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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澤,請來殺掉我,可以嗎?

第二十一章 閑聊小組的奇妙物語

  “不知各位對于王權再造這個計劃有多大的了解呢?”清閑眼神懶散,手中的杯子隨著他視線的游蕩而緩慢的搖晃著。

  “不用賣關子了,直接說吧。”坐在他對面的夜鴉開口,“我這邊倒是也有些小道消息,有關于王權再造,你們到哪一步了?”

  聽到夜鴉的話清閑微微笑笑,“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那我就不賣關子了?!?p>  “極惡這邊確實也在著手研究王權再造的計劃,但是并不只有我們。”

  清閑隨手在空中一撥,密集的雨簾隨著清閑手中的動作露出一個空隙,一個魑鬼被水流包裹束縛著被送到了眾人的面前。

  “如你們所見,這種魑鬼并不是出自我們之手?!?p>  透過水流眾人清楚的看到有關魑鬼的所有細節(jié),扭曲的肢體,猙獰的骨刺以及那分不清究竟是妖獸還是人類的臉。

  “這是一個不計后果急于速成的失敗品?!鼻彘e手指微動水流的擠壓迫使魑鬼本能的開始掙扎。

  “等等!”青元兒這時出聲阻止,藤蔓從土壤中快速鉆出破開水流將魑鬼緊緊束縛,清閑這時也適時的撤開水流讓魑鬼暴露在空氣中。

  魑鬼猛烈的掙扎著想要掙脫藤蔓的束縛,嘶啞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從魑鬼的喉嚨處傳出。

  青元兒緊緊皺著眉,抬頭看向清閑,“你們不覺得這種實驗太不人道了嗎?”

  “孤兒院這種暴君組織也會覺得我們的實驗有違人理?”清閑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在一旁的時辰聽得云里霧里,直到他聽到魑鬼嘶啞的聲音。

  “殺了我?”時辰小聲的重復著魑鬼的話,身體近乎本能般動了起來,白色的靈力在時辰周身涌動。

  屬于騶虞的靈力充盈著時辰的身體,趁著時辰還處在震驚的時候,一把長劍憑空出現在時辰的右側。

  反手握住劍柄,時辰的手臂微微用力將長劍抽出劍鞘,劍身暴露在空氣中,鋒利的劍氣仿佛要將空氣斬斷。

  青元兒微微側身,看著劍身險之又險的從她的勃頸處劃過。

  時辰抽出長劍隨后用力將長劍投出,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宛如早已演練過數次一般。

  “折月啊,好久不見?!鼻嘣獌盒χ_口,這把劍她再熟悉不過了,作為騶虞隨身的佩劍,她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見過了。

  折月精準的破開困住魑鬼的藤蔓穿透它的心臟,巨大的慣力帶著魑鬼一起將它狠狠的釘在教堂的墻上。

  隨著折月化為白色的靈力消散,魑鬼巨大的身體順著墻壁緩緩落到地上。

  似乎是回光返照魑鬼的眼睛露出柔和的光,嘴里喃喃自語著,水珠順著它猙獰的臉上滑落。

  身體幻化成女性的青元兒似乎對同性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共通力。

  “女的??。。 鼻嘣獌乎局?,一時間有些驚愕。

  “她說謝謝你?!彼ゎ^對著身邊氣質截然不同的時辰開口。

  此刻的時辰沉默不語,不知在思索著什么,但看著他周身涌動著的靈力來看,他已經有些壓抑不住心中的戾氣了。

  “不愧是孤兒院內唯一的正義?!鼻彘e開玩笑般的開口,但很快折月的劍身已經橫在了他的咽喉。

  “你們做的就是這些勾當?!?。 彬|虞借著時辰的身體開口,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接下來就由我來解釋吧?!庇晁湓趥闵系牡未鹇曃吮娙说年P注。

  教堂外一個模糊的黑影打著傘向這里走來,模糊的聲音透過雨水傳進眾人的耳中。

  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青元兒歪著頭打量著走進教堂的人影。

  黑色的雨傘遮住了他的臉,閑庭信步的收起雨傘,暴露在空氣中的是那副古怪的山鬼面具。

  “是你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鼻嘣獌嚎粗?,“那看來極惡的王權再造就是你在主持了,現在該叫你什么?”

