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破鞋一個
王冬梅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的這些胡說八道反而成全了江寒,讓她在那樣險惡的環(huán)境下“完好無損”。
后來,等王冬梅知道“詳情”,她后悔的連腸子都青了。
她沒有想到,平時在她面前張牙舞爪,睡的不亦樂乎的幾個混混,居然會因為江寒的一番話,一改他們“見不得美色”的本性,竟然生生的放過了江寒……
王冬梅不由恨的牙癢癢!
早知道,她就該在那個龍哥面前說江寒還是一個沒有經(jīng)過“人事”的,讓那個龍哥好好折磨一下江寒,免得她……
當(dāng)然,這些,都只是她事后懊惱不已,捶胸頓足后悔的事兒了。
而那天在車上,那個龍哥聽王冬梅那樣一說,果然頓時對江寒興趣全無。
他立刻鄙夷厭惡道:“既然這樣,那老子還是不嘗她這個鮮了?這女人看起來清清純純的,身上沒有一點風(fēng)塵味,怎么會被人玩成那樣???破鞋一個,老子不穿了!”
王冬梅一聽,心里頓時如釋重負(fù)。
隨即,她為了消除那個龍哥的顧慮,就諂媚的笑道:“龍哥,你在江湖上走,應(yīng)該聽過會叫的狗不咬人,不會叫的狗才兇惡,才咬人吧。這個女人就是后者??粗妍悾瑢嵸|(zhì)爛的連勺子都舀不起來。不然,她家那么窮,她怎么有錢做生意?加上她男人又是一個不能人事的,她不爛,才怪?”
“我給你說,她有今天的小成就,全靠她睡出來的?”
那刻,王冬梅極盡所能的詆毀著江寒,把江寒說的就像不生的谷種。
讓那個“龍哥”,頓時對江寒索然無味,沒有了一點非分之想。
再怎樣的好色之徒,當(dāng)事關(guān)自己的生命危險時,也會為“色”退步的。
誰都不想因為一次睡,就把自己的命葬送了。
何況,他們這些不法之徒,有的是機(jī)會“打家劫色”,他惜命的很,不想把自己的大好人生毀在一次“縱欲”上。
那女人既然有病,就是天仙,他也不要了。
王冬梅見自己的陰謀得逞,連“龍哥”那樣的人都謊過去了,她不由高興的都要飄飛起來了。
她覺得,自己太聰慧了,不僅成功將江寒劫持了,還成功的讓那個剛才還慍怒的龍哥一下子消失了怒氣,對她又百般的好了。
她覺得,自己的能力,簡直可以坐擁五湖四海,接受眾人來朝拜了。
她是王者!
那刻,王冬梅沉醉在自己的“王婆賣瓜,自賣自夸”里,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后,兩輛車正不緊不慢的尾隨他們而來。
在快要拐進(jìn)熱帶玉林那條路時,跟蹤王冬梅他們的其中一輛吉普車突然掉頭,向陳江飯店方向開去。
另一輛車,則直接不緊不慢的跟著王冬梅他們的那輛車。
王冬梅和那個龍哥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人跟蹤他們。
兩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狗男女,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就直接打著手電筒向雨林深處的棚子走去。
后邊吉普車上的人,也趁他們不注意,尾隨而去。不過,他們卻就地取材,留下了自己人才懂的特有路標(biāo)。
王冬梅他們走到那里時,見江寒渾身狼狽不堪,她心里頓時高興的就像大夏天喝了冰鎮(zhèn)酸梅湯一樣高興。
她不由看著江寒,陰戾狠毒又猖獗的笑道:“江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我讓你在我面前少嘚瑟,你偏不信邪。哈哈,這味道好不?”
江寒一見王冬梅,頓時氣的渾身的血液仿佛要倒流般。
她聽著她的嘲諷和挑釁不由腦血上涌的看著她。
她本想和她唇槍舌戰(zhàn),罵她下作,居然玩陰的,不得好死。
但是,思忖一下,江寒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怒氣。
那刻,她覺得還是保全自己才是首要的,何必和這個瘋子般的女人在口舌上去爭執(zhí)呢,即使自己占了上風(fēng)又怎樣呢?
人爭長久,不爭一時。
已經(jīng)這樣了,自己周全脫身,穩(wěn)住他們這些人,才是她需要馬上做的事情。
于是,她冷眼看著王冬梅,不卑不亢的道:“王冬梅,我就猜到是你擺我這一道。行,我現(xiàn)在服了,心服口服。你想怎樣,直接說吧?”
王冬梅頓時嘚瑟的蹲在江寒的面前,用她的手捏著江寒的下巴,譏諷道:“江寒,你不是挺能干的嗎?怎么這個時候做了我的階下囚呢?”
江寒淡淡的看她一眼,直接認(rèn)慫道:“我技不如你,也沒有你聰明能干,所以——”
王冬梅一聽,頓時猖狂的仰天大笑:“江寒呀江寒,你要是早點在我面前服軟,也不會落的像現(xiàn)在這樣?。磕阍谘虺顷惤木频瓴皇谴猴L(fēng)得意、尾巴都翹上天了嗎?這會兒,你也給我利嘴硬如鐵??!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軟柿子一個了呢?”
“哈哈哈,看來你也是一只紙老虎而已!”
王冬梅嘲笑著江寒,一副所向披靡的樣子。
江寒聽著王冬梅刺耳的笑聲,看著周圍黑洞洞的,再看看王冬梅身邊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她知道,眼下,要是她說錯一句話,就會給自己招來“橫禍”。
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沒有讓那幾個混混“欺負(fù)”自己,她不能被王冬梅激怒,讓自己兵虧一潰。
她要拖延時間。
她知道,陳江他們肯定在四處找她,她相信,陳江能找的到她。
他有本事在羊城和深城開那么多家飯店和酒店,他就有能力找的到她。
這樣想后,江寒的心就不再凄惶。
她審時度勢的看著王冬梅,用細(xì)若游絲的聲音道:“王冬梅,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階下囚了,你看在我們是老鄉(xiāng)的份上,就對我網(wǎng)開一面吧。”
王冬梅一聽,笑的更厲害了。
她用手支著江寒的下巴,厲鬼一樣的看著她:“這個時候,你讓我對你網(wǎng)開一面,你針對我的時候,怎么不說網(wǎng)開一面。今天,我在陳江的飯店吃癟,一頓飯,他收了我那么多錢,你怎么不幫我說句公道話,讓他算了,看在曾經(jīng)是老鄉(xiāng)的面上,收個公道價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