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長野縣的命案
鈴木宅。
史郎和朋子正在看著電視新聞,其實對于他們兄長次郎吉的“調(diào)皮搗蛋”他們是沒有多少介意的,可是對于這一次次郎吉如此大張旗鼓的挑戰(zhàn)怪盜基德不一樣。
“次郎吉哥哥這一次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雖然他只是一個閑散的顧問,但是會不會對集團有什么負面影響???!”史郎看向自己妻子問道。
“有影響也沒有辦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現(xiàn)在在意的是綾子和園子這兩個丫頭,這兩個丫頭最近總是一起出門,而且要到第二天才回來......”
“你說這兩個丫頭不會是和那個諸伏景光在一起吧?!”朋子看著史郎臉上滿是擔心的說道,他們當然已經(jīng)知道這種事情了。
就是姐妹倆不說他們也看出來了一些端倪,不過也只是端倪,他們有心想問姐妹倆肯定也不會說出來。
“......朋子啊,你說要是這兩個丫頭都喜歡那小子怎么辦?!”史郎自然也是擔心的,這樣一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還能怎么辦呢,她們原意就行了,不管怎么說他都救了這兩個丫頭,還不止一次!”朋子幽幽的說道。
她最近才發(fā)現(xiàn)當時的富澤雄三是個花花公子,女朋友換得很勤快。
現(xiàn)在她是知道了,無論是聯(lián)姻還是正常找對象,都應(yīng)該對男人知根知底。
她就是這樣,史郎雖然也做這些事情但是至少不會太過分,只是揩油而已,當然也是因為她在鎮(zhèn)著的緣故。
“.....唉,為什么你就生了兩個丫頭呢,這不是大白菜被豬拱了嗎?!”史郎萬語千言最終凝成了一句慨嘆。
“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是怪我嗎,就好像你不是豬一樣!”
“.....不說了不說了,還是說次郎吉哥哥的事吧?!?p> “隨他去吧,說真的,我也想讓怪盜基德嘗點苦頭?!?p> “那應(yīng)該沒有問題,諸伏景光不論怎么樣也要出力吧?!”
“雖然你們都是豬,但是他那頭豬比你這頭豬要厲害就是了!”
“......”
另一邊,次郎吉的私宅,他正在和自己的屬下商量對策。
“剛剛我說的話你們記住沒有,記住,這次一定要要把這個可惡的小偷抓住,哪怕是.....”
“哪怕是要再出一倍的錢,懂了嗎?!”
“是,次郎吉顧問!?。 ?p> “很好,很有精神,記住,要保持住,直到抓住那個小偷!??!”
“是!!!”
黑羽宅,景光和眾女正在一起。
“景光啊,我覺得你剛剛說的話不對,愛情不是指男女嗎,我對我姐姐不也是又有愛又有感情?!”
“是嗎夏洛克,愛情和親情、友情應(yīng)該是不同的吧?”
“景光,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家伙,但是我贊成,就像是我,我對柯南這個小子那是又愛又恨,這怎么說?!”
“那你們應(yīng)該可以為了兄弟姐妹還有父母子女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這就是愛,愛情包含了親情、友情。”
“是嗎,為什么你沒有說朋友的例子呢,我很好奇,就拿我和園子來舉例子怎么樣?!”
“聽說過為朋友兩肋插刀嗎,我想你們兩個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吧?!?p> “哦,是這樣嗎,我和有希子沒有過這種事情,你能夠解釋嗎?!”
“那是因為還沒有到那個時候,或者你們不是朋友?!?p> “哼,我啊,我看見她就煩,肯定不是朋友。”
“我說英理,你就不要狡辯了,我們兩個可是從大學時認識到現(xiàn)在的?!?p> “好了,你們還要到什么時候,現(xiàn)在都快中午了,讓我起床行不行?!”
“景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秀一堅持不了這么久!”
“姐,你,你在想什么啊,蘇格蘭這家伙就不是人知道嗎?!”
“......是啊,我不是人,你們這些人纏著我做什么,混蛋!”
“其實對我來說你為人怎么樣都不重要,只要能夠幫我們鈴木財團就行了?!?p> “姐......我們姐妹倆都在這,他敢不幫?!”
“喂喂,還有我兒子,不過說到這個,這一次你要怎么做,你是要幫她們的那個伯父還是幫我們的快斗?!”
“......都給我滾一邊去,我要休息,別煩我!”
......
......
許多天后的一個晚上,在聚集著許多人的十字路口上,小蘭感覺無語凝噎。
她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怪盜基德二代目這么受歡迎的原因,尤其是怪盜基德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后。
不說人山人海也可以說是摩肩接踵了,難道一個小偷就這么有魅力?!
想著小蘭不由得看了一眼身邊的柯南,雖然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她還是喜歡柯南多一些,也不知道真的見到了對方她自己又會是什么表現(xiàn)。
“園子,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這家伙已經(jīng)拿到了寶石!”
小蘭看著展柜上拿著鑲嵌著寶石的涼鞋的怪盜基德,隨后好奇的偏過頭看著園子問道。
“放心好了,有景光在我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不過我倒是擔心他要怎么解決這一次的事情,他能夠兩全其美嗎?”
園子看著現(xiàn)場因為怪盜基德出現(xiàn)越聚越多的人笑了笑。
所以你這家伙到底要怎么拿著寶石逃走呢?柯南看著使用假人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又引爆假人借此突然出現(xiàn)在展柜上的怪盜基德心中想到。
對于之前怪盜基德使用假人吸引注意力又引爆假人制造混亂用以制造突然出現(xiàn)的方法,柯南是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對此他是不屑一顧的。
而景光這時候和毛利還有次郎吉正在轉(zhuǎn)播車里,看到怪盜基德出現(xiàn)并且成功拿到了寶石后次郎吉笑了一聲,然后讓手下啟動了什么機關(guān)。
這時候十字路口的四個方向都突然從地上升起了差不多二十米高的網(wǎng)子,把這片區(qū)域都給圍起來了,顯然怪盜基德很難逃脫了。
“不愧是鈴木財團啊,不過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那些圍觀的人員要是.......”毛利看到屏幕上的畫面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哈哈哈......這一點我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下次一定?!贝卫杉粗男α似饋?,知道這只是敷衍的毛利也沒有再多說了。
景光則是根本沒有說話的想法,這種事情他見得太多了,有著一定地位的人根本就不會在意普通人的事情。
更何況是次郎吉這樣的人,不論是從鈴木家的族人來看還是從組織的朗姆來看都一樣。
一般身居高位的人都很難和底層人物共情,當然前者有可能會出現(xiàn)“不該有”的同情情緒。
另一邊,正隱身在半空中的妃英理、有希子、千影正在旁觀著這一出“好看”的戲碼。
“山村,你兒子還是老樣子啊,喜歡做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你老公不管死沒死都沒有用嗎,要是沒有死他為什么不來找你們?”
