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他還能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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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遇襲這件事,最終也沒能查出來個緣由,不過蘇長今倒是從“作案手法”中嗅到了一絲江湖氣。
若是朝廷中人,大不了也都是直截了當(dāng)動刀動槍,重則傷及性命,輕則遍體鱗傷。拿蜂窩去對付這群人,有些匪夷所思,又有些好笑。
……
北冥。
易洋回宮復(fù)命時,沒見到北冥無極等人,反倒是在殿門前遇到了冷冰冰的勾玉。
大勝歸來,他頗為囂張,走起路來都搖擺個不停,眉飛色舞的,“那事都聽說了吧?”
“所以說啊,真要辦事那還得靠我啊,西戎那幫廢物,收拾他們簡直不費(fèi)吹灰之力?。 ?p> 勾玉疾步向前走,完全沒有停下搭話的意思,易洋察覺到了不對勁,上前一步攔住她,“你干嘛去?宮主呢?”
易洋是北冥無極從無相宮帶出來的人,不同于勾羅跟勾玉,他更習(xí)慣稱呼北冥無極宮主。
勾玉冷冰冰地掃了他一眼,“天牢?!?p> “去天牢干嘛?你去天牢,還是宮主在天牢?”易洋打破砂鍋問到底。
“慕容德。”被問的不耐煩了,勾玉干脆甩下他,示意他別再跟過來。
易洋恍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哦,那個老頭兒啊,可算垮臺了,該死該死?!?p> 不是,那宮主人去哪兒了?
聽聞多鐸在長安做的好事,他可是自告奮勇當(dāng)仁不讓一馬當(dāng)先地去懲治了西戎,回來就是為了邀功的,哪能不見人?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他隨意從旁拉過了一名宮女詢問,不問不知道,北冥無極早就已經(jīng)出宮了。
“陛下出游,已經(jīng)三日有余,易統(tǒng)領(lǐng)不知道嗎?”宮女真心疑惑。
他知道?他上哪兒知道去!
都三日了,他親妹妹出了這檔子事兒,他還有心情出游?!
不……他知道人去哪兒了。
“行啊,都不帶我是吧,爺自己也能去!爺偏要去!”
……
西戎到來所發(fā)生的風(fēng)波,正逐漸地平息。
不過說來也戲劇性,據(jù)說原本氣勢洶洶的蒙國,在得知了多鐸從長安城鎩羽而歸后,城門也不攻了,兵馬也不打了,沒提出任何條件,當(dāng)天就帶著一眾人馬從西戎的地界撤離。
這一番操作下來,搞的西戎直接心態(tài)爆炸,追擊也不是,慶祝也不是,只剩下了懵圈的兒。
原本以為要打一場硬仗,為此西戎多鐸不惜一切代價,耍盡了陰謀詭計,到頭來卻都是笑話。
多鐸大病不起,半月有余。
……
長安。
春日來臨,萬物回靈。
自從經(jīng)歷了多鐸那件事情,長安城安靜了小半月,這些日子以來,蘇長今同樣安靜得很,攝政王府避不見客。
有人說,蘇長今對多鐸是有情分的,眼下正是被西戎王子的所作所為傷了心。
還有人說,攝政王已經(jīng)看透了凡塵俗世種種糟心,已經(jīng)準(zhǔn)備封心絕愛了。
當(dāng)然,這兩個說法皆無真憑實(shí)據(jù),一經(jīng)提出就被長安百姓反駁的熱火朝天,反倒是帶來了不少熱度。
殊不知,處于京城漩渦中心那人,如今正舒舒服服地在家喂著湖中那一池錦鯉。
……
蘇府。
“主子,今晚有約誒,去不去?”蘇悠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那滿臉愜意的人。
小半月了,終于來了。
并未問是何人,蘇長今倏爾睜開了雙眼,眸色瀲滟如同往昔。
“為何不去,他還能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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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八涼
嘿嘿,下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