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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晨之曦:重生試劑

帝國之殤

星晨之曦:重生試劑 隕落星空·幻想 4585 2024-02-11 10:00:00

  諾團團就那樣抱著我,我是有些撐不下去了,這樣抱著我覺得太熱了。我推開了諾團團,卻發(fā)現了諾團團好像變了。他和其他小熊的身高一樣,屬于能與我平視的身高,而他現在的身高貌似有個80厘米左右,是我的錯覺嗎?反正距離小家伙們回來也沒有多少天了,爭取這幾天就剿滅我的心腹之患。

  第二天早上諾軍隊的士兵就和我會面了,我的朋友們在其他空間站中睡覺。諾團團則是在看羞羞記錄儀里面的照片,除了兩張照片是正臉以外,其他的都全都是在拍小屁屁。諾團團和我說他能在一堆小屁屁中分辨出我的小屁屁,我簽署著布置工事的文件沒有空理他。他接著表示我的小屁屁軟軟糯糯的,是討人喜歡的。

  “這張照片我記得,你當時尿布濕了,于是在找新尿布。但找不到就放棄了,于是光著小屁屁趴在搖籃里留下了一張照片。而你的朋友不老實,他拿著奶瓶似乎是想找你玩,但一個沒注意奶瓶撒出來,你的小屁屁被牛奶弄濕了,于是又留下了一張照片……”諾團團重復著那些天的故事……

  就連我印象中經常與穆坦一起玩消失的糖瑞,它也用語音模塊表達了相似的內容。萌糯菌則是和噬曦在臺面上當擺設,時不時給在工作中的我來一次掃描。還有那些問不完的問題,以及對我在協(xié)會內的工作它們兩個全都和諾團團說了。雖不及童年時的凄慘,但那時的我面對看不見的太陽還是留下了悲觀的想法。

  “所以,他的童年是怎樣的呢?”諾團團拿著一堆相片問著我的童年。

  “這個我們哪能知道,只聽過他口頭訴說著,沒有看他拿出過錄像帶?!边@一點士兵是真的不知道,雖然在戰(zhàn)場上訴說過我的童年,但貧民窟根本沒有錄像帶。

  “這個問題估計要去問泛靈者號的艦載智能,只有它觸及過克雷·諾曼的童年。”

  “為什么不去問他的朋友們呢?”

  “因為他們之前沒有遇見過幼童時期的克雷·諾曼,他們的相遇在九州大陸的清京市。”

  清京市……我好久沒有聽見過這個城市的名字了,醫(yī)療第一的救濟天下在清京市,算力第一的玄算重機在清京市,就連那年的盛夏在公園的偶遇都在清京市。盛夏有孤兒院,還有一顆想要逃亡的心。我記得艾洛說她是第一個進孤兒院的,因為沒有一個人愿意領養(yǎng)她。杰洛森是被搜救隊發(fā)現然后進入孤兒院的……

  進去的理由千千萬,只有我被貧民窟當做了通緝犯。他們渴望逃出孤兒院,我就分批次利用假的簽署文件將他們救出來,也再一次利用假的簽署文件,將我們五個人送入一所學校就讀。養(yǎng)父母他們兩個是讓我去念書的,但那所學校依舊在貧民窟的境內,我不好施展我的本領,于是就自作主張轉學了。

  我沒有告訴他們任何一個人,就像曾經凝望繁星一樣,我試圖讓自己融入星辰大海。當時我們五個人做出了一模一樣的舉動,都是凝望星辰大海。想要融入星辰大海,卻被腳下的一畝三分地束縛的手腳。領養(yǎng)文件也好,入學文件也罷,我能做的都做了,甚至是血洗貧民窟。哦,我還是一樣凝望著空間站外的港口,試圖再次融入星辰大海。

