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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崩塌之后

29、天匠,神火

仙界崩塌之后 金一川 3476 2021-07-18 19:51:50

  天匠宮是仙隕之后突然崛起的一個宗門。他們原本的宗門名字叫什么已經(jīng)沒人在乎了,有傳言是一座仙府正好降臨在他們宗門所在的位置上,然后他們便獲得了仙界的煉器傳承,從此這個宗派便改名叫天匠宮了。

  他們在崛起的一年時間內(nèi)僅僅現(xiàn)世了十幾件靈器,便在煉器界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隱隱有人拿他們和煉器界屹立數(shù)百年之久的神火宗比較起來。

  神火宗是代代傳承的煉器宗門,他們鍛造的靈器在修仙界就是品質(zhì)的保證,數(shù)百年來皆是如此。

  之前如果說你作為一名煉器師,沒有在神火宗學(xué)習(xí)過,那根本不會有人瞧的上你煉器師的身份。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原本一家獨大的神火宮在短短一年時間內(nèi)就落下了神壇。已經(jīng)有很大一部分人站在天匠宮那邊,認(rèn)為神火宗的煉器手段已經(jīng)落后了,仙界傳承的天匠宮才是未來,許多大勢力甚至頂尖修為的修士都在逐漸向天匠宮靠攏。

  當(dāng)然無論是天匠宮還是神火宮都不在廣元境,離張生他們遠(yuǎn)得很。不過就算這么遠(yuǎn),卻依然有消息傳到這邊,可見這件事的影響之大。

  話說回拍賣場這邊,冰鱗甲以一個還算合理的價格被人拍走了,當(dāng)下一件拍賣品出現(xiàn)的時候張生才看明白,合著這是在這拋磚引玉呢。

  “第四件珍品,出自天匠宮。”

  灰袍老者神秘一笑,因為他聽到了許多倒吸冷氣的聲音,甚至他感覺到數(shù)到炙熱的目光從各個包廂中聚焦了過來。

  天匠宮出品必數(shù)精品。群英樓是不會拿贗品糊弄人的,所以老者敢說是出自天匠宮,那必然是真正的天匠宮出品。

  天匠宮崛起的這一年多時間,流傳出的靈器雖然不多,但是無一不是受到了各方追逐。

  當(dāng)然群英樓也是廣元境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行,花大代價搞到一件天匠宮出來的一件靈器應(yīng)該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能放到蔚城這種不大不小的城市來拍賣實屬讓人有些意外。雖然蔚城這場拍賣會是群英樓在廣元境近期舉辦的第一場拍賣,如果說想要借此機(jī)會讓名聲更進(jìn)一步也是情有可原,但這才是第四件珍品,就出自天匠宮了,那壓軸的珍品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眾人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緣由。

  至于為什么群英樓第一場拍賣會不在中洲的一些大城市舉辦,那自然是因為蔚城只有他群英樓一家獨大,但是在中洲群英樓就沒有這么重要的地位了,效果可能適得其反。

  “天匠宮近一年來可謂是風(fēng)頭正盛,天降出品,必屬精品,那么下面我來說說這件珍品?!?p>  老者罕見的邁起了關(guān)子,不過此時大家明顯很吃這套。反而是張生三人還好,他們只是略微聽過一點關(guān)于天匠宮的消息,并沒有像其他人那么深入人心。

  “天匠宮所出都是新式靈器又成異能靈器,其樣式與傳統(tǒng)靈器不同,這次的異能靈器更是以一種隨身的休閑部件為模制成。”

  說著他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柄銀白色的……張生一時間竟沒有看清是什么。

  “啪!”一聲清脆至極的聲響過后,物件打開,竟然是一把精致的扇子。

  張生聯(lián)想起老者之前的話,扇子是異能靈器?緊接著他便看向一旁的齊墨,齊墨有一支笛子,笛子是否與扇子一樣也屬于異能武器。

  齊墨愣了一下,感受到張生的目光,他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問題。

  他的笛子是瑯琊閣中傳承得到的,如果真是這樣,看來那天匠閣的確像傳說中那樣獲得了仙界煉器的傳承。

  “這是天匠宮仿自一部仙器圖譜制作出來的靈器試驗品。”

  “仿自仙器圖譜?看來這天匠宮不簡單啊?!睆埳闹邢胫菂s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狂熱來。

  因為這扇子沒有配合的法決只是一件利器而已。就像齊墨那個笛子,放他手里連吹可能都吹不想,更別提發(fā)動攻擊了。

  “這流銀扇本身的品階到達(dá)了玄階極品。”

  玄階極品,這四個字清楚的傳入在場每位修士的腦海之中。天地玄黃,地階的靈氣催動起來需要消耗大量的元力,不到結(jié)丹境根本無法使用。

  所以玄階極品的靈器是結(jié)丹境以下的大多數(shù)修士們所能使用的最高品階。

  天匠閣出品,玄階極品的異能靈器,仿自仙器圖譜,這三個標(biāo)簽任何一個都足以引起年輕一輩修士們的狂熱,如今更是三者合一,就別提這把流銀扇有多惹眼了。

  至于有沒有什么配合的法決這些,他們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了。

  頓時,拍賣場中不斷有人陸續(xù)離開,并不是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了也不是知難而退,而是要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

  相信明天一早,天匠宮所制的玄階極品靈器在東洲蔚城群英樓拍出的消息將會傳遍廣元境。

  “流銀扇的起拍價是一百中品元石?!?p>  老者跳過了詳細(xì)的介紹階段,直接進(jìn)入了正題開始了拍賣。這在張生的意料之中,他估計老者也沒有這扇子的相關(guān)法決,除了開合扇面,這把扇子就看起來不凡而已,或許扇子的邊緣還很鋒利,能當(dāng)?shù)队茫?p>  一百中品元石,幾乎等于剛才那柄玄階上品御劍的價格了。

  “二百?!?p>  第一聲出價就翻了一倍,場下突然安靜了,很快便又喧鬧起來,不過喧鬧歸喧鬧,卻遲遲不見有人出價。

  張生心想別說二百中品元石,就是二百下品元石他都掏不出來,只能繼續(xù)看熱鬧,忽然他低聲問向齊墨:

  “你說你那個笛子拿出來能賣多少?”

