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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渣的崢嶸歲月

第一百四十二章派人接洽顯無能 上門尋仇出惡氣

學(xué)渣的崢嶸歲月 陶陶耕夫 7186 2022-04-04 11:29:59

  徐世賢村的后山上,一個被取過石頭的凹坑里,穿戴厚實的賈錦榮和一個戴著氈帽,身穿皮襖的年輕人正在說著什么。賈錦榮臉色鐵青,滿面怒容,年輕人每說幾句他便嚴厲斥責。此人臉上多處淤青,氈帽下露出的腦門上還有兩個雞蛋大小的包,鼻梁上粘著膠帶,鼻骨好像已經(jīng)骨折了,發(fā)出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回音,他每回答一句賈錦榮的詢問,便要倒抽一口涼氣,舌頭不由自主的往嘴角舔去,看樣子嘴角也被撕裂了。此人正是賈錦榮日前派往八方道總壇替代“鷂子”重新接洽的人。

  由于“鷂子”的出色表現(xiàn),在八方道內(nèi)短短經(jīng)營幾月,便已經(jīng)筑牢基礎(chǔ),幾經(jīng)運作,把慈海推上壇主的寶座,讓他變成自己的傀儡,把這個志大才疏的壇主玩弄于股掌之間,一眾道徒在他的收買下都俯首帖耳,惟命是從。八方道總壇儼然就成了他們的大后方,可以在那里收集情報,招募死士,制造社會矛盾,拉攏收買、威逼利誘基層干部,執(zhí)行上級下達的各項命令?!苞_子”更是利用道徒制造了駭人聽聞的糧行縱火案,這得到了上級的大肆表揚。此次接上級命令去截殺蒙區(qū)高級將領(lǐng)烏蘭巴爾思,沒想到卻沉沙折戟,殞命山崖。上級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安排人手向賈錦榮送來組織上的慰問,并讓賈錦榮迅速偵查八方道是否暴露,若八方道暴露,盡快安排那些掌握一些機密、對黨國忠誠的道徒轉(zhuǎn)移,若八方道沒有暴露,則要盡快派出人手接管八方道總壇的工作,加速壯大武裝力量,高效實施軍統(tǒng)察哈爾站制定的“春雨行動”,以配合軍方的攻城計劃。

  賈錦榮幾次偵查后,沒有得到任何關(guān)于這次刺殺行動人員身份泄露的情報,眼看著已是過去數(shù)日,中都城內(nèi)依舊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異樣,八方道也和往常一樣一片風平浪靜。由于任務(wù)艱巨,時間緊迫,他不敢再耽誤下去,隨即派出城內(nèi)潛伏特務(wù)“斑鳩”前往八方道總壇去和慈海接洽。

  當“斑鳩”來到八方道總壇門口準備進入院內(nèi)的時候,被看門的給攔了下來,他仗著自己是來接替“鷂子”工作的,也深知“鷂子”在八方道的地位,也不多想,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有事拜會慈海壇主,請讓我進去?!?p>  看門人問道:“不知你是何人?有何事面見壇主?”

  “斑鳩”有些不耐煩,板起面孔說道:“見了壇主自有分曉,你只管讓我進去就好。”

  看門人看他氣勢頗足,也不敢強加阻攔,只好說道:“你且稍等,待我通報壇主后再請?!闭f完便讓他在門口先候著,自己前去通報。

  慈海聽完看門人稟報,聽說有陌生人相見,前幾日剛吃了曹旋和馬平的虧,心中余恨未消,說道:“問他什么事,不說清楚一概不見,直接把他轟走。”

  慈海安排完沒多久,看門人又來報告,說是此人態(tài)度驕橫,非得面見壇主,若是壇主不讓他進來,只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慈海聽得心中火起,對看門人說道:“你喊幾個身手好的兄弟進我屋里,然后把這人給我?guī)нM來,我倒要看看他出什么幺蛾子。”

  看門人出去不多時,慈海屋里進來五六個彪形大漢,慈海告訴他們看自己眼色行事,剛對幾名道徒安排完畢,看門人便領(lǐng)著“斑鳩”走了進來。

  “斑鳩”進得屋來,看著地上虎視眈眈看著他的眾人,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當即朝坐在主位上的慈海說道:“慈壇主,幸會。在下‘斑鳩’前來拜會?!?p>  慈海不冷不熱地說道:“你是干什么的?找我干什么?”

  “斑鳩”說道:“還請慈壇主屏退左右,容我細細道來?!?p>  慈海說道:“別那么費勁,你是干什么的直說無妨,這些都是我教里的兄弟,我們情同手足,不用避嫌?!?p>  “斑鳩”眼神里透著不滿,冷聲說道:“慈壇主,最起碼的規(guī)矩你得講吧,你和‘鷂子’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居然一點保密意識都沒有?”