  “就叫我眠吧,我已經不配擁有那個名字了。”眠收起雨傘隨意放在墻邊,快步走到魑鬼的身邊,他蹲下身手指沾了點魑鬼的鮮血掀起面具放進嘴里品嘗起來。

  沉默了片刻,他嘆了口氣站起身。

  “她說了什么嗎?”眠看著眾人,語氣帶著一股無力感。

  “好像說什么有個孩子,什么什么的,剩下的我也沒怎么聽清?!鼻嘣獌簡问謸沃^半趴在桌子上,樣子有些難受,說出的話也有氣無力。

  能夠理解女魑鬼的想法絕非偶然,這是曾經自己吸收了那個女樹妖的能力,死在白澤懷里的她痛恨著自己的弱小,卻又將她的相貌和能力送給了還沒有實體的自己。

  希望成為眾人心里支柱的她也將自己的夢想傳遞給了自己,所以自己才在漫長的時間里一直從事著偶像之類的工作。

  后遺癥就是每次使用這種能力她的精神就得衰弱好一陣。

  “這樣啊?!泵呙婢呦碌哪樢琅f神秘,但明顯能感覺到他藏在語氣之中的悲傷。

  很快調整好心情,眠開始他的解釋。

  “額,那什么先把劍收起來吧,不是他的問題?!泵呖粗琅f一臉憤怒的時辰,或者說是騶虞開口勸道。

  “雖然我對王權再造也有想法,但更多的還是被動接受了他人的研究?!泵呖戳艘谎垡呀浰廊サ呐喂斫又f道。

  “暫時就先將王權再造真正的幕后真兇稱之為他,我的研究都是像這樣捕獵了他的研究成果才得以繼續(xù)進行?!?p>  “不得不說他對于王權再造的研究確實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p>  “曾經多少人難以克服的問題在他這里就像是抬抬手般簡單,不出所料的話這次的這些只是一些失敗品。”

  “只是借由我們的手來處理掉,而根據我的研究,他的研究進度遠在我之上,也就是說在我已經成功研究出擁有獨立意識的實驗體?!?p>  “他很可能已經研究出擁有獨立意識且擁有獨立王權的實驗體了。”

  “等等,你的實驗體就是之前那個六號是吧。”夜鴉看著正在滔滔不絕解釋自己研究的眠說道。

  聽到六號名字的眠短暫的沉默了一下,隨后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按_實,在她之前的五個已經因為抵抗不住侵蝕接連死去了。”

  “他們大多都沒有活下去的意志,而小六不一樣,她還有母親?!泵哒f到這看了一眼墻邊的女魑鬼。

  “確實很巧合,這位就是她的母親,她的血液味道和小六近乎相同,雖然還要帶點回去研究論證,但大差不差應該就是了?!?p>  “當初小六親眼見證了母親的死去,我為了讓她活下去便騙了她,說她的父親依舊活著,并告訴她她父親的名字?!泵哒f到這看著青元兒?!鞍滓钩悄銈兌际震B(yǎng)那么多孩子了,多一個名義上的又不礙事,對吧?!?p>  “難怪那小女孩見了白澤就喊爸爸,我還以為白澤背著我們在外面有私生女了。”青元兒開玩笑般的開口,身邊的青肆雖然和時辰一樣聽的云里霧里,但簡單抓住了幾個關鍵字。

  “白澤,父親,孩子,私生女?!?p>  看著身邊沉思的青肆,青元兒以為他是因為了解了王權再造的計劃而感到震驚,欣慰的摸了摸自家養(yǎng)子的頭,“真是為娘的好大兒啊,腦子還是好使的?!?p>  青肆沉默片刻抬頭看向青元兒,眼神前所未有的正經。

  正當青元兒以為他要說些什么自己的見解,就見青肆開口,“媽,我是不是又要多個妹妹了?”

  一句話讓青元兒欣慰的笑容戛然而止,天空隱約有幾聲烏鴉叫響起,眾人臉色都帶著點笑意,只有青元兒的臉色像是把剛才叫的幾只烏鴉吃下去一般。

  是不是跟白澤呆在一起太久了,把傻氣都傳給了孩子們,以后還是讓孩子們離白澤遠一點吧,青元兒心里這樣想著。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青肆茫然的看著四周的眾人。

  “沒事,不怪你,玩兒去吧?!?p>  青元兒嘆了口氣,時辰這時也重新接管了自己的身體,一臉茫然的他被青元兒推著和青肆一起到一邊去了。

  “你接著說?!鼻嘣獌嚎焖僬{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神色正經的仿佛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眠面具下的臉帶著點迷茫顯然是有點震驚青元兒情緒變換之快。