  凝望著,又再一次凝望著,直至我恢復了短暫的彩色視覺。我為此而高興,也格外珍惜這一次機會仔細觀察起了這個世界?;蛟S這就是孩子最簡單的快樂了吧,如果我沒有遭受到那樣的待遇,沒有經歷過那樣凄慘的童年,我應該到這個年紀依舊能保持童心吧。像其他孩子一樣,因為一小瓶彩色顏料而引起興趣。一點點地將其涂在人生這張大白紙上面。

  當我凝視五彩繽紛的星空之時,我發(fā)現那片星空也在奔向我,我以為是我出現錯覺了,但那是真的。一艘艦船附近縈繞著星空,像是一棵圣誕樹上面裝滿了五顏六色彩球發(fā)光一般。那艘建艦船的表面融合了童年時期那無限的幻想,天馬行空般出現在我的面前。仿佛是一艘航行在浩瀚宇宙的巨大造夢搖籃……

  也許我該睡了,可我工作還沒到達極限,并沒有出現幻覺的理由。那艘艦船是奪目的,融合了極致的童話與星辰,漂浮的星座化為音符哼唱著熟悉的搖籃曲。它是不合理的,不符合隱藏自己這一條最基本的生存法則。我只能看見一個被夢囚禁的艦船輪廓,就連屏障也擋不住這場童話美夢蔓延的速度。

  “小熊號巡航艦停靠港口?!?p>  小熊號?那是小熊號?我不知是該慶祝還是悲傷,無論如何,我只祈求這艘艦船別把那些童話夢像烏賊噴墨一樣噴到我的身上。我看得出它現在就像是一瓶裝滿水的水瓶一樣,明明已經裝滿了卻還要往里面灌水,那剩下的水只有溢出來的份,別無選擇。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看見了港口的巨大顯示屏。

  「搖籃級小熊號·似臨登峰童曦化夢造極態(tài),噸位比擬:泰坦航母巡航艦?!够蛟S我真的該睡了,誰教他們這么給艦船拓名的?還有泰坦航母巡航艦是什么鬼?哪個祖宗開創(chuàng)的新奇艦船體系?他要是敢現在站出來的話,我保證不捶死他。不對,我沒有臉捶死他,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只要他不說他在我克雷·諾曼手底下混過,其他都好說。

  待那五彩繽紛無法言述的夢散去之時,我看見了小熊號最真實的樣子了。就像是泛靈者號體積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然后在表面鋪上了一層毛茸茸的草坪一樣。草坪密密麻麻地浮動著,如同會呼吸一般,艦船頂上和底下凹下去的部分沒有鋪設類似于草坪的東西,取而代之的是發(fā)光。

  散發(fā)著溫暖的光線,像是天然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造夢搖籃上一樣,鋪設草坪的地方植樹,像漆黑的太空,散發(fā)著點點螢火。這一幕又如同棲息在草叢里的螢火蟲,重新點起天燈向著漆黑的夜空飛去,意圖組成守護夢境的燦爛的星河。從南到北,每一片星空,每一條星河都守護著這個脆弱的夢。

  「我讓快遞員給你郵寄了一盒藥物,現在不用吃,以后會派上用場的。你有空的話就去拿一下裝著藥物的背包,里面還有一些其他的電子設備。如果你拿不動的話,就讓穆坦替你拿著好了?!褂质撬幬铮诤认聥牖瘎┣八徒o過我一些關于抗精神病的藥物,像是什么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以及其他的東西,都會給一點。

  給的又不是太多,在特殊情況下一片藥可以掰三次吃。國理囑咐過我,要按時吃藥,可我似乎不需要這些東西了。一團大火讓我的精神支柱徹底崩塌,但我已經不懼怕大火了。鎂與黏合燃燒劑鑄成的箭頭,點燃了我昏暗的童年,也點燃了前線的戰(zhàn)火。前線愈發(fā)的激烈,物資吃緊了……

  “首領,他們攻進了連月,掠奪了物質,我們的物質不夠用了。”

  “真是欺人太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告訴他們,他們來一支部隊我們打一支部隊,給他們全推回去。順便讓莫琳少校給他們當頭一棒!”

