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與榆抄作業(yè)的速度很快,一瞬間,一連串下來,行云流水般順暢,字體清晰漂亮,卷面干干凈凈。
幾人見此頗為贊嘆,更有人是蠢蠢欲動,扒拉著淼與榆的衣擺,“師傅,你這手藝能不能教教我,這樣我每天都可以多睡五分鐘了”
淼與榆沒說話,許則伸長手拍了拍那人的肩,那人抖了抖,突然想起校園里飄蕩的傳聞。
臉色一白,不會吧!許神那么容易吃醋的嗎!
“看清楚了”許則按著那人的頭,將他硬生生往淼與榆那湊近了些,“這是你爸爸”
“啊”男生一愣,還沒明白什么意思,又被強拽著拉到許則面前,“這是你爺爺”
一番話下來,即占了男生便宜,又占了淼與榆便宜。
男生是聽明白了,臉漲的通紅,嘴里磕磕絆絆的要罵人,但意識到對面這位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又默默的把嘴閉上了,只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
淼與榆倒是沒聽出來,絲毫不在意許則說的是什么廢話,雙目認真的盯著卷子。
不一會,淼與榆便抄完了,試卷被她拿起,飄飄然的遞給了課代表。
事情結(jié)束了,幾人便紛紛散開了,男生似乎想再做些什么,但礙于許則的威嚴(yán),不敢。
而淼與榆交完了作業(yè),放松了些,今天早上親的有些久,脖子有些酸。
許則見淼與榆揉著自己的后頸,心里的猜測無限放大,有些惶惶不安。
淼與榆一轉(zhuǎn)頭,就看見許則一臉難以描述的看著自己,默默的,拳頭緊了又松。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莫名覺得許則好欠揍。
但還好,許則除了一臉便秘樣之外沒有說些什么,不然下一秒,淼與榆真的會把拳頭掄到他臉上。
時間過得很快,中午的時候,作業(yè)已經(jīng)發(fā)下來了,課代表發(fā)的時候,順便把上午的課堂作業(yè)給收了起來。
許則接過試卷,正細細看著老師的評語時,腦后突然傳來一陣痛感,帶著他向前撲去。
“臥槽,你干嘛?”許則難以置信的看向淼與榆,雖然剛才只有一瞬,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淼與榆干的。
畢竟別人不敢,這么乖一小孩,突然這樣是干什么?
淼與榆看著他,面色平常,一板一眼的說道:“手失控了”
說完,還晃了晃手,像是要證明手真的失控了。
默默聽著的前桌瞬間笑了出來。
許則也黑了臉。
什么狗比理由,三歲小孩都編的比她好。
看著淼與榆那副德行,許則也不好意思發(fā)作。
但接下來的時間,許則成功的認識到,什么叫做狗。
吃飯的時候,淼與榆好心給他夾個菜,直接扔到他碗里,怪不得,她中午硬是拉著他去吃面,湯水直接濺了他滿臉。
走在路上,險些平地摔,對上眼神,淼與榆又說自己的腳有些不安慰。
走進教室,門猛地關(guān)上,差點撞上他英俊帥氣的臉龐,淼與榆說手滑。
一次又一次的巧合,一聲又一聲的忽悠,許則看著淼與榆淡漠的側(cè)臉,覺得自己不用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