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喝醉的壯漢,充滿力量的強壯,卻語重心長的眼神里透入出無奈,我就知道攻克點在哪里了。
他說開心就好,可不清醒的快樂,與活著就好的感覺,那么相似!
那是一種沒有信仰、沒有精神力量、沒有了主見的被動無奈。
他說他很欣賞我的直率和勇敢,還稱呼我為兄弟。
那一刻統(tǒng)一戰(zhàn)線是非常可行的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