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偏執(zhí)攝政王要我狗命(4)
簫寒飛負手而立,站在床旁。聞言擰了擰眉,朝著太醫(yī)揮了揮手。
太醫(yī)離開后,簫寒飛緊盯著傳床上的人。
可能是因為喝過了藥,也休息好了,原先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一些紅潤。
看起來都是粉面桃花的模樣。
看到棉被底下露出的半邊肩膀,簫寒飛克制地收回眼神。
他先前的衣服都濕透了,不可能再穿了。
他本是想讓護衛(wèi)去換了他的衣裳,可臨到關頭,他又把人轟了出去。
自己親自換了。
直到現(xiàn)在,簫寒飛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捻了捻手指,還能感覺到那皮膚的嫩滑,他心里莫名又升起一股躁意。
床上的嚴茍突然一動,細白的腿從被子底下伸出來,熟練地夾住了被子。
又翻了個身,這下,只留給簫寒飛一個后背了。
簫寒飛看著那雙細腿,眼底黝黑,舌尖輕輕抵上了后槽牙。
好美的腿,想掰。
然而此時,嚴茍內(nèi)心:
瑪?shù)?,好熱,誰給他蓋了床棉被?
又過了幾個時辰,嚴茍才終于在識海里玩夠了,被小青催著去做任務。
他悠悠轉(zhuǎn)醒,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床簾,他撐著胳膊坐起身來。
坐起身的過程,嚴茍在心底臥了個大槽,他衣服呢?
他怎么光著?!
然而雖然心底驚訝不已,他面上卻還是非常平靜。
旁邊的人影再也無法忽略,嚴茍?zhí)ы?,張了張嘴,“參見攝政王殿下?!?p> 簫寒飛看著他,微微挑眉,倒是一點沒有要下床跪拜的意思。
“本王問你,你是否真的偷看了本王?”
他沐浴時,聽到屋外有微微異動,當即穿好了衣裳。
想到某種可能,他周身的氣息驟然冷下來。
后來,又聽著門外的動靜,他知道定然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沒有立即出去,就是想讓人先懲罰他一下。
偷看當朝攝政王沐浴更衣,膽大包天,罪責難恕!
然而,等他出去,真的看到他時。
他心底卻泛起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緒,他不想讓這個色徒死了。
他想,把他收起來。
根據(jù)記憶,嚴茍回道:“未曾?!?p> 簫寒飛眼眸一擰,頓時,屬于攝政王獨有的那股殺伐氣息被釋放出來。
嚴茍感覺自己被這種威壓逼包圍著,臉色又白了幾分。
“你叫什么名字?”
嚴茍低頭,“一個鄙陋之人,沒有名字。”
簫寒飛身邊的氣壓更低。
正透過窗戶看著里面情況的護衛(wèi)戳了戳哥哥的手臂。
“哥,我怎么覺得殿下今天有點反常???”
那被叫“哥哥”的人,聞言翻了個白眼,“殿下的事情少管。”
雖然這么說,他心底其實早就不平靜了。
這叫有點反常?這是反常大了!
殿下平時哪會留下這等下賤登徒子,竟然還親自給他換衣裳,讓他睡自己的床!
殿下這肯定是被那窮酸書生下蠱了!
屋內(nèi)
簫寒飛緊盯著床上的嚴茍,方才他發(fā)燒之時,他的護衛(wèi)已經(jīng)查過他的身份。
家境貧寒,自小父母雙亡。
兒時基本就是靠吃百家飯勉強活下來的。
而現(xiàn)在長大了,也幾多餓得在生死的邊緣徘徊。
嘖!真慘!
想好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