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焚燒的火場外,愛麗絲不需要犬冢長的指引,無數(shù)火焰翻騰之中,其實很容易就看到一個苦苦支撐的身影,之所以這么容易發(fā)現(xiàn),緣于他周身不停發(fā)出水,被蒸干的無形熱浪。
隔著火焰,透過蒸汽形成的熱浪,可以看見他正側(cè)躺倒在地面上。觀察到他的雙手,仍舊不肯放棄地捏著印訣,一次又一次地壓榨他身體里接近干枯的查克拉,在身邊形成一層又一層的水泡,被廣袤的火焰不斷蒸干,然后依次破滅。
“systemcall,generateaquariuselement,formelement,umbrellashape,flystraight,discharge!”愛麗絲不敢耽擱,她雙手搭出簡單有美感的手印,口中默念道。
只見在她的手指間,慢慢地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綻放出一朵由水變化成的雨傘,將她還有犬冢長他們護在其中。
“我們快進(jìn)去,把他救出來!”愛麗絲維持著雨水之傘,向前邁開了腳步。
一進(jìn)到龐大的火海當(dāng)中,雨傘的形狀便開始明顯地萎縮,好在有愛麗絲不斷地消耗神圣力進(jìn)行補充,一消一漲之間,看的他們心驚肉跳。
“走!”他們在水之傘的庇護下,快速地沖至那道身影旁邊,來不及看清他真實的模樣,犬冢長與犬冢正便抬起他快速地往回奔跑起來。
“呼!出來了!”愛麗絲立即解除了身上的水傘,這種中階術(shù)式對神圣力的消耗倒是不大,可是她全程奮力地和火焰對抗,哪里薄弱便需要支援哪里,就像個裱糊匠似的,精神的確是有些兒吃不消。
“他的腿受了重傷,怪不得明明會被困在火場里面。”犬冢正熟練地替這個人檢查全身,對其身體大小的傷情有了結(jié)論。
“原來是他?沒想到被重明單獨照顧那么久,還能撐到現(xiàn)在?”愛麗絲輕輕擦拭這個人的臉龐,雖然受傷對其容貌有所影響,可是他那兇狠陰森的眉眼,還是那么的記憶猶新。
“錦鯉,你認(rèn)得他?”犬冢正他們自然也認(rèn)出來此人的白眼,可是他是日向的那一個,他們就不清楚了。
“他就是主掌日向城池南城區(qū)的長老,你看他額頭上是光滑的,這是日向宗家的身份體現(xiàn)?!睈埯惤z指著他光潔的額頭解釋起來。
“咳咳!老夫,老夫還沒死么?”被犬冢正他們翻眼查看后,長老終于“蘇醒”了。
只可惜,犬冢長絲毫沒有配合他演雙簧的念頭,只見他毫不留情面地揭露道:“你從被我們救起來到現(xiàn)在,其實都是在假裝昏迷!特別是我們翻開你眼皮的時候,本來微弱的心跳,可是陡然間強勁了好多!似乎非常害怕被我們看見~”
“呃咳咳!咳咳!”長老長長地咳?起來,這次他的確是真的呼吸不暢了,回顧這么多年,他何曾被別人如此揭短和數(shù)落過。
“看來是你們把老夫救出來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哪怕是身處弱勢,他還是要裝出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來。
只可惜,面對耿直的犬冢長他們,長老的這些招數(shù),就如同對牛彈琴一般。只見犬冢長直接把他翻個身,拍打起他的后背,開口說道:“這不是當(dāng)然的事情嗎?不是我們救你出來,你現(xiàn)在恐怕自己被烤熟了。不過,要是早知道陷入火海的人是你,我只會大罵說你活該!”
“那老夫可真的要謝謝你們的既往不咎了?”長老反諷道,他當(dāng)然清楚,犬冢長對他惡意的來由。
“日向長老,你沒必要在我們面前充架子,我們救你也不是為了好好奚落你一場。既然我們已經(jīng)救了你,你就應(yīng)該對此表示感激。如果你覺得不服氣的話,我們這就把你丟回去,讓你高傲地死去好了!只不過,日向傾城可還在等著你回去吧?!”愛麗絲把長老再度翻過身,和他面對面針鋒相對道。
“那你想要老夫如何感激你們?”長老的語氣稍微緩和,可是依舊難改其中的高高在上。
“你自己的命值多少,你自己不清楚么?”愛麗絲丟下這句話,便站起身來,朝著天空大喊道:
“雨緣!”
“吼~~!昂嗚~~!”
雨緣身上的鱗片凋落了許多,看起來甚是狼狽。只不過,看到它一個身影安然返回,犬冢長他們都覺得萬分慶幸起來。
“七尾重明是不是逃跑了?我就知道,那個家伙不是你的對手!”愛麗絲伸出雙手,輕輕撫摸飛龍的臉頰,有意無意地炫耀道。
“這!”繞是長老再怎么狂妄,面對從天而降的雨緣,這么一個龐然大物時,他的心底依舊是隱隱變得脆弱起來。特別是當(dāng)他聽見,這只怪獸竟然將七尾重明逼迫逃離,更是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一半是畏懼,一般是震驚。
“日向長老,您是想好該如何酬謝我們了嗎?”愛麗絲回過頭來,笑吟吟地問道。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