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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澤,請來殺掉我,可以嗎?

第十二章 悠閑的日子總是那么美好

  日落黃昏,甜品店年輕的預(yù)備店長目送著最后一位客人的離開,伸手將店門上的牌子翻到背面。

  現(xiàn)在是傍晚的五點,位于繁華地段的甜品店早早的關(guān)了門,只是因為坐在角落的那位特殊的客人。

  靠近店門櫥窗的座位是那位客人的專座,他喜歡坐在那里喝著那杯甜到爆的咖啡,盯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暗暗出神。

  時過境遷,這家店經(jīng)歷過不同的朝代更迭,不同的內(nèi)飾,不同的店主,唯一不變的卻只有那個靠近窗口的座位,以及坐在那個位置上淡然笑著的人。

  “白哥,那我就先走了哦?!蹦贻p的預(yù)備店長將單薄的外套隨手披在身上,簡單跟坐在窗邊的白澤聊了幾句便步伐輕快地離開了。

  白澤面帶微笑目送著他離開,舉起手中甜份過量的咖啡抿了一小口。

  “是有約會吧,這小子?!卑诐尚χf。

  “是啊,這臭小子這幾天談了戀愛,做起事來也總是心不在焉的?!蹦鞘钦嬲牡觊L的聲音。

  他從后廚走出,可以看出他的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頭發(fā)花白,按常理來說已經(jīng)是到了足以頤養(yǎng)天年的年紀,卻還是固執(zhí)的鎮(zhèn)守在這家甜品店教導(dǎo)著那個不成器的孫子。

  “那也很好不是嗎?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白澤側(cè)頭看著窗外緩慢落下的陽光,喃喃自語?!跋裎疫@種老舊的東西,就該隨著時代的落幕一起被葬進土里?!?p>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和平的年代了,守護和平的英雄也早已隱于市井或是過上美好的養(yǎng)老生活,或是帶著榮譽被供在了家族祠堂之上。”

  “只剩下了我這個舊時代的魔王依舊茍活在這個和平的年代?!?p>  白澤的神色平靜,身邊的玻璃上倒映出他低垂的眼眸。

  店長沉默的看著窗邊的白澤,心里不知怎么想起了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在這個位置,年輕的他曾問過白澤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著于死亡呢。

  那時的白澤臉上帶著溫暖的微笑,點了根煙。

  “有的時候,或許并不是執(zhí)著于死亡,只是,不想活著?!?p>  “他媽的那幫激進派的東西真是難對付!”

  咒罵的聲音突兀的出現(xiàn)在安靜的店內(nèi),溫度驟然上升,禍斗自黑霧中現(xiàn)身,打斷了老店長的回憶。

  隨手拿起一旁的甜甜圈,禍斗一邊吃著一邊跟白澤抱怨分屬于激進派的純血妖獸有多難對付,倒也不是武力上多有懸殊,只是禍斗草履蟲般的腦子單純說不過對面。

  “答應(yīng)我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就在邊上看著就好可以嗎?”夜鴉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店內(nèi),手里拿著叉子細細品嘗著手上一小塊的草莓蛋糕。

  夜鴉一邊吐槽禍斗閑暇之余還捎帶著贊美了一句店長的手藝。

  “味道很不錯?!?p>  原本是要由夜鴉去處理激進派那邊的事情,但架不住禍斗毛遂自薦,一臉自信的他向著夜鴉保證著一定能處理好激進派那邊的事情,夜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禍斗便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深深地嘆了口氣,夜鴉無奈的跟保守派友好的交流完后便火急火燎的去跟激進派交涉。

  事情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還沒等他趕到就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那沖天的火氣,現(xiàn)場猶如被導(dǎo)彈轟炸千萬遍般慘烈,禍斗肆意的笑著這之間還夾雜著‘未知’善后管理專員的怒吼以及激進派妖獸的叫罵聲,引得夜鴉一陣神經(jīng)衰弱。

  那一刻夜鴉腦中真的萌生出一種想死的感覺,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又隱隱約約感覺該死的另有其人。

  “哦?我就知道又是這里?!?p>  青乾元伸著懶腰從黑霧中現(xiàn)身,笑著和店長打招呼。

  “事情怎么樣了?”說實話在看到眼前所處的環(huán)境,青乾元的心就已經(jīng)放下了不少。

  如果真的蘇醒成功了,那大概自己再次出現(xiàn)的地方就大概不會是這種帶著溫馨氣氛的甜品店內(nèi)了。

  “成功了,大概一半?”

