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喜歡串宿舍。
我老是自己宿舍待不住喜歡往旁宿舍跑。
這天晚上我串宿舍到隔壁宿舍,進門打了個招呼跟他們舍長聊了幾句后說:“來吧,斗地主還是象棋?”“斗地主,來?!焙眯值芤贿呎f著一邊拿出一副牌往床上一放。
我往床邊上一坐,好兄弟坐在床的另一頭,舍長拿了個板凳坐在旁邊一起。
“臥草,好牌!”抓完牌后我忍不住大叫一聲,
“怎么個好法?”好兄弟問我,
“這把我都不知道該咋輸。”
好兄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我整理了一下牌“叫地主!”
“不搶?!?p> “不搶?!?p> 好兄弟抱怨說:“我這什么鳥牌都是?!?p> 我:“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一邊的王戶辰不知咋的就看著我在哪笑,
“你笑什么?”
“咋?笑笑還不行?”
我尋思尋思,覺得笑就讓他在那笑去得了,跟個傻子計較能計較不出個啥來。
然后我們就一邊吹著牛批一邊打著牌。
“順子!”舍長出牌,
我:“炸彈!”,
好兄弟:“炸彈!”
舍長“不要?!?p> 我:“炸彈!”
好兄弟:“不要?!?p> 舍長:“不要?!?p> 我:“炸彈!”
好兄弟:“臥草!”
舍長:“你怎么還有炸?”
我邪魅一笑:“王炸!啊哈我贏啦!”
“我這還沒打幾張的我?!?p> “這還真是一手好牌?!?p> 舍長和好兄弟掐著一大把牌懵了圈。
而王戶辰又在旁邊看著我嘿嘿的笑,我有些火大,看著他說:“你是不是找茬?”
王戶辰:“咋了?”他這個嘴是正對著我的“還不行了?”這一說話我就聞到了他嘴里那就像是死了一只老鼠似的味道,同時我的眼睛還受到了一點刺激“別沖著我噴你嘴里的這種刺激性的惡臭氣體?!?p> 他哈了口氣說沒味兒啊,同時還把他的身子向我靠了靠,于是我又聞到了他身上那惡臭的味道以及他腳上的毒臭,同時我還看到了他那自稱有潔癖卻至少有一個月沒洗的頭發(fā)和衣服,
“離我遠點!”我捂著鼻子說,
“你咋?你有???”他臉上那奇丑無比的五官逐漸扭曲成了三個字“賤,欠打?!?p> 我強壓著怒火:“你是不是找事?”
“我惹你了沒!”平時他那駝著的背這下直起來了,
我猜不知道是那個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跟他說了幾句話后讓長期生活在班級最底層的他找到了自信,覺得自己攀上人家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在班里完全沒有地位的王戶辰了。
“媽的等我這拳頭呼你臉上的時候我希望你也還能這么硬!”
然后我就看著他,可他依舊是不停:
“你別跟死了沒埋一樣!”
“我惹你了沒!”
“你腦子有問題!”
我看著他說:“攀上誰了?叫上你的人來跟我比劃比劃?”
他一臉欠打的把“嘿喲?我怕你?”重復(fù)了不知多少遍,
又懟了幾句后他一看懟不過我了,得趕快走才是,就往我腳邊吐了口唾沫,然后撂了一句“慫包?!焙筠D(zhuǎn)身就要走,我再也忍不住了,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拽了回來,右手在依靠著腎上腺素的加持作用下使出所有的力氣,在他那驚恐的目光中朝他的眼眶上往死里來了一拳,把他一拳撂倒在地,半天沒有緩過來。
他躺在地上捂著臉一邊抽泣著一邊哎喲哎喲的叫,我只是蹲在旁邊看著他,
好兄弟說:“其實我們幾個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p> 舍長說:“到時候他要是告你的話,大家伙的也都知道該怎么說?!?p> 獼猴桃也表示站在我這一邊,我看著還在地上起不來的王戶辰說:“到時候就說他半夜起來上完廁所回來就這樣了就是?!?p> 過了半天王戶辰還仰在地上沒緩過來,眼淚和口水以及鼻涕被抹的滿臉都是,地上也有一大片。
我站起身來說:“得,得回去睡覺了,我希望我這一拳多少能管點用?!闭f完我就走了。
我先去廁所里洗了洗手,畢竟王戶辰身上有多臟只有見過的才知道。
回到宿舍我也懶得跟那些所謂的舍友聊天了,收拾了收拾倒頭便睡。
第二天早上王戶辰不出所料的把我告到了辦公室,說我在他宿舍里打了他,證據(jù)是他頭上的包。
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是不是我干的,我不承認,老師便問他的舍友們,他的舍友們除了一個和他玩的憨憨說是我打的外,都說是他晚上出去上了個廁所后回來就這樣了,然后那個憨憨就說我們是串通好了的。
然而他倆都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敘述,加上我們都不承認是互相串通好了的,因此他們兩個只能是干瞪眼。
緊接著我就以誣陷我為由把他們兩個反告了,證據(jù)就是剛才發(fā)生的事。
然后他們兩個被收拾了好一陣子,完了還給我道了個歉,我呢,也因為這件事有了一拳超人這個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