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湘菜館門口,魏墨也不猶豫,直接走了進(jìn)去,伊喬蘭躊躇不前,但最終還是跟著魏墨的步伐走了進(jìn)去。
“你好,歡迎光臨。”一名服務(wù)員看到魏墨后露出了笑容,但看到被辭退的伊喬蘭就覺得事情有點(diǎn)不對了。
這難道是伊喬蘭的男朋友?
魏墨坐到一張桌子旁邊,拿起桌子上的菜單,看了看,的確都是湘菜館常有的菜。
不過他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討說法的。
“老板在嗎?我想跟老板聊聊。”魏墨并沒有點(diǎn)菜,而是大聲喊道。
現(xiàn)在是上午時間,也不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在不在,不過魏墨可不在意,不在的話就在這里等他過來。
難道辭退一個員工后就出去喝花酒了?這不合理吧。
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魏墨,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有個小女生,他們都認(rèn)識,也就是伊喬蘭。
“是不是伊喬蘭找他男朋友過來討說法了?打破一個碟子沒必要辭退啊?!?p> “是啊,就是,是不是伊喬蘭得罪誰了?”
“噓!別說了,老板出來了。”幾個服務(wù)員見老板從里面走了出來,立馬住嘴了。
魏墨看了看這個男人,與那個穿皮卡丘大褲衩子的男人有幾分像,難道是親兄弟?
“你找我?”男人心情好像不錯的樣子。
“對,找的就是你,為什么要辭退她?”魏墨不卑不亢,站起身來。
老板看了一眼伊喬蘭,又看了看魏墨。
“你是她男朋友?”
“不是啦……”伊喬蘭說話的聲音只有她自己聽得見,而且耳根又開始發(fā)燙了!
“這你管不著,打破一個碟子就辭退?不允許人出錯了?”
老板其實(shí)并沒有辭退伊喬蘭的意思,只不過他弟弟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伊喬蘭,而且現(xiàn)在他的蛋蛋還在痛,自然對伊喬蘭心懷不滿了。
雖然他不敢對伊喬蘭做什么,也就猥瑣的尾行意淫一下,但她正好在自己老哥的店里上班,辭退她總是可以的。
這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緩解了一下蛋蛋的疼痛。
老板對他這個死皮耐臉的弟弟也是無言以對,但架不住兩人是親兄弟,于是遭不住弟弟的請求,正好伊喬蘭又打破了一個碟子,于是順理成章的便把伊喬蘭辭退了。
沒想到剛辭退沒多久,就找上門來了。
老板自知理虧,也不多說什么,一般這樣的人都是為了錢來的,雖然伊喬蘭才上了兩天班,還在實(shí)習(xí)期內(nèi),可以不給工資的。
不過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板還是從錢包里拿出了五張一百塊放在魏墨面前。
“拿去吧,這是伊喬蘭的工資,不用找了?!崩习逡桓辈慌c小人計較的樣子,魏墨抓了抓自己的的腦袋,自己也不是要錢來的啊。
錢誰沒有?。縿谫Y是來找錢的么?是來評理的!
看了看桌子上的錢,魏墨也不猶豫,一把抓在手里,有錢不要不是傻子么?
“我不喜歡錢,對錢沒有興趣?!?p> “我最開心的時候是在大學(xué)當(dāng)學(xué)生的時候,那時一塊錢都沒有。”
“???”老板有些疑惑的看著魏墨,不感興趣你還收錢收的那么快?
說著魏墨就走到一個服務(wù)員面前,把她拉到老板面前。
“這位美女,咱評評理,打破一個碟子就要把人辭退,你覺得河里嗎?”魏墨看著這名服務(wù)員說道。
服務(wù)員看看老板,又看看魏墨,不說話,顯然是敢怒不敢言。
肯定不合理啊,問題是誰敢當(dāng)著老板的面說啊。
“不敢說是吧,下一個?!苯又耗职蚜硗庖粋€服務(wù)員拉了過來,繼續(xù)問。
“打破一個碟子就辭退,合理嗎?”
依舊敢怒不敢言,魏墨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說什么,此刻廚房內(nèi)的配菜,切菜和大廚都走了出來,人數(shù)還不少。
“看來是沒人敢說了,剛剛那個穿花褲衩子的男人呢?讓他出來。”魏墨也不著急,走到門口,將湘菜館的大門換上。
“今天就別開業(yè)了,不把道理講清楚了,誰也別離開?!蔽耗验T關(guān)上后,坐在了伊喬蘭旁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老板看著魏墨的一通操作,看上去年紀(jì)也不大,看來是沒遭過社會的毒打,只要一通電話過去,就會有派出所的民警過來解決糾紛了。
但老板并沒有打電話報警,這年輕人有點(diǎn)意思,看看他有什么想法,這事畢竟他不在理,而且又是他弟弟想干壞事。
“別這么說,咱們有事好商量,去里面談,開門做生意自然是和氣生財了?!崩习暹f給魏墨一根煙,但被魏墨拒絕了。
“去里面談?什么里面談,就在這談,把你弟弟叫出來。”魏墨態(tài)度強(qiáng)硬,讓這老板有些心里不爽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想跟你糾纏這么多,五百不夠是吧?再給你五百。”老板語氣溫和,但顯然已經(jīng)有些怒氣了,從錢包里又抽出了五張鈔票。
因?yàn)樗呀?jīng)看到有幾波食客走到店門口又離開了。
“我不喜歡錢,對錢沒有興趣,請不要侮辱我。”魏墨嘴上這么說著,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鈔票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
看魏墨的表現(xiàn),老板以為一件事情終于要告一段落了,沒成想他是一點(diǎn)離開的打算也沒有。
“你可以走了,這錢已經(jīng)夠多了,其他人回歸崗位,別在這里看著了!”老板的火氣已經(jīng)上來了。
“走?把你弟弟叫出來,解釋清楚這件事才行,不講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魏墨一點(diǎn)離開的打算也沒有。
“給你臉不要臉是吧?”說著他便拿起了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蔡哥,找?guī)讉€人過來,有人鬧事,嗯,就這樣?!崩习逭f完便掛掉電話。
在場的服務(wù)員聽到這話,立馬開始了手上的工作,也不多說什么,這個時候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走啦……我們走吧……”伊喬蘭知道事情的發(fā)展有點(diǎn)不對勁了,拉了拉魏墨衣袖。
“怕什么,只要他們敢動手,立馬報警?!蔽耗敛晃窇郑ㄖ紊鐣?,還搞黑社會這套呢?
不吃香了!
老板坐在魏墨對面,沒想到一個學(xué)生居然就把他難住了,居然碰上了這么個硬茬子。
“把我弟叫出來,還躲著!真是廢物!”老板對著一名服務(wù)員說道。
“好!”那名服務(wù)員立馬往二樓跑去。
“他不下來?!?p> “給我滾下來!不然以后別到我這里蹭飯吃了!”老板對著二樓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