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難得的好爸爸
“什么事?”陳琳芳白了同桌一眼。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有問題就快問,別這么墨跡?!标惲辗紱]好氣的應(yīng)道。
“那……你的字最近變化好大啊,你是怎么練的這么好的?”岳翔問道。
“沒事就練啊,多練自然會好的?!标惲辗夹Φ?,也許這就是天賦吧,同樣練字的陳澤坤,顯然還差的很遠(yuǎn)。
“就這樣?”岳翔有些不相信。
“實話告訴你,我是天才?!标惲辗夹Φ?。
“這……”岳翔聽到這個回答,微張著嘴,瞪大眼,半晌沒有說話。
“哎,我說實話你又不信?!标惲辗紦u頭笑道。
“我信。”岳翔突然點了點頭,笑道:“坤哥,你肯定是天才,而且我覺得,你這字真的很霸氣,比男的還有男子氣概,就是那個巾幗什么……”
“巾幗不讓須眉?!标惲辗嫉恍Α?p> “是啊?!痹老栊Φ溃骸袄じ纾矣X得如果你演祝英臺的話,那可是一點破綻都沒啊?!?p> “祝英臺?”陳琳芳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突然不結(jié)巴的害羞男孩,她覺得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小瞧了這個家伙。
“就是就是。”岳翔討好的附和道。
“就是個頭,你給我好好學(xué)習(xí)吧你,不要亂想了?!标惲辗荚谠老桀~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這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系統(tǒng)加載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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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時空:“1992年11月5日周四16點43分,C國L市四中初一4班?!?p> 陳澤坤坐直身體,揉了一下太陽穴。
又穿越回來了,看了一眼身旁空蕩蕩的位置,想起來同桌王冬成是利用自習(xí)課去打籃球了。
“奇怪,按道理說,這么多次加載失敗,總該加載成功一次了吧。”陳澤坤心中想著,這段時間一直堅持鍛煉身體,他每天晨跑半個小時,大概跑五六公里,強(qiáng)度不大卻也算差不多了。
如果系統(tǒng)真的加載成功,那個任務(wù)是否能夠完成,卻也不好說。
回憶最近這個時空的經(jīng)歷,陳澤坤和王冬成走的很近,也對這個校霸有了較多的了解。
說起來王冬成還真很夠意思,出去玩大多都是他請客。
只是這人有時候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一些小事就惱羞成怒的動手。
在陳澤坤看來,這樣的人多接觸,總還是有那么一點危險系數(shù)的,校霸的敵人肯定比普通人的敵人更難對付,說不定那天他就被殃及池魚了。
當(dāng)然,他也不是那種不愿共患難的人,若是王冬成真遇到困難,他肯定會挺身而出的。
心中正想著,下課鈴聲響起來。
陳澤坤收拾書包,就如往常出了校門,沒走多遠(yuǎn),就看到兩個二十多歲,穿著喇叭褲,叼著煙的小青年,蹲在路邊朝他這邊看過來。
陳澤坤下意識回避了一下眼神,對于這種流里流氣的家伙,他是不想打交道的。
到不是他真的怕這些人,只是能少點麻煩,就不愿意找事。
只是他想躲,對方卻明顯盯上了他。
“小子,你過來?!逼渲幸粋€梳著大背頭,三角眼的男子朝著陳澤坤喊道。
“你叫我?”陳澤坤左右看了一眼,周圍并沒有其他人,看著那兩個青年面色不善的表情,心跳不由微微加速。
“就是你,過來!”那大背頭點了點頭,同時招了招手。
“你認(rèn)識我?你是誰?”陳澤坤并沒有順從的過去,而是警惕的站在原地。
對于這種小混混,陳澤坤并沒有太多應(yīng)對的經(jīng)驗,上次打的那個是中學(xué)痞子,這次面對的社會青年,不是一個級別的,陳澤坤可不認(rèn)為自己有能力打的過。
“瑪?shù)?,叫你過來,聽見沒?”那大背頭說著站起來,瞪著眼,手中煙頭朝地上一摔,然后指著陳澤坤喝道:“給我過來?!?p> “你有事說事,沒有我就走了。”陳澤坤雖然有些擔(dān)心,但到也不懼,真要動起手來,打不過他還跑的了,跑進(jìn)學(xué)校他可不信這小青年趕追進(jìn)去。
事實上,這種小混混,你越是膽怯,對方越是蹬鼻子上臉,如果你表現(xiàn)的有恃無恐,對方或許還會有所忌憚。
在看到陳澤坤這表情,那大背頭雖然有些惱羞成怒,卻也沒有立刻發(fā)作。
一旁那個一臉麻子長臉男子,到是露出難看的笑容,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跟那個王冬成一個班的?”
“我叫陳澤坤,如果你們找王冬成,他正在后操場打球,晚點他自己就會出來了?!标悵衫げ槐安豢旱恼f道。
“可以,小陳,那個王冬成欠我們兩條煙,你去幫我們傳個話,就說我們在這門口等他?!蹦锹樽幽樞χf道。
“那你們等著。”陳澤坤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重新回到學(xué)校。
一路小跑,陳澤坤來到后操場,就看到王冬成還在和幾個同學(xué)打籃球。
此刻,正好一個扣籃,不過他的起跳位置沒把握好,咣的一聲,籃球彈飛起來,人也差點摔倒。
“成哥,有人在校外找你?!标悵衫ふf道。
“有人找我?”王冬成有些詫異。
“兩個看起來混社會的青年,說你欠他們兩條煙?!标悵衫ふf道。
“我知道了,別理他們,讓他們等著吧。”王冬成笑了笑,然后籃球朝陳澤坤扔過來,“小褲褲,一起打籃球。”
“呃……好吧。”陳澤坤看王冬成完全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到也不替他擔(dān)心。
半個小時后,兩人才一起走出學(xué)校。
陳澤坤出了校門,就看到那兩個喇叭褲青年,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而他們身邊,現(xiàn)在又多了三個打扮另類的青年男子。
“媽的,終于出來了?!蹦谴蟊愁^看到陳澤坤和王冬成,先罵了一句,然后走過來,說道:“王冬成,你欠我的煙什么時候還?”
“誰欠你煙了?”王冬成白了那大背頭一眼,然后說道:“上次我有事,沒時間陪你玩,你要賭這次來賭大點的?!?p> “行啊,這次你輸了可是要給我兩條黃山,瞎煙可不行?!蹦谴蟊愁^笑了笑,然后看著陳澤坤說道:“這是你小兄弟啊,等下他也來做個見證?!?p> “我這兄弟還有事情,咱們?nèi)ゾ托辛恕!蓖醵尚α诵?,然后拍了拍陳澤坤肩膀,說道:“小褲褲,你先回去吧?!?p> “那我先走了?!标悵衫るm然有點擔(dān)心王冬成,但他還真的不想?yún)⑴c到這幫人的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