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毛利的忙碌日子
東京,米花市五丁目,毛利探偵事務(wù)所。
自從景光和妃英理出國后,毛利“一家”過了許久的安生日子,不過在隨后的某一天毛利接到了一份委托。
委托者是一個名叫浦生良造的人,他想要毛利幫他找到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因?yàn)檫@個人涉嫌殺死一家美術(shù)品的老板。
但是毛利始終是找不到浦生良造的不在場證明,結(jié)果就在第六天晚上浦生良造和毛利抱怨之后“自殺”了。
翌日,也就是委托后的第七天毛利因?yàn)槠稚荚焓w附近有他的電話號碼被目暮叫到了現(xiàn)場,毛利經(jīng)過柯南的提醒認(rèn)為是他殺。
在接下去的調(diào)查中毛利“逼死”了浦生良造的外甥,對方在案發(fā)時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小蘭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景光和妃英理,不過小蘭沒有給景光打電話,而是給妃英理打過去了電話。
“有事嗎,小蘭?”妃英理看到來電顯示馬上就接了,現(xiàn)在的小蘭一般情況下不會給她打電話。
“就是爸爸啦,他......”
“不用說了,我知道,阿綠已經(jīng)告訴我了,這算是一個教訓(xùn)吧,如果他解決不了就別再做偵探了?!?p> “可是......”
“好了,我們這邊也不好辦,還有,景光說了,查案件要從源頭查起,要考慮各種可能性?!?p> “.......我知道了?!?p> “最后,你實(shí)在不放心就去艾德勒那里吧?!?p> “......嗯。”
“就這樣吧,雖然提前知道未來不好,但是如果關(guān)乎切身利益也沒有辦法?!?p> “好?!?p> 很快妃英理掛掉了電話,小蘭收好手機(jī)默默看著沒有人的事務(wù)所,其實(shí)她也不想去那里,未來就是要不確定才好,要是確定了那還是未來嗎?!
不過她感覺有柯南在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她這個男人的推理能力可不是假的,就是自己父親似乎受到了打擊,她有些擔(dān)心。
而妃英理掛掉電話后看著身邊的景光沒有馬上說話,景光這時候正在看一些資料,正是毛利這一次遇到的事情的資料。
“我說英理,毛利君不是名偵探嗎,怎么連這種案子都搞不定?”千影不解的看著妃英理。
“他不像景光,他幾乎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心思細(xì)膩些而已。”妃英理自然不可能貶低自己丈夫。
“不過景光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這時候一邊的伊莎·貝斯問道。
“那是華夏的俗語,解鈴還須系鈴人,意思是說任何事情都有源頭,要從源頭分析事情?!笔懒颊婕冚p聲說道。
“所以這件事情要從浦生良造查,不過他人已經(jīng)死了,倒是有點(diǎn)難度了,不過我覺得不大?!?p> “害怕被認(rèn)為是殺人兇手就自殺,不像是這樣的人能做的,根本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是兇手,僅憑不在場證明根本不能把浦生良造認(rèn)定成兇手?!?p> 赤井瑪麗抱著胸慢慢的說道,對于這里面的事情她太清楚了,除非浦生良造本身就有問題。