  慈海看著他的神態(tài),像極前日來的馬平,一聽又是拿“鷂子”來說事的,當即冷哼一聲道:“你他媽別裝神弄鬼的,來我門上辦事,還敢給我立規(guī)矩,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事?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趕緊給我說清楚了,今天你要是說不清楚,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边@里是自己的主場,經(jīng)歷了前番被戲弄,今天自己已然有了防備,當然不能像前幾日那樣被陌生人拿捏,慈海胸中的憤懣總算有機會發(fā)泄了出來。

  “斑鳩”一聽,慈海居然罵上了,也不由得火冒三丈,怒喝道:“你會不會說人話?我是組織上派來和你接洽的,日后由我接管‘鷂子’在這里的一切工作?!?p>  慈海聽完,冷笑一聲說道:“你若是不提‘鷂子’我還把你當盤菜呢,沒想到你他媽又是打著‘鷂子’的幌子來行騙的?這‘鷂子’是怎么了?干了點破事怎么滿世界宣揚,誰都知道他在我這里?你是不是接下來該問我‘鷂子’以前都和誰聯(lián)系過了?”

  “斑鳩”被說得一頭霧水,點點頭說道:“是啊,你必須把所掌握的他的聯(lián)系人都告訴我,我們的工作都是單線聯(lián)系,一個點斷了,再不好找出他的聯(lián)系人。”

  “斑鳩”話音未落,慈海已經(jīng)一聲斷喝:“給我打?!?p>  慈海身后眾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往“斑鳩”的身上招呼去,一番廝打下來,“斑鳩”早已被撂翻在地,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眼看著“斑鳩”不能動彈,慈海喝住眾人。

  他來到“斑鳩”面前,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斑鳩”說道:“我不管你們是哪個組織的?你們有事求我,好說好商量可以,不要把我當軟柿子捏。我告訴你,這里是我的底盤,他媽的三番兩次來拿我開涮,還威脅我,都想蹲在我頭上拉屎,門兒都沒有。你也別管我和‘鷂子’什么關(guān)系,你以后想來找我,可以換個借口,別他媽動不動就是‘鷂子’怎么回事?你們組織怎么回事?”

  慈海罵完,總算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前幾日被曹旋和馬平一番羞辱,還在二人的脅迫下送二人出門。沒想到今天又有人上門來玩這招,連個謊都不愿意再編,依然是一樣的借口,真是笑我八方道無人,笑我慈海無能。

  慈海挺起身子,昂起胸脯,對著道徒說道:“給我抬出去,扔到大街上。以儆效尤,我看日后誰還敢來我門上惹是生非?!闭f完竟學(xué)著戲文里文武官員的樣子,猛地往身后甩了下袖子,可惜這狐皮襖是緊身的,也沒有多余的袖子供他甩。有沒有袖子無所謂,派頭有了就足夠了,反正要的只是派頭。今天的慈海,特別解氣,也特別威風,覺得自己已經(jīng)逐漸找到了當壇主的感覺。

  “斑鳩”被扔在大街上的時候,大腦是一片空白的,是冰冷的地面和凜冽的寒風把他冰鎮(zhèn)過來的,他待意識清醒一些,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找了個地方去休息,只待等到和賈錦榮接頭的時間再去稟明情況。

  賈錦榮看著面前灰頭土臉的“斑鳩”,氣不打一處來,“鷂子”孤身一人,便打開了這大好局面,而“斑鳩”這樣的廢物,僅僅是去上門接洽,都會被痛打一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待賈錦榮問清“斑鳩”一些挨揍的細節(jié)后,賈錦榮心中微微一動,聽慈海的意思,在“斑鳩”之前已經(jīng)有人和他接洽過,而且戲耍了慈海,才使得他見有人打著“鷂子”的旗號上門來便勃然大怒。事情復(fù)雜了,到底是誰知道了“鷂子”的身份,打著他的旗號上門?難道是八路軍?八路軍已經(jīng)從“鷂子”那里取得了口供?聽“斑鳩”所述,若是八路軍的人上門偵查,不該會戲耍慈海,也不會悄無聲息地沒了下文,若是他們掌握了內(nèi)情,早就將慈海等人控制了起來,還會容他們繼續(xù)在外邊逍遙?抑或是八路軍在放長線釣大魚?另外的可能就是中都城里還有其他勢力存在?已經(jīng)得悉了自己的這一計劃?這一方勢力是誰?既然是在暗處就不會是八路軍一伙的?難道是。。。賈錦榮想到這里已是額頭見汗。