“不要說什么怕連累你們,那是敢殺人的人,要是他沒有死,他們難道就不能拿你們母子倆威脅你老公?”妃英理是真的想不通這一點。
“英理,男人不都是這樣嗎,不論是我的盜一還是你的毛利小五郎,這些家伙總以為自己承擔忍受了一切,根本就沒有顧慮過我們的感受?!?p> 千影看著下方大放異彩的怪盜基德沒有多少心情上的變化,在她眼里怪盜基德的行為完全是小孩子過家家。
“還有我的優(yōu)作,他不僅什么都不說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們就慶幸自己老公沒有做這種事情吧!”有希子在一旁輕聲說道。
“......”×2
“你是從什么地方看出來小五郎不會沾花惹草的,在之前他完全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
“是啊,你可不要認為你老師是個好人,那些女粉絲獻花的時候他可沒少色瞇瞇的看,當然有沒有動手動腳我不知道。”
“......”
“我們還是看看千影的兒子要怎么做吧,這樣他確實是拿到了寶石,不過也和那些圍觀的人一樣被困在里面了?!?p> “他就是想要使用滑翔翼也沒有辦法吧,不說場地不夠,這空中還有直升機???!”有希子有些無語的說道,她應(yīng)該沒有說錯話啊!
“所以啊,就是因為我對快斗沒有信心,不然我也不會找景光,這個小子自以為自己十分厲害,可惜還是很稚嫩?!?p> “也得虧鈴木次郎吉這個老頭子沒有動真格的,不然快斗只怕上一次就被抓住了?!鼻в熬従徴f道,說真心話,要抓她兒子辦法一大把。
如果是她直接動用武力就行了,自己是母親才會慣著他,別人與他非親非故的可不會給他好臉色,沒有直接使用槍械算好的了。
“我也很好奇,山村,根據(jù)諾亞方舟說的話,好像你的兒子很聰明,堪比那位愛因斯坦??!”妃英理看著千影笑著說道。
“哦,那你沒有問他這一次的情況?!”千影看了看妃英理,“說真的,我真想知道我兒子最后的結(jié)局?!?p> “這就像是魔術(shù),提前解密就不好看了,只要不出人命我可不會做提前知道未來的事情?!卞⒗砣粲兴傅恼f道,“知道未來并不是一件好事?!?p> 下面,怪盜基德在拿到鑲嵌寶石的鞋子后就蹲在展柜上接受記者的采訪,對于怪盜基德的這種行為柯南感覺自己牙癢癢。
這個家伙還真是目中無人,遲早有一天要把他送進監(jiān)獄!柯南看著“囂張至極”的怪盜基德心里惡狠狠的想到。
“嗯咳咳,剛剛你們問我要怎么離開是嗎,其實不用擔心我的,因為我會瞬間移動,你們應(yīng)該知道瞬間移動吧?!”
“瞬間移動?!”
“對,好了麻煩你們讓開一些,我馬上就要施展了?!?p> “......好!”
“砰!”
就在圍住怪盜基德的記者點頭又退后了一些后,怪盜基德的周遭冒出了一陣白煙,等到白煙散去之后眾人發(fā)現(xiàn)怪盜基德不見人影了。
“不好,這家伙消失了,去了哪里?!”柯南發(fā)現(xiàn)后開始四處張望,這個家伙確實非常棘手,根本預(yù)料不到他的下一步行動。
另一邊在轉(zhuǎn)播車里的景光、毛利、次郎吉看著屏幕沒有馬上說話,在過了數(shù)秒后次郎吉才看向景光。
“景光,你對怪盜基德這一次的行動怎么看?”
“沒什么看法,不管手段怎么樣目的只是為了偷到寶石而已,可是許多人都只看到了過程看不到結(jié)果?!?p> “不對啊景光,大多數(shù)人應(yīng)該是只在意一件事情的結(jié)果不在乎過程,對吧次郎吉顧問?!”
“嗯,畢竟對于我們所有人來說,所有的事情都只在乎一個結(jié)果,過程是怎么樣的沒有人在意?!?p> “是嗎,對我來說過程和結(jié)果都不重要,也許就沒有什么事是重要的?!?p> “......景光......你說怪盜基德這一次又要耍什么把戲?!”
“這很容易就想得到,一是混在人群里,二就是攀爬這些圍網(wǎng),現(xiàn)在能夠想到的就是這樣?!?p> “嗯,確實是這樣,不過混在人群里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畢竟我完全可以對人群一個一個的檢查,除非他讓這些人一涌而出,也正是考慮到這些我才會用圍網(wǎng)?!?p> “所以怪盜基德是想要攀爬圍網(wǎng),不過這就算沒有那個可能吧,我感覺這有三四十米高?!?p> “嗯,是三十八米,就算他使用滑翔翼空中也有直升飛機,我看他這一次怎么逃走!”
“......”
“不,還有他剛剛說的瞬間移動?!?p> “瞬間移動?!”
“瞬間移動,意思就是從一個地方轉(zhuǎn)瞬之間到達另一個地方,所以怪盜基德的行動應(yīng)該是指他再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不是展柜附近?!?p> “什么意思,景光,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
“根據(jù)你剛剛說的,他可能會出現(xiàn)在圍網(wǎng)外面,也就是所謂的‘瞬間移動’?!”
“怎么可能,如果沒有外力怪盜基德不可能在一瞬間就出現(xiàn)在圍網(wǎng)外面,那可是三十幾米的高度?!?p> “先生,你看,怪盜基德出現(xiàn)在了大樓上面!”
就在次郎吉話落之時他的屬下指著屏幕說道,上面正是在一座樓樓頂?shù)碾娨暸_對突然出現(xiàn)在其身邊的怪盜基德的采訪畫面,只見怪盜基德正在侃侃而談。
“寶石我就收下了,感謝次郎吉顧問的好意,不過其中一只鞋上的是假寶石,這就拜托你們還回去了,另外一只我明晚再來拿,再見!”
怪盜基德十分平和的說道,說完話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滑翔翼直接飛走了。
“可惡!不可能,人怎么可能瞬間移動呢,肯定和上一次一樣是什么把戲,景光,你有什么辦法?!”次郎吉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的喝道。
“你可以問問你的手下,怪盜基德從消失到出現(xiàn)用了多久,這可不是瞬間移動?!比绻撬脑?,這種距離一秒鐘都不用,還有富余。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的未來侄女婿,就算不是真的“瞬間移動”,這也不是人可以做到的?。?p> “好像超過了十秒吧,不知道有沒有二十秒?”毛利在一旁輕聲的說道,“不過,這家伙還真是聰明啊,總是能夠想到這種花里胡哨的方法偷東西?!?p> “可是之后我們要怎么辦,如果他把另一個也偷走了怎么辦?!”
“不告而拿是為偷,這可不是偷?!?p> “......”×2
“再說了,你這是想讓他偷到還是偷不到,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街上,說真的,如果那些圍觀的人拿了就跑你到哪里去找?!”
“......你就說明天怎么辦?!”
“其余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明天不管怎么樣,你們要派人守在他出現(xiàn)的大樓樓頂,而且不能明晃晃的要躲好!”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翌日,黑羽宅。
“喂,孩他爸,知不知道昨晚快斗用的是什么方法啊?!”千影算是徹底的放開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丈夫的下落,對方也不聯(lián)系自己母子,就這樣蠻好的。
“千影,你這是給景光出難題是吧,你不知道昨晚上回來后景光在哪里嗎?!”一旁的有希子奇怪的看著千影,她發(fā)現(xiàn)千影有點不同了。
“其實這種事情很好分析出來的,對吧,景光?!”妃英理看著景光笑了一下,雖然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不過她感覺自己不知情的話應(yīng)該也想得出來。
“你是真的想知道我看不看得出來嗎?”