“浦生良造是他殺不會錯,一個人,尤其是上年紀(jì)的老人想要自殺不會選擇這種費(fèi)力的事情?!?p> “把繩索綁在樹上,而且還需要墊腳的物品,一個想要尋死的人應(yīng)該沒有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種事情上的心思?!?p> “如果是我要自殺,第一個想到的是跳樓,這是最簡單的方法,或者用菜刀什么的自己割腕的?!?p> 景光淡淡地說道,他看了栗山綠用傳真機(jī)送過來的資料,他差不多想到了這件事情的情況。
“他殺的話,就看動機(jī),就這些資料來看兇手有三種可能性,死者的外甥,那個和死者關(guān)聯(lián)案件被害者的親屬,還有就是這個和死者存在過節(jié)的前警察竹岡勛。”
“竹岡勛,我記得,他和我們是朋友,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辭職了,他老婆不久前病死了?!?p> “嗯,是一個很好的人?!卞⒗硐袷窃诨貞涍@些,慢慢的說道。
“他妻子目擊過死者襲擊那個美術(shù)品店老板,可是后面死者有了不在場證明,竹岡勛因此辭職沒有再做警察。”
“所以他也有嫌疑?!本肮饴恼f道,“不過死者的外甥也死了,我想這個竹岡勛的嫌疑最大?!?p> “說到這里,好像做警察都不怎么樣啊,只能是亡羊補(bǔ)牢。”千影說著話皺了皺眉頭,她沒有其它意思,只是單純的感慨。
“這就是無奈的地方,警察是制止犯罪的職業(yè),可是沒有人能夠未卜先知,他們只能夠朝著預(yù)防犯罪的方向努力?!?p> “而這種事情是很難把握的,所以大部分警察只會通過抓捕罪犯,教育罪犯防止其他人犯罪?!?p> “而這樣,只會導(dǎo)致大部分警察舍本逐末,變成只會抓人,只會根據(jù)法律行事不會變通的情況?!本肮饪戳丝辞в坝挚戳丝村⒗碚f道。
“所以法律是關(guān)鍵,法律制定的好不好才是關(guān)鍵,對于這種事情我見得太多了,不僅有利用法律的人還有困窘于法律的人?!?p> 赤井瑪麗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在英格蘭姆公國,那個神秘組織的人就是利用法律做惡事的人,而守法的你反而不知道怎么反擊。
“我只能說法律只是制度,關(guān)鍵看人?!卞⒗砩頌椤皩<摇陛p聲回道。
“還好法律是我定的?!币辽へ愃剐χf道,當(dāng)然她也不是一言堂的人,還是會和官員商量的,不過她還是拍板的人。
其實(shí)伊莎·貝斯有些后怕,那個城市百分之四十的官員都被滲透了,至于剩下的也有許多被克里斯托弗·維爾德賄賂過。
克里斯托弗·維爾德借著報(bào)社社長的身份收集情報(bào),并且利用假新聞之類的手段威脅官員,借此斂財(cái)甚至是威脅、賄賂官員。
而身為副市長的邁克爾·福克斯則是在明面上保駕護(hù)航,借著合法的外衣做著犯法的事情。
至于凱特琳這個神秘女人,沒有什么特別的,她就是神秘組織在國內(nèi)的負(fù)責(zé)人,至于身份,她是神秘組織某個高層成員的孫女。
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前二者都是神秘組織培養(yǎng)的,不是他們拉攏的,不過讓她氣憤的是國都也有官員被拉攏了。
“不過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呢,那個神秘組織的高級成員都是各個國家的頂尖家族的族人,有的甚至還是族長,想要依法處理很難吧?!”
世良真純看了看景光問道,有好幾個家族的人還在倫敦的眾議院里,甚至有一個人還是國防方面的官員。
“在這里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因素,弱肉強(qiáng)食?!本肮獾卣f道,“拳頭才是硬道理,你之前不也是這樣想的嗎?!”
“.......”
“赤井女士,你們就只管收集情報(bào)就好,只要是違法犯罪的就行,我會對窮兇極惡的出手的,沒有違法犯罪的我不會出手,不過我感覺應(yīng)該沒有?!?p> “.......”×5
......
......
