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春夏是真的不認識這些字,陡然之間,葉晚笙便有些放心了。
如果這是真的,春夏是真的不認識這些字的話,那么以后就不必擔心寫一些不能讓她們知道的事情了。
“娘娘?”
不過就是呆滯了一瞬間,秋冬就忍不住伸出手在葉晚笙的眼前晃了晃,試圖讓她回神。
“怎么了又?”葉晚笙一回神便順嘴問了一句。
“娘娘,你怎么說著說就走神了?”秋冬委屈巴巴地開了口,扁著嘴。
“還有怎么就是我慣會指使人呢!娘娘,怎么就不說春夏姐姐慣會指使人!娘娘怎就單說我一個人!”說著,秋冬便跺了跺腳。
“是是是,是本宮錯了。你不會指使人,是春夏最會指使人,是本宮最會指使人。單單就是你不會指使人,旁人都會?!比~晚笙說得陰陽怪氣。
“娘娘!”秋冬更是無奈了,瞪了一眼葉晚笙。
“怎么了,本宮是又招惹你了嘛?”葉晚笙無辜地眨眨眼睛,可更是讓秋冬無奈了。
“娘娘,你欺負我!”秋冬猛地大聲喊了一句,這下子嚇了葉晚笙一跳,葉晚笙不禁拍了拍胸口。
“你這丫頭怎么就一驚一乍的,是想要嚇死本宮嗎?你這個混丫頭!”葉晚笙拍了拍胸口,緩了過來之后,又裝模作樣地說道。
“不欺負你,哪里是欺負你?!比~晚笙輕巧地說道。
“娘娘還說不欺負我,分明就是欺負我,娘娘現(xiàn)在變壞了,如今就愿意逗弄秋冬?!鼻锒桶偷卣f道。
“唉,也就是你這傻丫頭有趣,本宮喜歡你,才逗弄你的。”葉晚笙便拉著秋冬的手,坐在一旁的坐塌上,擺弄著秋冬的手。
“也不打緊,我們選個半上午的時候,蚊蟲少,也不是很熱的時候,收拾下那些空地。”
“娘娘到底要做什么?難道說娘娘當真的是要種這些東西嗎?可是我們根本就不會啊?!鼻锒忠苫蟆?p> “骨子就流淌著種這些東西的天賦,怎么就不會了?”葉晚笙笑了笑,從秋冬手里又拿了那袋玉米去。
“娘娘,我們向來不是種這些東西的,娘娘怎么就說會了呢?”秋冬茫然地眨了眨眼。
葉晚笙:……我忘記了,昭仁好像不是中原地區(qū)了。
即使樣貌與永安這種中原地區(qū)的人們無異,可是地域之間還是有所差別的。
原著只說了昭仁是西北的一個國家。
仔細想想,如果是說西北的國家的話,那就游牧的民族唄?也無怪于原主是一個武學天賦超群的人。
“呃……我們昭仁原本是不種這些東西的嗎?”葉晚笙難得呆滯了一下,不知說什么是好。
“不是昭仁不種這些東西,是娘娘在宮里是不種的。娘娘先前可是五谷雜糧什么也分不清楚的,如今怎么就認識著玉米了呢?”
葉晚笙:……秋冬你真是問了一個好的問題。
“娘娘,這也是神女姐姐教給您的嗎?”秋冬眨著大大的眼睛問了一句。
葉晚笙在在一瞬間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連忙說道:“你這丫頭,你以為我方才在紙上寫的是什么?”
“自然寫的就是如何去種這些玉米了。雖說我也不知為何那個神女單單就選了我一個人,也不知道為何要教給我種玉米之類的?!?p> 葉晚笙十分地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謊,但是也只有她一個人心里最清楚,她是在說謊。
什么神女,哪里來的神女?!只不過就是為了來合理解釋她為什么突然之間就改變了這么多就是了。
要不然怎么辦?
“娘娘,我是相信你的。這個世界上一定和有娘娘一樣漂亮的神女姐姐,也一定是因為神女姐姐,我們現(xiàn)在的日子才會越來越好的。”
“娘娘一定要說服春夏姐姐,春夏姐姐這人是最不相信那些鬼鬼神神的?!?p> 葉晚笙不禁下意識看向了秋冬,秋冬雖然說這些話的時候,都表現(xiàn)得氣鼓鼓的,像是一只小河豚。
但是實際上,她每句話都是帶著刺的,都是有所指向的。
秋冬和春夏似乎都不是那么簡單,明明都是年紀不大的丫頭,怎么好似心機都是十分厲害的樣子?!
葉晚笙只覺得她實際上才像是一個傻子,傻里傻氣的傻子!
這種活在迷霧里的感覺真是讓人覺得備受煎熬。現(xiàn)在的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做什么都會被人看穿,可是偏偏她卻無可奈何。
“秋冬,你去取晚膳吧,對了,取了之后,直接送到錢老那里,你在錢老那里等著我。”葉晚笙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
“哦,知道了。”秋冬點了點頭,便走了。
葉晚笙只覺得一瞬間頭疼得厲害,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春夏和秋冬的注視,她覺得她就像是一個十分可笑的小丑,像是被人拿著線操控的木偶,但是偏偏她自己卻是一直沒有感覺到的。
甚至她還覺得是秋冬太傻了。
當然現(xiàn)在的一切也是她的猜想就是了。
只是她覺得現(xiàn)在這個猜測是真的太有可能了。
葉晚笙揉了揉眉心,整理好衣裳便走了出去,便看見了三三和四四在那里歪著頭說些什么。
很顯然這兩個人投入得很,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葉晚笙已經(jīng)站在不遠處,兩個人依舊熱火朝天說這些什么。
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梅卿,你知道嗎?今年入選的幾位大人家的女兒都是在京城里十分有名氣的,講真的,若是你們家當年……其實我想就依照你,你定然是會入選御妻的。”
“你說這些做什么?往事不可追,綺羅?!敝灰娭乃囊话櫮羌毤毜拿济?,自帶了一股憂愁的氣質(zhì)。
“怎么就不能說了,梅卿,真的嘛。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是主子了,就不是奴才了。我也是為了你惋惜。”
三三似乎很是氣惱,便怪里怪氣地說道。
“要不然,就單講,什么第一才女還不是你的。當年你可是京城里名聲鵲起的第一才女,如今卻是在這里當了一個灑掃宮女了。”
“綺羅,你當真的不必如此。”
“娘娘?!”三三猛地一抬頭便看見站在她們不遠處的葉晚笙,陡然之間便嚇了三三一個激靈。
“娘娘?!彼乃牡故寝D(zhuǎn)身不急不緩地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