“嗯,確實,你應(yīng)該還沒有一點線索吧?!”
“哦,那你讓那小子把東西還回去,我發(fā)現(xiàn)夾在你們中間很為難!”
“啊,原來還有你搞不定的事情,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呢景光!”
“人總有做不到的事情,我不是神仙,有希子,就好像你和你兒子的關(guān)系?!?p> “你不是上帝嗎?!”
“我感覺得到你和他的血緣關(guān)系,不過他的骨齡是17歲,我不理解?!?p> “......”×3
“你們不想說可以不說?!?p> “不說這個,昨晚快斗的魔術(shù)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東西會還回去對吧?”
“嗯,快斗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他......”
“停,我不想聽。”
“......”
“你快點說!”×3
“快斗這小子從消失到出現(xiàn)用了將近二十秒,這一段時間是關(guān)鍵,而且他是出現(xiàn)在周圍的大樓樓頂,顯然他使用了什么方式進入大樓到達樓頂?!?p> “......”×3
“所以我們要考慮他到達大樓和從大樓一層趕到樓頂?shù)臅r間,就算是理論上來說,展柜放在十字路口的正中間,這兩段距離他平均使用十秒也不太可能。”
“嗯,繼續(xù)。”×3
“因此我想常規(guī)的方式不怎么可能,只有用不常規(guī)的方法,其實對于我來說一秒都不要就可以做到?!?p> “......你是怪物,快斗不是!”
“比如直接到達大樓外面然后從外面趕到樓頂,我想差不多吧,不然就是你瞞著我這小子有個雙胞胎兄弟?!?p> “......”×3
另一邊少年偵探團正在街上“有說有笑”的趕路。
“吶吶,昨天你們看電視了沒有,怪盜基德居然能夠瞬間移動誒,真是太帥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真的是太厲害了,一瞬間就地面到了幾十米高的大樓樓頂呢!”
“要是我也會瞬間移動的話那就太好了,我都不用出門就可以去吃鰻魚飯!”
“......”你這家伙還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啊,元太!
“人怎么可能會瞬間移動呢,那是不可能的!”柯南瞪著眼睛腹誹不已,要是你真會瞬間移動,那真是白瞎了這個能力!
“吶吶,你們說會不會是怪盜基德有一個同胞兄弟呢?!”
“是啊,這樣的話就可以做到這一點了呢!”
“你說的對啊,光彥!”
“......”就沒有聽我說話啊!
“想不到啊,怪盜基德這一次又做到了非人類的行為,怎么樣大偵探,解開謎題了嗎?!”二灰原哀看著前面的三小距離遠了一點便笑著對柯南說道。
“哼,這家伙總是喜歡耍這樣的把戲,我一定會解開謎題的?!笨履涎劬ο蚯皼]有去看灰原哀直接說道。
“......哦,那你可要注意了,他可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月下魔術(shù)師呢,當他在夜晚穿著一身白衣出現(xiàn)時就表示他胸有成竹了!”
灰原哀看著柯南慢慢的說道,她好像記得柯南一開始是要抓住怪盜基德的。
可是好像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總是讓怪盜基德手底下逃走了,就連現(xiàn)在也不說什么一定要阻止什么的話了......
毛利偵探事務(wù)所。
“叔叔,昨天景光有沒有說什么關(guān)于怪盜基德的事情?!”園子和小蘭坐在一起看著正在看電視的毛利問到。
“嗯,說了一些,不過嘛我暫時沒有聽懂。”
“......”園子聽到這話不由得看了看小蘭,她真的想知道自己麻吉的父親是真傻還是假傻。
“那個,叔叔啊,我昨天拍了一段視頻,你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怪盜基德的手法好不好?!”園子說著話把一個視頻播放器給了毛利。
“......哦,是嗎,那我看看吧!”毛利走過去接過播放器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毛利瞇起了眼睛,這一幕讓二女都看見了。
“爸爸,您看出來了就告訴我們吧!”小蘭也想知道自己父親是不是真的在藏拙,雖然現(xiàn)在有很多“證據(jù)”了。
“......”毛利聽到這話后看向小蘭發(fā)現(xiàn)小蘭神情不同以往,不由得愣住了,自己好像好像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女兒。
“昨晚景光說過要離開那個區(qū)域只能是攀爬網(wǎng)子,不過我發(fā)現(xiàn)那個區(qū)域里的人可以進入那些大樓。”
“所以他應(yīng)該是用什么方法到了樓頂,這個視頻里拍到怪盜基德出現(xiàn)的大樓有打廣告用的移動電子屏幕。”
“我剛剛看到有一句廣告語不對,應(yīng)該和怪盜基德這一次的手法有關(guān)系?!泵鐚嵳f道。
“您沒有看出來具體的方法嗎,叔叔?!”
“......沒有?!?p> “哦,那就這樣吧,等下等柯南回來了,我們再一起去看看吧,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什么呢!”
“好。”
第二天,銀座。
還是前一天的十字路口,雖然“魔術(shù)表演”還沒有開始但是這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景光、小蘭、毛利、園子、千影、毛利正站在一起,對于周圍的人潮他們沒有多大的意外,畢竟之前就見識過了。
看著事先就和昨天一樣被圍起來的十字路口,柯南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話確實是一個辦法。
可因為被圍住的區(qū)域除了守著寶石的警察沒有其他人,自然能夠一目了然怪盜基德的行動,怪盜基德會來嗎?
就這樣所有人一直等到了傍晚,看著對此沒有一點不適的圍觀者景光是真的佩服,怪盜基德也不是明星,有必要這樣嗎,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
“不過我說,這樣應(yīng)該不會有人蠢到過來吧,里面一個圍觀的人都沒有,進去了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毛利說出了柯南的疑惑。
“他肯定會來的,他沒有過食言的例子,就是他肯定會想什么辦法吧!”千影在一旁輕聲說道,毛利看了千影一眼。
他也是剛剛知道自己妻子還有這么一個朋友,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對方好像很熟悉怪盜基德,他真的想不通一個賊為什么這么受歡迎。
“是啊,我也想知道這家伙到底會用什么樣的方法?!眻@子看著中間孤零零的寶石淡淡地說道。
也許她真的只是因為怪盜基德神神秘秘才好奇的,現(xiàn)在知道了對方的事情她完全提不起一點興趣了。
“......”那家伙只怕是會強行讓這些人進去吧,不然他的手法肯定不能實施,柯南心里暗暗的想著,畢竟所有的魔術(shù)手法都需要人才能體現(xiàn)。
尤其是一些近景魔術(shù)和大型魔術(shù),魔術(shù)畢竟是給人看的,如果沒有人根本就實現(xiàn)不了,尤其是怪盜基德這種靠著魔術(shù)手法偷東西的大盜。
“砰!”就如毛利和柯南想得一樣,突然似乎是有個東西被投射到了網(wǎng)子圍住的區(qū)域里飄在空中。
“各位晚上好,很抱歉我可能會取消這一次的行動,因為沒有觀眾能夠近距離的接觸觀看,我覺得這樣一點也不好?!?p> “砰!”那個東西在響起了這樣的一句話后就碰的一聲爆炸了。
“啊,不會吧,我可是一直等著基德大人呢!”
“是啊是啊,我都是特意請假來看基德大人的呢!”
“誰說不是啊,我也是翹班過來的??!”
