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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尊系統(tǒng)之寵夫成癮

第四十四章 被采花賊擄走了

  “我……我不知道這些,純兒只說要給八殿下做衣裳,叫我給他多帶些花樣子過去,他好細細挑選?!?p>  蕭羽傾小聲解釋道,純兒又沒說,八殿下喜歡什么,他哪里能知道呢!

  他還未來得及告訴白染自己要出府的事情,也不知她會不會同意。

  此時的蕭羽傾倒是忘記了,白染何時又阻止過他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呢?

  白染踱步到桌案邊,隨手拿起筆在紙上描畫起來。

  不一會兒,兩張圖案便出現(xiàn)在蕭羽傾面前。

  “這是銀柳,意為無拘無束;這是鳶尾花,代表著自由自在。這兩個最是適合八殿下的性子,你拿去給純兒,她準(zhǔn)喜歡?!?p>  蕭羽傾呆呆地看著手中的花兒,他竟不知道白染還有這樣的本事。

  “白染姐姐還會畫這個?”

  蕭羽傾喃喃問道。

  “略懂皮毛而已?!?p>  白染微微抿唇道,她前世也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寫寫畫畫的倒是經(jīng)常做。

  “那白染姐姐給傾兒也畫一張可好?”

  這還是住進白府后,蕭羽傾第一次向白染提要求,這樣的蕭羽傾叫白染十分滿意。

  自劉氏過世后,她已經(jīng)有多久不曾見過他眸子里的光了啊!

  “好,傾兒喜歡什么我就為你畫什么?!?p>  白染寵溺一笑,蕭羽傾也跟著勾起了唇角。

  爹爹,你可瞧見了嗎?傾兒現(xiàn)在過得很好。

  揣著白染畫的銀柳和鳶尾花出了門,蕭羽傾歡歡喜喜地去了蘇家。

  只是人總是容易樂極生悲,蕭羽傾從蘇家出來時,便出事了。

  外頭并未起風(fēng),可那樹枝卻搖曳不止。

  馬車猛得一晃,然后便停了下來。

  車內(nèi)的人被晃得差點兒從凳子上栽下去,好在及時扶住了車廂。

  “去問問看,車怎么停了?”

  蕭羽傾微微蹙眉,對著六月吩咐道。

  瞧著天色越來越暗,蕭羽傾心中也有些急躁。

  因為與蘇安純聊得太過認真,竟一時忘了時辰,這才耽誤了。

  六月慌忙起身,手剛碰到車簾,便被一陣勁風(fēng)打開。

  “啊……”

  六月痛得驚呼一聲,等他甩著手回頭去看自家公子時,哪里還有半點兒人影兒?

  六月嚇得白了一張小臉兒,慌忙爬出車外,卻見車婦也已昏倒在車輪旁,不知是死是活。

  “公子……公子……嗚嗚……”

  六神無主的六月邊喊邊哭,他明明是和公子在一起的,公子怎么就不見了呢?

  一直等在府里的白染見都這么晚了蕭羽傾還未回來,便準(zhǔn)備親自去蘇府接人。

  哪知才走到街角處既看到了自家的馬車,而車婦正躺在地上,六月則在一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怎么回事?”

  白染從馬車上跳下,掀開車簾往里瞅,卻并未見蕭羽傾的身影。

  “你家公子呢?”

  “嗚嗚……奴不知道,奴只是一轉(zhuǎn)身的工夫公子就不見了……”

  六月抽抽搭搭地解釋著,公子他若是出了什么事兒,他也不活了。

  白染眉間一動,心下雖擔(dān)憂,面兒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蕭羽傾與人無冤無仇,誰會劫走他?

  蕭羽涵?

  想到這兒,白染否定了這個想法。

  且不說蕭羽涵現(xiàn)在在莊子上,便是他在京城,又哪兒有本事在三月眼皮子底下將人帶走還不被發(fā)現(xiàn)?

  武功如此高強,莫非是沖著她白染來的?

  可白家在外并無仇家,除了北番。

  “傅真,速速去將八殿下和蘇小姐找來?!?p>  “是?!?p>  “傅行,拿著白府的令牌去城門口處,要她們嚴查進出人等,你親自守在那里,務(wù)必不得叫人將蕭公子帶出城去。”

  “是?!?p>  見傅真和傅行匆匆離去,白染才對著一眾人等吩咐道:“事關(guān)傾兒名節(jié),此事不得與外人說。”

  “是?!?p>  六月一聽,哭得更是大聲。

  老天為何如此不公?

  公子他自小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許給了白少將軍,劉侍夫又去了。

  如今公子的心情才好了些,卻又被歹人擄了去,若是公子真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么辦啊?

  白染的目光忽然落在六月發(fā)青的手腕上,眼中冷意更甚。

  此人武功不俗,只用勁氣便能將人傷成這樣,斷然不是個簡單的。

  “阿染……”

  東方溫煊匆匆趕來,見白染一臉的愁思,她也跟著蹙起了眉頭。

  路上傅真已經(jīng)將事情告知于她,見白染如此,怕是也無頭緒。

  “殿下,你可聽說了,京中最近是否有北番人潛入?”

  白染實在是想不出,除了北番還有誰會膽大到當(dāng)街擄走她白家的未來主君。

  東方溫煊搖了搖頭,自上次一戰(zhàn),北番再不敢踏足中原,便是往來經(jīng)商,也都不敢入京。

  “你先莫急,那人只是擄走了蕭九公子,卻未傷及他人性命,想來蕭九公子暫時也是安全的?!?p>  東方溫煊手中的銀針一轉(zhuǎn),地上躺著的車婦便悠悠轉(zhuǎn)醒,見白染正在跟前,她忙爬起身來跪在地上不住地請罪。

  “小的該死,未能保護好蕭公子,還請家主責(zé)罰。”

  這車婦乃是白大將軍的舊部,因在戰(zhàn)場上傷了腹部,此后身子便大不如前。

  為了能讓她有口飯吃,白大將軍便將人留在府里做了車婦,還為其娶了一個賢惠的夫郎操持家務(wù),所以她一向是對白府忠心耿耿的。

  “此事怨不得你,你且起來吧!”

  白染不愿傷及無辜,那人的本事又豈是一個車婦能夠?qū)Ω兜昧说模?p>  “你可有看清是什么人接近過這輛馬車?”

  東方溫煊瞧著要比白染有經(jīng)驗些,許是幼時常在江湖走動,考慮的事情也與別人不同。

  那車婦搖了搖頭,愧疚道:“小的無能,并未瞧見那人長什么模樣兒,才聞到一股異香,人便失去了知覺?!?p>  “異香?”

  東方溫煊忽然上前,一把扯過那車婦的衣襟,將鼻子湊了上去。

  “是迷迭香?!?p>  東方溫煊面色一凜,看向白染道,

  “是江湖中人所為,最為善用這迷迭香的是采花賊——香竊玉。”

  因為這采花賊最是喜歡偷香竊玉,所以才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香竊玉,世俗中人對此一無所知,可江湖中人卻是對她十分熟悉。

  

一念如塵

銀柳,它的花語為:自由、無拘無束,銀柳又叫做銀芽柳,屬于楊柳科。   鳶尾花---自由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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