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么回事,井澤也說不太清。
目前的情況是,徐天那幫體育生要搞自己,至于那幫黑衣人是誰卻不知道了。
井澤懵了,哥仨更懵了。
“井兄!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秦良擔心道。
黃飛豎起大拇指,“井兄這招渾水摸魚太高了!”
程天霸已經(jīng)將板凳腿扛在肩上,眼睛里閃出興奮的小表情,“正所謂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我覺得,不如咱來個回馬槍,將那兩方人都砸了!總之都是敵人!”
天霸同學很少說過這么多話,可見此時很是激動。
井澤抽著煙緩解情緒,對于天霸的建議無動于衷。
“那幫黑衣人到底是誰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小師妹的微信來了。
“學長學長!你到了沒???”
“放心吧!我到了!”
怕她擔心,井澤并沒有將這次風險說出來。
“嗯嗯!到了就好!”
井澤沒再回信息,跟哥幾個討論。
到底是誰?
……
……
無論是黑衣人還是體育生,只要掛了彩的都被送到醫(yī)院,其余的被警察叔叔帶到派出所。
“說說吧!為什么打架?”
問話的是個中年警官,記錄的是個小年輕。
黑衣人的頭頭是個光頭,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那種,笑嘻嘻道:“老陳!我們沒打架!”
很明顯了,他是派出所的???,叫的很是親切。
老陳問道:“沒打架你們這是干嘛呢?”
光頭依然一臉賤笑,“我們切磋呢!”
老陳目光看向那幫學生模樣的男生們,問道:“是這么回事嗎?”
這一問不打緊,兩個男生頓時哀嚎。
“警察叔叔,放我出去,我是好人!”
“我想我媽!我想我爸!我想我家的小貓!警察叔叔!你放了我吧!”
對面黑衣人都愣住了。
這幫人咋這么出息呢?剛才下手的時候挺狠,這回哭爹找媽來了?
徐天說道:“警察叔叔,我們冤枉,走著走著就被他們打了!”
我擦!
光頭盯著徐天心里罵了一句。
真他娘的會說瞎話,明明咱們一起沖的好不好?
再說了,你們咋不按套路出牌?又不是什么大事,說鬧著玩切磋切磋,不就被放了嘛!
老陳又看向大光頭,“知道我們的原則吧?”
大光頭點頭,“知道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陳挑眉,“再不說實話,我把你老子叫來!”
大光頭想了想,腦袋一耷拉,說出了實情。
有人雇自己打一個叫井澤的學生。
這番話說出口,對面體育生驚得瞠目結(jié)舌,立馬傻了。
原來被井澤那三孫子騙了!
這時候大家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井澤去哪了?
自從跟對方交手后,就沒見到過他。
徐天低聲罵道:“肯定跑了!”
老陳問道:“你們誰是井澤?”
體育生腦袋一耷拉,誰都不說話。
老陳喝道:“誰是?”
看來對付他們,不來點真格的不行。
可一來真格的,那倆男生又哭了。
一個找他爸,一個找他媽。
徐天沒好氣道:“這里沒他,肯定回學校了?!?p> 這回又輪到黑衣人那幫人懵逼了。
咋的?
打了半天架,原來沒打到正主?那你們是他么干嘛的?
大光頭狠狠看向徐天。
老陳問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體育生沉默。
老陳說道:“告訴他們我們的原則?!?p> 大光頭很后腿的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還是老實交代吧,即便不說,他們也有一千種辦法查清你們的身份。到時候興致可就不一樣了?!?p> 很明顯,這是經(jīng)驗之談。
徐天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們是青川師范學院的學生!”
老陳點點頭,問道:“體育生吧?”
徐天點點頭,老實回答,“是的!”
大關頭也點點頭,“怪不得這么能打?”
這幸虧警察到了,不然的話,估計被這幫生瓜蛋子打慘了。
他么的要不咋說不能惹這樣的人,真他么下死手!
“你們先在這交流交流感情!”老陳說道。
說完帶著年輕警官出去了。
屋子里剩下兩方人,現(xiàn)在沒有打架的沖動了,在這里動手等于找死。
大光頭摸出一盒煙,扔給徐天一根。
徐天還真接了,點著后深深吸了幾口。
老大跟老大之間開展對話。
“井澤真不在?”
“不在!”
“我就納悶了,你們?yōu)樯稁瓦@么一個不仗義的同學?為他出生入死,最后他先跑了!”
“……”
徐天沉默,這話沒法接了,實在是說不出口我們的目的跟你們一樣。
太他么丟人了!
大光頭笑了笑,“身手不錯哈,以后有沒有興趣跟我混?”
剛才交手的時候,大光頭注意到徐天,最能打的就是他,想想如果將他招攬過來,以后打架有高手了。
徐天沒好氣道:“跟你混?就混成這樣?”
被一幫學生打,還他么好意思張嘴。
大光頭哼道:“你懂什么?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學生,我們早就下死手了,到時候你們一個都別想站著?!?p> 徐天沒講話,不屑的哼了一聲,再傻也不能跟他混??!
剛才哭的很厲害的體育生乙說道:“大哥大哥,以你的經(jīng)驗看,這事怎么了?咱們什么時候能出去?”
大光頭抽著煙,很是自豪的樣子,“沒大事,頂多拘留幾天,反正我是習慣了,倒是你們,肯定得背個處分啥的!”
體育生乙又哭了,“那可怎么辦?被處分可是要記錄在檔案的,影響我以后找工作?!?p> 大光頭笑道:“那我可就沒辦法了!誰讓你們打架呢?”
徐天說道:“到時候我去找老師,這事我背!”
徐天有些經(jīng)驗,知道大光頭所言不虛,這種事情學??隙〞㈦u儆猴的。
哥幾個因為自己打架,不能讓人家受影響,到時候托關系也得把這事辦了。
想到這里,徐天更恨井澤,以前只想小小的教訓他一番,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
……
……
井澤正在跟兄弟討論那些黑衣人是誰,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一想二罵三念叨。
“他么的,誰在罵我?”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