“.......額?!?p> “讓我們進去啊,我要看基德大人?。 ?p> “對啊,讓我們進去!”
“基德!”
“基德!”
“.......”×n
頓時人群喧鬧起來,不斷有人叫著怪盜基德的名字,有的人更是高呼著讓他們進入被圍住封鎖空間區(qū)域。
“既然他們不讓我們進去,那我們就弄壞這個網(wǎng)子?。 ?p> “對對對,我們一起進去看基德大人!”
“就是這樣,我們一起弄壞網(wǎng)子,不然我們等了半天不是白等了嗎?!”
聽到這樣的話柯南頓時著急起來,不過景光卻是感應(yīng)出來這是同一個人說的話,應(yīng)該是怪盜基德使用了變聲的能力,試圖鼓動眾人進入網(wǎng)子里面。
“遭了!”柯南和毛利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另一邊的次郎吉也是一樣,雖然有心阻止但也沒有多么的迫切,而且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網(wǎng)子被扯開了。
“呼,隨便吧,要是怪盜基德不來也抓不到他?!贝卫杉獙Υ耸菬o所謂的,其實能不能成功都沒有關(guān)系,成功了最好。
很快,眾人從網(wǎng)子的缺口處一擁而入后就高呼著“基德”,這時候柯南沒有注意到除了毛利其他人早就都不見了。
毛利自然是沒在意這些只是跟著人流走了,柯南也準備離開的時候就感覺背后有硬物頂著自己,以及一聲熟悉的聲音——
“別動!”
......
......
而景光在和三女離開后直接向著怪盜基德出現(xiàn)的大樓走去。
“喂喂,這是什么意思,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園子莫名其妙的問道。
“你說呢,當然是抓怪盜基德了,你伯父不是希望這樣嗎?”景光也是感覺莫名其妙,當然他奇怪的地方和園子不一樣。
“所以你是解開那個迷題了,景光?!”小蘭看了看千影發(fā)現(xiàn)她沒有反應(yīng)才問道,其實她不知道千影是怕別人聽見了什么。
“解開不解開有什么關(guān)系嗎,既然知道怪盜基德會在這些大樓的樓頂出現(xiàn),為什么不能提前埋伏呢,是沒有錢雇傭別人還是鈴木財團沒有員工?”
“......”×3
“更何況這種事情很好破解的,怪盜基德會出現(xiàn)在樓頂,這只能說明他有方法快速上樓,如果他真有特別能力直接出現(xiàn)在封鎖區(qū)域外面更好不是嗎?!”
四人一邊走一邊進入了大樓的電梯,其實景光不知道次郎吉直接把周圍的建筑租下來了,不然沒有人會同意他的這陣仗。
“你有話就說吧,不然我怕你憋出毛病來?!本肮饪戳丝辞в罢f道。
“我是怕別人聽見,你要抓快斗?!”
“你們以后不用擔心,我會屏蔽不讓人聽見的,另外我確實要抓他?!?p> “你!你為什么.....”
“我說過了我確實有顧慮,不過綾子和園子畢竟只是次郎吉的侄女,我覺得還是要做做樣子,之后我會裝作失手放掉他的,不過東西他肯定是不能帶走的。”
“真是謝謝了啊,需不需要我感謝你?!”
“不用,說什么我和你們都是這種關(guān)系了,不過親疏我還是知道的,快斗這小子怎么說也算是我兒子了,次郎吉頂多算是我伯父,你說兒子和伯父誰親,園子?”
“......”×3
“你這個混蛋,那是我伯父怎么了,寶石也是我家的?。?!”
“哦,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你之前好像恨不得怪盜基德把你綁走似的啊,說真的,要是我那連襟兄弟在,你只怕會比蘭大一輩?!?p> “......”×3
“你這個混球!”
......
......
長野縣。
一行人正走在林間小道上,這些人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五個大人一個小孩,三男三女六個人。
“我說,那什么艾德勒,你真的是要和景光來尋寶不是來游玩的?!”
“黑羽夫人,你知道嗎,你和你兒子能夠加入就是好事了,不要打聽不該打聽的!”
“......”×4
其余四人沒有說話,景光是根本不想干涉兩個人的話題,快斗則是心有所思根本沒有在意其他人,而越水七槻是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多余的人。
至于諾亞方舟,他很清楚他就是過來湊數(shù)的,他現(xiàn)在是在想這一次是什么事件,好像應(yīng)該是長野的人出來了,也就是說......
想著諾亞方舟看向了景光,而快斗也是看向了景光,他是想到了幾天前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是準備故技重施的,雖然有一條法則規(guī)定了同一種魔術(shù)不能使用第二次,但他還是想要試一試,挑戰(zhàn)一下魔術(shù)師的軟肋。
本來很順利的,當然他知道有那個奇奇怪怪的小鬼頭在場很可能失敗,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順利完成魔術(shù)并且亮相后會看見自己老媽。
“嗯,你還是老樣子,什么都瞞不過你啊,景光。”千影是佩服的,因為不管方式方法如何都掩蓋不了景光的料事如神。
“我說黑羽快斗同學,你就不能聰明一點嗎,為什么總是被這個家伙猜到呢,你現(xiàn)在是要還給我寶石還是怎么樣?!”
“園子,你就不要嚇他了,說起來你也算是他的長輩了,是吧景光?!”
“蘭,你不用陰陽怪氣的,你也是,可以了嗎?!”
“你們倆給我滾一邊去,快斗,把東西放好就走吧,不然等那些人反應(yīng)過來,你不想進去也要進去了!”
“......”
▄█?█●
最后,在一陣無言中快斗帶著他的助手離開了。
第二天他們就上新聞了,怪盜基德被人抓住了,不過因為這些人里面有怪盜基德的鐵桿粉絲鈴木二小姐在,怪盜基德在留下寶石后成功逃離。
另一邊
同樣是在群馬縣,不過毛利“一家子”的所在地是一個名為虎田的委托人家中。
“所以,您的意思是想讓我查出殺害您的兒子的人是嗎?!”毛利看著對面的委托人問道,“不知道您有沒有什么線索呢?!”
“要說起來也不算是線索,算是我的感覺,我認為害死我的兒子的人,是與我虎田家世代為敵的那些惡魔中的一個,或者他們都是!”
“......”×3
林間小道上,景光六人依然在慢吞吞的進行著“鍛煉”。
“對了,你說的寶藏到底是什么東西,關(guān)于這種事情快斗是專業(yè),可別真成了出來旅游了,還是說你真的只是想找一個借口?!”
千影看著艾德勒問道,說真心話她和對方?jīng)]有仇,可惜艾德勒長錯了臉,看到這張臉她黑羽千影就不舒服,不知道原因的不舒服,她也不理解。
“不知道,好像是說什么武田信玄的寶藏,還說去找虎田家或者龍尾家就行了。”艾德勒自然是沒有去問諾亞方舟的,她也沒有提前知道未來的癖好。
“哦,那就直接去龍尾家吧!”一邊的景光直接說道,“服部君說他接到了委托,因為工作原因只能讓他兒子來看看,剛好就是龍尾家?!?p> “所以你們知道地址嗎?!”一旁的越水七槻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還是問一問吧!”
“......”合著你不知道地址是吧,快斗有點后悔自己的決定了,這肯定是一個火坑吧!
