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第二天就要出發(fā)去武當(dāng),三人楞了一下,躬身應(yīng)下。
隨后三人就離開開始準(zhǔn)備行李了。
見三人離開,白景洪嘆了一口氣,頭疼的捂住額頭,低聲罵了一句:“這都做的什么孽啊。”
大徒弟和柳飄飄的徒弟,二徒弟和單邱的徒弟,先不說傅書雨那邊,劍宗兩個親傳要是都娶了其他二宗的天之嬌女,柳飄飄他們一定會殺上劍宗的。
出了劍閣,楚賀對二人說道:“小海,李師妹,你們?nèi)プ鰷?zhǔn)備吧。”
說完就化成劍芒飛走了,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林海和李洛菲對視一眼,卻看不出多少開心。
楚賀開心是因為可以看見瑤琳,他們不開心是意味著武當(dāng)之行后就要分開了,
林??粗盥宸普f道:“洛菲,去準(zhǔn)備吧,單師叔那邊我回去說?!?p> “哼,老娘要你說?”
李洛菲叉腰說道:“放心,老娘不是那種吃完就抹嘴走人的人。”
“額呵呵...”
見李洛菲這樣,林海也就不多說什么了,二人分開各自做著準(zhǔn)備。
林海找到正在修煉劍法的陽朔:“陽朔師弟,好久不見啦。”
陽朔心里翻了一個白眼,表示完全不想看見林海這個禍害。
雖然不愿意見到林海,不過陽朔還是躬身問候道:“師兄好久不見了。”
林??戳司竦年査芬谎壅f道:“不錯,都快先天了,看來梅原長老教導(dǎo)有方?!?p> 陽朔驕傲的說道:“師傅對我確實很好,對了,二師兄你今天來找我何事?”
“我上次不是因為屋子壞了?然后把錢袋交給你保管,我明天要去武當(dāng),所以過來取回?!?p> 聽說林海要去武當(dāng),陽朔羨慕的說道:“我也想去一睹老神仙的風(fēng)采啊。”
“明天要去不少人,要不你去和梅原長老說說?”
“嗯,我就去和師傅說?!?p> 見陽朔就要離開,林海急忙道:“陽朔師弟,先把錢袋給我啊?!?p> “哦哦?!标査凡缓靡馑嫉男α艘幌拢腿土趾H″X袋了。
過了一會,陽朔把錢袋取來交還給林海。
林海抓住錢袋摸了一下松了口氣,對陽朔說道:“多謝陽朔師弟了。”
然后就喚出劍芒飛走了,看見林海腳下的劍芒,陽朔眼睛一突大叫道:“破武?”
林海又來到丹房,說明了來意。
徐青點點頭說道:“唉,我老了,走不動了,五十年前有幸見過老神仙一面已經(jīng)知足了?!?p> 然后拿出大量丹藥給林海,并交代他要隨身攜帶,不要搞得向上次一樣,放在馬匹上,最后受傷連藥都沒有得用。
林海連連表示自己不會再放這樣的錯誤,就把丹藥隨聲帶好,和徐青告辭后就要離開丹房。
“等等?!毙烨嘟凶×趾?。
林海停了下來問道:“太師叔,您還有事情要交代嗎?”
徐青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聽說你小子搞定了李洛菲那丫頭?”
林海面容一囧,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
見林海笑的樣子,徐青說道:“好事,不過你要注意單邱,那個老匹夫可不是好說話的人?!?p> “知道了太師叔?!绷趾1瓎柕溃骸澳堑茏痈嫱肆恕!?p> “小心傅書雨!”
徐青收起笑臉,嚴(yán)肅的說道:“記住,千萬不要和傅書雨獨處,知道了嗎!”
“是,弟子知道了?!?p> 就算不要徐青交代,林海也會離傅書雨遠(yuǎn)遠(yuǎn)的。
“嗯,路上小心。”
“弟子告退。”
離開丹房后,林海御劍來到后山開始整理行禮,順便把丹藥分給楚賀和李洛菲。
就這樣,一天的準(zhǔn)備后,劍宗眾人出發(fā)去武當(dāng)山賀壽。
白景洪帶著林海楚賀陽朔還有二十名劍宗弟子前往武當(dāng)山,一行人一大早就出發(fā)了。
十八匹馬和三輛馬車,向著武當(dāng)方向駛?cè)ァ?p> 白景洪單獨一輛,陽朔為其駕車,楚賀單獨一輛,李洛菲和林海一輛。
馬車內(nèi),林海和李洛菲四唇分開,隨后李洛菲一拳打在林海臉上:“混蛋,又占老娘的便宜?!?p> 林海捂住眼睛,悲憤的看著李洛菲。
駕車的弟子聽見里面的動靜,好奇的掀開車簾,看見林海對稱的雙眼說道:“咦?二師兄,怎么變成這樣啦?”
細(xì)劍出鞘,抵住這名弟子的喉嚨,林海說道:“師弟,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你知道不?”
咽了一口口水,這名弟子訕笑的放下車簾安心駕車。
李洛菲看了林海一眼嬌笑了一聲就閉上眼睛。
林海嘆了一口氣,也開始用滋養(yǎng)右臂,希望能盡快恢復(fù)過來。
聽到后面馬車的動靜,白景洪嘆息一聲,開始修煉,下個月初五就是和傅書雨的金頂之戰(zhàn),雖然二人有約在身,但是白景洪怎么會把個人生死寄托在一個約定上?
