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我要你幫我娶媳婦
二月紅用手指沾了點(diǎn)血,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仔細(xì)的品了品,這才遞給了他夫人。
二月紅的夫人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張紹坤就是感覺有用,怎么說怒晴雞也是一直真正的神雞,單挑千年六翅蜈蚣還能不落下風(fēng)的狠雞!
老實(shí)說,要不是六翅蜈蚣吃人了,張紹坤連六翅蜈蚣都得給吃了!
額,還有一個前提是六翅蜈蚣的肉沒毒,當(dāng)然,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了。
“哇!”
二月紅的夫人突然噴出一口黑血,二月紅下意識的就去看他夫人,陳皮則扭頭就進(jìn)攻張紹坤。
張紹坤伸出手,一纏一推就把陳皮推的倒推好幾步。
再沒有吃六翅蜈蚣的內(nèi)丹和怒晴雞前,陳皮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說鷓鴣哨比二月紅能打吧,但是,鷓鴣哨不可能比二月紅弱,那時候他都能和鷓鴣哨打個平手,更何況現(xiàn)在了。
打架,他才是專業(yè)的!
推走陳皮后,張紹坤看著二月紅道:“看氣色,貴夫人,噴出的是毒血?!?p> 二月紅夫人中的毒就是毒蟲的毒,怒晴雞的血絕對有用的。
劇中后期陳皮中了同樣的毒,但是因?yàn)橹乐辛硕鞠x的毒了,所以,齊鐵嘴并不太困難的找到了解藥。
雖然時間有點(diǎn)長了,但是,保存手段用的是搬山的法子,花靈教給他的,不會失效的。
只是,噴毒血吧,有點(diǎn)奇怪,張紹坤以為會拉肚子排毒的。
二月紅的夫人吐了毒血后,氣色確實(shí)好了很多,張紹坤的氣色都好了一些呢。
接著張紹坤又道:“尊夫人因中毒而體虛,可能還有別的病,那并非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二爺應(yīng)該找個大夫看看?!?p> 二月紅聽后,立刻吩咐陳皮道:“快去請大夫!”
“是師父!”陳皮現(xiàn)在很興奮,這是一個有著悲慘童年的人,然后,就有點(diǎn)戀母,老實(shí)說,張紹坤總覺得二月紅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綠!
額,受電視劇影響,真的覺得二月紅中帶點(diǎn)綠。
當(dāng)然,二月紅不會讓他夫人坐著等的,讓下人給張紹坤續(xù)茶后,告罪一聲就扶著他夫人回屋了。
不久,大夫到了,張紹坤也跟著去了,大夫號了號脈,道:“恭喜二爺,夫人有點(diǎn)體虛風(fēng)寒外,再無其他異常,我開一個方子,您讓夫人吃吃看,應(yīng)該過個三五天就可以痊愈了?!?p> 二月紅開心的送走大夫后,正要感謝張紹坤,張紹坤有點(diǎn)肉疼的又掏出一個玉瓶,道:“二爺,你找個勺子,再讓夫人喝點(diǎn),萬一毒沒解干凈怎么辦?”
二月紅迅速伸手,張紹坤同樣一個反手把二月紅的手推了回去,道:“二爺,我這雞血真是神雞的血,寶貝的狠,你可別強(qiáng)人所難!”
陳皮也要動手,被二月紅瞪了回去,道:“快去拿個勺子過來?!?p> 稍后,張紹坤看著陳皮手中的瓢,抿抿嘴唇,道:“長見識,二爺家的勺子這么大的嗎?”
二月紅這次沒有怪罪陳皮,沖張紹坤鄭重的作揖道:“我的身家可以全部送給先生,只求丫頭能恢復(fù)如初?!?p> 吸溜吸溜嘴,張紹坤拿起玉瓶,直接干了一半,道:“加這半瓶,絕對夠了!”
這次,二月紅抿了抿嘴唇,道:“先生……真……是大方?!?p> 結(jié)果,二月紅的夫人又吐了一口毒血,二月紅猛然扭頭瞪著張紹坤。
張紹坤“更加”心疼的從懷里掏出了裝著骨粉的瓷瓶,道:“放心,這是用怒晴雞的肉骨血加名貴藥材配成的解毒秘藥,比單純的雞血功效強(qiáng)的多。融水喝之即可?!?p> ……
“多點(diǎn)?!?p> “不能多了,太貴了!”
“我有錢,不夠了我可以借?!?p> “不行,這不是錢的事兒,是命的事兒,保命神藥!”
……
好吧,這是他當(dāng)佐料用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畢竟他把骨髓已經(jīng)給吸了,這基本就是單純的骨粉。
其實(shí)二月紅夫人噴的第二口毒血已經(jīng)很少了,毒應(yīng)肯定解完了,也就二月紅關(guān)心則亂而已。
此間事了,二月紅帶著張紹坤來到客廳,分賓主坐下。
二月紅拱手,道:“還不知先生高姓大名?!?p> 張紹坤同樣拱手道:“張紹坤,神槍李書文的弟子?!?p> 二月紅立刻道:“多謝張爺施與援手,不知張爺需要我做什么?”
“幫我娶媳婦兒?!?p> “哈?”二月紅因?yàn)殚_心,大有向小綿羊發(fā)展的趨勢。
張紹坤道:“家?guī)熒駱尷顣?,從京城傳來消息說,新月飯店即將舉行拍賣會,其中有三味神藥,能全部拍下的,就是新月飯店的女婿,所以,我需要二爺相助?!?p> 二月紅沒有拒絕,道:“我把全部身家都給你?!?p> “不夠!”
“不夠?”二月紅皺眉道:“那就麻煩了,我可以再想辦法給你湊點(diǎn),但是無法保證能湊多少?!?p> 二月紅長的文氣,但是也很爺們的。
張紹坤道:“二爺,您盡管放心大膽的借,你們不是九門嗎?除了你還有八家呢,借啊,一家借他們一半的家產(chǎn),絕對夠了,放心,只要拍下那三味藥,我就是新月飯店的女婿。
新月飯店的老板可就一個獨(dú)生女,寶貝的很,到時候我找老丈人把錢要回來還給你們不就得了,而且,那三味神藥拍下來讓二爺保管,還了錢你在把藥給我。
怎么算也沒太大問題,即便跟老丈人要不出錢來,那這三味藥還可以二次拍賣??!
就算二次拍賣有些虧,虧的那個數(shù)也絕對比不上二爺?shù)纳砑摇?p> 您陪我去一趟,拍下藥了,我不過手,你去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二月紅猶豫道:“理兒是這個理兒,但事兒不是這么回事兒?!?p> 張紹坤一拍茶幾,道:“二爺,咱能不婆婆媽媽的嗎?雖然咱剛見面,你就看我這臉,再看我這氣質(zhì),絕對的實(shí)誠人兒啊,擔(dān)心什么呢?
給藥的時候,我沒拿藥做威脅吧,先給貴夫人解了毒,才和你談這事兒,做的夠地道的了吧!”
二月紅同樣一拍桌子道:“張爺,容我準(zhǔn)備一晚上,明早,我給你個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