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再相見
【叮咚——】
【4號門劇情結(jié)束——】
【8號門劇情開啟——】
【注意!這次劇情非常危險,請宿主小心。】
一陣熟悉的眩暈襲來,顧言笙來到了一處河畔。
夜間的蟬鳴聲此起彼伏,小河的流動在月光下閃著波波的粼光。
小河旁邊的草坪上駐扎著十幾個帳篷,帳篷中間的空地擺放著燒烤架,身穿常服的同學(xué)們有說有笑,烤著燒烤,閑談聊天,一片篝火通明的熱鬧。
這是...春游?
她走上前去,閑談的話語突然停下,話題中心侃侃而談的吳思雨、蔣正等人朝她看了過來。
吳思雨穿了一條白色長裙,披肩發(fā)又黑又直,她看到顧言笙的出現(xiàn)并不驚訝,而是滿臉的關(guān)心:“小笙,你身體好點了嗎?剛剛你說頭疼在帳篷里面想休息一下,我還正想著待會進去看看你。”
顧言笙面上不動聲色:“我沒事了,想出來透會氣。”
她心底暗下思量,看來8號門直接讓她來到了春游劇情,那么春游的主人物——南無,在哪里?
還有她那天的突然消失,他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那就好,”吳思雨親切地挽住她的手走進人群中心,“那你快來,我們正在聊天呢?!?p> 蔣正咧開嘴,笑笑“是啊,學(xué)習(xí)委員,我們在聊些有趣的事?!?p> 她細細的觀察周圍的同學(xué)們,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南無的身影。
“聽說14屆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也來這里春游過,那屆的三年三班死的人是最少的?!币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小著聲音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那一屆干了什么,下學(xué)期基本上沒有再死過人了?!?p> “好像也是這次春游過后,死亡的人數(shù)就再也沒有變化了?!?p> 吳思雨開口:“也許他們是找到了什么辦法?!?p> 蔣正瞇起眼,“說起這個,那天我跟許嚴(yán)兩個人偷偷進了廢棄教學(xué)樓,那邊也有一個三年三班的教室,我跟他遍地搜尋,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黏在儲物柜后面的磁帶,磁帶有些殘破,許嚴(yán)說他會修,等他修好了說不定里面就有辦法?!?p> 還有磁帶?
顧言笙:“他什么時候會修好?”
蔣正打了個哈欠,“快了?!?p> 吳思雨笑了笑,打斷他們的思考,語氣有點無奈,“既然我們放松心情來春游,就先別聊這些煩心事了”又指了指一旁的燒烤架“大家再烤幾串,多吃一點?!?p> 聽到班長這么說,大家愁容的臉色稍微緩和,紛紛附和她的話。
“是呀是呀,來來來,我們再烤幾串?!?p> “行啊,今天烤多少吃多少?!?p> “我還有幾罐啤酒呢,不醉不歸......”
同學(xué)們散開,熱火朝天的繼續(xù)燒烤。
顧言笙也離開他們的隊伍,她打算去找一個人。
走過一間間帳篷,透著些許縫隙往里面看,都沒有他的身影。
到底,他在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從身后響起。
顧言笙轉(zhuǎn)頭,沒再多想,朝著聲源跑去。
帳篷中間的空地,燒烤架還烤著肉,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和濃郁的肉香,而周邊的同學(xué)們卻一臉驚恐。
地上匍匐著一名男生,他的嘴唇張得很大,雙手握著幾根插著烤肉的鐵簽,鐵簽直接chuan、破了他的喉嚨,流淌下猩、紅的血液。
男生的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們,喉管依稀還吐著幾個字,凄厲而絕望,“救救我~”
吳思雨臉色微白,她抖著手拿出手機準(zhǔn)備撥號120,然而手機信號顯示無。
怎么會這樣?
“你們試一下?lián)芴?,我的手機沒有信號!”
蔣正臉色難看:“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p> 同學(xué)們:“我們也是?!?p> 吳思雨抿緊唇:“大巴車明天早上八點才會過來?!?p> 班長的話像是一根導(dǎo)火索,蹭的點燃了。
有一個嬌小的短發(fā)女生渾身顫抖,口里不住喃喃著“一定是死亡預(yù)告開始了,我們都會死,都會死?!?p> 一個寸頭男生面色也很難看,他扶著那個女生,語氣很差,沖著班長直言“為什么要組織這樣的春游,是嫌我們離死亡還不近嗎?”
“是啊,是啊”同學(xué)們紛紛應(yīng)和,注視著吳思雨和蔣正的眼神是滿滿的憤怒和抵觸。
吳思雨握緊手機退了半步,臉色煞白,囁嚅“我是為了班級...但是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熬過今天晚上,明天就會有人來救我們?!?p> 蔣正眉毛一皺,雙手交疊,發(fā)出骨骼咔咔作響的聲音,“現(xiàn)在別再內(nèi)訌了,都回各自的帳篷,安心度過這個晚上。當(dāng)然,如果你們不想,我不介意跟你們操練一下。”他握了拳頭上揚,以示威脅。
有幾位敢怒不敢言,還是在蔣正的威脅下屈服了。
他們回了各自的帳篷。
空地只留下顧言笙,吳思雨、蔣正和那位昏死過去的學(xué)生。
顧言笙:“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蔣正伸手放在那名學(xué)生的鼻尖,眉目一皺,“沒氣了?!?p> 吳思雨艱難的喘了口氣:“先回帳篷吧?!?p> 等她們回到帳篷后。
思忖了一會,顧言笙才試探的問道:“你知道南無在哪里嗎?”
吳思雨的臉色還很白,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聽她說起了南無,腦子里驀地想起那個形單影只的人,她的雙眸微沉,手指無意識的攥緊,不冷不淡的回她:“我也不知道,可能在哪個僻靜的地方一個人待著吧,他一直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家境不好,手腳也不干凈,脾氣越來越古怪了?!?p> 顧言笙若有所思:“這樣啊——”便不再多話。
她們進了各自的睡袋,吳思雨受驚過度,雖然不敢睡覺,但過度的疲憊讓她很快就睡過去了。
顧言笙算好時間,悄悄地從睡袋里面爬出來,趁著夜色,出了帳篷。
她決定再找一下南無。
帳篷外夜色彌漫,一片沉寂。
她從殘余的篝火中抽出一根火把,往河邊走去。
河邊雜草叢生,扎進她露在外面的腿部肌、膚,有一些癢。
她沿著河邊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才看到一個身影。
少年斜坐在河畔旁的一塊石頭上,白襯衫黑褲,清朗俊逸的模樣。
像是聽到有人過來了,他轉(zhuǎn)頭,與她雙目對視。
忽地對上那雙薄涼沉寂的黑眸,顧言笙怔了怔,然后笑了,“我找你很久了,原來你在這里呀。”
這句話落下,有著莫名的熟悉感。
他像是在什么時候也聽到過。
少年支起身子,站起來,朝她走過來。
火光下他的臉龐影影綽綽。
等到他站在她面前以后,才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像是再仔細地確定著什么。
顧言笙被他看的臉蛋發(fā)熱,忍不住地問他:“你這是在干嘛?不認(rèn)識...”我嗎?
話未說完,他突然伸手抱緊了她。
他的胸、膛不住地顫抖。
少年的聲音在微風(fēng)中徐徐散開,落到她的耳畔,清冷中帶著分明的炙熱,
“你終于回來了?!?p>
山下一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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