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西,這人神神叨叨的,如果是他,還不是那么奇怪”村長自言自語著。
“張南西是什么情況?”樹林看到他們好像都認(rèn)識,耐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是?”高個警察欣子懷著對陌生人保有的戒心看著村長問到。
“他們是楊樹林楊記者,和攝像師小徐,從省里來的?!贝彘L熱情的介紹著,說完還靠近欣子小聲耳語道“他們還會除鬼!”
“村長,你不能糊涂啊,哪有什么鬼,再說,記者,你們是哪個臺的記者,不會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報社記者吧?”聽到村長所說,一向正直信奉科學(xué)的欣子滿臉懷疑。
“欣哥,不能那樣說,我媽跟我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不能太絕對?!睎|子小聲提醒著欣子。
“我們是省扒蝦新聞的,但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解決你們解決不了的問題”樹林看欣子都那么說了,就全盤托出一副你們愛信不信的樣子。
“扒蝦新聞,那是個啥?”村長疑惑,這詞還是第一次聽說。
“應(yīng)該就是一些閑七雜八的新聞,那種登不得臺面的新聞,小道消息。”欣子笑著說道,“沒錯吧,楊記者?”
“那又怎樣,那也是記者,而且我報道的事都是真的?!睒淞终Z氣一點沒有松軟的意思。
“我只想知道,你們能不能解決這個事”村長可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意思,滿腦子都是那條路。
“人怎么死的,能去看看嗎?”樹林看著欣子警官說道。
“現(xiàn)場你們還是別去了,有照片可以給你們看看”說著欣子警官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樹林。雖然不信任他們,但是多個人想辦法可能有新的思路。
照片有幾張,分別拍了那條路,和死亡人員以及一些可能有關(guān)的細(xì)節(jié)照。
“人是躺著死的,臉上還有笑容,身上沒有傷口,他的血液已經(jīng)拿去化驗了,目前不能明確死因,法醫(yī)初步鑒定應(yīng)該是昨晚12點左右死亡的”欣子警官在他們看照片的時候,給他們介紹著。
“村長,你說他這個人有點神叨?那是怎么個情況?”樹林看著村長問道。
“張南西家里條件一般,本來三口人,他媳婦和他兒子,家里養(yǎng)了百十來只兔子。年前的時候,兔子得了病,死了一大半,張南西氣的天天罵媳婦。他媳婦是個啞巴,還不了嘴就會哭,兒子倒是懂事,看母親受委屈,就攔著父親。有次張南西喝多了,把媳婦給打去了醫(yī)院,兒子放學(xué)看母親不在就問鄰居,鄰居告訴他,他母親被拉去城里醫(yī)院了。孩子很著急,急忙放下書包就往城里跑。可是那時天都快黑了,鄰居也沒攔住那孩子。然后就是第二天,那孩子死在了那條路上。再之后張南西和他媳婦離了婚,兔子也是有一餐沒一餐的喂著,人則有時明白有時糊涂,經(jīng)常喝了酒就開始大街上耍酒瘋。家里的錢也敗的差不多了。”村長耐心的講著張西南,神色中還是有些惋惜。
“張南西和劉柱有關(guān)系嗎?”樹林總感覺不會那么簡單,畢竟是鬼也不能隨意殺人吧。
“他們不熟吧,對了,好像那男娃和劉柱家女兒一樣大,他們好像是同學(xué)。”村長努力的回憶著。
“欣子警官,之前死的人呢,還有誰,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有某種聯(lián)系。如果按村長所說,劉柱花了自己大部分錢修路,那他不應(yīng)該是個隨便殺人的鬼,肯定里面還有隱情?!睒淞钟X察出了些許疑惑,繼續(xù)猜測著。
“算上張南西,一共八個了。最初劉柱死后那年死了倆,也是經(jīng)常去城里賺錢的兩兄弟,董家兄弟,第二年死了倆,隔壁村的老劉家的兩兄弟,第三年是附近的一個地痞六子,第四年是一個外鄉(xiāng)的叫張角的游客,還有去年的張南西兒子”欣子警官好像早就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資料,隨口便說了出來。
“為什么都是男的?”小徐覺得有些奇怪,不自覺的出口問道。
“可能是巧合吧”東子警官回答著。
“不,這案子沒那么簡單,如果說死了八個,我覺得很可能還要死最后一個才對,還缺一個。”樹林思索著說道。
“那你依據(jù)什么這么說?”欣子看樹林很有把握的樣子,不禁在心里又考量了一下樹林,或許自己之前誤會他了?
“直覺,中國人很喜歡九,九即圓滿啊?!睒淞中χf道。
“跟你說話就是對牛彈琴,還以為你能幫什么忙,我真是想多了,村長,我們先去繼續(xù)調(diào)查了,你這邊跟村里大伙說一聲,還是不要晚上走那條路的好。”欣子警官差點氣的吐血,惡狠狠的瞪了樹林一眼,之后交代了村長一些事就拉著東子上車走了。
“村長,你信不信我們?”樹林一臉嚴(yán)肅,看著村長說。
“信,我就覺得你說的都挺有道理的”村長可能是昨晚喝的太盡興了,對樹林感覺很有信任感。
“樹林,咱接下來干嘛?”小徐是聽得頭疼,他們這搭檔的一年多來,大部分時間都是花公款旅游,基本也沒干什么。也就是拍拍景色,探尋一些奇葩的事情,和鬼打交道的就那么一次,也就是那一次,小徐才是相信了鬼的,但是也就是那一次,小徐才真正體會到樹林的不靠譜。雖然不靠譜,但是跟著他總比自己一個人強。
“現(xiàn)在那條路估計被封了,我哥估計明天才來,要不咱倆今晚先去看看?”樹林思索了一陣,提議了起來。
“哥,咱乖乖等你哥哥來好不好?!毙⌒焓钦娴呐铝耍罉淞种圆慌鹿?,是因為他哥哥,但是他哥哥還沒來,他這可能直接拿自己去給鬼加餐啊!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沒問題”楊樹林滿是自信的說。
村長就在一旁不住的點頭,心想還是樹林靠譜,不過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是什么來著?
屋子里,王老頭已經(jīng)連哭喊聲都微弱的聽不清了,心里一直在罵娘,我真的是倒霉倒到茅房了,遇見你們這群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