  「今日目標:守住環(huán)列星陣北,從星系A0182打到A0184。同時守住北鏈接曲陣,不要讓敵方經過這里。如果有能力再占領G5112的A區(qū)港口,斷他們脊柱。派遣兩支重偵察部隊,同時放棄南港口,轉戰(zhàn)U1320?!够蛟S我讓他們該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勝者了,但我好像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我能贏嗎?

  我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并且早早地就睡下了。萌糯菌和噬曦給我掃描好幾遍,羞羞記錄儀有拍下了我們幾人光著小屁屁的照片。也許放假一天是正確的,我指揮軍隊一口氣打下了三個星系。獲得機密的同時我們給敵方制定了半貼身的戰(zhàn)術策略,從戰(zhàn)略層面給他們當頭一棒,沒有盡頭的勝利根本不是最甜的糖。

  對我而言,我已經看不清那些“煙火”了,下屬跟我說外面出現了稀罕的相對陣武器,我的腦海里只有一束零落的激光。他和我說是藍色的,和天空一樣藍。我只知道他在騙我,向來只有我和他們描述天空,在他們口中描述天空是如此的灰暗。我聽不出無邊無際的感覺,只有限制我飛行的牢籠。他們說外面有戰(zhàn)斗機,我依舊聽不出任何感覺。

  是那些紙飛機嗎?我試圖在前線的辦公室里迭出一些紙飛機。但我看不清紙張的邊緣,導致我三番兩次疊錯之后,我氣憤地將紙張揉成了一團,丟進了垃圾桶。偶爾的兩三次爆炸,也是我在無色模糊的世界中唯一能看見的“光”,好像帶著顏色,但那無非是有一種讓我暴躁的原因而已。煙花似乎也沒有那么明亮了,可令人恐懼的響聲依舊在耳畔回響。

  米娜在“黑暗”中找到了我她說她想到了一種非常好的方法可以讓我們重新看清這個世界。這個誘惑對我而言太大了,但是又將我的希望熄滅。除了在腦中植入那些植入體,似乎沒有其他方式能讓我們重新看清這個世界。她說她現在依靠糖瑞這個第三只眼睛,完全地依靠糖瑞。她在實驗室里接受無休止的人體實驗,早已失去了方向。

  或許沒有那一天的踏平實驗室,她現在早就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她最渴望的事情,就是掌握屬于自己的夢想。條條大路通羅馬,她還沒有想好要走哪一條路。前線的戰(zhàn)火依舊響著,火光之下我仿佛感受到了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似乎是這樣吧,我喊了一聲,那種感覺消失在了我的腦海里。

  “所以你所說的方法,應該是重新看見的方法,是什么?”

  那種感覺消失后,我問向米娜。結果她反過來說她的方法已經開始實施了,只是我一直沒有察覺而已。她接著說,她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幸好我早就把桌上的文件全部收起來了,要不然的話,桌上的文件肯定被浸濕了。她讓我伸手去觸碰桌子上的那攤水,隨后問我這是什么。我回答的是水,她說那是一小瓶熒光海,被困在瓶子里的海洋。

  被困在瓶子里的海洋……可以發(fā)光的海洋,那不和星辰大海無異嗎?我沒看過熒光海,但我見識過星辰大海,似乎也能在腦海里勾勒出這片熒光海簡單的模樣。我又感受到對方將什么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面,對方表示那是一張?zhí)崆罢酆玫募埓蛘呖梢哉f是拜托糖瑞折疊的紙船?,F在這艘紙船航行在屬于它的熒光海洋之上。

  “首領,該前進了,我們離敵方首都只差一步之遙,只要攻破了敵方的首都,我們就能取得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