  夜鴉看著青元兒情緒的轉換一臉習以為常。

  至于清閑早就聽說過青元兒一直從事著偶像的工作,以前還以為是靠著這張漂亮的臉蛋混飯吃,沒想到情緒變換的能如此之快。

  “這變臉的速度,確實是有點實力的啊。”清閑這么想著。

  “???哦哦剛說到哪了?”眠清了清嗓子順著之前的話接著說著,“他的研究進度很快,根據我的統(tǒng)計,最近鋪捕獲的他的實驗體,大多都已經擁有簡單的智慧,極個別的甚至還留有少部分之前的記憶?!?p>  “這種實驗體已經開始批量制造,很明顯他已經突破的技術限制找到了真正能夠完成王權再造的方法?!?p>  說到這眠拿出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視頻中正是之前見過的六號,在一處明顯是練習場的地方,六號的手微微虛握,不遠處的一個稻草人開始不斷的顫抖,緊接著的是六號逐漸蒼白的臉,隨著一個界限被打破,稻草人像是被不知名的外力擠壓變成了一個不規(guī)則的草球。

  與之對應的六號的身體也一陣顫抖,血肉眼可見的從她的七竅流出,伴隨著拍攝視角的一陣搖晃,視頻戛然而止。

  夜鴉皺著眉看完,先前藏在袖子中的藥劑順著袖筒滑落至手中。

  “毫無疑問,王權再造確實是可行的,但小六的身體也因為侵蝕對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副作用。”眠這么說著,眼神中流露出狂熱的光?!敖涍^我的多次嘗試,最終確定了王權再造的關鍵,那就是白澤的血?!?p>  “都說到這了,那就來說說我的發(fā)現吧。”夜鴉拿出手中的藥劑,白色的渾濁藥劑在試管中隨著他的搖晃不斷有氣泡在管壁生成又上浮炸裂。

  “這是我在黑市找到的,根據我的情報,有不少人都在隱秘的服用這種試劑,僅僅服用幾支副作用并不會過于明顯,且對于本身的力量有非常顯著的提升,但過量服用則會被完全侵蝕,快速異化成為魑鬼?!?p>  對于夜鴉的情報能力,在場的人都有目共睹。

  “情報的準確性你們不用擔心,我自己嘗試過?!币锅f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能力的提升確實非常明顯,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東西具有非常強大的依賴性。”

  “能夠擁有憑空出現的強大力量,卻又有著致命的成癮性,意志力薄弱的家伙很容易就會被這東西沖昏頭腦?!?p>  “我才只是喝了不到三支就已經變得有點難以抗拒這東西的誘惑?!币锅f說到這看了看手上渾濁的白色液體,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沒有準確的數字嗎?你這不到三支是什么意思。”眠秉持著科學家的嚴謹,出聲詢問。

  說到這夜鴉的神色有些尷尬,“其實主要是這東西的誘惑力太大,市面上假貨也不少,就連我也吃了幾次虧?!?p>  “怎么說?”青元兒問道。

  “額,哈哈,其實這玩意假貨也簡單?!闭f到這夜鴉從懷里掏出一只一模一樣的試劑給眾人看。

  “因為這玩意說實話確實很少見,所以我也不確定假貨的品類到底有多少,反正從我這邊接觸的假貨最多的還是,”說到這夜鴉打開那管假的試劑一口喝了下去,眾人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阻止夜鴉就已經喝完,甚至還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

  聞到熟悉的味道青元兒率先反應過來,至于清閑和眠則互相看了看,臉上都帶著難以言語的表情。

  因為白澤一直都很喜歡甜食,所以孤兒院內最多的就是各種汽水,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青元兒其實就已經反應過來了,臉上帶著哭笑不得的表情。

  “這玩意,不會是,荔枝味的芬達吧???”

  夜鴉喝完臉上帶著苦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青元兒的說法。

  “真見鬼,沒想到我這種老騙子居然會被這種劣質的東西騙到?!?p>  說到這,夜鴉抬頭看向身后,在雕像身邊一個人影背靠雕像,火石摩擦的聲音響起,人影將口中的煙點燃,伴隨著一陣渾濁的煙氣他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介意閑聊加我一個嗎?”

孤兒院白院長

辛逝紀芙音戰(zhàn)士確實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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