚會暴露行蹤,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誓死突圍,以求生機。

  所以才冒險挑動熊俞洲等人盡量將碼頭和街上巡邏的黑衣衛(wèi)引過去。

  唐逸來到碼頭處,立刻有兩名衙役將他攔住。

  “今日不準(zhǔn)渡船,回家里待著去!”

  不遠(yuǎn)處的涼亭里,有兩名黑衣衛(wèi)正喝著茶休息,聞聲朝這邊看了一眼,見一老一少的打扮,放下手中的茶碗朝這邊走來。

  唐逸雖然能千變,但他的小兒子卻太過顯眼。

  見那兩人過來,唐逸心中一番算計,索性只有四個人,并不難突破。

  唐蘊害怕的拽了拽唐逸的袖子,唐逸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將他不著痕跡的向后拉了半步。

  唐逸袖中藏著袖劍迅速滑出,挽出一道劍花,瞬間便將面前的二人擊斃,那黑衣衛(wèi)神色一變,立刻拔出腰間佩刀沖上前來。

  唐逸身影一閃躲過攻擊,與兩人糾纏起來。唐逸動作明顯有些遲緩,胸口隱隱有血跡沁了出來。

  唐逸手臂中了一刀,隨后被踢翻在地。

  “堂主真是料事如神,只要看著有帶小孩兒想出城的,就絕對是你。”

  其中一名黑衣衛(wèi)正得意自己立了大功,卻突然覺得喉口一緊,一把飛鏢竟射穿了自己的咽喉,他掙扎了兩下便無聲倒下。

  而另一名黑衣衛(wèi)立刻警惕,正想后退防御,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動彈不得,低頭一看,自己的右手經(jīng)脈全黑更不斷向手臂蔓延,竟是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毒。

  唐蘊慌張上前扶起唐逸,唐逸只是朝著那黑衣衛(wèi)冷笑道:“你們太小瞧唐門了?!?p>  唐門精通毒術(shù)、暗器,怎可能被區(qū)區(qū)兩個嘍啰算計。

  那中毒的黑衣衛(wèi)根本來不及掙扎,毒液就已經(jīng)蔓延至了全身,吐出兩口黑血便一命嗚呼了。

  唐逸大口喘著粗氣,剛剛一番打斗牽動了心肺處的傷口,讓他體力漸漸不支。

  唐蘊眼睛里蓄滿了淚水,緊緊咬著嘴唇,倔強的不讓它落下。

  他是蜀州唐門的后人,是男子漢大丈夫,只能流血不能流淚。

  唐逸摸了摸唐蘊的腦袋,生硬的扯出一抹笑來,安慰他道:“別擔(dān)心,爹爹一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唐蘊搖搖頭,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哪兒都不去,我要跟著你,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調(diào)皮,一定認(rèn)真跟著爹習(xí)武。”

  唐逸眼眶一熱,險些繃不住,曾經(jīng)要讓他喊自己一聲爹,得千哄萬哄,如今父子倆的關(guān)系難得緩和,自己卻時日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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