東京。
自從毛利差一點(diǎn)當(dāng)不成偵探的事情過去后小蘭算是徹底明白了。
人還是要逼迫一下的,不然他只會墮落頹廢,直到生不如死,尤其是自己的這個父親。
小蘭心里想著毛利卻是不知不覺想到了柯南,畢竟自家這個不著調(diào)的父親還是多虧了自己這個男人,就是他太心大了,連遮掩都不會。
小蘭其實(shí)經(jīng)過這些天的經(jīng)歷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她,亦或是她們所有人都習(xí)慣了景光的存在,如果這些天景光在這里可能結(jié)果會不一樣。
以前她總是誤會景光,因?yàn)檫@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會真的做到舍己為人,至少她見過的人中只有少數(shù)人。
直到現(xiàn)在她才徹底發(fā)現(xiàn)不是景光有求于她們而是她們有求于景光,小蘭也發(fā)現(xiàn)柯南是不會有什么改觀的。
哪怕她和灰原哀一起懲罰也沒有改變柯南,好像她們反而被柯南給影響了,小蘭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可能只有讓景光保護(hù)她們了。
另一邊,正被小蘭念想的柯南遇到了麻煩,當(dāng)然對于他來說不是太大,反倒是灰原哀有點(diǎn)無可奈何。
灰原哀搞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好像她跟著柯南這家伙就沒有安寧過,她真的心累,到底要怎么改變這個可恨的家伙的命格呢,難道一定要?dú)Я诉@個世界嗎?!
看了看正在一具女性遺體旁觀察的柯南和某個認(rèn)識不久的大學(xué)生后灰原哀沒有說話的意思,她不用觀察都知道這是殺人案,這兩個人比她差遠(yuǎn)了。
先不說別的,自殺的話誰又會獨(dú)自跑掉海上的一座“小島”上,當(dāng)然不能排除就是有人這么有性格,不過她認(rèn)為死者不是這樣的人。
至于意外,一個人在這里潛水,船在哪里,從別的地方過來的話,她的氧氣夠嗎,顯然死者不是因?yàn)樽詺⒑鸵馔庵惖摹?p> 事情和灰原哀想到的一樣,柯南和那個沖矢昴報(bào)警后,趕到的警察認(rèn)為死者是被人故意遺棄在這里的。
灰原哀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柯南和沖矢昴破案,當(dāng)然她間或也會附和一兩句,直到——
“?。 ?p> “不要動,我只是為了能夠安然離開這里而已,喂,那個警察,讓那些警用船離開,就說我們要單獨(dú)偵訊。”
“至于你們.....喂,那個老頭,你把你的船上的繩索砍斷,至于我,則是要帶著這個小女孩坐上我們自己的船離開,等我安全了就會放掉她!”
看到犯人在柯南和沖矢昴破案的間隙挾持了步美后灰原哀皺起了眉頭,和自己以前想的一樣。
那個混球這樣的性格雖然讓人欲罷不能的在意但也會讓他周圍的人陷入危險(xiǎn),甚至有危及性命的可能。
“喂,灰原,你身上有沒有能夠做武器的東西?!”灰原哀的沉思被焦急的柯南打斷了,灰原哀也有點(diǎn)著急。
“你都沒有,你覺得我會有嗎?”灰原哀自然是想到了柯南的心思,麻醉手表沒有帶,力量增強(qiáng)鞋也換成防水靴子了。
“......”沉默的柯南臉色很不好,顯然他知道事情糟糕了,這一次很可能會出大事。
灰原哀看著柯南心里有些責(zé)怪他,只顧著推理,完全沒有想過犯人可能出現(xiàn)的極端行為。
不過她更想教訓(xùn)的是沖矢昴,她自然是知道沖矢昴的事情了,這家伙身為FBI,居然連這些事情都沒有想過。
說真的,她很想拆散他和自己姐姐,只是她做不到,就在灰原哀想著這些的時候,突然感應(yīng)到了一陣殺意,類似于琴酒這些人的殺意。
回過神的灰原哀發(fā)現(xiàn)是沖矢昴,應(yīng)該是這家伙想用自己的殺意震懾犯人,然后說些話轉(zhuǎn)移犯人的注意力救人。
果然,沖矢昴一邊畢竟犯人一邊說起了“長篇大論”,總之在灰原哀看來就是一些犯人肯定會受到法律嚴(yán)懲的話,一些沒有用的廢話,就好像他沒有殺過人似的。
事后,眾人除了當(dāng)事人步美外,似乎是都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對此灰原哀有些不可置信。
元太和光彥也就算了,她沒有想到柯南和沖矢昴只是安慰安慰步美,眾人分道揚(yáng)鑣之后灰原哀看著走向工藤宅的沖矢昴皺了皺眉頭。
“喂,你不和我姐還有那個女FBI一起生活,為什么要回來,還是偽裝成這樣?!”
