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個我熟!”李世民扭過頭小聲嘟囔道。
李國安將令牌別回腰間,低著頭思考著系統(tǒng)給的任務“幫助大唐擊敗青陽”,他輕嘖一聲。
少頃,他猛然抬頭看著正吃著瓜子肉干的李世民計上心頭,他輕咳一聲淡淡的說道:
“阿哥,你知道大唐和青陽的關系怎么樣嗎?”
李世民剎那間虎軀一震,叼著剛放入嘴中的肉干納悶的看向李國安,方才還是平靜的眼眸竟然浮現(xiàn)出些許殺氣。
這大唐與青陽之間的關系,雖然說普天之下眾所周知,但是只要這話是從李國安嘴中講出來的,他就緊張的不行。
“怎么了?”
李世民強行平復心情,面色平穩(wěn)的接著咀嚼肉干,故作試探的詢問一句。
畢竟孫思邈今日只在李府東側百步左右的酒樓中待命,出了差子可沒有人擦屁股。
李國安吧唧吧唧嘴,用手將腰間橫刀拔出,笑盈盈的說道:
“聽聞殺一個青陽的軍卒可以去找府衙換取賞金”
“前幾天,我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這個好哇,單大量多且高回益!”
李世民聽后松了口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順了順氣,語調(diào)平和的說道:
“阿弟啊,你可別鬧啦”
“上次你托我拿給陛下看的火銃,陛下甚是喜愛,過不了幾日恐怕就會讓宮中的大人來采買,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可不亂跑?。 ?p> 李國安看著李世民無奈的聳聳肩,也是啊,自打他那日辭別阿哥后光顧著救人和處理等等瑣碎雜事,竟然把火銃的事拋于腦后。
“也是哈,阿哥!”
李國安如同開竅了一般,從容說道:
“你看看我去邊疆撈偏門還有被青陽人打死的風險,可是倘若當個軍火販子或許能狠狠的敲陛下一筆,最重要的是安全!”
他此話一出,李世民整個人呆若木雞,他無語的看著李國安,心中無數(shù)只類羊馬奔馳而過。
“當著我的面,干著坑我的事,好你一個李國安!朕記住了!”,李世民氣的直瞪著李國安大口吸氣與呼氣。
李世民拍了拍手用毛氈輕輕的擦臉,苦笑道:
“哎,你想敲陛下的錢銀,恐怖多少有些難啊,鼠疫才剛過沒多久又聽宮中舊友說如今與青陽堪稱針鋒相對,國庫也沒余糧了”。
李世民故意裝作無可奈何的表情,他才不想把鼠疫中欠李國安那些個銀兩補全呢。
“哈?我淦!”
李國安叫罵著冷笑說道:
“可惡啊!”
“大唐堂堂一代盛世竟然連錢都沒幾個子,搞笑呢?”
李國安愣了愣似乎又回想起什么,沖著身前的李世民大聲抱怨道:
“對??!他還欠我錢沒還呢,大概約一百萬兩左右白銀…”
“這可不行,趕明兒得找孫思邈大人問個清楚!”
被他這么一通吐槽,李國安老臉一紅,他羞愧的將頭扭過旁側,一時間內(nèi)也沒什么好說的。
“哎,不聊了天氣不早了,阿哥就先走了等我過幾日回來之際在告訴你確切的青陽問題”
言罷,李國安看著起身與午時燦陽高懸之際離去的李世民嘴角不自覺的揚起抹笑意。
…
“小姐,你不能落地??!”
項玲兒伸開雙手攔著執(zhí)意要去尋找李國安的南涔,不過她又未曾受過訓練那里能和南涔相比。
“讓開,別逼我動手!”
南涔隨口一句的威脅配上她那雙包含殺氣的眼神,嚇得項玲兒連退數(shù)步。
李國安聽聞動靜也不敢在拖延下去,但是自己就這么著急忙慌的跑過去也太掉價了吧?
于是乎,他看向檀香木桌上所放的兵法之書,索性就拿起來推門而出。
幾縷暖風掀起李國安垂于鬢角處的秀發(fā),他用手指輕撩而過,默默的看著你追我趕的兩人,直至長香已燃過半之際。
李國安才漫不經(jīng)心的起身上前,用自己健壯的身軀將二人隔開。
“你干嘛!”
南涔大吼一句,用手擦了擦滿臉被項玲兒吐的口水,看模樣似乎是想殺了項玲兒。
“呸!臭女人,壞女人!”
項玲兒也絲毫不懼,完完全全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表現(xiàn),雖然說臉蛋已經(jīng)被南涔扣開花了。
“閉嘴!”
他怒喝一聲,用手惡狠狠的指了指地說道:
“放肆!你們兩個當這里乃是何處?”
“這里是李府,大唐軍師的府邸,你們二人大吵大鬧的成什么體統(tǒng)?”
“尤其是你南涔!”
聞言,南涔?jié)M臉詫異的抬起頭看著李國安,方才還是肉色的眼眶開始逐漸泛紅。
“李國安!你當你是誰?。 ?p> 南涔歇斯底里的咆哮一聲,赫然轉身也絲毫不管周身傷痕,只是自顧自的向府衙外行去。
項玲兒見狀,嘟著個嘴巴嘲諷道:
“活該,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
李國安瞄了一眼項玲兒,無奈的嘆氣,用手托著她的臉左右看看,忍不住心疼:
“哎,你看吧整個臉都是血坑!”
“我到要看看沒有藥,你以后怎么嫁人!看傷口還得注意防水,否則小心留個疤用胭脂粉都遮不掉!”
李國安說罷,用食指輕彈項玲兒的腦門示意她隨自己去藥房一趟。
…
“哎呦!疼!”,項玲兒呲牙咧嘴的捂著臉龐上的傷口。
李國安微微一笑,將剩余藥膏遞入項玲兒手中,叮囑道:
“這藥一天涂三次,切記不可碰水否則容易引發(fā)別的問題!”
確定項玲兒徹底聽懂后,他便轉身朝府邸外快步追去,畢竟自己也不能讓南涔這么個傷者到處跑呀,所謂:“醫(yī)者仁心”。
“哎,我真的是賤啊!”
李國安苦笑著嘀咕一句,他方才這么激動也算是過度緊張了,單看南涔僅僅是用手指扣項玲兒這點來看。
她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的很了,要知道單憑她的實力,那日要不是有系統(tǒng)輔助恐怕在床榻上躺著的就是自己。
“人呢?”
李國安看著左右空空如也的巷子,納悶的撓撓頭,女孩子生氣了不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嗎,怎么到她就出岔子了?
“臥槽,人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