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里席?”杰森頗感詫異,“你是說那個以泰坦巨人頭像為紋章的家族是貝里席?”
小指頭和泰坦巨人......不管怎么想都感覺很違和,電視劇里他的家族紋章是什么來著?杰森還真忘了。
“是的,我從科布瑞家族的士兵那里得到的消息。艾丹·貝里席爵士是科布瑞家族的封臣。這個小貴族的家族封地位于五指半島中最小的那個半島上。據(jù)說艾丹的祖父原本出生于布拉佛斯,后來作為傭兵受雇于谷地的科布瑞家族。當他的兒子,艾丹的父親,被封為騎士的時候,選擇了布拉佛斯的泰坦巨人作為自己的紋章?!?p> 佛列蒙不解地問道:“爵士怎么突然對這樣一個小貴族感興趣了?難道是因為以前布蘭登爵士講的那個故事嗎?”
“算是吧,那個培提爾敢于挑戰(zhàn)布蘭登。我還挺想和他見一面認識認識?!辈恢琅嗵釥枴へ惱锵欠褚哺鷣砹恕V奥牪继m登提到過培提爾在奔流城與他決斗,后來被他砍傷了。
他是個危險人物,或許我應(yīng)該想辦法提前把他給處理了,除此之外還有那個遠在君臨的八爪蜘蛛也是一樣。
也許可以以后和他們慢慢周旋從而利用他們。但杰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并不擅長這些爾虞我詐的東西。
有機會就砍了吧,省得麻煩。
“杰森爵士,該出發(fā)了。”佛列蒙的提醒打斷了杰森的“深謀遠慮”。
是呀,該出發(fā)了。何必想這么多?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吧。
………………………………………
由于螃蟹灣里并沒有敵軍的艦隊,因此整個航行過程顯得風平浪靜過于無聊了。好在航行距離并不算太遠。
出發(fā)后的第二天便遇到了在灣里巡邏的船只,大多數(shù)是來自魏克利家族的士兵。這種小的巡邏隊通常是由幾名士兵加一兩個受雇傭的商人組成。
在第三天由科布瑞伯爵和林德利伯爵指揮的帶著大量軍隊的船開始駛向女泉鎮(zhèn)。瓊恩公爵則帶著剩下的船只繼續(xù)向鹽場鎮(zhèn)進發(fā)。杰森作為瓊恩暫時的侍衛(wèi)隊長,自然也跟著去鹽場鎮(zhèn)了。
在第四天,水面上漂流著的尸體和船只殘骸。越是靠近鹽場鎮(zhèn),這些東西越多,還有很多負責打撈的船只。
“公爵大人,你們終于來了?!鼻皝碛拥娜艘路侠C著三根燭臺之上燃著紅焰的蠟燭輔以黑底灰邊,這人來自燭穴城的魏克利家族。
“艾德蒙爵士,戰(zhàn)況如何?約恩伯爵呢?”瓊恩邊走邊問。
“我們之前到鹽場鎮(zhèn)的時候,這里剛剛匯聚了一些河安家族、魯特家族和慕頓家族的士兵?!蔽嚎死羰苛ⅠR跟上邀功道,“不過他們并不歡迎我們,談判無果后,我和約恩伯爵一起出擊攻下了這里。之后約恩伯爵帶軍隊去追擊敵軍去了,留我在這里善后并等待公爵大人你前來?!?p> 他的態(tài)度過于謙卑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一開始故意蓄積軍隊,態(tài)度不明呢?
“慕頓家族?看來女泉鎮(zhèn)的戰(zhàn)斗也無法避免了。只是他們?yōu)楹闻艿竭@里來?”瓊恩問道。
“慕頓家族的士兵并不多,應(yīng)該也只是領(lǐng)命行事。是由米斯·慕頓率領(lǐng)的,并非威廉·慕頓。目前約恩伯爵正在哈羅威伯爵的小鎮(zhèn)外與由沃爾特伯爵率領(lǐng)的大軍對峙。”
河安家族支持坦格利安很正常,畢竟沃爾特·河安的弟弟奧斯威爾·河安爵士就是御林鐵衛(wèi)之一。我在他們的注視下被封為騎士,在他們的封城赫倫堡里居住,在他們舉辦的比武大會上贏得冠軍。如今我得與他們在戰(zhàn)場上廝殺,命運真是奇妙。
“這里有信鴉嗎?”瓊恩問。
“有,不過學士說只有到河間地各地區(qū)的了。這也是戰(zhàn)況沒有及時送到海鷗鎮(zhèn)的原因”
“足夠了。杰森,你去督促一下卸運物資,告訴士兵們明天便向哈羅威伯爵的小鎮(zhèn)出發(fā)?!杯偠鞣愿赖?,“我得去寫一封信?!?p> “如你所愿,大人。”杰森領(lǐng)命前往港口其他船只的??刻?。
艾德蒙好像這時才發(fā)現(xiàn)杰森一樣,好奇地打量他兩眼。
杰森對自己的“易容術(shù)”還算有信心,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見過他。
只看面部五官的話不一定能想到他是蘭尼斯特家的杰森。畢竟頭發(fā)顏色差太多了。
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港口并未清理干凈,血液的腥臭味格外明顯。
杰森帶著自己的三位侍從開始監(jiān)督并說明任務(wù)。
所謂的物資其實就是糧草和一些盔甲、武器等。
至于監(jiān)督,到不如說是閑逛。接連兩場勝利,聯(lián)軍士氣高漲,不至于出現(xiàn)大面積怠工的場景。
雖然還是有極個別士兵偷懶,但在杰森當眾懲罰了兩個士兵后,就再沒人敢明目張膽的偷懶了。
懲罰很簡單,就是扇耳光加罰錢。不過比起被打,顯然罰錢更讓他們痛苦。
這時一個身材較矮小的男子走來,“你好,請問是瓦狄斯爵士嗎?”
“不是,你是?”這男子雖然不高,不過臉長的但是不錯。
“在下是培提爾,培提爾·貝里席?!?p> 小指頭還真來了?看這年齡和我應(yīng)該差不多吧。也不像是受過重傷的樣子,看來是布蘭登夸大其詞了。
“哦,閣下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杰森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想著該找什么機會砍了他呢?到底要不要砍呢?畢竟這樣做其實不太榮譽。
“是這樣的,我有一封信想送到奔流城去。但我不知道去哪里找鹽場鎮(zhèn)的學士。聽說你是公爵大人的侍衛(wèi)隊長,因此想找你幫一下忙?!?p> 他說著拿出幾枚銀鹿塞到杰森手里,“當然,不會讓隊長你免費幫忙,這點算是一個小禮物,還請你幫我這個忙?!?p> 送信?怕不是又有什么陰謀。“好的,我盡量幫忙。不過公爵大人目前也要用上信鴉,若恰好也是給奔流城寫信,你這忙我就無能為力了?!?p> “那是自然,非常感謝,非常感謝?!迸嗵釥栕藨B(tài)擺得很低,然后從衣服里掏出一封信遞給杰森。
杰森看了一眼,信封上寫著“致凱特琳·徒利”。
卯時新刻
艾丹·貝里席是小指頭培提爾的父親。當然這個名字是我編的。我沒找到關(guān)于小指頭父親具體名字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