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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渣的崢嶸歲月

第一百一十六章現(xiàn)場勘驗露端倪 門上游說顯初效

學渣的崢嶸歲月 陶陶耕夫 5906 2021-11-16 10:02:39

  徐世賢心里存著憂慮和不安,自己一個祥和安寧的府邸,轉(zhuǎn)眼就成了有人被殺的兇宅,此事雖然不敢報官,大肆張揚,可也必須盡快找出兇手,若是找不出兇手,自己一家就都生活在惶恐不安之中了,徐世賢暗嘆一聲,真是流年不利,今年不遂順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先是閨女被土匪綁架,然后就是自己被騙,接著就是被盜,土匪搶完沒幾天就又有人在自己院內(nèi)被殺,也不知日后還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徐世賢命人喊來昨夜值更和巡邏的人,一番詢問下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徐世賢把下人們呵斥了幾句,讓他們?nèi)蘸笱策壧岣呔瑁衙總€角落都轉(zhuǎn)到,不要?;祽?,消極怠工。徐世賢心中懊惱,要不是八路軍讓自己解散了家丁,收繳了槍械,自己家的安保豈會如此松懈,八路軍說解除武裝后他們會來保護自己的周全,現(xiàn)在出事了,怎么沒見有人來保護?哎,什么時候都是槍桿子握在自己手里好使。

  曹旋看徐世賢低頭不語,滿面愁容,說道:“我們現(xiàn)在坐在這里商量難以找到頭緒,不如我們再到現(xiàn)場去仔細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p>  曹旋說完,眾人都點頭答應(yīng),一行人又來到尸體跟前,仔細勘察起來,由于尸體在花叢里,成片的格桑花都撲倒在地,很難看出地上的腳印,再加上周圍不停的人來人往,從花叢里帶到小徑上的泥土也早被眾人踩的沒了痕跡。

  馬平掀開蓋在荷花身上的床單,把身上的衣服給她穿上遮羞,眾人從她身前身后都沒有發(fā)現(xiàn)傷痕,唯一有痕的地方只有頸項處,看來是被人掐死無疑,只是詭異的是,她的臉上毫無痛苦的表情,也沒有廝打的痕跡,難道是熟人作案?她是自愿受死?把人掐死不管你有多大的力道也不可能一瞬間完成,她勢必有掙扎反抗的痕跡,可是在荷花的身上,看不到一絲這樣的跡象,曹旋一時不得其解。

  眼看著找不出端倪,不能讓她曝尸園中,死者為大,還是先把她盛殮起來,徐世賢命人去買棺木。

  曹旋一眾人又沿著園中小路一直查看下去,直至花園門首,一路上再無可疑之物。眾人只好前去徐淑鈺的臥房探看,曹旋看了下屋門和門栓,都完好無損,沒有暴力沖擊和破壞過的跡象。

  這是一套有里外間的臥房,一進去的堂屋就是荷花的臥房,屋里放著衣柜和梳妝臺,挨著后墻的是一盤炕,炕上鋪陳著荷花的被褥,褥子齊整的鋪在炕上,上邊的被子被掀開到一邊,荷花的衣服疊放在被窩邊上,都沒有撕扯打斗過的痕跡,里屋是徐淑鈺的臥房,被褥已疊放整齊,垛在炕角,整個里外屋都看不出任何異常。

  曹旋看屋門沒有破壞,一時心里納悶,兇手是怎么進來的?難道是里邊的人主動給兇手開的門?曹旋站在屋里沉思了片刻,走到窗臺前觀察起窗戶來,窗框的頂部一左一右留著兩扇小窗戶,窗戶是向外開的,都已經(jīng)從里邊用木杻別上了,外邊沒法打開,曹旋轉(zhuǎn)開木杻,把窗戶向外推出去,撲簌簌的灰塵從窗欞上掉落下來,看來窗戶也沒有開啟過,兇手不是從窗戶進來的。

  曹旋盯著窗戶凝視著,想象著兇手各種可能進來的辦法,忽然,他在窗臺上看到一些散落的灰白粉末,明顯不是窗欞上掉下的灰塵,這是香灰一樣的粉末,曹旋順著灰塵掉落的方向,往上看去,在緊靠窗戶左上邊角的地方,窗欞上糊著的麻紙被燒開了一個小圓洞,小洞周圍已被熏黑。曹旋心里一驚,是有人在徐淑鈺的房間里點了迷香,這個發(fā)現(xiàn)非同小可,曹旋趕緊轉(zhuǎn)身來到堂屋,往窗臺上仔細看去,果然在窗臺的邊上也同樣散落著香灰,在窗戶的上邊角也有一個被燒過的小洞,看來是徐淑鈺主仆二人都被迷翻了過去,曹旋心里亮堂起來,他重又走到門前,仔細的看著門栓,門栓向著外邊的一側(cè)有一個刀尖扎過的痕跡,里邊白色的木頭隱約可見??梢源_定兇手是把二人迷翻后,自己用匕首打開門栓從外邊進來的,所以屋里沒有打斗的痕跡,外邊也沒人聽到徐淑鈺主仆二人叫喊的聲音。

