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人VS幾十人,贏的卻是那十幾人!那群運尸的幾十人一個不剩,全被殺了。
殺完人,那些奇人異士沒打算要什么財物,而是推著壽材就走。
林琛悄然跟了上去,看看他們要搞什么鬼?隱隱間,聽到一些他們的談話……
“張道長,我們會不會被辮子朝人追查到?”
“別廢話了!現(xiàn)在辮子朝自身難保,哪還管得了這么幾個人的死活?”
“也是!就算查到了我也不怕,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哪還管得了這些?!?p> 這時,有一人問道:“張道長,你說林嘉路那個臭道士,會不會上當(dāng)?”
那身穿道袍的山羊胡道士,十分篤定的回道:“會!那臭道士不懂規(guī)矩,特別愛管閑事。只要僵尸咬死了人,他一定會管的。到時候……嘿嘿嘿……”
那個肥頭大耳的和尚陰笑著接話:“呵呵呵……到時候,他對付不了,那就會死在僵尸口中。對付得了,那也會被這幾百年不遇的銅甲尸尸煞所影響,天天倒霉!哈哈哈……”
林嘉路?這群人說的不就是他師叔嗎?這些人要做什么?
原本是想搞清楚他們要做什么再動手,可是跟了幾里路,也不見他們有要停下的意思,林琛只好放棄。自家徒弟還在林子里,他可不想徒弟被野獸叼走了!
接上楊少華,抄小路急趕慢趕,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幸福鎮(zhèn)。
天空居內(nèi)……
“師兄,吃雞腿!”凝霜夾了一只雞腿給林琛,面目含羞!差不多兩年沒見,師兄越來越俊俏了。
大貴一家、九叔和楊少華華麗麗的被她遺忘。
“好的,謝謝師妹!”林琛笑了笑。
九叔那個氣??!搖頭直嘆:女大不中留……
林琛拿起酒杯,敬了九叔和大貴一杯:“事情就是這樣,也不知道他們要搞什么鬼?”
九叔不屑的撇撇嘴:“一群不學(xué)無術(shù),只知道坑蒙拐騙的家伙,不管他們要做什么,我接下就是。”
大貴夾了一口菜,沖淡嘴中的辛辣味:“話不是這么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說法?為今之計啊……還是趁早找到他們才好哇!不然他們把僵尸放出來,咬死了人,那罪過就大了!”
九叔點點頭,很贊同大貴的說法:“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因果我可不敢背!”
林琛眉頭微皺,思索了一番:“要不……請孔明燈?”
大貴和九叔一聽,拍手同意:“好,就這樣辦!宜早不宜遲,我們今晚就動手!”
“師兄,我也去幫忙吧?”夢師姑抱著小女兒,對九叔說道。
大貴不樂意了:“有我們這么多人在呢,你去湊什么熱鬧?”
“是啊師妹,阿貴說的沒錯。孩子還小,你陪著孩子吧!”九叔這回跟大貴同一陣線。
飯后,眾人去準(zhǔn)備家伙,林琛沒事做,就在院子里納涼。
“師兄,吃點水果!”凝霜拿著一盤葡萄走了過來。
林琛笑著接過:“謝謝師妹!”
凝霜坐在他的旁邊,露出甜甜的招牌式笑容:“跟我還客氣什么?”
淡淡的女子香氣撲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此時的凝霜穿著中原的服飾,少了一起颯爽英姿,卻多了一份柔美。相比起兩年前的她,更加成熟,也更美了!連林琛都微微有些愣神。
“我來幫你剝皮!”凝霜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呃~我自己來吧!”反應(yīng)過來,林琛有些尷尬,憨憨的搶過凝霜手上的那顆葡萄。
凝霜沒有客套,只是重新從盤子里拿了一顆,默默剝著皮,氣氛有些微妙。
“咳咳咳……中原的生活習(xí)慣嗎?”率先開口打破了這莫名讓人心跳加速的氛圍。
凝霜文靜的點點頭:“嗯,現(xiàn)在還行。剛開始那會兒,真的有些不習(xí)慣。”
“你變了很多!”林琛不自覺的再次看向她。
凝霜甜甜的笑著回道:“是嗎?我這兩年和夢師嬸學(xué)了很多!洗衣服、做飯……很多很多。還……還……有……該怎么帶孩子!”
說到這,白皙的臉?biāo)查g爬滿紅暈。
林琛一愣,隨后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凝霜不愧是塞外出生,有一股子天生的爽朗干脆。雖然臊的慌,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師兄,再過幾個月,我就二十了!”
林琛一時間呆立在原地,不知該怎么回答?這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明朗了!現(xiàn)在,需要他表態(tài)的時間到了。
他該怎么辦……
凝霜原本希翼的眼神,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成了失落……
不知過了多久,見林琛沒有什么反應(yīng),凝霜失望的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就在這時,手心一暖,左手被一雙修長溫暖的大手握住。
林琛站了起來,努力平復(fù)一下心中的緊張,柔聲說道:“這次,陪我回去遼闊鎮(zhèn)吧!那個家需要一個女主人?!?p> 終于,她再次露出了那甜甜的笑容:“嗯~”
Ps:感情到此為止,以后不寫了,不然又怕被你們噴。
夜已深……
九叔親自開壇做法,結(jié)合羅盤祭起了孔明燈,目標(biāo)——銅甲尸!
林琛、九叔、大貴、凝霜和挑擔(dān)的運高、阿華總共六人,跟隨者孔明燈出了幸福鎮(zhèn),朝林子里跑去。
林子深處……
一行十幾人圍著一副直立的棺材,棺材蓋被打開,里面是個穿著民族服飾的“人”。
那和尚看著山羊胡道士拿出匕首,有些猶豫的說道:“張道長,沒必要喂我們的血吧?看著挺疼的?!?p> 那山羊胡道士沒好氣的瞪了胖和尚一眼:“疼?我看你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輪到自己身上,割破點皮就疼了?”
說著,匕首在手心一劃,鮮血嘩嘩流進(jìn)竹筒中:“喂修煉者的血液,會讓他變得更兇,我這不也是以防萬一嘛!那臭道士死了不是更好?”
另外一人接過匕首,同樣在自己手心劃了一道口子,鄙夷的看了一眼和尚:“殺人放火你第一、喝酒吃肉你第一、麗春院選姑娘你第一……和人不沾邊的事你樣樣第一!”
和尚也不惱,露出彌勒佛一樣的笑容,接過那人手中的匕首:“得嘞得嘞……算我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