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校霸主人有點兒兇(02)
兩個小時,許泊懷在陳雪秀的“威逼利誘”下答應(yīng)會好好照顧溫年這只貓之后,陳雪秀才放心的拉著行李箱離開了。
溫年躺在沙發(fā)上,看著許泊懷冷漠轉(zhuǎn)身的背影,輕輕的喵了一聲。
許泊懷頓了兩秒鐘,頭也沒回,囂張跋扈的開口:“我不是我媽,你自生自滅吧?!?p> 溫年:......這個BOSS不好相處。
【奶狗作戰(zhàn)第三法則:要努力成為BOSS心中第一位!】
溫年:......
許泊懷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樓道,溫年萬般無奈的情況下,選擇從沙發(fā)上跳下去,伸著短腿兒竄上了樓梯。
樓上房間多的很,樓道的燈光比大廳還亮,溫年也不知道許泊懷在幾樓,更不知道他在哪間房,看來,這個BOSS很難搞。
“喵~”
給本喵出來!
溫年從第一扇門開始扒拉,爪子伸長在門上劃出摩擦的響聲。
就這樣持續(xù)到了第四間房。
準(zhǔn)備再次扒拉撞門的溫年,耳畔響起一記看戲的戲謔聲:“喂,你這是要拆家嗎?”
溫年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玩味表情,右手手里攥著一把鑰匙來回甩動靠在樓梯干上,左手拿著藍白色頭盔,身穿一身黑色緊身衣的許泊懷,他縮了縮脖子:“喵~”
好……酷??!
這是,要去賽車嗎?
“別用你那眼睛來蠱惑我,我老媽被你蠱惑了,我可不會?!痹S泊懷挑眉,語氣不懷好意,碎發(fā)隨著他的聲音飄揚,他落下一句就轉(zhuǎn)身飛奔下去。
好不容易將人扒拉出來的溫年:......
這年頭,連可愛的小貓咪都不會受人喜歡了嗎?
聽見砰的一聲門響,溫年干脆癱在地上,閉著眼睛開始沉思怎么打動BOSS。
【宿主,本局BOSS嘴硬心軟,好好發(fā)揮哦!】
溫年:?。?!
嘴硬心軟......
......
十幾里外的空地,巨大的引擎聲音不斷的響起,各式各樣的摩托車相繼出現(xiàn),這里是本市最大的摩托車愛好者的聚集場地,每天,都會有新的比賽在這里產(chǎn)生,與其說比賽,不如說是賭約。
許泊懷飛速的開著摩托車趕來了,今日沒他什么事,所以:
他是最后一個到的。
“泊懷,你來了?!?p> “泊懷,這邊!”
許泊懷剛剛停好摩托車,仔細檢查了一番,取下頭盔,放在車上后,就聽見自己的朋友們在背后叫他。
一個利落的翻身,從車外翻到車內(nèi),一氣呵成。
“泊懷,比賽快開始了?!?p> 許泊懷來到了賽場外休息處,一群人朝著他在招手,他回了幾個手勢,慢慢悠悠的朝著他們走去。
“人來齊了?”
許泊懷的位置,他的朋友早幫忙占了。
他坐下后,從開始慢慢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發(fā)現(xiàn)沒什么值得看的,便收回來視線。
“早來齊了,快開始了,還以為你不來了?!迸赃呎f話的是許泊懷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林圣,他語氣輕快,甚至帶著點看好戲的表情。
“本來就沒想來?!?p> 要不是家里多了個不速之客,他這會兒游戲都要晉級了。
“別說這個了,聽說今天的賭約,是個女人?!痹S泊懷另外一邊的男生說話了,這是許泊懷在練車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愛好一樣,脾氣秉性也近似,就這樣一起練車練了好幾年,名叫張盛玦。
他話里行間都是一股期待。
許泊懷頓時撇撇嘴:“也就你喜歡看這種,喜歡不如自己去找一個?!?p> 隨后,視線看向了場外邊那個被綁在電線桿上的女生,年紀不大,堪堪二十來歲。
衣著暴露,嘴里塞著棉布,滿臉通紅,不停的掙扎著,根本沒有人理會她,因為他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賽道起點處的兩個參賽者身上。
起哄,看戲,玩味。
這一切都入到了許泊懷的眼中,他輕輕的揉捏著自己的食指和拇指,沒什么情緒。
“話說,賭女人,不怕被警察抓?”林圣打了個哈欠,這種賭局不常見,而且,一般人也不會為了個女人賭上法律。
一邊的張盛玦笑了兩聲:“你懂啥,這叫為愛癡狂,你說對吧,泊懷?!?p> 許泊懷身上擦了擦張盛玦推自己的地方,平淡的開口:“沒什么意思?!?p> “哇哦!”
“耀哥一定要贏,贏了嫂子就是你的了!”
“王哥沖沖沖,嫂子床上登!”
......
紅車的加油者不堪入耳的加油聲讓許泊懷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林圣和張盛玦的目光都落到了賽場上,看著舉起槍的裁判,意味著比賽即將開始。
“砰!”
兩輛賽車同時駛了出去,一紅一黑,格外的顯眼。
但到底是技巧方面沒什么看頭,大家的興奮勁兒其實都來源于這場賭約的賭品罷了。
周圍的人討論著勝者會是誰,聒噪的很,許泊懷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微微的吐了口氣:“等會兒結(jié)束,咱們?nèi)ヅ芤慌???p> 與其看別人賽車,還不如自己騎著車滿世界的竄來的快樂。
“行??!”
“我去,紅車要贏了!”
旁邊的張盛玦站起身,但很快就氣憤起來:“紅車犯規(guī)了,裁判怎么不罰?”
聽見張盛玦的聲音,四周的人也是一陣唏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黑車比紅車厲害,但是,有錢,鬼都能推磨了。
如果是黑車值1百萬,那么紅車的價格是他的百倍。
紅車是直接撞上黑車的尾巴,導(dǎo)致黑車打滑直接翻車,車速太快,打了好幾個滾兒才停下,不過好在頭盔護著,很快就有醫(yī)務(wù)人員上去了。
綁著的女生此時此刻更加的瘋狂,眼角都是淚,想叫,卻也叫不出來。
許泊懷這才明白這是一場單方面的賭約罷了,他冷眼掃射著周圍,幾只手指不斷地摩擦著,想要喧囂著什么。
“犯規(guī)!”
“犯規(guī)!”
“犯規(guī)!”
比賽毫無懸念的結(jié)束了,周圍的聲音此起彼伏,都是對紅車的控訴。
然而,紅車的賽車手不以為意,盯著一頭黃毛,格外的囂張:“老子贏了,把她送到我房里去?!?p> “不要!”
女人的聲音在那團布拿下來的第一秒就響起來了。
絕望的聲音,格外的扣人心弦。
許泊懷捏了捏手指,盯著黃毛囂張至極的眼神,半秒后,許泊懷淡淡的聲音響起:“今天的娛樂活動,可能玩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