“放心,這種事情我可不會出紕漏的,不然這個事務(wù)所我還有臉開嗎?!”
龍尾家。
在艾德勒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到了目標地點,不過幾個人沒有發(fā)現(xiàn)平次,只是找到了這一家的主人,龍尾盛代、龍尾為史母子。
“你們是什么人,有事嗎?”龍尾為史對于六個人的到來十分疑惑,尤其是五個大人和一個小孩的組合,難道是旅游迷路了?!
“打擾了,我們是有事而來,一個是因為寶藏.....”艾德勒開門見山的說道,不過馬上就被戴著眼鏡一副苦大仇深模樣的龍尾為史打斷了。
“寶藏,我們家沒有寶藏,請你們離開!”說話之間龍尾為史都打算關(guān)門了。
“額,別激動,聽我說完,我們還有一個委托......”艾德勒顯然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感覺手足無措。
“請離開吧,我們家有事,不要讓我報警!”
“龍尾先生對吧,我是警視廳的諸伏景光,是大阪的同事叫我過來的。”對于龍尾為史的強硬態(tài)度景光十分理解,畢竟算是親生兒子的人死了。
“警視廳,諸伏景光,你不會就是那個只用了幾年就成為警視總監(jiān)的諸伏景光吧?!”這時一直在龍尾為史身后的龍尾盛代開口問道。
“如果沒有錯應(yīng)該是我!”
“啊,請進,為史,你這個家伙真是失禮,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諸伏警視總監(jiān),快給我去和客人倒茶!”
聽到景光的肯定龍尾盛代推開了自己兒子十分熱情的笑道。
很快一行人進入龍尾家,龍尾為史也給六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事情我聽說了,服部平次應(yīng)該也會來,他是還沒有來嗎?!”景光自然是接到了平藏的電話。
本來服部想拜托景光的,結(jié)果自家臭小子厚著臉皮讓他答應(yīng)交給自己處理,又知道景光真的會到長野所以就又讓景光照顧照顧。
“諸伏總監(jiān)啊,他也只是問了問一些問題,現(xiàn)在可能是去調(diào)查了,不過您能過來就更好了,您要是想知道什么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這樣,如果我沒有記錯,那位康司先生應(yīng)該是被埋在堆砌的像一座小山一樣的石塊之中是嗎?!”
“是是是,我們還有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拍攝的照片,至于發(fā)現(xiàn)的人就是我的小孫子景,為史,快點把照片給諸伏總監(jiān)看看!”
龍尾盛代急忙點頭并且對一旁站著的兒子喝道,龍尾為史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景光。
景光只是看了一眼就給了艾德勒,艾德勒也是皺著眉頭看了起來,隨后又看了看千影,本來千影想接的,結(jié)果艾德勒轉(zhuǎn)手給了越水七槻。
“額,諸伏總監(jiān)?!”
“龍尾老夫人,很多事情都是一人計長兩人計短的。”
“對對對,真不愧是諸伏總監(jiān)??!”
“不知道諸伏警官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龍尾盛代十分殷勤,而龍尾為史則是一副質(zhì)疑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景光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艾德勒和越水七槻。
“用這種方法殺人,我只能想到死者或者說你們家與兇手有很深的仇恨!”艾德勒看著龍尾母子緩緩的說道。
“......”龍尾母子沒有說話,他們心里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沒有一點證據(jù)。
“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痹剿邩舶欀碱^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說道。
“......也給快斗看看吧?!本肮獍l(fā)現(xiàn)千影一副雙手環(huán)胸閉著眼睛老神在在的樣子不由得說道。
“......”做什么啊,我又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我這種怪盜還要管命案嗎?!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快斗還是接過了越水七槻手里的照片。
“蜈蚣,粘著血跡的地方是有蜈蚣吧?!”快斗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疑點。
“說到蜈蚣,我想到了蜈蚣眾!”×3
千影、快斗、越水七槻異口同聲的說道。
“嗯,我們這里會有祭祀活動,就是模仿戰(zhàn)爭場面的活動,會有人裝成蜈蚣眾,也就是武田信玄的傳令兵,蜈蚣眾?!饼埼矠槭伏c點頭說道。
“不,你們想錯了方向,或者說不要局限于蜈蚣,犯人想要殺死康司先生什么方法都可以,其它的更方便又殘忍的方法也不是沒有?!?p> “請原諒我的無禮,龍尾老夫人,犯人為什么要特意把他埋在石塊堆成的小山里,這不符合一般人的行事邏輯,簡直是費力不討好。”
“.......”×7
“二位,不知道之前有沒有發(fā)生類似的事情?”幾個人沉默了一下后越水七槻兔兔眉眼一胎問道。
“......”龍尾母子互相看了看沉默下來,顯然兩個人有事情不想說。
“呼!”
“其實和你們想的一樣,我們確實有懷疑對象,在康司死之前他的一個朋友,虎田家的虎田義郎也死了?!?p> “他應(yīng)該是遇到了龍卷風被卷走然后從空中摔到地上死的,不過和康司一樣他的血泊里也有死去的蜈蚣,而且好像是被什么人踩死的!”
“所以有人認為他當時沒有死只是受了傷,而某個人對他見死不救并且放了一條死蜈蚣!”
“而我們家和虎田家有仇,我也忘記原因了,總之從祖祖輩輩開始我們兩家就互相仇視,我們感覺康司之所以被殺就是因為他們懷疑那件事是我們做的!”
最后還是龍尾盛代慢慢的說出來了經(jīng)過,艾德勒和越水七槻眼睛一瞇,她們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這肯定是代表事情不會簡單。
“風林火山!”本來還老神在在的千影睜開了眼睛,“既然你們這里有武田信玄的傳說,應(yīng)該也知道這種事情吧,他那兵法的故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可能還會有人被殺嗎?!”一旁的龍尾為史走近了千影,“還有兩個人會被殺?!”
“我說龍尾先生,你好像不知道風林火山只是兵法理論的一部分嗎,要被殺的人可能不止兩個。”快斗自信的說道,這種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那么,龍尾先生,你應(yīng)該可以說一說更多的線索了,既然你們兩家有仇應(yīng)該住的不遠對吧,也就是說你們的孩子可能是熟人甚至是同學對嗎?!”景光站起身認真的看著龍尾為史。
“好吧,其實我家的康司、景,還有景的妻子綾華以及虎田家的兩個兒子是兒時就認識的玩伴?!?p> “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慶幸還是苦惱,他們與我們這些長輩不一樣,他們的關(guān)系十分莫逆,而且有段時間似乎還在尋找寶藏什么的?!?p> “寶藏?!”
“對啊,你們剛剛說還有一件事就是因為寶藏,難道是康司他們尋找的寶藏嗎?!”
“不知道,我是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想要讓我過來尋寶,對方提前給了我們100萬,而且還說找你們兩家的哪一家都可以?!?p> “......”
“先別說這些了,破案要緊,這一段時間你們兩家分別死去一個兒子,除了他們還有命案嗎?!”
“得到的線索越多我們越可以快速破案,希望不要再有人被殺了!”千影對于艾德勒的說明很煩,這和案子有關(guān)系?!
