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高陵池也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將整件事簡單跟王宣講了一遍,卻略過了她和趙希禹的猜測。
就算那個殺人的妖真是從西府出來的,她也不愿意在王宣面前提起,她不想再提及西府二字,特別是在他面前。
讓她沒想到的是,王宣聽完后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就問道:“殺人的那妖,是從西府內(nèi)出來的嗎?”
見她沉默不語,而握在掌心那只手有些異常的僵硬,他不由安撫地又握緊了些,“阿池,你不用害怕提起西府,左右天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天罰,高陵池頭就垂得更低了些。
所幸王宣沒注意到這一異樣,他在認真回想府門開時的情形,“我出來的時候,沒見到有其他人。那天府門并沒有開太久,又或許是我太過疲憊,沒有留意到。我再仔細想想,想到什么一定告訴你?!?p> 高陵池深吸一口氣,然后搖了搖頭笑道:“沒事,別想了好嗎?他從哪里出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他,阻止他害更多人。這件事我會去做的,你就好好修養(yǎng),然后把元寶搬出來的這些東西全部學會。等你都學會了,我也就抓住他了。”
聞言王宣不由失笑,卻沒再繼續(xù)同她爭辯,而是點頭應(yīng)下,復又翻閱起那堆典籍來。
見此高陵池不由暗松口氣,她借口上樓找元寶,離開了王宣的視線。
吃完午飯后元寶就上樓進了書房,此時見高陵池出現(xiàn),他不由往她身后看去。高陵池輕聲道:“他在下面,沒上來。”元寶也松了口氣,轉(zhuǎn)而又擔憂起來,“阿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王宣早晚會發(fā)現(xiàn)的?!?p> 他們不可能一直不去尋找新的念力,一旦頻繁開始換地方,再加上收集念力時常需要回到念力世界,長此以往,王宣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
這些事情高陵池心里都很清楚。面對元寶擔憂的目光,她沉默許久后嘆道:“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看來,得盡快把陳槐之身上的念力拿到手,這樣就又能多拖延幾個月了。
確定了目標后,高陵池給趙希禹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什么關(guān)于陳槐之的最新消息。趙希禹仔細想了好久,“好像也沒什么有用的消息了?!?p> 這就很令人頭痛。
既然衛(wèi)安留下了念力,那當年的事必然是有隱情,怎么才能讓陳槐之心甘情愿的配合她呢?
“對了,是有個事情?!彼妓髦?,趙希禹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警方過去檢查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在別墅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女人,是頭一天晚上被陳槐之帶回家的。因為陳槐之那點事太出名了,所以大家都沒在意。那個女人一直待在房間里,根本沒有出來過,所以警方簡單盤問了一下就放她離開了。要去查查她嗎?”
“查?!备吡瓿貨]有絲毫猶豫。陳槐之給他們看的錄像是從他喝醉開始,并沒有前面的內(nèi)容,所以她還不知道陳槐之在這之前竟然還帶了個女人回家。
一邊帶女人回家,一邊喝酒思念亡妻?這是什么迷惑行為。
陌天輕
定時發(fā)布定錯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