“因?yàn)?,明美想要我保護(hù)你,還有,茱蒂也是這樣想的?!?p> “嗯,為什么,我姐姐的話是正常的,為什么那個女人也會......”
“也許是因?yàn)槟愫退龔母鞣N方面都很像吧,無論是發(fā)色的相近還是不想逃避現(xiàn)實(shí)的勇敢,以及你們幾乎一樣的身世?!?p> “......”灰原哀沉默下來,她這才想起那位茱蒂·斯泰琳父母也是死了,同樣也是因?yàn)橐粓龃蠡稹?p> “當(dāng)然,這些是算是我們的心思,最主要的事情應(yīng)該是組織還沒有放棄對你的搜尋,我想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你依然是組織追蹤的目標(biāo)?!?p> “這一次是名為波本的男人出馬,我和他共事過,雖然我懷疑他的身份,但是我不敢打保票,這是水無憐奈給的情報(bào)。”沖矢昴慢慢的說道。
“好吧,這些事隨你們好了,不過有件事我要和你說,剛剛的那件事情你有什么想說的嗎?!”灰原哀也有點(diǎn)擔(dān)心,和其余人一樣她自然也沒有去問諾亞方舟。
“你是想說我剛剛太過大意了是嗎,志保?”沖矢昴自然是想得到灰原哀的意思。
“不僅僅是大意,你們就不能把人控制住再推理嗎,還是說你們沒有把握確定推理是對的,他也就算了,他還沒有成年,你是誰?!”
“你是只用三年就在組織里從底層成員成為核心成員的人,而且就你在FBI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不會覺得殺人犯會改過自新吧?!”
“另外,我還是不習(xí)慣你的,以后叫我雪莉,不然叫我灰原也可以,赤井秀一!”灰原哀說完話轉(zhuǎn)過身進(jìn)入了阿笠宅。
沖矢昴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不過他心底里有些高興,至少以前的雪莉可不會和他說這么多話,還會對他退讓。
毛利探偵事務(wù)所。
小蘭和毛利聽著柯南又一次遇到殺人案不約而同的在心底嘆氣,小蘭不由得產(chǎn)生了想要放松放松的想法。
剛好這段時間放假,她有點(diǎn)想要少偵和自己父親一起去玩一玩,也好讓米花這里安寧一點(diǎn),說真的,她已經(jīng)是認(rèn)命了。
不過就在她做準(zhǔn)備的時間里,在第二天晚上毛利因?yàn)槲匈嶅X就決定在外面吃東西。
當(dāng)然還有就是這里有家里沒有的啤酒,然后就遇見了殺人案,而且兇手還讓小蘭做證人。
小蘭是真的服氣了,她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有什么僥幸心理,不過她放松的想法沒有改變,畢竟殺人案過于頻繁真的讓她心神疲憊。
又過去了幾天,小蘭倒是沒有意見命案了,但是少年偵探團(tuán)在前后兩天里遇到了兩起案件;一件是在吃壽司時遇到的,一件是在參加電視臺活動的時候,而且元太的父親還是嫌疑人之一。
小蘭是真的想讓眾人放松一下了,她真想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遇見命案,她也想試一試不和父親、柯南在一起一段時間會怎么樣。
這幾天她也只是和毛利、柯南在委托人家里過夜在第二天遇到了害得飆車族出事故的東名山銀白魔女而已,雖然到最后是一場烏龍,那個人是美和子,而且也沒有出現(xiàn)大事故。
在毛利和警視廳一起合作的事情完成后小蘭決定旅游了,因?yàn)樗闫饋硭齻冊诓坏绞炖锞陀龅搅藥灼鹈讣觾杉竦氖录?p> 不過小蘭沒有想到她們在兵庫縣北方的城崎溫泉泡溫泉也可以遇到案件,不過不是什么特別惡劣的案件,是一起不知道怎么述說的“綁架案”。
