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打電話
西多摩市,雙塔大樓前。
“小蘭,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常盤集團建造的?我覺得還行?!眻@子下車后就看著身旁的小蘭問道說道。
“......”×2
“是,這就是我的那個同校學(xué)妹的公司建造的大樓,好像還是全國第一高的雙塔大樓。”毛利拉著園子一會兒后輕聲說道,忍著,忍著,這是鈴木家二小姐!
“是啊,聽說你的這個同學(xué)還是美女呢,爸爸。”小蘭看了看似是驕傲的毛利慢慢說道,毛利腦袋動了動,一副不舒服的樣子。
“小蘭姐姐,叔叔!”就在這個時候柯南和博士還有灰原哀以及三小出現(xiàn)了,幾個人朝著三人走了過來。
“你們怎么來了?”毛利迅速看向柯南,“博士你帶著他們過來郊游嗎?”
“是啊毛利君,孩子們玩得很開心?!辈┦啃χf道,尤其是小哀似乎是高興了一些。
“那柯南你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看?”小蘭突然看著柯南說道,說實話小蘭有些想景光了。
她要抵住這種感覺,現(xiàn)在也只有柯南才能讓她分心了,她爸爸媽媽和好了后她就沒有擔(dān)心過了。
“那太好了!”三小不等毛利答應(yīng)就向著大樓走去,毛利站在一邊感覺十分無力。
“等等,你們這些小鬼可不要把人家的地方弄亂了!”毛利無奈的搖著頭也走向了大樓。
......
......
出租屋里景光看著眼前的電視沒有一點心思,他剛剛?cè)チ颂絺墒聞?wù)所,可是那里沒有人,小蘭不僅沒有打過電話給他也沒有接他的電話。
算了,現(xiàn)在要緊的事情是那個什么破組織要害蘭的家人,不過真是失算了,當(dāng)初應(yīng)該要那個女人的聯(lián)系方式的,這下好了只能等她聯(lián)系自己。
打電話給那個克麗絲好了,看一看可不可以套出什么東西來?景光想著拿起手機又打了電話給貝爾摩德。
“諸伏先生找我有事嗎?”貝爾摩德接了電話淡淡地說道。
“沒有什么事情,就是對組織有一些好奇啊,組織對你信任還是不信任?!本肮饴恼f道。
“你不是知道嗎,我和boss的關(guān)系不一般。”貝爾摩德輕聲說道,“啊對了,我都忘記你失憶了?!?p> “你好像在說反話,我再說一遍,我失憶了,你信不信隨你,我只是很好奇我是不是新人而已?!?p> “那天你應(yīng)該和另一個女人聽見了,那什么琴酒不信任我,既然不信任我殺了就是唄,還試探個屁!”景光緩緩的說道,“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也不被信任?!?p> “你是有怨言?這也怪不得琴酒,最近他出了太多錯,自然是急于立功的,更何況他現(xiàn)在都被限制了行動范圍,他現(xiàn)在只能查臥底還有叛徒。”
“還有我在組織里被他們信不信任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不是說和我不認識嗎?”貝爾摩德慢慢的說道。
“哦,你是在轉(zhuǎn)移話題還是幫琴酒說話,你們女人都這樣吧,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你好像不知道那天琴酒拿著槍指著我,這是讓我原諒他?”景光慢慢的問道,這些女人真是一丘之貉。
“蘇格蘭,你是在得寸進尺嗎?你假裝失憶的事情我都沒有問你,你居然說這種話,我只是說事實,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懷疑你是公安警察?”貝爾摩德站了起來,她真的生氣了!
“惱羞成怒了?看來我說對了,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或者是說失憶之前我有對不起你嗎?”景光見慣了這種事情,女人被說中心事都是這表現(xiàn),當(dāng)然男人也是一樣。
“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就說清楚好了。你確實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不管是你說的失憶之前還是之后,但是你的失憶是真的嗎?我不信是真的!”貝爾摩德站在房間里慢慢的說道。
“雖然這種事情概率很小,但是我確實是失憶了,你可以帶我去看心理醫(yī)生?!?p> “是嗎,但是你好像知道很多你失憶之前的事情,其它的就不說了。琴酒肯定不會告訴你他的名字的,如果你問了他只會給你一槍?!?p> “依照他們的性格琴酒不會說‘我琴酒什么什么的’這種話,而伏特加也根本不會叫他的名字,他只會說大哥,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怎么知道琴酒的嗎?”貝爾摩德看著手上的卷宗慢慢的說道。
“是別人說的,那天在杯戶飯店有個女人說的,她應(yīng)該是叛徒還是臥底吧,本來琴酒要帶走她但是她被一個人就走了。”景光慢慢的說道。
“白干兒,是一個叫白干兒的人是不是?知道嗎,我懷疑你和白干兒認識,或者說你們是朋友,有時候我都感覺你們是一個人?!?p> “之前在伊豆他出現(xiàn)過,它有著高超的易容術(shù),據(jù)我所知這個世界只有我,我的老師以及你才有這種本事?!?p> “雖然這有點自負,但是我真的想不到除了我們?nèi)齻€誰有這個可能,當(dāng)然有希子可以,不過她學(xué)的不精,就連變聲都不會。”
“你說換做是你會不會這樣懷疑呢?”貝爾摩德皺皺眉放下了卷宗,完全沒有心思,就連封面否沒有心思看,“而在杯戶飯店你們一起出現(xiàn)了?!?p> “最關(guān)鍵的是你們做了同一件事情,你們兩個人都在琴酒手里救下過宮野志保,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她們一家子!”
“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你失憶了后為什么還和失憶之前這么像嗎,還是說你寫了日記?”貝爾摩德說著話坐了下來,“諸伏景光,說謊是男女之間最不能容忍的事情?!?p> “......”
“無話可說了?。砍姓J你欺騙我,欺騙我們很難是不是諸伏景光!”貝爾摩德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
“我是真的不知道嘛!”景光苦笑一聲,不過既然這些女人已經(jīng)這樣認為了他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蘭,不過難道她們家有人是臥底或者叛徒?
不過這次打電話還是有用的至少知道組織不怎么樣,這么多臥底和叛徒,而且他感覺這個克麗絲也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她忍不忍心摧毀那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