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配她只想當海王141
昨夜里,謝扶因和蒼寂發(fā)生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偏偏總有人拿出來揶揄。
岑風華護短的那股勁兒立刻就上來了。
她叉著腰,指著旁邊的觀鏡石道:“明長老,這是你們紅纓教的洛雨吧?”
觀鏡石上,洛雨抱著緒澤,哭哭啼啼口口聲聲都是情愛之事。
洛蘭把明玉心擋在身后,說道:“岑師妹,玉心并無冒犯之意?!?p> 岑風華心里嘀咕:“誰是你們師妹?”
縱觀全場的觀鏡石,其內(nèi)容避不開三個人:公主,公主的侍衛(wèi)和公主的駙馬。
申一行笑呵呵地當和事佬:“諸位對這場試煉可有解題之法?”
一語點醒了眾人。
大家都樂呵呵地看著小輩們進了試煉后和變了一個人似的,已然忘了這是一場試煉。
葉亦清抿了抿唇,說道:“我……我未見過這種試煉?!?p> 前幾屆試煉大會,形式不是尋寶,就是打怪。
像觀鏡石里的,前所未有。
杜五尋摸了摸下頷:“我尋思,不對勁!”
申瀾傾翻了一個白眼,冷笑:“誰都知道不對勁,還用你說嗎?”
盧鶴鳴反對:“渺鏡是之為渺鏡,就是因為它奇,不過是換了一種試煉形式,何來不對勁之說?”
岑風華聽罷,點點頭,正要找宋潛,卻發(fā)現(xiàn)他不在這兒了。
她怔了怔,問:“宋師兄呢?”
*
宋潛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追蹤那一絲在試煉場地泄露的魔氣。
魔族重現(xiàn)于世,還在五大門派之首問仙宗宗門殺了人。
第二輪試煉雖然按原計劃繼續(xù)了,但一日抓不到魔族,修仙界一日不得安寧。
可宋潛萬萬沒有想到,他一路跟蹤,從善凈門跟到問仙宗,最后,竟跟蹤到那人所居之處!
“怎會……會是……”
脖頸被一只手掌緊攥,宋潛的臉色由紅轉(zhuǎn)青。
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
——他快死了!
*
“宋潛這人,怎么不聲不響就走了!”岑風華嘀咕了一聲,繼續(xù)看觀鏡石。
*
純陽之身,于扶因的身體,是大補之物。
她了解過,進入渺鏡后,外界的人能通過觀鏡石窺見鏡中發(fā)生的事。
但扶因不在乎。
蒼寂那僧人成日渾渾噩噩,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時時與她共赴巫山,共渡云雨。
005都要瘋了:【宿主,你!】
它話還沒說話,便被切斷了聯(lián)系。
005窺不得扶因的隱私,觀鏡石亦不能。
“阿夭……”
簪著發(fā)髻的玉釵早已不知扔哪里去了,她黑發(fā)如瀑,額上的熱汗,將她的鬢發(fā)浸濕。
望著那雙迷離的,渾然失去了自我的眼睛,阿夭,也就是蒼寂,嗓音沉而啞:
“公……主……”
僧人沒頭發(fā)時面目慈悲猶如佛像,有頭發(fā)時依舊面目慈悲。
扶因勾起唇角,那笑容魅惑眾生傾國傾城。
蒼寂看她看癡了,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又身做何事。
她比妖精更蠱惑的一聲笑,讓蒼寂回了神。
佛子那慈悲的面容頓時染了胭紅,目光閃爍,不敢與扶因?qū)σ暋?p> 試煉是何?何謂試煉?
有人被抹去了記憶,而有人……
不。
有狐刻意遺忘,日夜廝混,把高嶺之上的佛子拉下神壇。
“阿夭,我想吃葛奶奶家的冰糖葫蘆?!?p> 她說。
他就去買。
無怨無悔。
只是,她的功力日益增長之際,他獲得同等進益。
蒼寂,他快醒了。
扶因望著佛子時而清明時而渾濁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輕呵氣:“阿夭?!?p> 阿夭是誰?誰是阿夭?
佛子的雙眸驟然清明,他攥住扶因的手腕,怒氣緩緩浮上眉眼:“謝扶因!”
此時兩人赤誠相對,扶因緩緩抬眼,毫不費力扣住他的死穴。
“醒啦?”
她的嗓音帶著一絲渾然天成的媚意,蒼寂渾身一震。
而后,他咬破唇,死死盯著扶因,咬牙切齒:“你怎么敢?你如何敢——”
她輕飄飄將他推開,面色淡淡:“我不僅敢?!?p> 而且她都做了。
一招一式間,已然能夠清楚窺得她的實力。
蒼寂怒道:“什么至陽之體,你修得,分明是邪術(shù)?”
“什么邪術(shù)?”扶因一聽,立刻不高興了:“難道對你沒有好處?”
蒼寂臉色黑如鍋底。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神智迷失的這段時間,所得進益是他平日修煉速度的十倍不止!
“我不愿意!”
“是誰喚夜夜喚我公主?是誰不愿放我走?”扶因反問:“蒼寂仙君,你何時是那種得了便宜賣乖的人?”
佛子怒極,卻不得不承認扶因說得句句屬實。
005看不到畫面,但把兩人的對話聽全了。
它不得不嘆服:【宿主!您真是太會顛倒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