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回:書
終回:書
接下來,喻子魚和木茲看到了喻子魚和木茲來到村子休息的幾日,及村子在她們離開后的一切遭遇,起初喻子魚試圖提醒他們村子接下來的命運,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虛幻的一樣,碰不到他們,村子的人也聽不見她。
果然,喻子魚接下來看見顧信南對初一做的事,她依然只能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又進入幻境了?”喻子魚愕然的看著自己,就像靈流不存在身體里一樣,她不存在這里。
“不是幻境。”木茲對眼前正發(fā)生的事木然了,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了。她大概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
喻子魚看到顧信南與木茲的對話,感受到他們之間莫名的感覺,潛明教主似乎沒有潛明佐使說話管用,她不禁看向身邊的木茲。
“這就是女媧族人的命運?!蹦酒澮詾橛髯郁~會質(zhì)問她,當時為什么這般冷眼旁觀。
“……”可喻子魚并未問她。
這幾年來,木茲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經(jīng)扎根,她認為潛明教主就是無惡不作,不擇手段所有惡毒的詞都該是形容她的,而喻子魚終將成為強者,為名除害,可……是她錯恨了嗎。
很快除了喻子魚和木茲,整個時空停下了,就像故事結(jié)束了般,畫面也沒有了,四周變回來了,喻子魚伸手去摸一旁的樹,也能摸到了。
“你身上可有甚東西?”木茲問喻子魚。
“什么東西?”
“天書,在你那對吧?!蹦酒?。
“天書?”喻子魚愈加不解。
“無字天書,就是女媧族人死守的秘密?!?p> 喻子魚蹙眉,疑惑半晌從腰間拿出一塊扁長的甲牌:“你說的是這?……”
之前在客棧時,葉義初交給她的,甲牌上面甚也沒有,當時只叫她收好。當她再拿出甲牌時上面卻有了一些黑色的怪文。
見喻子魚拿著甲牌回想甚,木茲問道:“怎么,有字了?”
喻子魚正困惑,明明葉義初給她的時候就是一塊白的,怎么忽然多了幾個黑色的怪文。
“傳言,伏羲將天書贈給女媧,女媧則將它傳給了族人,天書有無中生有之力,也可以回到過去,看見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不過一直只是傳說?!蹦酒澖忉?。
“回到過去?所以剛才,是天書的原因。”
木茲笑笑不再多說,兩人最后相視一眼,木茲便騰空而去。
“喂!”喻子魚才剛知道一些東西,木茲便匆匆離開,弄得她又一知半解起來。
“潛明教不就是在找天書嗎?怎么她就走了,都不搶一下…”喻子魚悶悶低語,看著甲牌滿腦子的疑問。
“因為天書已經(jīng)刻名字啦?!?p> 喻子魚被忽然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那人像會發(fā)光一樣,忽的出現(xiàn),是個女子打扮,甚是好看,喻子魚不知如何形容,她有幾分仙氣的樣子,這么說沒錯吧。
“喻,子,魚,”那人一笑,“奴家是書靈?!?p> 木茲獨自一人走在某處,雙手抱起,腦中不斷回憶著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初一是如何將天書交給喻子魚的呢,喻子魚是同她一起進出的村子,在村子時初一根本沒有與她有任何交集,初一也一直被村子監(jiān)視,但凡異動,顧信南都會知道,那是……
不對,除了村民和她們,初一還接觸過一人。
木茲想起那日的神秘人,發(fā)現(xiàn)他們時,他和初一單獨在一起,而且喻子魚還刻意幫了他。
也就是說,初一在當時就將天書的秘密告訴了那人,那人找到天書后又交給了喻子魚,想到這,木茲不禁又想到喻子魚那茫然的神情。
木茲笑了,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笑顧信南。