  賈錦榮沒有心思再和“斑鳩”交流下去,他覺得事關(guān)重大,事情的發(fā)展有些不受自己控制,需要盡快向上級匯報這里出現(xiàn)的新情況。他當即對“斑鳩”的工作能力加以訓(xùn)斥,并讓他繼續(xù)潛伏在中都城里,盯緊八方道總壇內(nèi)的動靜,那邊有什么風吹草動第一時間來報,另外還要制定新的計劃,盡快和慈海建立聯(lián)系,那里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斑鳩”接受到新的指令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賈錦榮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山洼里迂回到徐世賢村的城門口,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是夜,中都縣八路軍攔截到一份密電,經(jīng)專業(yè)人員多番努力,電文內(nèi)容在幾日后終被破譯,電文如下:春風失手,慈航迷度,派人接洽時,已有人捷足先登,對方身份莫辨,請迅速排查,若暴露,請盡快滅口。新基地人手到位,一切開展順利,春雨行動可如期進行。

  中都縣內(nèi)軍政機關(guān)警覺起來,潛伏在縣域內(nèi)的敵對勢力已經(jīng)獲得了電臺,和外部建立了更為密切的聯(lián)系,這更印證了最近的縱火、暗殺這一系列活動都是受到外部勢力的遙控。只是這電文破譯了,內(nèi)容尚有些不太明了,春風失手應(yīng)該是說代號為“春風”的特務(wù)行動失敗了,他們安排人手去接替春風的工作時,有人搶先去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看來這里有突破口,因為他們擔心消息外泄,準備殺人滅口,現(xiàn)在難以確定對方是何人,身在何地?還有他們的春雨行動是一個什么樣的計劃?所謂的新基地又在哪里?他們準備干什么壞事?八路軍積極行動起來,迅速召開敵情分析會議,所有軍政領(lǐng)導(dǎo)一致認為,是到了斬斷毒手,拔掉毒根的時候了,中都縣軍政機關(guān)秘密制定了“暴風行動”,矢志吹散春風,吹跑春雨,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袁老三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康復(fù),每日早上起來都要在院子里練上一趟拳,雖然外邊冰天雪地,寒風刺骨,袁老三依舊風雪無阻,每天都要練的渾身大汗淋漓才回到屋里歇息。

  袁老三心里有一股怒火,隨著時間的推移非但沒有平息,反倒隨著身體的日漸康復(fù),怒火愈發(fā)熾盛起來,他對八方道打上門來,打砸店鋪,砍傷自己和伍子這事一直耿耿于懷,依著自己往日的性格,自己不去招惹別人,那別人都算是燒高香了,沒想到自己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無緣無故被人堵在家中一番毒打,還差點丟了性命,自己臥床一月有余,這事早就在中都城內(nèi)傳的沸沸揚揚,也算丟盡了自己的面子。后來雖然聽說趙清泉莫名其妙地死了,可他并沒有打消報仇的念頭,趙清泉死了還有他的徒子徒孫,還有那個狐假虎威,放肆叫囂帶人打入門上的慈海,八方道還在,只要他道門不滅,便有尋仇之所。此仇不報非君子,必須打到八方道門上,將八方道內(nèi)眾人打服為止,為自己挽回顏面。

  袁老三是個說干就干從不拖泥帶水的人,他打定主意后,穿好一身緊身衣,配好護具,扎好腰帶,袖中暗藏自己拿手的兵器-----一對精鋼孫臏拐(也稱浮萍拐,T型拐,丁字拐,十八般兵器之一),收拾利索,外邊穿上羊皮襖,背著手走出大門,徑直往八方道總壇而去,果真是藝高人膽大,袁老三決心要單挑八方道。

  袁老三一路上走的虎虎生風,不消多時,便來到八方道總壇門前,此時早上禮拜的時間已過,信眾已經(jīng)三三兩兩地散去,總壇的大門虛掩。袁老三走至近前,也不伸手推門,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大門踹了開來,渾身都是砸場子的架勢。

  看門人聽得大門一聲悶響,便呼扇著向里邊蕩來,看門人一驚,是誰這么大膽,竟敢橫沖直闖一貫道總壇。趕緊從門房里跑出來,剛走到門前,看袁老三已經(jīng)抬腿跨進了院內(nèi)。

  看門人一聲斷喝:“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沒有一點規(guī)矩,青天白日竟敢踹門闖進門來?!闭f著就要上來攔擋袁老三的去路。