因?yàn)楸唤壍氖切√m她本人,只是她是裝的,犯人用電擊槍電她她是沒有一點(diǎn)不適的,她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沒有追究到底,經(jīng)過這一次她沒有一點(diǎn)僥幸心理了。
一天,小蘭在她們“一家三口”開車的路上遇到車禍并且被毛利“看出來”是人為制造的后決定讓景光回來了,她有些撐不住了,跟著父親和柯南完全沒有安全感,只有景光在的時候她才有點(diǎn)安全感。
倫敦,一家名叫特爾希的酒店。
景光和五女正在一起,他們自然是在商量這一次的事情,其實(shí)憑借景光一個人早就已經(jīng)在幾天前解決了那個神秘組織,當(dāng)然作為和瑪麗的合作基礎(chǔ)景光也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也就是合作對付組織。
不過讓另外三女頭疼的是瑪麗果然盯上了景光,她不僅想把自己女兒弄到東京,就連她自己也隱晦的提出來想到東京,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三女有過準(zhǔn)備,只是沒有想到瑪麗會直接打明牌。
就在她們不知所措的時候,小蘭打電話來了,在景光接到電話后,五女自然是知道景光想馬上回去了。
妃英理直接找理由支開景光決定直接攤牌,當(dāng)然因?yàn)檎婕冊趫龅脑驔]有太露骨,瑪麗自然聽得出來妃英理的深意。
最后瑪麗沒有繼續(xù)要求要去東京,而且她還把真純?nèi)|京的事情也推掉了,三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總之她們也沒有去理會了。
…………
…………
月曜日,晚上。
毛利、小蘭、柯南正在一輛去往長野的路上。
而三人之所以要去長野是因?yàn)樽谡瘪{駛位的一男一女,二人正是長野縣警察本部的警察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
這一次他們是去一幢名為“希望之館”的別館,這里發(fā)生了殺人案件,二人正是請毛利來破案的。
五人到了別館門口后發(fā)現(xiàn)看守的警員少了一個人,大和敢助拄著拐杖馬不停蹄的到了那位警員面前。
“喂木之下,怎么回事,山上去哪了?!”
“大和警部,那個,是有一個帶著小孩的女性自稱是偵探,受被害人朋友的委托過來調(diào)查,所以......”
“偵探?!”
大和敢助不由得回身看了看身后,而小蘭聽到帶著小孩后莫明的想到了艾德勒。
“上原,你帶毛利先生他們上去吧,我就先不上去了?!贝蠛透抑f完話走向車子,他要想一想要怎么應(yīng)付這個突如其來的偵探,不要把事情弄復(fù)雜了。
毛利三人跟著上原由衣很快就到了案發(fā)房間,然后就發(fā)艾德勒和諾亞方舟以及一個警員在里面。
“果然是你啊。”小蘭看見二人率先開口了,她和對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你也是來查案的嗎?”
“阿姨,你怎么也在?!”柯南看著那張和有希子差不多的臉還是有些不習(xí)慣,雖然有希子說過但他和艾德勒也沒有怎么見過。
“咦,你們認(rèn)識嗎?!”上原由衣有些驚訝,這也太巧了一些,三人沒有回應(yīng),毛利則是打了一個招呼后解釋起來。
“我是受人委托來的,這你們倒是不用管。”艾德勒隨口說道,“不過你們等下可以問有希子?!?p> “嗯,我......有希子阿姨也來了?!”柯南心虛的看了一眼小蘭,剛剛差點(diǎn)穿幫了。
“是啊,這個家伙一聽說這事情就吵著要來。”艾德勒有點(diǎn)無奈,她真的很想問問優(yōu)作為什么要以權(quán)謀私把自己做成他老婆的樣子。
“好了,還是做正事吧,工藤小姐。”毛利自然看得出柯南的囧樣,不由得打了一個圓場,“上原警官,現(xiàn)在可以說說情況了嗎?”
