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小凡,你們怎么來了?”
“自然來給師娘加油呀,師尊,你太壞了,竟然不帶我們?!比~凡肉嘟嘟的臉氣得胖乎乎的。
“看你們睡得那么香,就沒忍心叫你們?!?p> “師娘呢,師娘呢?”葉凡小小的個頭不得不一跳一跳才能看到四象臺上面。
“來。”易水寒將葉凡抱起來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師尊,怎可如此,小凡,快下來。”葉寒驚恐地看著易水寒的舉動。
“無礙,小寒,你能看到嗎?”
“可以?!?p> “那便好,小凡,你看朱雀臺?!?p> “看到了,看到了,是師娘,對戰(zhàn)的是誰呀,很兇的樣子?!?p> “老哥,這是我的兩個小弟子?!币姿蚺赃叺拇笫宕蛄藗€招呼。
“年紀(jì)輕輕便有了弟子,小兄弟當(dāng)真不簡單呀?!贝笫逍呛堑卣f著。
“呵呵,老哥說笑了,朱雀臺上的女子是我的……”
“娘子!”葉凡大聲地補充道。
“不知道她對戰(zhàn)的是何人,看樣子不簡單?!?p> “原來是弟妹呀,小兄弟,這個人可不簡單呀,是方空的兒子方雷,這小子自小便被他父親測出雷這樣的稀有屬性,一直被方空重點培養(yǎng),如今實力深不可測?!?p> ‘蕭兒,你可不能有事兒?!?p> “你是青陽學(xué)院的弟子?”方雷隨意問道。
“是又如何?”
“那你是不可能走下這朱雀臺了,你們這群廢物,也敢辱我父親,三招之內(nèi)必誅你!”
[怒雷槍!]一道紫色閃電從天而降,紫色光芒閃爍,繼而方雷手中一桿紫色長槍。
“弒凡高階魂器,丫頭這局難了!”陳清風(fēng)在上座遠遠看著朱雀臺上的動靜。
[雷光萬丈!]
云蕭蕭周身紫色閃電不停下落,閃電劈在朱雀臺上形成一個焦坑,云蕭蕭連忙四處閃躲,只是不管她如何躲避,只能在這雷光萬丈之內(nèi),每次想要沖出這范圍便回被方雷怒雷槍的電光打回去,不到一刻鐘云蕭蕭已經(jīng)灰頭土臉,氣喘吁吁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更是沒有一處完好。終于雷光停止,而方雷的長槍隱隱作響,蠢蠢欲動,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這長槍吸去,威勢恐怖。
‘這招我難以抵擋,還是認(rèn)輸吧!’
“縱使陳清風(fēng)再厲害,你們終究是廢物,我要看著自己的弟子如何被我打得毫無反抗之力,我要他顏面掃地!”
[第二招,怒雷穿心!]
“這招蕭兒擋不下!”陳清風(fēng)從座位上站起,易水寒準(zhǔn)備喚出紫炎上去停止比賽,他們認(rèn)輸。
云蕭蕭半跪在地,搖手示意陳清風(fēng)和易水寒不要過去,
‘師尊,我給你爭口氣!’
“我陳清風(fēng)的弟子就該如此,師尊信你。”
“……”易水寒看著云蕭蕭,滿眼擔(dān)憂,言語梗塞。
“師尊,師娘很強,你放心?!比~寒安慰道。
[冰雨!]漫天雨滴化作堅冰浮現(xiàn)在云蕭蕭身后,
‘我看你是護己還是攻擊我?!晗侣渌俣葮O快,怒雷穿心雖然威力極大,但是同樣需要較長的時間來蓄勢,云蕭蕭抓住機會發(fā)動冰雨,冰雨正如其名,如雨滴般鋪天蓋地而去,本來準(zhǔn)備全力一擊的方雷不得不抽出些許力量抵擋冰雨,
“雨滴?哼,半成魂力足矣?!敝皇撬∏屏吮甑牧α浚贿^一息,方雷魂力凝出的防御被擊潰,方雷的身體多出被劃破,但是還是未造成有效傷害,不過怒雷穿心的威勢更加浩大,方雷放棄了防御,全部魂力都用在了怒雷穿心的蓄勢
“廢物,怎敢?”方雷雙目通紅,一掌推向怒雷槍槍尾,怒雷槍向云蕭蕭迸射而去,云蕭蕭抓住機會全力攻擊,漫天冰雨打在方雷身上,只是怒雷穿心速度極快,以不可阻擋之勢沖向云蕭蕭胸口,云蕭蕭全力控制著身體向一邊倒去,
‘好快,躲不開了,怎么辦?’