  我還沒有來得及觸摸那艘紙船,將希望寄托于紙船之上。也罷了,或許我就不該把我的希望寄托于此。我讓米娜先回去,還是老樣子,我在前面給他們開路,他們在后面老老實實待著。只不過不再是以朋友形成的團隊而達成的合作,而是一個身為君王而期望保護子民的愿望。含情凝睇謝君王,一別音容兩渺茫……這樣的局面我再也不想看見了。

  我隨著軍隊開始了推進任務,雖然勝利近在咫尺,但我的休息時間變得非常少。除了正常的睡覺以外,其他我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就連在喝奶的時候,我又一邊喝奶一邊進行推進指揮工作。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已經懷疑人生了,但是勝利已經近在咫尺,勝利的果實唾手可得,我不能說放棄就放棄了。也許是過于努力了,現在我們只需要攻陷敵方首都就可以了。

  「你終于來到這一天了,其實路途不是很艱辛嗎?克雷諾曼?你花費了整整15天不眠不休的演出,換來了你如今巨星的位置。就不單單是實力,這也靠著運氣。我希望你不會忘記這些天的艱辛,這將在藥效退散后成為你最寶貴的記憶。話說回來,你可一點都沒變,不變的是你少年獨有的眼神,變的是你的心智,你變得稚嫩了……」

  我完全不知道它在說什么,過程發(fā)生了什么我都不記得了,我的記憶有效期限只剩下了23小時25分。我什么也不記得,包括它所說的艱辛、絕望、難過,那些繪聲繪色的描述在我的腦海里只剩下了一片淡水。很模糊也很清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記得了。我宛如中的詩意,一般蹲坐在一旁。

  「不應該呀,那些家伙明明答應過我只刪除上個空間的記憶記錄以及回去的記憶記錄,莫非這個宇宙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也在一邊看著發(fā)生的事情一邊抹除?樹載年不惜死亡發(fā)動質星演算,就等同于告訴那幫人不得重蹈覆轍,怎么如今一個個看著老樹的死立馬變卦了……看樣子是不行了,既然如此我就代替老樹好好地和那幫人談談條件。」

  隨便它怎么樣都行,又是和往常一樣的自言自語,然后關機。它說的話我是一句都不明白,隨著炮火與旌旗的揮舞,勝利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我們別人能死到的話的垂死掙扎著,他們妄想著實行換家戰(zhàn)略,我們一邊打他們,一邊咬著我們的血肉。我們無法承受這樣的攻擊了,也許再晚一步,我們就要比他們先失敗了。

  “首領,你說我們還能勝利嗎?我看不見勝利了,或許從始至終這就是一個陷阱?!?p>  “不要說那么喪氣的話,即使是勝天半子,那也不是勝利嗎?”

  “會或許吧……勝天半子,明明一開始我們可以完全勝利的?!?p>  “因為我們的敵人過于狡猾了,在開戰(zhàn)前我們就出現了政治內亂,戰(zhàn)爭持續(xù)越久,這種情況就越明顯。我們盡快完成最后的工作吧,政治內亂該結束了,我們也該勝利了?!?p>  “好的,但愿我們能夠勝天半子。”

  「此戰(zhàn)之終,星海聯合制約合眾國慘勝,舉國上下使盡渾身解數勝天半子,天源之啟帝國宣布國家滅亡!」終于結束了……勝天半子,這條路上巨大的威脅已經清除了。但國理告訴達克·維爾已經潛逃了,國庫獲得了一定的資助,所以我現在的目標是攢下一筆資金,然后起訴達克·維爾。但我的關注點不在這里,而是外面勝利的煙花有多么絢爛。

  如果我的視力是正常的話,那么外面的煙花一定很好看吧?!赶然厝グ?,過兩天小家伙們應該要回來了,他們只能收到你們幾個這些天光著小屁屁的照片,其余的應該什么也收不到?!勾嗽捯徽f,我脊背瞬間發(fā)涼,難不成羞羞記錄儀……還有照片傳送的功能?我從未聽那幫家伙談起過,不過現在我有的是時間,可以和那幫家伙再一次地好好地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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