  袁老三看有人來,也不搭話,抬起一腳,正中看門人前胸,看門人悶哼一聲,便跌坐在地上,緊捂著胸口,想張嘴喊人,未待發(fā)出聲音,一口鮮血已從嘴里噴涌而出。一臉死灰,痛苦地匍匐在地上。

  袁老三根本不去多看他一眼,邁步往院中走去,有在院子里活動的道徒,看袁老三來勢洶洶,一腳把看門人跺倒在地,趕緊跑上前來。跑在前邊一人喊道:“呔,何方狂徒,竟敢上門傷人?!闭f著揎拳擄袖,晃著碩大的拳頭向袁老三沖了過來,袁老三側(cè)身躲過他的拳頭,身形下蹲,一個掃襠腿過去,正在來人小腿,來人一個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正待掙扎著站起來,袁老三早已來至近前,沖著他的腹部便是一腳,來人“哎吆!”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

  后邊跟來的三人,見前邊的人被打倒,三人蜂擁而上,照著袁老三的頭部,劈頭蓋臉地揮拳打來,袁老三抬起胳膊,架住迎面砸來的拳頭,手腳并用,一拳砸在一個人臉上,這人馬上口鼻開花,鮮血四濺,痛呼一聲,往后仰去。其他二人早被袁老三踢出的快如閃電的連環(huán)腳給踹在膝蓋上,袁老三心懷仇恨,下手狠辣,要不是二人穿著棉褲,膝蓋骨非得被踢碎不可,饒是如此,二人已被膝蓋處傳來的劇痛喪失了戰(zhàn)斗力,抱著膝蓋,齜牙咧嘴的往后退去。袁老三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欺身近前,連踹三腳,將三人全部踢翻在地。三人在地上打著滾慘叫。

  看到院子里有人打斗,屋子里沖出來十幾個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手持棍棒,團團把袁老三圍住,人群里有人認出了是袁老三,厲聲喝道:“大家小心應(yīng)付,袁老三上門尋仇來了?!北娙艘宦犑窃先齺砹?,都心中一凜,這些人里有人聽說過袁老三的威名,也有人跟隨趙清泉殺到過袁老三門上,這些人可是見識過袁老三的厲害,當時赤手空拳把眾人打的落花流水,要不是乘著他和趙清泉硬拼時眾人偷襲砍殺,只怕當時也占不了便宜。有幾個被袁老三打過的,心有余悸,看著身邊眾人,光是嚷嚷不敢上前伸手,生怕自己做了出頭鳥,被打翻在地。

  眾人圍著袁老三叫囂,誰都不敢先上前動手,眼看著只有袁老三孤身一人來總壇砸場子,這一眾人硬是沒有勇氣沖上前去打斗,只是站在那里裝腔作勢,袁老三早已等的不耐煩,劈手抓過來一支舉在面前的木棍,猛地往前一帶,那人站立不穩(wěn),踉蹌著往前沖來,袁老三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木棍,抬起膝蓋狠狠的往他胸腹部頂了上去,那人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袁老三抓著他的衣領(lǐng),往人群里丟去,正作勢前沖的人,見同伴被丟了過來,都收起手里的家伙,紛紛閃開。袁老三可沒閑著,把手里的木棍一揮,一招橫掃千軍,向眾人掃去,有幾個躲閃不及的被砸在身上,都吃痛后退,一個十幾人的包圍圈,瞬時亂作一團,袁老三動作奇快,根本不給他們反應(yīng)的機會,手里的木棍雨點般向身邊的人頭上砸去,很快就有五六個手無寸鐵的人被砸倒在地,動彈不得。剩下幾個手里拿著木棍的,乘袁老三擊打他人的當口,吆喝著一起向袁老三沖來,袁老三抬起胳膊,用一只袖筒里的孫臏拐擋下襲來的木棍,另一只手里木棍已經(jīng)劈頭蓋臉的向眾人頭上砸去,又是三四個人應(yīng)聲而倒,眼看著沖上來的十幾個人已經(jīng)倒下去一大片,剩下三四個人看自己不是對手,慌亂往身后跑去,一時亂作一團。

  就在眾人跑到屋檐下時,從大殿里走出一隊人來,為首的正是慈海,身后站著的是八方道的四大護法,八大金剛,這是八方道武力的最高代表,平時正是這些人護佑八方道平安,出面處理八方道的江湖紛爭,趙清泉在時,他們是僅次于壇主的存在,現(xiàn)在慈海上位,武功不濟,他們就是八方道殺伐征討的武力巔峰。