宗師帶隊,自然不會有不長眼睛找麻煩,一路平安無事。
日落月升,十三天后,眾人來到了武當(dāng)山之下。
白景洪等人下了馬車,看著雄偉的天柱峰發(fā)出嘆息。
“咦?師兄,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陽朔看著頂著一個豬頭下馬車的林海,嚇了一跳,隨后下車的李洛菲白了他一眼。
林海捂住臉,對陽朔說出:“陽朔師弟,回去的時候你來駕車把,替我駕車的師弟水平太差了,把我臉都顛腫了。”
替林海駕車的劍宗弟子指著子的鼻子,一臉無辜的看著陽朔。
“呵呵。”
陽朔懶得聽林海奇葩的理由,看了李洛菲一眼搖搖頭。
白景洪瞪了林海一眼,略帶怒意的說道:“混賬!劍宗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見白景洪要發(fā)飆,林海立刻岔開話題,抬頭看著天柱峰驚嘆道:“好壯觀啊?!?p> 見劍宗的人來了,青松帶著一名道童走了過來,對白景洪行了一禮:“武當(dāng)青松,見過白宗主。”
白景洪抱拳回禮:“有勞青松道長了。”
“不敢,其他三宗的人昨日已經(jīng)到了?!鼻嗨赊D(zhuǎn)頭對道童說道:“凌霄,你帶劍宗各位上山,我還要接待其他貴客?!?p> “是,師叔。”
凌霄對白景洪等人一禮:“白宗主和各位師兄,請!”
白景洪對青松點點頭,就跟著凌霄上山了。
走在山道上,看著武當(dāng)各峰的風(fēng)采,林海一路上不時的發(fā)出驚嘆。
看林海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李洛菲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走到一半,上方突然傳出一聲大喊:“楚賀,哈哈哈?!?p> 只見上方站在一個年輕人身后背負(fù)著一把直刀,劍眉星目,皮膚白皙,十分帥氣!
李洛菲看著上方的人,好奇問道:“林海,他是誰啊?”
林海嘴角抽動,看著上方的人說道:“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溫逸。”
想到楚賀的容貌,李洛菲嘆道:“好一對郎才男貌啊?!?p> 突然渾身一抖,一股涼氣升起,李洛菲就發(fā)現(xiàn)楚賀側(cè)著頭看她。
林海擋住楚賀的視線,罵道:“瘋女人,不會說話就閉嘴。”
李洛菲訕訕的笑了一下。
前方的白景洪看著溫逸,眼中劍芒閃爍,有種想一劍干掉他的沖動。
“哈哈哈,白宗主,好久不見了?!?p> 傅書雨和溫瑤出現(xiàn)在溫逸身后,對白景洪抱拳一禮。
白景洪收斂劍意,對傅書雨抱拳說道:“大護(hù)法,久見了?!?p> 這時溫蓉露出腦袋,看到林海,眼中閃過歡喜,對著林海叫道:“臭流氓。”
林??粗戏降臏厝兀冻鲆粋€僵硬的笑容,一邊的李洛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溫蓉發(fā)現(xiàn)林海身邊的李洛菲,眉頭一皺,躲回了溫瑤的身后。
“哈哈哈,白景洪多年未見了。”
洪亮的笑聲傳來,一個身穿紫袍的中年人飛了下來,身材魁梧,面容霸氣外露。
“溫侯教主!”
白景洪對著上方的人抱拳一禮。
溫逸見老爹來了,立刻縮到一邊,偷偷的看著楚賀。
溫侯看了林海等人一眼,笑著說道:“哈哈哈,白景洪,大家都是兒女親家,何必那么客氣?!?p> “咦?”
李洛菲詫異的看了林海一眼,問道:“你師父不會把楚賀賣了吧?”
林海轉(zhuǎn)過頭看著楚賀,而楚賀身上劍芒閃爍。
溫逸聽見溫侯這樣說,又站了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楚賀。
白景洪面露尷尬之色,對著溫侯抱了抱拳,并不說話。
溫侯瞪了溫逸一眼,對溫蓉說道:“溫蓉,害羞什么,還不出來見過你未來郎君。”
“什么?你師父要楚賀娶溫蓉?”
李洛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的白景洪。
林海心里突然咯噔一聲,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溫蓉面色通紅的站了出來,對著林海福身一禮:“林...海,好久不見了?!?p> “果然?!?p> 林海閉上眼睛苦笑一聲。
李洛菲臉色一白,轉(zhuǎn)頭看著林海,雙拳捏得咔咔作響。
楚賀身形一頓,擔(dān)憂的看了林海一眼,輕聲的對白景洪說道:“師傅,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哈哈哈。”白景洪笑了起來,對溫侯說道:“溫侯教主,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請!”
溫侯人老成精,怎么看不出下方氣氛不對,眼睛瞇起來對白景洪說道:“白景洪,違約的代價,不要說你劍宗,就算你們四宗都承受不起,知道了嗎!”
再次看了下方林海等人一眼,對傅書雨等人說道:“書雨,我們走吧。”
傅書雨深深的看了林海和他身邊的李洛菲一眼,露出了笑容。
溫蓉也看了李洛菲一眼,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但是想到李洛菲那種性子,溫蓉松了口氣:“但愿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