  齊墨臉色一僵,沒有理他,但是心里也隱隱有些期待起來。他接觸的靈器較少,但是他還是覺得這把扇子不如他的笛子。

  “二百一!”出價的是一號包廂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包廂號碼并不是越大或者越小最好,從左到右一排六個包廂,視角最好的是處在最中間的三號和四號包廂,一號和六號處在兩側(cè)視角反倒要稍微差一些。

  三號包廂的青年胖修士正在猶豫要不要插上一手,給他身后站的管家看的是心驚膽戰(zhàn)。這時他便聽到隔壁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競拍聲音。

  “二百二十?!?p>  這是今天他聽到的第二個陌生的聲音了,青年修士所在的家族是蔚城附近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族,這附近的能跟他叫上號的年輕一輩修士他都有所了解。

  偏偏今天先是一個他絕對沒有聽過的女修士聲音,然后現(xiàn)在他隔壁的這個包廂也不是他的那個死對頭,那個原本應(yīng)該在隔壁包廂里的人的聲音。

  “那個家伙居然讓出了四號包廂?”青年胖修士一頭霧水。

  “二百三!”搶了胖修士御劍的五號包廂的女修士再次參與了競拍。

  “這是哪家的大小姐?”

  “蔚城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位女子?”

  “二百四十?!?p>  “二百五!”

  “二百六十?!?p>  “二百七!”

  就這樣,五號包廂中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冷,而四號包廂中的那男修士則是古井無波,自始至終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仿佛這幾百中品元石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而那女子越是聽到他這種毫無波瀾的競拍聲越是火大,頓時一種被無視的感覺油然而生,不過她倒要看看這人的極限究竟在哪。

  “三百!”她喊完這句本來還想得意的等著對方停頓,結(jié)果等來的是還是一句淡淡的三百一。

  這回輪到她猶豫了,這次來到蔚城拍賣會她已經(jīng)意外買了一把御劍,再買下這把扇子那就超出了預(yù)算,最后的那個就懸了……

  “四號包廂出到了三百一十塊中品元石,還有沒有更高的?!?p>  老者似乎對這個價格很是滿意,拿著扇子又晃了一圈,然后緩緩說道。

  “三百一十塊中品元石第一次,三百一十塊中品元石第二次……”

  “三百五。”

  這聲競拍嚇了張生一跳,因為聲音不是從包廂傳來,反而就在他旁邊不遠(yuǎn)處,第一時間他還以為是齊墨他們叫的。

  全場的焦點都聚集在距離張生他們不遠(yuǎn)的這位修士。

  一張英俊的面龐,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時刻保持著開朗的笑容,這是這位修士給在場所有人的第一印象。

  要不是從其身上的服飾來看倒是價格不菲,老者早就讓人給他架出去了。如果這種情況發(fā)生在以前,那多半是一位故意搗亂的主。

  但是現(xiàn)在情勢特殊,這場拍賣會誰也說不準(zhǔn)有哪方的勢力混入,所以他也只好面不改色地繼續(xù)維持著拍賣。

  “這位……嗯五十四號朋友出了三百五十塊中品元石?!?p>  老者著看向這位青年修士說道,當(dāng)他說到中品元石幾個字的時候還是加重了語氣,里面警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那意思就是你喊的雖然是三百五,但是我在這跟你確認(rèn)過了是三百五十中品元石,到時候若想抵賴用三百五十下品元石這種借口搪塞你就死定了。

  青年也聽出了老者話中的意思,面色不變依舊保持著微笑點了點頭。

  “三百五十塊中品元石第一次……”

  此時四號包廂中的修士依舊保持著之前的語氣,一道淡淡地聲音響起:

  “三百六十。”

  “四百,承讓了?!庇⒖∏嗄晁坪跽J(rèn)準(zhǔn)了四號包廂之人不會繼續(xù)競拍,竟然直接出了一個高價然后遙遙施了一禮,顯得很客氣。

  “什么?這就四百了?”這幾乎是所有場下看客們心中第一時間的想法,但是沒有人敢發(fā)出聲音。

  等了一會兒,果然,那四號包廂自此變沉寂了下來,并沒有再次參與此次競拍。

  隨后,在灰袍老者極其緩慢的倒數(shù)三次結(jié)束了流銀扇的拍賣。

  許多人都在等著這位青年出丑,認(rèn)為他根本就是在搗亂,因為他那么高調(diào)的行為不可能是群英樓的托,所以很大概率是故意搗亂的,沒準(zhǔn)是跟那四號包廂之人有什么仇怨都說不準(zhǔn)。

  不過讓他們大為失望的是,在灰袍老者親自將流銀扇送到其手上之后,那人直接拋出了一個乾坤袋,老者檢查之后便神色如常的返回了臺上。

  一時間,周圍其他的修士們看向這人的目光變得詭異起來。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匹待宰的羔羊,而那青年還是依舊微笑著對著其他人,讓周圍的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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