“啊,好。”上原由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差點(diǎn)都忘記了,“就像之前在路上說的一樣。”
“這里的六個住戶是以各自名字的諧音表示的顏色稱呼對方,而在這里被監(jiān)禁起來活生生餓死的正是被稱作紅色的明石周作先生?!?p> “如你們所見這里被鐵釘釘牢固定住的兩把椅子,明石先生坐在面對涂成紅的墻壁的白色椅子上,至于他身后的黑色椅子則是相反的面對他身后的墻壁?!?p> “所以這應(yīng)該是明石先生給我們的提示,也就是死亡訊息,另外這些都是顏料,只有右邊墻角那里明石先生的署名是用血寫的?!?p> “而我們之所以遠(yuǎn)道把您請來,就是為了讓您解開這片墻上的‘赤壁’之謎?!鄙显梢侣恼f道。
“嗯,如果我不知道死者是明石周作先生,我會認(rèn)為這就是說的他,不過看來這個訊息應(yīng)該還和這兩把椅子有關(guān)系。”毛利毫不在乎的說道,他沒有一點(diǎn)丟臉的想法。
柯南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樣子,而諾亞方舟則是看著他,艾德勒和有希子之所以會過來自然是因?yàn)樗吘惯@一次的事件可是關(guān)系到那個人的哥哥。
“很奇怪,現(xiàn)場只有紅色的顏料噴罐,其余帶有顏色的罐子和畫筆都都被扔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卑吕湛粗硪贿呌兄贫吹拇皯粽f道。
“難道這個訊息和顏色有關(guān)系,是因?yàn)槿绻衅渌念伾珪_亂調(diào)查者的思緒嗎?”
“那么上原警官,不知道這黑色和白色有什么說法嗎?!”毛利顯然想到了什么,“會不會是指被稱為白色的人?!”
“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調(diào)查到什么線索,不過說到被稱為白色的人確實(shí)有問題,他向明石先生借過錢。”上原由衣回道。
“其實(shí)另外四個人都有嫌疑,上原應(yīng)該還沒有告訴你們?!边@時候大和敢助的聲音傳來,他身后是一男一女,女人正是有希子。
“有希子?”
“有希子阿姨?!”
柯南和毛利都是有些驚訝,他們沒有想到有希子會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
“毛利,你好啊,還有你這個小子,也蠻久沒有見了。”有希子揮手打了一個招呼,小蘭自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有希子,有希子也沒有什么意見。
“怎么樣,兩位大偵探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了,還是你們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啊,如果不明白還是求援算了,對吧小蘭?”
有希子雖然明面上是說兩個人,其實(shí)她是看著柯南說的,柯南知道自己老媽又要為難自己了,好像不讓自己難堪一下不舒服似的,我承認(rèn)諸伏景光那家伙強(qiáng),行了吧老媽!
最近其實(shí)她都住在萬能事務(wù)所,艾德勒不同意她也厚著臉皮住在那里,理由更是很強(qiáng)硬,沖矢昴住在工藤宅景光是知道的,至于景光知不知道她不清楚,她是猜的。
“咳咳,還是說正事吧,你們過來應(yīng)該都是為了這件案件,破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先了解案情?!?p> “好吧,你說得對,我聽你的?!背酥Z亞方舟和艾德勒,其他人有些不理解有希子的好說話,他們想知道有希子和男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大和,是你來還是我來?”男人看著笑著大和敢助問道。
“哼,這是你的轄區(qū),我管不著!”大和敢助頗為意外的看了看男人,對方似乎變得好說話了?
