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心臟就在那里啊?!碧淄鴤}庫里發(fā)著猩紅光線的角落,說。
“還真是紅色的啊……”我無力的吐槽。
剛剛經(jīng)歷過的一個小時,我成功見識到了偵探社實力的不俗。
鋪天蓋地的樹枝襲來,卷起烏壓壓的一片,令人心生寒意。與謝野首先興奮起來,甩起砍刀就是往前沖。
只見一道銀光閃過,一排藤蔓瞬間就只剩下了殘骸。
高的暫時被鎮(zhèn)壓了,那就換低的。
一根又一根竹筍般的嫩芽破土而生,雖然看起來令人憐憫,但它們所經(jīng)過的土地卻都變成了墨綠色。
毫無疑問,它們有毒。
鏡花攥著匕首,右腳輕輕點地,沒了夜叉白雪的她依舊靈敏。
她輕扭細(xì)腰,整個人便倒著騰空在了天上,手腕一擺,再毒的藤蔓也無計可施。
“好強(qiáng)……”敦的發(fā)梢在顫抖。
“這就是偵探社啊?!碧仔Φ?。
話音剛落,他只身一人沖入枝條密布的地陣中。
我剛想出聲警告,但卻感覺只是剎那,枝條被太宰打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結(jié)。
它們不斷蠕動,但卻沒有誰能夠掙脫。
國木田大呵一聲:“變態(tài)太宰!”然后就拋出一枚手榴彈炸了這個“藝術(shù)品”。
瞬間,又是一片漆黑。
“看來我們也要努力了,阿敦?!蔽野岩恢桓觳泊钤诹硕氐募绨蛏?。
就這樣,兩只弱雞相互依偎。
“啊!”一條藤蔓向我襲來,我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與謝野砍刀一揮,解決了這一切。
“吶,司葉?!迸c謝野笑道。
笑的我滿臉羞紅。
“司葉君,你可是有手槍的啊?!碧滋嵝训?。
“啊,對!”我驚呼,伸手掏出了那把手槍。
還記得這是在我剛加入偵探社的時候,國木田送給我的,一直沒有機(jī)會用,現(xiàn)在總算可以了。
“可以走了?!辩R花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身上還掛著一片枯萎的葉子。
“好的!”敦點頭,看起來他迫不及待的離開這里。
……
然后,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更加繁盛的樹枝森林。
它們扎根與“心臟”,并和它狂歡。
因為不再想當(dāng)膽小鬼,我端起槍,一步一步走在大家之前。
忽然,我腳下一軟。我緊張的向下望去,本以為是藤蔓纏住了我的腳,結(jié)果地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什么都沒有。
“太宰先生,”我叫道,“我好像,沒有力氣了?!?p> “我,我也是……”敦奮力保持著平衡,搖搖晃晃。
“很不妙啊……”國木田的頭上掛著汗珠。
“我可不想再來回兩次了……”
“司葉,小心!”
神游之際,一道陰風(fēng)從身后閃過。
白色的虎爪和翠綠的藤蔓交戰(zhàn),看似懸殊的比拼此刻竟然僵持不下。
但更令眾人驚訝的卻是……
“阿敦,你的異能???”我驚呼。
“不是……好像,所有人的異能都恢復(fù)了,”國木田扯下一頁手賬,皺起眉頭,大喊,“獨步吟客!手槍!”
刺眼的光芒閃過,一把手槍憑空出現(xiàn),看似和平常一樣。只不過……這把手槍怎么是彎的?
“流轉(zhuǎn)的韶華。”我趁空歇之時,把手表貼在了腳腕上。
我悄悄催動異能,卻發(fā)現(xiàn)腳腕更加的紅腫。
異能回來是回來了,但是不是好異能就不清楚了,我心說。
“哇啊啊啊啊,司葉君!!”
這時,一股氣浪在身后卷席而來,與此同時的還有太宰的叫喊聲,不清楚他是真的因為心急,還是覺得當(dāng)下的情景十分有趣。
我轉(zhuǎn)頭望去,驚然發(fā)現(xiàn)此時飛來的樹枝好像真的如同心臟的動脈一般粗壯,一波一波的從地底下翻涌出來,好像沒有盡頭一般。
我想逃,但我無處可逃。
最后,只能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看來任務(wù)又失敗了呢。
……
“司葉君~司葉君~司~葉~君~你醒沒醒~醒沒醒~”
“夠了,混蛋太宰!”
“啊~國木田你怎么可以用鞋丟我,好過分的說……”
“就是因為你一直在喊,所以司葉就算是醒了也不會睜眼的吧!”
聽了這話,我反而不敢睜眼了,瞇著眼睛偷偷看著吵成一團(tuán)的兩個人。
一個老媽子,一個幼稚鬼,真是想不明白他倆是怎么成為搭檔的。
“啊哈~司葉君~”太宰撲到了我的身邊,一臉奸詐。
“呃啊啊,太宰先生!”我下了一跳,猛地從床上竄起,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異常輕松,精神的可怕。
等等,異常輕松?!
“哦,醒了,”與謝野站在門口,不耐煩的用手揉搓著脖頸,“我用僅剩下一點的異能好好享受了一番。尤其是你,太宰,心臟都停止跳動了?!?p> “那為什么與謝野醫(yī)生你還是這幅表情啊?”我老實的蹲在床邊。
“因為一離開那里,我的異能又消失了??!”與謝野吼道,氣的嘴里仿佛都可以噴出黑煙和火焰。
“所以啊,司葉君,你有猜到什么嘛~”
“什么?”
“心臟啊,那顆心臟,就是吸收你們異能的罪魁禍?zhǔn)装。 碧椎哪樕祥W耀著陰森森的光,拉低了聲音故弄玄虛。
“那我們就毀掉它?”我捶著大腿。
“哪有這么容易啊,”國木田愛憐的翻看手賬,“如果我們還貿(mào)然靠近它的話,無疑還會遭受到這樣的結(jié)果。況且下次還不一定會有異能暫時回歸這樣的好事?!?p> “說道回歸,這次異能仿佛就像是被分了一部分回到我們身體里一樣?!眹咎镅a(bǔ)充道。
“為什么這么說?”我問道。
“因為就在與謝野醫(yī)生使用異能后,便再也感受不到異能在身體里存在了。但我的獨步吟客只用了一次,所以我現(xiàn)在還能用。當(dāng)然,同樣能用異能的還有你,阿敦,鏡花……太宰?!?p> “而且,異能是不穩(wěn)定的,就像與謝野醫(yī)生最開始救你的時候,反復(fù)剖腹好幾次,才把你救活?!?p> “啊,這,這樣啊……”我囁嚅著嘴唇。
要是這么說,我能活過來也是一個奇跡。
“所以說這次行動也并不是完全失敗,”太宰用單只手撐著下巴,淡淡的笑道,“起碼還得到一些情報,不是嗎?”
“話說,你這次本來就沒打算行動成功吧?太宰?!眹咎飬拹旱拈]上眼睛。
“啊,雖然這么說很傷人心,但的確是的呢~”太宰笑的更燦爛了。
見此,我也只能跟著無奈的笑笑。
太宰,這個拿了劇本的男人。
澄里詞
剛才淘寶刷到了一個懷表,真的好好看??! 好想買一個然后刻上わたなべつかさは(渡邊司葉)??(?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