“......”×2
“不管你們認為是不是線索,只要覺得可疑的都可以說出來?!?p> “兇手既然使用蜈蚣還有風林火山這樣的因素殺人,很明顯是想讓調(diào)查的人摸不著頭緒?!?p> “因為這樣的話調(diào)查的人員只會去思考這種明面上的事情,至于其它的線索就完全沒有精力去在意和思考?!笨粗死^續(xù)沉默千影坐直了身體。
“硬要說的話也可以吧,在六年前一位巡查員死了,不過應(yīng)該是意外無疑,他其實是我們村祭祀活動的流鏑馬射手?!?p> “可能是在練習騎射的時候出意外馬匹受驚掉到了懸崖底下,事后我們也尋找過,不過沒有找到?!?p> “直到幾天后我們在懸崖底下的一處平臺上發(fā)現(xiàn)了他和馬的遺體,他是餓死的,也就是說當時掉下去時他只是受傷不能動了?!?p> “至于我們沒有找到他的原因,是因為許多落葉遮蓋住了他和馬,也許沒有人能夠體會得到他當時的絕望吧!”龍尾為史嘆氣著緩緩的說道。
“所以這算是難知如陰是嗎?!”越水七槻看著龍尾為史問道。
“也只有這個符合了,如果硬要牽強附會的話,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和康司的死有什么關(guān)系?!饼埼矠槭穱@氣,隨后笑了一下。
“不過說到這個,我的兒子也是流鏑馬射手,算是得到那位的真?zhèn)髁?,每一次的祭祀都是百發(fā)百中?!?p>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快斗開口慢慢的說道,“六種戰(zhàn)略,六個人?!?p> “如果你們還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件事情那真是太傻了,你剛剛說你兒子他們是五個人,再加上六年前那位剛好是六個人?!?p> “你的意思守株待兔?!”龍尾盛代瞪著眼睛看著快斗。
“不,打仗不應(yīng)該一味的防守,主動攻擊也是另一種防守,打草驚蛇的話效果更明顯,既然這三起命案可能是一件事,那么我們應(yīng)該去虎田家看一看了。”景光卻是搖了搖頭向著房門走去。
虎田家。
在龍尾母子的帶領(lǐng)下六個人到了虎田家后發(fā)現(xiàn)有熟人在,正是毛利“一家子”和平次、和葉,不過過程里龍尾母子和對方不對付,沒有多久就離開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難道是龍尾家請來的人嗎?”虎田家家主虎田直信,一個光著腦袋的男人,景光看著對方就感覺心里膈應(yīng),就不能戴一頂假發(fā)?!
“對,確實如此,我們過來是想要調(diào)查龍尾康司先生的被殺案?!比匀皇亲尵肮庾鲋鞯?,“聽說你們家和龍尾家有世仇,是這樣嗎?!”
“這位先生,這是我們警方的事情,就算你是偵探也輪不到你來調(diào)查這一次的事情知道嗎?!”
虎田直信還沒有回答景光的問題,一邊景光他們不認識的男人開口了。
“哦,你是警察嗎?!”看著拄著拐杖右眼似乎不太好并且還有一個交叉?zhèn)痰哪腥司肮鈫柕馈?p> “長野縣警察本部大和敢助!”男人說著話從衣服里面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那么請問你們調(diào)查出來了什么沒有,長野縣的大和敢助警官?”景光也沒有去看證件只是問道。
“......”
“好了,既然你什么都做不了那就乖乖的待著,不要妨礙我聽懂了嗎?!”
“你!”
“好了,虎田直信先生請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家和龍尾家是不是有世仇?”
虎田直信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么,總之他很氣憤,難道就龍尾家死人了,他的兒子也死了啊!
“我們兩家是有世仇又怎么樣呢?!”站在虎田直信身旁的女人開口了。
“這樣的話當然是表明你們有充分的動機殺人了,因為自己的兒子死了遷怒于與自己有仇的人,難道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景光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們才不會殺人,倒是龍尾家對我的兒子見死不救的概率肯定是百分之一百!”虎田直信終于開口說了出來。
“見死不救和故意殺人是兩件事情,這是法律明確規(guī)定的。”景光一直在輸出著。
毛利三人和平次、和葉看著判若兩人的景光感覺有話說不出口,尤其是柯南和平次,平次是真的很好奇自己父親都贊賞有加的景光怎么變成這樣了。
“是這樣嗎,可是這在我看來都是害人或者殺人,總之這些做法都是錯誤,不對嗎?”和葉反駁著景光,她是不相信景光說的話的。
“對,很對,可惜,可惜在法律的鑒定上很難做到,可以說見死不救是道德問題不是法律問題,法律沒有規(guī)定誰必須去救一個人,反倒是警察,這是明確規(guī)定的?!?p> “其實我們接到過委托,說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被他知道了可能會被殺人滅口。”
“不過呢因為我們有事,昨天才發(fā)現(xiàn)委托信和事先寄過來的1000萬?!?p> “等我們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委托人死了,沒錯,委托人就是龍尾康司先生,不過在信里他寫到留下了后手,似乎和你們這兒的寶藏有關(guān)系?!?p> “所以啊,你說我應(yīng)該懷疑誰呢,不論是寶藏的事情還是世仇的原因,你們虎田家的殺人動機都很充分?。 ?p> “虎田義郎因為遇到龍卷風不幸受傷,可是有人看見了不僅沒有救援反而還用心險惡的放下一只死蜈蚣離開,表明自己見死不救?!?p> “如果是我肯定會想到是我的仇人所為,這樣是不是十分的順利,虎田直信家主?!”
“當然,你的兒子虎田繁次、妻子虎田達榮也可能殺人,畢竟還有那個秘密,哪怕這位達榮女士是你的后妻,也是有可能殺人的!”
“放心好了,一定會找出來兇手的,人可能會擾亂調(diào)查,但是寶藏不會,他就待在那里也不會跑,我下午就去一趟他們尋寶的地方?!?p> “我們走吧,告辭了?!?p> 景光六個人率先離開了,而后那個警察大和敢助跟著慢慢的離開,毛利看了看小蘭后和虎田直信說了一聲也帶著四人走了。
很快景光六人和毛利五人匯合在一起,毛利也不知道要怎么辦,雖然沒有人告訴他但他還是察覺到了一些事情,不過他只能裝成不知道。
“你們怎么過來了,帶著他們是來旅游的嗎景光?”看著面無表情的小蘭,毛利知道自己女兒想要問這個問題,于是便問了出來。
“是她接了委托,說是尋找寶藏,我和服部打電話在說工作上的事情的時候剛好說了這件事,他就讓我順便看著點平次,畢竟他每次出門似乎都不太平?!本肮庵噶酥赴吕照f道
“什么,老爸居然做這種事情,我都高二了可以照顧好自己,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一邊的平次當即瞪大了眼睛,自己老爸是怎么了,糊涂了嗎?!
“寶藏,什么寶藏?!”毛利自然沒有理會平次的不滿而是好奇的問道。
“爸爸,你不會忘記之前虎田直信先生說的話了吧?”小蘭有點無奈,自己父親好像總是這樣智商不太行的樣子。
“哦,原來是那個寶藏啊,不過,你剛剛和他們說話是什么意思,景光?!”毛利疑惑的問道,其實他確實沒有在意寶藏的事情,光顧著想命案去了,他感覺這只是開始!
“呵,這次的事情四處都是問題,可以說是漏洞百出?!本肮獾臉幼幼尨蠹铱雌饋砀杏X是十分輕松的。
“是這樣嗎,那么你可不可以說說你的見解呢,既然是平藏伯父拜托你的,你先說說對龍尾康司先生事情的看法吧!”
