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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獵愛:席先生非要以身相許

第009章 你憑什么這樣對我?

  一群人圍著她指指點點,七嘴八舌的說著,這讓徐清顏覺得崩潰極了。

  她抱著頭縮在那里,嘴里呢喃道:“不是,真的不是,我媽媽真的沒有殺人……”

  她覺得頭疼欲裂,仿佛有東西要炸開一般。

  周圍人的話,字字句句宛如刀劍,朝著她刺來。

  “你們滾開,你們?nèi)紳L開,我媽媽沒有殺人,你們不要胡說八道!”

  最終無奈,她站起來,紅著眼圈撲向那些沖她指點的人。

  可是,她實在是太瘦弱了,即便她撲向那些人,也被一堵堵肉墻彈回來。

  她的耳畔充斥著各種污言穢語。

  “聽說他媽是小三,那她就是個雜種?!?p>  “她媽出去賣,肯定帶著她一起,老雜種帶著小雜種,連帶著咱們小區(qū)都變得烏煙瘴氣了。”

  “惡人自有惡報,這下警察抓了人了,他們母女倆徹底完了。”

  她被一眾人推來推去,終于忍受不住,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手掌蹭在水泥地面,粗糲的地面將她的手掌磨掉一層皮。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看著自己的手掌,那上面有血珠,迅速凝結(jié)起來。

  手掌還在火辣辣的疼,她看著周圍熟悉的面孔,卻是她陌生的嘴臉。

  有人看到她的手掌被擦破皮,嘴里嘟囔著道:“裝什么柔弱,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就摔在地上。”

  “想碰瓷嗎?沒錢出去找個男人睡一覺,不就有了,欺負我這老百姓干嘛!”

  一個身影擋住了她面前的光亮,她沒有抬頭,只看到一雙擦的蹭亮的黑皮鞋。

  那陰鶩的氣息,她不用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可她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口中呢喃道:“我媽媽沒有殺人,她是清白的,一定是誤會。”

  而她的話說完,便見面前的男人緩緩蹲下,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盯著她看。

  是她啊,這是她曾經(jīng)最愛的男人。

  此刻的她早已經(jīng)失去理智,一雙含淚的眸子盯著他看。

  男人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隨后狠狠地鉗住她的下巴。

  她依舊沖著面前的男人呢喃:“阿凜,我媽媽沒有殺人。”

  哪里知道她的話說完,面前男人嘴角卻蕩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湊近她,明明是溫柔的聲音,是說出了最殘忍的話。

  他說:“原來你媽媽是殺人犯呀,恭喜?!?p>  恭喜?

  這兩個字猶如當頭棒喝,將之前渾渾噩噩的他敲醒。

  不等他再度開口,席凜接著繼續(xù)道:“殺人償命,你母親不僅僅要坐牢,還會被槍斃吧?果然是報應(yīng)。”

  原本一直噙著淚水這個時候拼了命的往外流。

  他極力忍住不讓眼淚流出,可眼淚還是一滴滴滑落。

  “席凜,你就這么恨我們母女嗎?”

  他恨她,事到如今,他連偽裝都不愿意再偽裝下去了。

  “恨!當然恨!就如他們所說的那樣,你母親是個表子,你是見不得光的雜種。”

  “徐清顏,你和你母親,毀了我的一切?!?p>  徐清顏聽到這話,突然咯咯的笑起來,她一邊笑,一邊咯咯道:“原來是這樣啊……”

  原來他真的可以狠心到這種地步。

  他們從小學五年級相識,一起考入同一所初中,進入同一所高中。

  甚至還進入同一所大學。

  她甚至以為他們會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九年了,他們相識整整九年時間,哪里知道,一切都在一夜之間化為粉碎。

  既然他如此不留情面,那她還顧及那么多做什么?

  她打開他的手,緩緩站起來,一雙眼睛倔強的盯著他看。

  “那如果是鳩占鵲巢呢?”

  席凜幾乎連想都不想的開口:“那就更加罪該萬死?!?p>  “原來是罪該萬死啊?!?p>  她一雙好看的眼睛盯著他看,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將真相脫口而出。

  可是她又很清楚的知道,她只是知道這些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

  如果他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一定會被逼瘋。

  她終究不如他心狠。

  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愿傷他分毫。

  她咯咯的笑著,不愿意搭理他,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

  “你去哪里!”

  哪里知道她剛剛抬腳離開,席凜突然沖上來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原本被劃傷的手,這個時候被他捏住,石子嵌入肉里,她忍不住發(fā)出“嘶”的聲音。

  席凜在這時候也感受到了手掌上的濕濡,他低頭去看,就見他掌心血紅一片。

  面前的女孩在看他的時候,眼睛里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學而代之的是暗淡。

  他厭惡她,討厭她是他妹妹,卻又不想離開她。

  尤其是看到他掌心一片鮮紅,胸口更是沒來由的痛了一下。

  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會用這種方式來刺激他。

  盡管他知道這是一場陰謀,可還是會順著她下的陷阱往前走。

  他直接將她攔腰橫抱,在他懷里的女人,是那么嬌小。

  明明他可以伸手就掐斷她的脖子,結(jié)束一切痛苦的來源。

  “放開我,席凜,你憑什么這樣對我?”

  徐清顏在他懷里掙扎,手掌的血蹭在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有些猙獰。

  “憑什么?”

  是啊,憑什么?

  他的手大力卡住她的脖子,四目相對,滿是兇狠。

  “因為你是我的妹妹啊,哥哥關(guān)心妹妹,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

  妹妹,妹妹,又是這個刺耳的稱呼。

  她咬緊牙關(guān),從齒縫里吐出幾個字:“我不稀罕你這個哥哥!”

  “不稀罕?是誰當初口口聲聲一口一個阿凜,跟在我身后?你說說,這難道不是你和你母親從一開始的陰謀?”

  他說完這話,緊緊的將她雙手禁錮住,隨后扛在肩頭。

  任憑徐清顏怎么對他又抓又打,還是被他塞進車里。

  “如果想救你母親,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車里。否則,以我的手段,你知道她會有什么后果!”

  提起母親,她一瞬間變得老實了。

  是啊,席家人權(quán)利滔天,母親現(xiàn)在已殺人兇手的罪名被抓進去。

  只要他動動手指,隨便捏造一些證據(jù),都能將母親置于死地。

  席凜見她不再動彈,隨后發(fā)動車子,心里卻忍不住鄙夷道:“就你那下三濫的媽,你還想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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