  慈海見道徒慌張跑來,大喝道:“不要慌,在自家院里還被人追打的到處亂竄,成何體統(tǒng)?你們這些飯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幾個跑在前邊的人驚恐地說道:“壇主,是袁老三打上門來了,他武藝高強,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剛才我們十幾個人硬是被他給打散了?!?p>  慈海聽是袁老三打來了,開始心中有些慌亂,想著自己身后有四大護法,八大金剛做后盾,何懼之有,便底氣十足的說道:“一個手下敗將,你們怕什么?膽敢單槍匹馬打上門來,今天就給他些顏色看看,讓他再回炕上躺幾個月?!?p>  慈海話音未落,袁老三已來到跟前,袁老三伸手一指,說道:“你就是那天去我店里叫囂最兇的那個吧,快下來受死?!痹先f著作勢前沖,站在慈海身后的四大護法,八大金剛,跨步上前,把慈海擋在身后,這十二人倒是沒敢明火執(zhí)仗的手持利刃,畢竟是大白天,不敢過分造次,也怕引起信眾和警察的注意,為總壇找來是非。他們清一色手持齊眉短棍,拉開架勢,虎視眈眈的看著面前的袁老三,袁老三仔細一瞅,前番在自家茶行挑釁時這些人都沒有出現(xiàn)過,該是總壇里不輕易動用的中堅力量。

  俗話說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袁老三看這幾人行動敏捷,干凈利落的擺出架勢,扎起的馬步穩(wěn)健如松,當下也不敢大意,脫下身上的羊皮襖仍在一邊,袖中甩出孫臏拐,緊握手中,橫在臂前,擺出猛虎下山之勢。

  袁老三和對方都拉開架勢,互相凝視著對方,雙方對峙幾秒,袁老三面前之人暴喝一聲,有八個人閃動身形向袁老三沖來,要說這習武之人多少還講些武德,沒有一擁而上群毆,先是八大金剛揮舞著手中棍棒齊齊向袁老三打來,他們的攻擊是有章法的,兩根木棍直擊袁老三上盤,向著頸項劈來;四根木棍直戳中盤,向著腰胸襲來;剩下的兩根木棍橫掃下盤,一左一右直奔袁老三的小腿。

  好個袁老三,看著八根木棍齊齊向自己全身打來,毫不畏懼,一個旱地拔蔥,躍起三尺多高,躲開掃向雙腿的兩根木棍,抬起胳膊用鋼拐隔開攻向上盤的兩根木棍,雙腳竟然直立在齊齊向前伸來的四根木棍之上,借力打力,腳尖在木棍上一點,身形斜刺里向前騰空躍下,一招力劈華山,將手中鋼拐向面前四人劈下,四人見狀,紛紛散開,其中一人,稍慢了半分,被袁老三一拐劈中肩頭,聽著“咔嚓”一聲脆響,此人肩胛骨碎裂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接著便是一聲哀嚎,此人暴退幾步,跌坐在地上,此時的袁老三早已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眼看著第一個回合,八大金剛便有一人失去戰(zhàn)斗力,其余七人,心下大駭,凝神屏氣,揮舞手中棍棒,再次向袁老三襲來,袁老三一招得手,銳氣大漲,架起手中雙拐,左沖右突,見招拆招,不時和對方手里的木棍撞擊出叮叮當當?shù)捻懧?。袁老三力道生猛,這剩下的七大金剛被他的雙拐震的虎口發(fā)麻,一個金剛稍不留神,被袁老三一拐直捅肋下,頓時幾根肋骨被生生戳斷,也是慘叫一聲退出戰(zhàn)圈。幾個回合下來,已有二人受傷,剩下的六大金剛有些畏手畏腳起來。這邊的袁老三卻是越戰(zhàn)越勇,閃轉(zhuǎn)騰挪,指東打西,不停變換身形步伐。一招獅子搖頭,揮動手中鋼拐,左右開弓,直擊二人面部,相鄰兩人,一左一右兩邊臉部被拐擊中,口中牙齒噗簌簌掉落下來,和著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好在袁老三是來尋仇,不是來殺人的,這幾人又沒去自己門上尋釁過,袁老三手下留情,只打落二人幾顆牙齒,要是起了殺心,只怕這一拐下去,二人都得血肉橫飛,頰骨斷裂。袁老三乘勝追擊,腳下使出移蹤幻影的絕學(xué),閃身四人背后,手上一招二郎擔山,揮出的雙拐直接勾住兩人的脖子,向后一帶,將二人拉入懷中,雙手將二人頭部一推,“砰”的一聲撞擊在一起,二人翻了下白眼,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余下的二人再無斗志,呆立當場,站在那里大口地喘著粗氣。

  慈海面前的四大護法看著八大金剛敗下陣來,早已滿臉殺氣,目露兇光,惡狠狠的看向袁老三,作勢前沖。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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