  白澤迷惑的發(fā)言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關(guān)注。

  原本的孤兒院內(nèi),在夜鴉剛剛展開領(lǐng)域?qū)⒐聝涸焊采w在內(nèi)的時刻,白澤便以極快的速度壓制住了體內(nèi)暴亂的力量,再度恢復(fù)為原本懶散的樣子,簡單和夜鴉禍斗交流了幾句確定沒有異樣之后便化為黑霧消失在孤兒院內(nèi)。

  這也就是為什么夜鴉和禍斗能放心去跟激進派和保守派交涉的原因。

  但實際上似乎并非如此,看著周圍人疑惑地目光,白澤伸出手,在清脆的響指聲中,一個紅瞳的白澤雙手抱胸背靠著墻一臉輕狂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見識一下,我的,額,替身使者?“白澤解釋著,“這是我分出來的暴亂的一面,不過平常也都是在沉睡,所以本質(zhì)上來說還是成功了。”

  另一個白澤只是簡單的露了個面,很快又化為黑霧融入白澤的身體。

  “額,沒差吧反正?!鼻嗲獢[了擺手。

  “無所謂了,我已經(jīng)不想再思考了,就這樣吧?!币锅f輕揉著腦袋,短短幾個小時,腦內(nèi)的疲憊已經(jīng)不想讓他再繼續(xù)高強度思考了。

  “???哦。”禍斗的草履蟲腦袋明顯已經(jīng)超負荷了,不過看著在場眾人的反應(yīng),大概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了吧。

  店內(nèi)突然一陣沉默,所有人都低著頭像是在想些什么,好像感覺少了點什么東西。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店長突然開口,“我記得孤兒院最近不是有個新晉成員,他沒來嗎?”

  店長雖然沒有常駐在孤兒院,但作為世代服侍著白澤的家族,他一直都有注意孤兒院的消息。

  直到這時候所有人才恍然大悟,異口同聲的說著。

  “我草,把他媽時辰給忘了!”

  與此同時,時辰恍惚之間醒來,在騶虞附身的時候他的意識一直都處在一種類似于冥想的狀態(tài),直到此刻他悠悠轉(zhuǎn)醒,看著身邊的父親,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老爸?你怎么在這?!?p>  “醒啦?”時界帶著悠閑地笑容,手里握著那塊金色的懷表。

  在時辰蘇醒的前一刻,騶虞將自己的力量短暫的回歸到時界的身體隨后便陷入了沉眠。

  雖然被騶虞控制著身體,但時辰還是在騶虞的記憶中獲取了不少信息。

  比如在他身前把玩著骨質(zhì)吊墜的清流,時辰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吊墜。

  在騶虞的記憶中他清楚的記得那個吊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就是能夠終結(jié)白澤生命的關(guān)鍵!

  “我聽說過你,時界。”精致的吊墜在清流的指尖靈巧的跳躍著,身體的年輕似乎也影響到了他的心態(tài)。

  與時界的短暫交手能夠感覺到,曾屬于孤兒院的時界確實擁有著近乎純血妖獸的實力。

  但也只是近乎。

  此刻的他帶著年少輕狂的驕傲,以及對實力的自信,輕佻的看著手握懷表的時界。

  “你處在人類實力的巔峰,能夠使用著近乎完美的騶虞王權(quán),可你終究只是人類,而我是完美的純血妖獸?!?p>  “而且你并沒有使用你真正的力量,”清流皺著眉,“雖然我很久不曾在現(xiàn)在的時代露面,但我始終是純血妖獸的頂峰?!?p>  “真是被小看了?!鼻辶鬏p蔑的笑著,眼神中充斥著不屑。

  在孤兒院的這段時間時辰曾經(jīng)在不同的人之中打聽過自己的父親,無一例外都對時界的實力表示認可。

  就連禍斗那種臭屁的性格都承認,如果真的完全掌握了騶虞的力量,或許時界真的能跟自己不相上下。

  他看著身邊的父親,又看著對面不可一世的清流,腦中突然莫名浮現(xiàn)出一句話。

  “V我一拳看我爸的真正實力?!?

孤兒院白院長

日麻真好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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