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怎樣都難
安顏已經(jīng)是將頭發(fā)盤起來,這讓厲容森詫異,他問:“你怎么頭發(fā)這么長了?”
“這樣子就好在結婚的時候盤發(fā)了,豈不好。”安顏笑著對他說。
“日子有了嘛?”厲容森極為關心這事情,一面往安顏面前去。
“有了?!卑差佉餐鶇柸萆抢锶?。
“是哪一日?”
“五日之后。”安顏嘴角微揚,她以為厲容森會喜歡這個日子的。
果然,厲容森聽了很欣喜,說:“果然還是要你出馬,即刻就有了一個好日子呀?!?p> 安顏看著厲容森藏不住的雀躍就很高興,她說:“還有五日可以好好的做些準備。”
“看來這兩日要忙了,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做,請貼都沒有寫好,我得一一手寫。”厲容森說道。
“我也來幫你的忙?!?p> “不必,全都交給我就是了,城里人多,安排下去就可以了?!眳柸萆幌氚差佁β?,又說,“你依舊做你的事,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p> “我并不緊張啊?!卑差佇χ鴮λf。
“但我很緊張?!眳柸萆瓫]有說假話,他原來是怕沒有更近的日子,但眼下有了日子也怕,怕安顏身上的事要發(fā)作,她或許等不到五日以后,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快要把他折磨死了。
安顏捧住他的臉,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問:“現(xiàn)在還緊張嘛?”
“還有一點?!?p> 安顏又親了一下,問:“好多了沒有?”
“好像更緊張了?!眳柸萆呎f邊環(huán)住安顏的腰際,他突然想要求更多一些。
安顏拍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你少唬我了。”
“真的?!眳柸萆呎f邊要往安顏那里吻下去,卻聽見一陣咳嗽聲。
“咳咳咳”......
安顏歪過腦袋去看,發(fā)現(xiàn)是宴清秋他們回來了,他身邊還有媚蝶和悲風,說:“你們回來了,該擺晚飯了?!?p> “看來我們回來的不是時候呀?!毖缜迩镂ζ鹚麄儊?。
厲容森也連忙放開了手,說:“我剛才有些頭暈,讓安顏幫我看看。”
“哦,用嘴治病,我們可真是長見識了啊?!毖缜迩镞呎f邊笑出了聲,連媚蝶也被這話給逗樂了。
唯有悲風最正經(jīng),說道:“你們兩個不能這樣,是我們打擾了他們,你們反倒笑話起他們來。”
“沒有笑啊,是感受到了厲先生的甜蜜?!毖缜迩镞呎f邊往桌邊坐下,又問厲容森,“今天磕了幾個頭呀,日子定下來了沒有?”
“定好了,就在五日后,便是我和安顏的大婚,是不是很意外,很驚喜?”厲容森問他。
宴清秋一臉正色的看向他,問:“這日子是誰求來的?”
“肯定不是我,是安顏去求的?!眳柸萆呎f邊擁住了安顏,全然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媚蝶詫異,說:“果然還是城主更膩害啊,竟挑了這么一個好日子?!?p> 悲風也跟著高興,說:“不錯不錯,終于可以辦宴席了,讓我大開眼界一番?!?p> 厲容森說:“我會抓緊時間辦婚宴,一定會辦的難忘?!币幻嫱差伳抢锎蛲^去。
宴清秋低眸,他什么話都沒再說,他覺得這日子來的蹊蹺,沒準又是安顏動了什么手腳,但他是不會說的,若他們再不結婚,估計就沒什么機會可以辦婚宴了。
晚飯后,厲容森就過去找老者安排事宜,而媚蝶和悲風也同他一道去,想幫上一些忙,屋子里只有宴清秋和安顏兩個人。
宴清秋對她說:“相思草煉化好了沒有?”
“已經(jīng)好了,一會我就服下去,這件事情就算是有了一個結果了?!?p> “若還不能如你所愿呢?”宴清秋問她。
安顏往他那里看過去,蹙眉說:“能不能盼我一點好呀,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我就是一說,你就發(fā)我脾氣了?!毖缜迩镉行┎环?。
安顏說:“這都要結婚了,就不能說點什么百年好合之類的話?”
“結婚當天再說也不遲呀?!毖缜迩镏雷约捍林辛税差伒耐刺?,她心里清楚的很,沒有百分百絕對的事,何況服下相思草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何況,那相思草根本就是假的。
“反正吃了總比不吃要好?!卑差佌f道,她并沒有生宴清秋的氣,無非就是暫且不想這事,等到發(fā)生時候再說吧。
“把你那個靈藥拿出來我瞧瞧?!毖缜迩飳λf。
安顏即刻起身到里屋去取,她將其放在一個小木盒子里,晶亮的一顆,好像是瑪瑙珠子,周圍還幻發(fā)出淡紅色的光芒,不像是藥,倒像是一顆寶石。
宴清秋略為松了一口氣,心想沒有白費厲容森的血,果然已經(jīng)煉成了,只要安顏吃下去,待下一次身上發(fā)作之時就可以發(fā)揮其作用了。
但與厲容森而言,就是結束的時刻,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結婚當日。
安顏說:“我可以服用了。”
“要不,再等等?”宴清秋說道,他其實想看到安顏和厲容森辦了宴席之后再讓她,但這樣又怕她再也受不住下一次的疼痛。
她每發(fā)作一次就膩害一層,未必能夠受得了,之前的情況就很糟糕了。
安顏還以為宴清秋是擔憂這藥有什么副作用,她說:“這藥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而且早些服下就不怕了,萬一我又病發(fā)呢,就沒辦法同他結成婚了?!?p> “那個日子是不是你強求來的?”宴清秋問道,他是這般揣測的,否則為何不見老者可以挑出來這樣的日子來呢,偏生她去了就行。
安顏也不隱瞞他,說道:“我強求的事情還少嘛,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你真是無法無天了?!?p> “我正是這樣的人。”安顏并不以為然,反正這就是她的性格。
宴清秋問:“老者沒有阻止你嘛,這么強行任性會有更大的反噬?!?p> 安顏往宴清秋那里看過去,說:“誰能阻止我,即便是厲容森,也不能阻止我要做的事?!?p> 所以呀,厲容森才要偷偷摸摸的做那件事情,他早就猜到了她是這樣的性子,這讓宴清秋越發(fā)的糾結,他也是兩難,并且看到安顏已經(jīng)拿出了盒子里頭的那顆藥,不自覺得將放在膝蓋上的手捏成了一個拳頭。
紅色的藥丸被安顏推到空中懸掛著,且越變越大,而后將她整個身子都籠罩住,接著就見所有的光芒全都隱與她的身體之中。
安顏依舊在打坐,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暖洋洋的,是從未有過的舒適,這讓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多半是沒有事情了,而后又慢慢的睜開眼肯。
宴清秋連忙問她:“你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我感覺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了,我的心輪已經(jīng)變暖了,原來都是冰涼的?!卑差伕嬖V他,示意他不必擔憂。
宴清秋既放心又擔憂,更沒辦法同安顏說出真心話。
安顏問他:“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今天還留下幾個學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