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晚會,以往無論是主持人還是表演者亦或是觀眾,差不多都是新生。
學(xué)長們不會參合這種事情。
今年不是例外嘛,一個大名鼎鼎的?;ㄍ蝗粴⒊鰜砹?,學(xué)長們都想一睹白鷺的風(fēng)采。
井澤抬眼望去,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生。
在晚會即將開始的時候,以副校長為首的校領(lǐng)導(dǎo)代表團到了,井澤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會心一笑。
孟大主任居然到了。
那我心里可就有底了??!
校領(lǐng)導(dǎo)坐到最前排,孟主任挨著副校長,成人世界里座次代表著一些意義,很明顯孟主任在學(xué)校的地位并不低。
孟主任愣了下,“奇怪了,今年迎新晚會怎么這么多人?”
可不嗎?不但坐滿了,就連過道都坐滿了人,保安隊準(zhǔn)備了小馬扎。
一位老師笑道:“據(jù)我所知,這些人都是看一個叫白鷺的姑娘來了?!?p> 副校長露出驚奇之色,“還有這等事情?那姑娘有什么出奇嗎?”
那位老師解釋道:“這屆學(xué)生太能鬧騰了,組織了一個最美校花評選活動,叫白鷺的姑娘毫無懸念拔得頭籌?!?p> 副校長笑道:“有點意思,那咱們也看看最美?;ㄩL什么樣子?”
八點整,晚會正式開始。
伴隨著一段開場音樂,一男一女兩名主持人穿著晚禮服大方走上臺。
瞧那喜慶的樣子,好像春晚似的。
井澤皺了皺眉頭,“這女的有點眼熟?”
黃飛:“有點眼熟?!?p> 秦良:“眼熟。”
天霸撓撓頭,“熟。”
寧青沒好氣道:“她不就是被你們小師妹壓下去那位嗎?”
哦!
原來如此。
哥四個恍然大悟。
她就是那個刷票的,某天晚上故意刷到第一位,不過好像只待了不到十分鐘就被小師妹趕下去了。
事實證明,作弊永遠行不通,要想最牛逼還得靠實力。
開場白結(jié)束,是一個群體的舞蹈,十來個姑娘跳著民族舞,很是好看。
然后是一個男生的獨唱。
……
……
幾個節(jié)目下來,可以說中規(guī)中矩,并沒有引起什么高潮。
臺下有些男生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ㄊ裁磿r候出來呀?
喬宇帆和死黨坐在靠前位置,視線極好,學(xué)生會副主席并不是白當(dāng)?shù)摹?p> 死黨視線落在那個女主持人身上,“喬少,其實這個也不錯,不然試試她?”
喬宇帆切道:“她還用試?分分鐘就能拿下?!?p> 死黨說道:“如果白鷺不出現(xiàn),她肯定就是最美校花了?!?p> 喬宇帆嘆了口氣,“只可惜她出現(xiàn),既然她出現(xiàn)了,我的心里便再容不下別人?!?p> 死黨震撼的看著喬宇帆,“喬少,難道你這次……”
喬宇帆點點頭,“不錯,我是真的動心了。”
盡管她追姑娘每次都這么講,但自己心里清楚,這一次好像有些例外。
……
……
楊子路問道:“你為什么拿著照相機?”
許可回答:“像素高,照的清楚?!?p> 楊子路說道:“早知道這樣,我拿個望遠鏡過來了。”
這哥倆坐到了最后一排。
許可笑道:“沒關(guān)系,一會兒只要有雙眼睛就能看到。”
楊子路不解道:“你到底讓我看什么?”
許可神秘兮兮道:“總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
……
無論是喬宇帆,還是許可,亦或是很多男生,仿佛都在等待一個時刻。
等待著白鷺出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那個時刻越來越近。
井澤跟寧青坐在一起。
開始時還討論臺上的節(jié)目,進行到現(xiàn)在,只剩下哈欠了,一點興致都沒有。
有校領(lǐng)導(dǎo)參加的活動,注定不會太火爆,都是一些比較正統(tǒng)的節(jié)目。
唱歌,跳舞,再不就是來個一眼看穿的魔術(shù)。
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連三句半都整出來了。
老得都丟渣了。
井澤低聲道:“是不是太沒意思了?”
寧青道:“還成?!?p> 說著便打了個哈欠。
井澤被傳染,也打了個哈欠,苦笑道:“確實沒啥意思?!?p> 寧青問:“你們小師妹什么時候上場?”
寧青之所以來,完全是給井澤的面子,而這幫人就是為小師妹助威來了。
那么只要她演完就可以走了。
黃飛道:“還有一個節(jié)目,演完就是小師妹的了。”
寧青說道:“其實不用你們來助威,你看看來的這些人,估計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為了白鷺?!?p> 事實上,她還是說的太保守了。
秦良笑道:“作為師兄,理應(yīng)給小師妹助威的?!?p> 寧青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喜歡你們的支持。
她雖然知道白鷺跟404的關(guān)系還成,但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
如果知道小師妹給師兄們茅臺酒軟中,估計也會震撼倒。
井澤突然捂著肚子,“不行了,我得去個廁所,你在這里等我啊,一會兒還有事呢?!?p> 寧青罕見露出關(guān)切之色,“你沒事吧?”
井澤說道:“沒事沒事,可能是吃壞了東西,去個廁所就好,記得等我!”
寧青點點頭,“嗯,你別急,我等著你!”
井澤走后,寧青忽然皺起了眉頭。
他的話好像有其他的意思。
還有事,會有什么事?
難道驚喜就在今晚?
想到此處,寧青嘴角翹了起來。
井澤從大門口離開,又從小門口進入。
被一個人攔了下來,“干嘛的?”
井澤掏出工作牌,“沒看到嗎?我也是工作人員?!?p> 那人趕緊放行。
井澤笑了笑,沒想到這么好使,感謝我家寧青哈。
后臺有些亂,白鷺焦急的等待著,見到井澤這才放心了,“學(xué)長,你終于來了?!?p> 井澤笑道:“不好意思,有點晚了?!?p> 白鷺說道:“沒事,那個節(jié)目還沒結(jié)束,你趕快去換衣服吧?!?p> 在白鷺的指引下,井澤去換衣間換了身衣服出來。
跟之前完全兩個樣子了。
女主持人看出些異常,“白鷺,他是誰?”
白鷺說道:“他是我的搭檔呀。”
女主持人挑眉道:“搭檔?你的節(jié)目不是古箏獨奏嗎?”
白鷺笑道:“對呀,表演者白鷺等,他就是那個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