一旁的上原由衣看著二人沒有說話,不過從她微微翹起的嘴角看得出來她很高興。
“死者是明石周作,曾經(jīng)是這棟別館的六位住戶之一,因?yàn)樗麄兊拿侄际侵C音某種顏色,所以六人之間相互以顏色稱呼?!?p> “在當(dāng)時他們六個人是非常有才能的年輕人,而這棟別館是一個有錢人建造的,這位富豪把別館以低價(jià)租給有才能的年輕人,這就是一切的開端?!?p> “他們六個人也不負(fù)期望的有了一番成就,明石周作是有名的插圖畫家,他和其中唯一的女性同時也是知名小說家的小橋葵結(jié)婚?!?p> “不過直到三年前小橋葵被人發(fā)現(xiàn)因?yàn)樾呐K病發(fā)作死在明石周作放置畫作的倉庫里后事情就不一樣了,明石周作陷入了情緒低迷的時期。”
“當(dāng)時他也在這間畫室里創(chuàng)作,直到半天后才發(fā)現(xiàn)小橋葵,另外可疑的地方不止這兩把椅子和‘赤壁’,因?yàn)橥饷孢€有散落的畫具?!?p> “我也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特意打破窗戶而被丟到外面的畫具很奇怪才過來查看發(fā)現(xiàn)的遺體?!蹦腥寺恼f道。
“你還是這么啰嗦,到頭來死亡訊息不還是這里的‘赤壁’和兩把椅子嗎,高明?!”大和敢助看著男人說道。
“高明,和孔明真像啊,原來如此。”柯南想到上原由衣私底下和他說的關(guān)于大和敢助和男人之間的話,當(dāng)然毛利和小蘭也是十分驚訝。
“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新野署的諸伏高明?!蹦腥丝粗鴰讉€人說道。
“諸伏......高明......”毛利、小蘭和柯南默默的看著諸伏高明,心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景光。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死亡訊息就是這些因素組合起來了,不過還真是很難想到這訊息的指示。”
“不過黑色和白色,我倒是知道圍棋是白色和黑色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卑吕蛰p聲說道。
“不止是圍棋,還有國際象棋吧?”小蘭看了看椅子,難道這是指國際象棋和圍棋的先手后手的意思嗎,會不會太容易了?!
“鈴鈴鈴.......”就在這時候大和敢助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接通之后聽到對方說的話他的情緒有些激烈。
“高明,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顏料罐還有門把手上面只有和你一起發(fā)現(xiàn)遺體的部下的指紋?!”
“現(xiàn)在那家伙已經(jīng)在接受訊問了?!贝蠛透抑粗T伏高明大聲說道。
“很抱歉,他還是一個新手,應(yīng)該是猝然之下目睹被活活餓死的遺體后情緒失控了,這是我的失職?!敝T伏高明平靜的說道。
“不過這樣一來事情就更加古怪了?!?p> “為什么,難道不能是兇手過來查看后抹掉了指紋嗎?!”有希子不明所以的問道。
“兇手這樣做的理由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被安裝好的竊聽器,如果兇手回來了是不可能不帶走竊聽器的?!贝蠛透抑f道。
“既然這里沒有進(jìn)展,那么就先去問問嫌疑人吧,怎么樣,大和警官?”毛利提議道,“這條路走不通,就走另一條路好了?!?p> “......也好,那么高明你就帶著她們先走吧,我還要和毛利先生商量商量,畢竟分兵兩路也是好策略?!?p> “......那好吧。”諸伏高明看了大和敢助一會兒后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這樣一眾人兵分兩路,毛利單獨(dú)跟著大和敢助與上原由衣離開,其余人則是跟著諸伏高明去詢問四個嫌疑人。
路上柯南特意和有希子落在最后,小蘭和艾德勒自然是暗自成全了,沒有過多在意,艾德勒依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小姐......”
“不要說話,讓我自己想想,地,知道未來不是一件好事,懂嗎?!”
諾亞方舟看著若有所思的艾德勒剛要說話就被打斷了,他早就告訴有希子和艾德勒這一次的事情了。
因?yàn)檫@次的事情和景光有關(guān)系,這位諸伏高明是景光的哥哥,而他因?yàn)檫@件事情受傷了,最后還差點(diǎn)被大火燒死。
不過二女在諾亞方舟大打算直接說出來就阻止了,她們可不想知道因?yàn)槲磥矶^疼,未來就是要未知才能讓人有動力追尋。
“那么小姐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嗎?”
