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愛卿謙虛了,朕這些日子也是聽說了不少關(guān)于濟愛卿的事情,向來也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士,現(xiàn)在一見也確實如此。景王,你說是與不是?”
這個問題也是突然間被拋給了蕭雲(yún)軒。
蕭雲(yún)軒見此,也是連忙說道:“兒臣也覺得是,濟舟神醫(yī)的名號也是響徹了整個京城,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
“嗯?!?p> “朕也很是欣賞濟愛卿的醫(yī)術(shù),便是提前寫好了圣旨,封濟愛卿為太醫(yī)院醫(yī)士?!?p> “本來,也是不需要上早朝的,但是,朕實在是很想要見到濟愛卿,所以提前宣濟愛卿來此了?!被噬险f道。
“順便也讓各位見見濟愛卿?!?p> 譚月一時間也是有些懵了,完全就是為了見見他,然后匆匆忙忙的把他宣了過來?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直接告病不來了。
但是也確實,他也不可能不來,要知道皇上的圣旨是有誰可能抗命的?
輕則受罰,重則押入天牢啊。
譚月可不敢這樣。
“譚卿,你看濟愛卿怎么樣?”這個問題也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拋給了譚嚴(yán)。
譚月也是皺了皺眉,看向了皇上,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這個人看透了一樣,而且,皇上問的人,好巧不巧都和她有關(guān),這讓她也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皇上知道自己是誰?
但是譚月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是向著譚嚴(yán)作揖。
譚嚴(yán)也是看了一眼譚月,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看向這個“濟舟”的時候總會感到有一種親切感一樣,很是莫名,但是也還是很老實的回答道:“醫(yī)術(shù)應(yīng)該不錯。”
譚嚴(yán)的回答很是中肯,既沒有否認濟舟的醫(yī)術(shù),也沒有把濟舟捧的太高。
畢竟他們這里的人,沒有人見過濟舟真正的醫(yī)術(shù),又怎么能知道濟舟到底是一個什么水平的人?
“這樣,朕聽聞譚愛卿家中的夫人一直重病纏身,現(xiàn)在不如正好讓濟愛卿改日去給夫人看看呢?”
譚嚴(yán)也是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到皇上的眼神,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便麻煩濟神醫(yī)了。”
譚月也是連忙回了一禮,說道:“自然不麻煩?!?p> 譚月現(xiàn)在屬實有些頭痛了,她越發(fā)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像是,這一次讓她來,說實在的,就是想讓她給劉氏看病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用這么麻煩吧?譚月也是感覺皇上的心思太過于難猜了。
果然,圣心如淵啊,從來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猜透皇上到底是什么想法的,皇上也不可能讓你輕易地猜到。
整整一個早朝也是草草的結(jié)束了,譚月也是直接坐著馬車回了濟仁堂,但是也只是將大門鎖上了,直接回了王府。
剛到王府也是看到蕭雲(yún)軒也是一臉的嚴(yán)肅,看著譚月,問道:“可有什么人跟著你嗎?”
“應(yīng)該沒有,子畫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他沒有發(fā)現(xiàn),顯然也是沒有的?!弊T月說道。
“你知道,今日皇上宣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嗎?”譚月問道。
蕭雲(yún)軒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猜的到?”
譚月也是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總感覺皇上有什么意思,我感覺,他似乎知道我是誰?!?p> 蕭雲(yún)軒搖了搖頭,說道:“他不知道的,知道的,只有你一個,我一個,天上,地下,以及子畫?!?p> “子畫的嘴很嚴(yán),絕對不會輕易說出去的而你和我自然也不會說出去的,難不成指望老天爺說嗎?”蕭雲(yún)軒說道。
“但是,為什么今日他問的你和我父親,都是與我有關(guān)的呢?”譚月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想,這是一個巧合?!?p> “現(xiàn)在沒有人不知道濟仁堂數(shù)我景王府出資資助的,所以很明顯父皇問我也只是出于這一點。而之所以問你的父親,我想也是想要讓你給你母親治病吧?!?p> “只是一個巧合而已?!笔掚?yún)軒說道。
“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也就沒那么麻煩了,只是,我怕事情和我所想的一樣,會有些出入?!?p>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越來越不簡單了,和我之前預(yù)想的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弊T月說道。
“誰說不是呢?不止是你,這件事也是出乎了我的預(yù)料,我也沒想到,現(xiàn)在這件事會發(fā)展成這樣。”
“我也沒想到,父皇居然會這么早就宣你入宮覲見?!笔掚?yún)軒說道,眉頭緊皺。
現(xiàn)在,兩個人都感覺這件事并沒有那么簡單,同時也覺得事情正在慢慢想著無法控制的局面發(fā)展著,他們也不知道,到最后,會發(fā)展成什么樣,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事情不可控了,而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但是只要現(xiàn)在的一天沒事,接下來的事情都會容易很多。
“嗯,你打算,什么時候去看你的母親?”蕭雲(yún)軒問道。
“我也想去,我現(xiàn)在就想去,但是問題在于,我不能去,或者說我也不敢去,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她絕對能認出來我?!?p> “我只怕是還沒給她診脈,她就懷疑了,然后只要和我接觸,只怕是,就能知道我是誰?!弊T月也很是無奈的說道。
畢竟不管怎么說,她的這副身體,也是劉氏所生出來的,所以,對于她肯定也是很熟悉得了。
“但是,你也不可能不去啊,你母親的病,你去治,相比也會好的更快一點,但是,問題就在于,你能否好好的隱藏自己?!?p> “我想這樣做,但是問題在于,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方法能夠偽裝一個人,所以,我也沒辦法,但是我想我也肯定會去的。”譚月說道。
“她怎么說也是你的母親,就算是認出來了,應(yīng)該也知道,你又難言之隱,想必也不會說出來的,你也是大可放心?!笔掚?yún)軒說道。
“我知道,我也明白,但是我怕,我母親會被有些之人所利用了?!弊T月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