“不好!”陳清風(fēng)閃身來到朱雀臺上空,
可是怒雷槍已經(jīng)從云蕭蕭的右肩穿過,雷光余威攪碎了右臂,右臂化作碎肉散落一地,傷口鮮血如泉涌出,隱隱可以看到白骨的碎屑,云蕭蕭的傷口緩緩凝出一層冰霜,然后昏了過去,無聲無息……
“方雷!”陳清風(fēng)大吼,全場都祭起魂力抵擋,陳清風(fēng)一掌砸去,結(jié)界如紙糊一般,掌力甚至沒有停留,整個朱雀臺微微顫抖,方空帶領(lǐng)著一眾赤陽學(xué)院老師上前抵擋這一掌,一眾老師全力抵擋卻也受了重傷。
易水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倒下去的時候,那數(shù)寸高的血柱,他慌了,他開始不顧一切地跑著,那不過百米遠的距離,不過四五米高的臺階,怎么就那么遠,他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就模糊了,腦袋昏昏沉沉的,走得跌跌撞撞。
陳清風(fēng)連忙下去查看云蕭蕭的傷勢,云蕭蕭自己已經(jīng)把血止住了,只是胳膊回不來了,陳清風(fēng)拿出一些固本培元的藥丸為云蕭蕭穩(wěn)定傷勢,易水寒恰好趕到,看到滿地的血肉碎屑和那躺在血跡中間的人兒,一股血氣直沖天靈,鼻血噴涌而出,易水寒不管不顧,跌跌撞撞走向云蕭蕭,
“師尊,她怎么樣?”易水寒的面容已經(jīng)不能用邋遢形容了,眼淚、鼻血、鼻涕……狼狽至極,猶如丟失了自己最珍貴的玩具的孩子一般。
“保護好她!”
“其余人退下,否則你們都得死!”陳清風(fēng)魂壓釋放,天地變色,風(fēng)雷涌動,
“清風(fēng)!”諸葛隨云連忙上前阻止為方空等人擋住一部分魂壓,可是四象臺如此神兵利器卻在陳清風(fēng)的魂壓之下足足下降了數(shù)米。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不敢出一口氣。
“比賽受傷是常有的事,誰也無法避免,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沒有認(rèn)輸?!?p> “你是不是要阻我?”
“我阻不了你,可是這里是元陽學(xué)院,我是院長,清風(fēng),你要殺人,得先殺了我……”
“出了這個元陽城,他們都得死……”
“清風(fēng),你這樣遲早會招來禍端的?!?p> “我不懼!”陳清風(fēng)走到易水寒身邊,
“我們走!”陳清風(fēng)帶著抱著風(fēng)蕭蕭的易水寒凌空離去。
“陳清風(fēng)當(dāng)真厲害!”
“方空算是玩完兒了!”
“諸葛隨云院長實力楚國難尋敵手竟然也不敵陳清風(fēng)!”
“陳清風(fēng)院長還真是護短!”
……眾人議論紛紛。諸葛隨云暫停比賽,明天繼續(xù)。
陳清風(fēng)三人來到他們住的客棧,
“照顧好蕭兒,我去尋位故人給蕭兒治病?!标惽屣L(fēng)說完便離開了。易水寒看著云蕭蕭蒼白的臉,心痛的緊,他恨,他好恨自己,為什么不和云蕭蕭搶那個資格,
“蕭兒,對不起,對不起……”易水寒不停地道歉,自責(zé)與懊悔充斥著自己,就這樣一直守在云蕭蕭的床邊寸步不離。
葉寒與葉凡回來也悄悄地坐在一邊,葉凡哭得稀里嘩啦,兩個大眼睛也哭得紅腫。
“保護好我的弟子和小依,隨云。”不過幾刻鐘,陳清風(fēng)已離開元陽城百里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