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不重要,盛雄的資金都是唐氏給的,那唐家的夏詩語要是知道當年她的親妹妹是你父母殺害的,唐宴銘、唐城默還會不會愿意再幫你們呢?哈哈!”
看著計峻驚恐的表情他滿意極了,同樣的要挾對兩個兒子都該是這樣奏效?!邦櫾瓢☆櫾?,你再厲害又怎么樣,還不是有把柄在我手里?!蹦悄樕系莫b獰得意,比那些魑魅魍魎更可怕三分。
計峻果真不知所措,“讓我……考慮……考慮……”
“好,一天時間!”“如果不能給我需要的資金?!彼樵p的笑著,“明天這個時間我就讓全域城,對了,還有安城的人都知道計家的夫人,年輕時因情妒忌而殺人。哈哈!”
秦正庭猙獰的笑聲回蕩著離開。
隔壁的座位,秦心寧壓低了自己的帽子,手在不停的顫抖,面色白得就像死人一樣,沒有一點點血色。
她恨自己的父親欺騙了自己,讓她連計宸的最后一面都沒看到,只看到一堆凄涼的白骨。永遠不可能得到子宸哥的原諒,連一個懺悔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是自己的父親親手活埋了他,殘忍、自私、狠毒,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父親就像惡魔一樣因為自己的貪心,做著無恥的勾當,如今又再繼續(xù)他的卑鄙行徑,去威脅計峻。
“子宸哥,如果我能幫助你的哥哥,你會原諒我嗎?等我死后肯見我一面嗎?”她在心里和自己不停的說話,也許這是她唯一可以彌補的機會。
第二天虞芊默還是請了假,她去看望子懌。
虞熙照舊坐在子懌的床前,畢竟子懌和這位漂亮阿姨早也有過接觸,在心里還是喜歡,所以相處起來并不難。
“漂亮阿姨,你知道我媽媽去哪了嗎?”
“子懌,以后叫我媽媽知道了嗎?我是你的親媽媽?!?p> “為什么?那媽媽呢?”還是并不知道媽媽和親媽媽有什么區(qū)別。
“她有自己的孩子,有子葉和子佑,所以你就要回到親媽媽的身邊。”
“你是說媽媽不要我了嗎?”她的大眼睛開始泛出閃著光的大顆眼淚。
“她是沒時間再照顧你,我才是你的媽媽,你早晚要回到自己媽媽的身邊的,知道嗎?”和一個孩子解釋這樣的問題,似乎很是棘手,而且虞熙確實和孩子根本沒有什么接觸和感情。
“媽媽!”子懌一下看到進來的虞芊默,驚喜的高聲喊出來。
虞熙回頭看到她,臉一下陰沉起來,但是礙于子懌又沒說出狠厲的話來。
“子懌,還痛不痛?。 庇蒈纺瑢χ討男∧樉拖袷蔷`放的花。
“看到媽媽就不痛了!”
“那媽媽給你放下一張照片,子懌天天看是不是就不用看醫(yī)生啦!”
小家伙的眼淚還沒干,但是咯咯的笑開了。
“媽媽,為什么我要回到親媽媽身邊呢?我想和你在一起。”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睫毛顫動著,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惜。
“小孩子都是要和親媽媽一起生活的,然后想媽媽了,就可以給媽媽打電話去看你?!庇蒈纺樕蠏熘θ?,心里已經(jīng)被撕裂開。但是想到子懌是回到姐姐身邊,便又寬心了不少。
小孩子畢竟天真,美食玩具便哄住了,況且子懌對這個漂亮阿姨的印象還是不錯。
只是虞熙冷淡疏離,虞芊默盡管舍不得子懌也只好找借口離開。
出來的走廊里卻一下撞上計峻,“對不起!對不起!”計峻心事重重,所以撞到了人也沒看是誰就急忙道歉。
“沒關(guān)系!”“計峻哥!”
計峻抬頭看是虞芊默,想起那些照片,自己的母親殺了她的小姨,他頓時感覺緊張慌亂,不知所措,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不敢看她那雙干凈清澈的眼睛。
“你怎么了計峻哥,你的臉色不太好。”
“我……我……沒什么。”一想到不給秦氏資金那驚天的秘密就要被盡人皆知,他就心神不寧。盛雄沒有唐氏的支持固然岌岌可危,但是那遠比不上做了傷害一個盡心竭力幫你的人的事情,更可怕。所以他選擇了給秦氏資金,來維護父母表面的光鮮亮麗,更是不敢面對一心為了計家的虞芊默。當然這樣,盛雄也許就會在他的手中不久后宣告破產(chǎn)。
下午四點的預(yù)定時間只差兩個小時了,他此刻就像是行將就木只剩下一口氣的人,連呼吸都不能自己控制了。
“那就好,還是多注意休息?!?p> “啊!嗯!嗯!”
虞芊默只是感覺他很奇怪,也許是因為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兒,想到這里虞芊默淺笑一下便離開了。
秦心寧昨天晚上回到家就一直心里緊張不已,惴惴不安。
父親和計峻分開后回到家就一直在書房里面。
她猜想那要挾計峻的照片也一定是在書房里,因為只有書房是父親呆得時間最長的地方,而且每次離開都會把門鎖上,鑰匙一直自己帶著。即便是家里的阿姨打掃那個房間,也是只能是他在的時候,而且只擦那些表面,柜子抽屜什么的一概不能碰一點。有一次一個阿姨好心打開一個書架上的柜子,整理里面的舊書,父親就曾大發(fā)雷霆,而且直接將那個阿姨開除了,連解釋的余地都沒有。
一直以來她去看父親也只能在他在的時候進書房。
所以秦心寧就在秦正庭在書房里的時候,去找她的媽媽。
“媽媽,我有一本子宸哥的書在爸爸的書房里,可是我現(xiàn)在一提起子宸哥,他就會像瘋子一樣的罵我,好像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一樣?!?p> 秦心寧流著眼淚,她的母親也心疼的哽咽起來。
她何嘗不知道秦正庭一直不愛自己,對女兒的感情也只是表面給別人看的父女情深,除了秦陽這個兒子,他只愛錢,用各種手段掙錢。在外人看來好像總是笑臉相迎,卻唯獨對她,看不到什么感情,就像身邊一個忠實的仆人。只是自己一項懦弱,從來不敢與他爭執(zhí),這些年在所有人看來好像夫妻和睦,從無什么口舌爭端,其實內(nèi)心早已仳離。
“心寧,那你要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