有一個人知道幾年前顧信南做的這些事,還在他眼皮子底下拿走了天書,交給了喻子魚。
喻子魚,若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背后幫她的那人,不簡單啊。
正在她思索著,四下忽的出現(xiàn)很多玄衣人,她早便知道顧信南要到了。
“教主,怎么不把天書搶過來?”顧信南雖問的客氣,卻是質(zhì)問。
“天書易主,天意?!蹦酒澲币曨櫺拍?,良久道。
“教主不是要天書找回之前的記憶嗎?”顧信南神色微變。
“現(xiàn)下不必了,似乎不是甚好的過往?!蹦酒濋e散道著,抬步離開。
“……”顧信南眸子微動,似松懈下來,隨即跟上木茲。
天書章,完
喻子魚還是決定先找個地方維持生計,十幾日的飄蕩,她還是落葉歸根來到了咸州,咸州還是那個咸州,只是物是人非,咸州城的百姓,已無一眼熟,她回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卻沒有家人在。
這些日子天書靈一直陪著喻子魚,喻子魚也時不時地會跟她說說過去的故事,書靈雖然不大愿意聽,但奈何她必須和天書的主人,寸步不離……
“這就是我之前說的咸州了?!庇髯郁~介紹著
“!”書靈與喻子魚等同高,聽她說著,忽然開心地原地轉(zhuǎn)了一圈。飄起的裙擺不知是甚布料,在白日下還會有星星點點,可衣飾的主人更加好看的緊,咸州城過路的百姓,沒見過這般脫俗的如仙人般的女子,不禁多看幾眼。而一旁的喻子魚就更顯得臟亂差,一直男裝的她也不太打扮自己。
“你干嘛?!庇髯郁~嫌棄一臉,不知道走的好好地她忽然轉(zhuǎn)一圈干嘛。
“奴家開心呀?!?p> 書靈這樣做是在顯化自己,因為喻子魚是天書的持有者,看見書靈是肯定的,但除她以外的任何人都看不見,她剛才顯化了自己,就讓咸州城的百姓可以看見她,不至于讓人認為喻子魚在自言自語。
“你這樣會被綁到窯子的?!庇髯郁~見一時間許多人在看著她們,她心中隱隱不安,這也太招搖了。
“喻良人莫要嚇唬奴家呀~”書靈說著沖喻子魚眨眨眼,喻子魚承認,書靈這副長相的確是她從不曾見過的一眼驚鴻,久看芙蓉,但她真的對女子沒興趣……
倒是看呆了過路人。
喻子魚抬手掩面,默默加快步子前行。
“喻良人~”
“哎,別叫了?!庇髯郁~不耐。
“不是呀,喻良人不是說咸州幾年前被攻奪了?怎地還有官家的人?!睍`小聲,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巡邏隊伍,都是官家的打扮,不似潛明人。
喻子魚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想想道:“可能之后又打回來了吧。”
“可惜呀?!?p> “可惜什么?!庇髯郁~。
“喻良人千里迢迢來這,不就是為了尋佳人,可惜了,佳人不在此地?!?p> 喻子魚起先不明白她的意思,書靈的意思很簡單,喻子魚一路過來,十句不離潛明教主木茲,而咸州若是真在幾年前被潛明攻占,那喻子魚放著皇都不去,立州不待,東國不邁,不就是來咸州找木茲的嗎。
“尋佳人,我是來尋仇人的?!庇髯郁~咬牙切齒。
咸州與廬州相接,而廬州就是人人懼而遠之的潛明教所在地。
堂前清冷的布置,顯得整個大殿格外大,大殿內(nèi)空無一人,潛明教的這個大殿幾乎是虛設(shè),木茲幾年來許久沒有坐到大殿前議事了,后殿,木茲站在那,似在等著誰。
“教主,副教主到了?!闭f話的人全身都在斗篷里,暗藍的斗篷蓋了個嚴實,只隱約聽出聲音很細卻低,不男不女的樣子。
琳瑯,潛明教人,一般是顧信南不能跟著木茲時,琳瑯便暫代佐使之職。
木茲點頭。
很快,那個副教主就來了,他從前殿徑直走過隔間,來到后殿,那人要高出木茲很多,穿的不是甚鮮色的衣衫,整個潛明教都以暗色系的衣衫為主,民間也習(xí)慣了把玄衣作為潛明的標志,與立州的少佛院素來愛著白衣正好相反,而民間也客稱二派為玄衣仙,白衣佛。
不過除了木茲,她偏偏愛穿些清色明亮的衣物。
“教主?!眮砣丝蜌忸h首。
潛明副教主,詭譎,號前書子,木茲對他記憶最深的就是,他的耳下臉頰骨出有形似狐尾的黑色刺青,算大,潛明教幾個本事不錯的長老副教都會有的刺青,只是大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