和葉慢慢的說道,她也想知道對方哪里厲害了,當然還有之前的那些事情,她發(fā)現(xiàn)自己蠻好奇的,自己的青梅竹馬還沒有頭緒呢?。?!
“當然沒有問題,既然你們剛剛是在虎田家,那么應(yīng)該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吧,比如這兩家有世仇的事情?”
“嗯,我們確實知道了,其實也不用問,光是他們的表現(xiàn)就告訴我們了。”平次跟著說道。
說著話他看了一眼柯南,為什么工藤這家伙這么安靜,和剛剛完全不一樣???!
“好,那么我們可以得出第一個結(jié)論,這兩家往祖上去追溯,住在這里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樣去想應(yīng)該可以吧?”景光慢慢的說道。
“確實,我想就是沒有超過百年也有幾十年了?!泵牶簏c了點頭,這一點從虎田直信的年紀就可以看出來,應(yīng)該有五六十歲了。
“如果他們兩家是世仇,為什么現(xiàn)在才有人死呢,而且還只是兩個人,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個只是遇到了意外,你們認為可能嗎?”
“顯然他們兩家人有仇但是沒有達到殺人的地步,不然這兩家人不會這么安生,他們的孩子也不可能平平穩(wěn)穩(wěn)的活到成年?!?p> “另外這個村子里的祭祀活動,還有那些祭祀時村民扮演的是蜈蚣眾,既然這已經(jīng)變成了習俗,我想這里的村民和那個武田信玄有關(guān)系吧?!?p> 景光說完話其他人都沒有反應(yīng)只是默默地看著景光,他們想知道這些又代表了什么。
“諸伏先生是想說,既然這兩家人世代生活在這里,那么無論是有仇還是其它的原因,該發(fā)生的事情既會發(fā)生也應(yīng)該早就發(fā)生了?!?p> “也就是說雙方不可能還要找人調(diào)查,然而他們卻是又報警又找偵探?!?p> “顯然至少在那位龍尾老夫人有記憶的這幾十年里他們間沒有發(fā)生過惡性事件?!?p> “或者應(yīng)該說沒有出現(xiàn)殺死過人的情況,因此這一次的事情很可能和仇恨的事情無關(guān)。”
“當然也可能有,但是我們的調(diào)查方向應(yīng)該放在另外的地方,比如因為分贓不均?!?p> 諾亞方舟自然看得出來眾人的心思慢慢的解釋到,也許只有他才有可能跟得上景光的思路。
“寶藏?!”平次眼睛一亮,“也許兇手本來沒有這樣想,只是因為虎田義郎遇到龍卷風出現(xiàn)意外被他看見了,臨時起意發(fā)現(xiàn)可以多得一份寶藏?!”
“說到寶藏,你應(yīng)該知道武田信玄的金山吧,這里確實有可能和武田信玄有關(guān)系!”快斗自然是對這些事情如數(shù)家珍的。
在知道寶藏和武田信玄的事情時他就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對這寶藏沒有想法,哪怕這里真的有“金山”。
“......”平次看著快斗沉默下來,看著這個年輕人他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似曾相識。
當然平次和快斗不知道千影暗地里讓景光“做法”讓外人看快斗只是有一點像柯南,而不是一模一樣,也因此平次只是感覺似曾相識而不是大吃一驚。
“西部的服部同學,你好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兩個死者一個是死于龍卷風一個是死于土山,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越水七槻有點諷刺的感覺,那一次平次可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就是兇手,而這一次居然連風林火山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難道要再死一個人才能想到嗎?!
“嗯?”平次對于越水七槻出現(xiàn)在這里沒有多少反應(yīng),因為那一次根本沒有死人,其實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他那個時候感覺那個人就是死了。
“風林火山?!”一旁快成為透明人的柯南脫口而出,如果是這樣那不是意味著還有人會被殺害?!
“原來如此,兇手是想讓我們往這方面調(diào)查,放置蜈蚣是因為蜈蚣眾,風林火山則是武田信玄使用的兵法,這都和武田信玄有關(guān)系?!?p> “也就是說兇手的目的是為了擾亂我們調(diào)查這些事情?!逼酱晤D時想通了所有的關(guān)節(jié),“不過好像也就是這樣了,沒有其它線索??!”
“寶藏,死掉的兩個人都在尋找寶藏,而且是和另外三個人一起找寶藏,這樣的話就出現(xiàn)問題了,這五個人是年輕一輩?!?p> “也就是說他們還有長輩,他們在尋找寶藏,那么他們的家長知不知道寶藏的事情,如果知道是不是寶藏的事情人盡皆知?!?p> “如果他們的長輩不知道那這五個人是怎么知道的,很明顯這里面有問題?!本肮鈸u著頭緩緩的說道,“我想到的就是這些了?!?p> “你們呢,有沒有什么線索,毛利?!”
“沒有,現(xiàn)在還只是在調(diào)查動機,我想現(xiàn)在首要的事情應(yīng)該是動機的問題?!?p> “動機,無非就是那些,當然如果不是那些常見的動機,兇手的目的就值得推敲了?!?p> “那么接下來你想做什么?”快斗不解的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主動進攻了,接下來呢?
“去找寶藏?!?p> “......”×n
一行人趕往了龍尾家,至于為什么不當場“咨詢”虎田家的人,景光自然是因為已經(jīng)打草驚蛇不能繼續(xù)驚了,不然蛇只會躲起來甚至跑掉。
這一次景光他們看見了龍尾家的兒子和其兒媳龍尾景、龍尾綾華。
一行人從他們這里得知夫妻兩人和死去的姐夫龍尾康司以及虎田家的兄弟倆五個人尋寶。
當然五個年輕人尋寶不是為了有的沒的,而是想要憑借這些寶藏投資村莊。
然后經(jīng)過龍尾景的指引一行人到了他們尋寶的地方,其實就是五個人自己推斷出來的藏寶地。
景光指揮著眾人仔仔細細的尋找,當然眾人理所當然的沒有找到。
回到龍尾家后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安靜了好一會兒,隨即看向了景光。
“我雖然知道你是在引蛇出洞,可是你這樣做是把我當傻子玩是嗎,你要是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別想好過!”千影當即開口說道。
“老媽,你這樣很不好,如果被龍尾家的人聽見了計劃不就泄露了,說不準這事情就是龍尾家的做的!”快斗輕聲說道,他不是警察也知道任何人都要懷疑。
“你這臭小子,之前是誰顯擺似的說之后還會有人被殺來著,要泄露早就泄露了!”千影毫不客氣的看著快斗。
“.....”×n
快斗無言以對的看著千影,他擔心的不對嗎,更何況自己也只是插了一句,就好像你沒有說一樣啊老媽!
其他人則是各有各的心思沉默著,毛利想知道景光這一次是不是又知道兇手是什么人了,小蘭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始終是一言不發(fā)。
“你怎么不說話,還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千影看著沉默的景光繼續(xù)問道。
“......我在想怎么和你們說得明白淺顯一些?!?p> “......”×n合著你真把我們當傻子了?!
眾人無語的看著景光尤其是柯南和平次,你厲害又怎么了,我們也很厲害好嗎,只是比你差了那么一丟丟!