“暫時沒有,不過我總是覺得奇怪,被害人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液寫上自己的名字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而且還是寫在距離地面很近的地方,好像也就十來厘米,這需要蹲著甚至躺著,是我的話不會做這樣費(fèi)力的事情......”
“地,是不是那‘赤壁’根本不是死亡訊息,而是兇手把真正的訊息給遮掩了?!”艾德勒說著說著恍然大悟,扭頭看向諾亞方舟。
“嗯......”
“不要,不要說,我自己來。等一等啊,既然被害人的死亡訊息不是所謂的‘赤壁‘,那么那兩把椅子不是多余了?”
“還有其余顏色的噴罐都被丟掉,顯然被害人知道兇手會返回來,所以在被害人的計(jì)劃里,‘赤壁’是由兇手幫他完成的,這樣一來指紋的事情也就說得通了,不過他又為什么不回收竊聽器呢?!”
“是這樣嗎,地?”艾德勒自言自語過后看著諾亞方舟說道。
“雖然有點(diǎn)偏差,但是差不多了?!敝Z亞方舟也有些佩服,不愧是戰(zhàn)勝過福爾摩斯的人??!
“關(guān)于回收竊聽器的事情,我想兇手也許只是不在意吧,也有可能他是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畢竟他想用噴罐遮蓋死亡訊息就耗費(fèi)了時間?!边@時候小蘭在靠近二人說道。
“.......你說得對,不過我們很熟嗎?”艾德勒看著小蘭奇怪的說道。
“不熟,只是總要認(rèn)識的是嗎?!”
“......”
諸伏高明雖然在前面但還是隱約聽見了三人說的話,可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還是很驚訝的,至少艾德勒的一些想法他都沒有想過。
不過他更在意的是最后面有希子和柯南,尤其是柯南因?yàn)樗l(fā)現(xiàn)之前大和敢助的注意力時常放在柯南身上,他都感覺大和敢助這一次去東京不全是為了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來幫忙。
“老媽,你們真的都沒有意見嗎,雖然你們的事情我沒有能力管也沒有資格管,但是你真的一點(diǎn)也不介意?!”
“還有,那一位真的是你的雙胞胎姐妹,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以前我是不想讓你難過,但是這差不多半年都沒有見面,我有點(diǎn)擔(dān)心你老媽!”柯南說話極為小聲,還時不時看前面的人。
“你這臭小子,見不到面你不會打電話,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沒有事嗎,怎么,你怕你打的電話號是騙子的?”
“至于我們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你爸沒有意見懂嗎,我也沒有意見,景光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我想他也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p> “至于那家伙,你就當(dāng)她是你阿姨好了,反正我和她也差不了多少,另外,小蘭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希子有些感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虧了還是賺了,但是她蠻開心的,沒有覺得委屈什么的。
“老媽,別說了,知道還是不知道有用嗎,始終是我對不起她,她不是好人,我也不是,我也會見色起意的。”
“......雖然工藤新一很可愛,但是你也很好啊,江戶川柯南,有時候我真想你們是兩個人?!?p> “.......”
“不過我要是又懷上了,就叫他道爾吧,你說怎么樣?!”
“......”
“倒是姓氏有點(diǎn)頭疼,是工藤還是諸伏,或者是江戶川呢?!”
(ー_ー)!!
看著從嚴(yán)到嬉皮笑臉的有希子,柯南表情變化了許多,老媽還是老媽啊,總能讓他無語。
“算了不說這些了,新一啊,你對這個案件有什么看法沒有?!”有希子看著表情十分嫌棄的柯南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被害人的簽名有點(diǎn)奇怪,不過我覺得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會用這樣復(fù)雜的方式殺人,顯然這是熟人作案?!?p> “倒是就算是這樣,嫌疑人也有四個人,另外就是死亡訊息了,被害人的死亡訊息有點(diǎn)不同尋常,我感覺椅子顏色是關(guān)鍵。”柯南慢慢說道,“現(xiàn)在我也想不到更多的,線索太少了?!?p> “哦,那不如問一問景光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