“是嗎,那真是辛苦你了,不知道你想到?jīng)]有呢?!”和葉忍不住問道,她心里真的很復雜,她想知道到底為什么。
不僅她的父親對景光贊賞有加,就是小蘭這個朋友也說那些話,那些話她還記得,不過她不懂,真的不懂,這家伙真的這么優(yōu)秀?!
“好吧,從頭來。首先虎田義郎和龍尾康司一個死于因龍卷風導致的重傷不治,一個死于被人毆打致死?!?p> “不管它的過程怎么樣,龍尾康司死之前確實受到了無法想象的傷痛,而虎田義郎只是有人見死不救而死亡?!?p> “如果真的是因為仇恨而殺人,顯然龍尾康司才更像是這樣,人是非常脆弱的,想要殺人其實非常簡單?!?p> “而某個人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肯定有他的目的,當然也有傻子做不到從而把簡單的事情弄復雜了?!?p> “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不可能是簡單的因為仇恨引發(fā)的,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樣,如果僅僅是仇恨,不可能兩家相安無事這么多年?!?p> “其次第一個人是因為某個人見死不救而死的,所以這把兇手的范圍縮小了,兇手認識第一個死者?!?p> “而第二個死者是被毆打致死,顯然兇手也認識他,而從現(xiàn)場遺留下來的蜈蚣可以看出來這是同一個人。”
“從這兩方面我們可以得到一個結(jié)論,兇手認識兩個死者和他們都有交集,接下來應(yīng)該不用我說了嗎?”景光十分緩慢說道,好像怕他們聽不懂一樣。
“嗯,確實不用了,不過我感覺你就是不這樣分析,我也覺得兇手就在這兩家人之間。”毛利聽了之后感覺不可思議。
這需要分析嗎,那兩只死蜈蚣不就說明兇手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伙人嗎?
“熟人不一定是家人,也可以是同學、老師、同事,你們了解的很片面?!本肮庵苯诱f道。
“......”×n
柯南看著景光有些恍惚,他感覺這不像景光,要知道以往的事情景光總是提前很多知道了兇手,就好像能夠預(yù)支未來一樣,但是這一次......
“就比如這五個人的關(guān)系,你說他們是家人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兇手在剩下的三個人里面?!”景光說完話越水七槻皺了皺眉頭。
雖然這是慣例的懷疑,而且也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無論是誰,其中一個死者不都是兇手的親人嗎?!
“不,這只是一個可能性,而且我也沒有說他們是兇手,按照之前的推斷他們只可能是是受害者!”
“我想說的是,什么樣的仇恨能夠在殺死對方的時候,還要搭上自己人,你們能夠想出來這樣的仇恨嗎?!”
“根據(jù)路上我們交換的信息,龍尾康司是龍尾家的上門女婿,虎田義郎是虎田直信姐姐的孩子,這樣一看好像前者是外人。”
“牽強附會起來也是可以犧牲的,不過還是那個問題,什么樣的仇恨需要搭上自己人,即使這個人只是自己家的女婿?!本肮饫^續(xù)說道。
“也不一定,也許只是為了脫罪呢,就好像現(xiàn)在,你不是因為這一點就不懷疑龍尾家的人了嗎?”和葉不假思索的說道。
她根本沒有想其它的事情,只是想否定景光,而且他說的確實不對。
和葉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警察遇到命案會去懷疑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死者的父母。
“不,不,你或者說你們沒有弄清楚重點,重點是他們之間的所謂仇恨如果真的達到了這樣殘忍的地步,他們的表現(xiàn)不會是這樣?!?p> “不要說兩個死者這一輩的人,哪怕是龍尾盛代這一輩的人都有可能被殺過,可是你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有這樣的表現(xiàn)嗎?!”
“兒子和女婿死了,居然不知道兇手是誰,只是因為世仇的原因而懷疑對方,而且就那個叫大和敢助的警察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p> “為什么,如果是那樣的仇恨,為什么直到兩個死者這一代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那樣的仇恨,比殺人這樣的情況輕微一些但又對我們來說嚴重的事情為什么沒有發(fā)生?!?p> “顯然仇恨不可能是動機,動機有別的原因,而如果是寶藏,確實有這個可能,比如有人發(fā)現(xiàn)了寶藏想要獨吞。”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所謂的‘風林火山’了,按照你們說的,接下來還會有人被殺,剩下的龍尾景、龍尾綾華夫妻倆和虎田家的虎田繁次可能是目標?!?p> “所以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就會是兩家的長輩,那么你們說會是誰?”
“......”×n
眾人聽了景光說的話沒有說話,就連不在狀態(tài)的小蘭都聽進去了,不過聽沒聽懂又是一回事。
“剛剛說的仇恨被排除了,寶藏呢,這些長輩想要獨吞嗎,我感覺不太可能,這需要知道龍尾景他們怎么知道寶藏的?!?p> “當然除了這個因素之外我也感覺不太可能,因為在六年前有一個人也死了,據(jù)說是死于意外,不過他的情況符合難知如陰?!?p> “所以我感覺這些長輩想要獨吞寶藏的可能性很小,不管六年前的情況怎么樣,兇手都把他算進了‘風林火山’的范圍里?!?p> “所以問題來了,這個人和兩家的年輕一輩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在兇手眼里會扯上關(guān)系,他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不過這算是牽強附會,因為兇手有可能就是利用一下這件事情,畢竟這個地方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風林火山的事情?!?p> “只是有這個可能就要考慮,另外就是獨吞寶藏的動機,這些長輩應(yīng)該都可能知道,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知道沒有寶藏,自然不存在這種動機?!?p> “不過有個人可以有其的動機,虎田達榮。這個女人是虎田直信的后妻,她和虎田家的兩兄弟沒有血緣關(guān)系,更別說龍尾家了?!?p> “因此她是有可能殺人的,而其余三個長輩龍尾盛代、龍尾為史母子和虎田直信可能性相對來說要小一些,畢竟死掉的人是他們的親人。”
“這也是我去虎田家直接質(zhì)問的原因,這樣才能夠做到打草驚蛇,引蛇出洞?!?p> “現(xiàn)在我想我們一無所獲的消息傳開了,龍尾景、龍尾綾華和虎田繁次是朋友,可能他們已經(jīng)在商量這件事情了。”景光說完話后就閉口不言了。
“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們?nèi)ナ刂甏?,等著那個虎田榮達自己上鉤暴露出來?!”和葉瞪著眼睛,嘆為觀止嗎,是真的嘆為觀止,至少她這樣覺得。
“當然,我們不能和兇手一樣見死不救,既然知道兇手會繼續(xù)殺人那就不能不管,不能因為一些陳規(guī)陋習不采取行動?!?p> “說什么沒有證據(jù)不能擅自決定,說什么要有證據(jù),等到證據(jù)出現(xiàn)受害者都已經(jīng)死了?!?p> “沒有證據(jù)就不能變通一下嗎,一定要守著這樣的規(guī)矩,等到兇手逃跑了才想起來自己是一個警察?!”
“明明知道兇手會繼續(xù)行兇反而頑固不化、固執(zhí)己見,對于不是人的東西不用講道德講法律,道德和法律是對人說的,不能對畜生不如和不是東西的東西起作用。”
“其實在確定誰是兇手又因為什么證據(jù)不足的原因能抓他的的時候,換做是我,我會直接弄死那個不是東西的東西?!?p>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