  兇手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來行奸的嗎?若是那樣,當場在炕上不就解決問題了嗎?為什么還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把人弄到花園里?奸淫已經(jīng)得逞為什么還要殺人滅口?難道是熟人作案,被丫鬟給認了出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殺了?那這個熟人是誰呢?荷花在徐家大院的熟人那就只能是徐家的人??墒沁@個設(shè)想也不成立,荷花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扭曲的表情,說明她不是在意識清醒的時候被人殺死的,難道是有人在她昏迷的狀態(tài)下把她先奸后殺?既然昏迷為什么還要在荷花的嘴巴里塞上手帕,是怕她突然醒來喊叫,還是像賈錦榮說的那樣是為了栽贓自己?若是要栽贓自己那這事情就復(fù)雜了,想到這里曹旋頭皮一陣發(fā)緊。

  曹旋繼續(xù)推敲著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兇手難道僅僅是沖著荷花而來?和荷花同屋就寢的還有徐淑鈺,論姿色,論身材那都比荷花要強過許多,既然已經(jīng)用迷香把她迷翻了,為什么卻對她秋毫無犯?抑或是徐淑鈺已經(jīng)遭了毒手,出于羞恥之心,自己不愿說出來,才在那里裝瘋賣傻?隔壁屋里睡著的就是徐淑婉和韓嬌,想想都不寒而栗。果真是細思極恐,曹旋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曹旋想象著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兇手前來尋仇,所以才毫無人性地把他先奸后殺??墒且粋€剛到徐家不久的丫鬟,能和誰有這么深的血海深仇?非要把她置于死地。

  雖然已經(jīng)判斷出了兇手是如何登門入室,用何種手段行兇殺人,可是誰是兇手,作案動機到底是什么,自己的手帕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依然疑竇重重,曹旋想的有點腦瓜子疼。

  曹旋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這些線索都和在場眾人說了一遍,眾人開始時眼前也為之一亮,以為離查出真兇為時不遠,可是再往下追查,依然毫無頭緒,光有這絲線索解決不了問題,無法鎖定真兇?,F(xiàn)在大家需要的是案情水落石出,真兇緝拿在案,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時沒有頭緒,眾人都各各散去,去忙自己的事情。

  午后,徐家買來棺材,把荷花入殮,棺木暫時放到后花園的角落里。這時的徐淑鈺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貼身丫鬟荷花已經(jīng)死了,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丫頭,從小就陪著自己,現(xiàn)在突然死去,讓她又驚又怕,伏在賈錦榮懷里不停的啜泣著。

  出此變故,徐淑鈺再不想在叔父家住下去了,她想早點回到縣城自己家中找自己的爹娘。賈錦榮安慰道:“淑鈺,你先不要傷心難過,荷花死了,我心里和你一樣沉重,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就這么回去,如果我們現(xiàn)在回去,好像是我們在責怪三叔,荷花的死是因三叔對我們疏于照顧才導致的。其實不然,三叔好心收留我們,時時待若上賓,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是三叔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們不能一走了之;另外我們回去了,你爹肯定會覺得三叔對咱倆照顧不周,心里對三叔有些成見,他們老兄弟幾人這么多年互無往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交往,被荷花的事一攪,我看以后也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再則荷花尸骨未寒,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歹人就這樣毀了她的節(jié)操,要了她的性命,我們必須留在三叔家,查出真兇,送官法辦,為荷花討一個公道,荷花地下有知,才能閉上雙眼,安心上路?!?p>  賈錦榮一番勸慰,徐淑鈺抬起淚汪汪的雙眼,說道:“錦榮,荷花一死,我心中悲痛,方寸早亂,不能對一些問題理性思考,還是你提醒的對,我們應(yīng)該在三叔家繼續(xù)住下去,不要再做些節(jié)外生枝的事出來。你一定要想辦法查出兇手,為荷花報仇雪恨?!?p>  賈錦榮說道:“淑鈺,這個自然,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一直把荷花視作姐妹,那也就是我的姐妹,她出事了,我豈能坐視不管,我一定竭盡全力,揪出兇手,讓他血債血償?!辟Z錦榮一席話說得擲地有聲,聽得徐淑婉感動萬分,不由得把賈錦榮抱得更緊了。

  過了片刻,賈錦榮對徐淑鈺說道:“淑鈺,看這情形,兇手是徐家大院的人無疑,在查到真兇之前,這里的每個人都有嫌疑,你出去千萬不要和任何人透露半點咱們的消息,小心走漏了風聲,讓兇手毀滅證據(jù)或是提前逃逸。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三叔,和三叔商量一下對策,看看接下來該怎么辦。你自己一人要是不敢在這屋待著,就去隔壁找淑婉姐她們?!?p>  徐淑鈺點頭答應(yīng),賈錦榮用手帕幫她揩掉眼淚,把她從懷里扶起。徐淑鈺去隔壁找徐淑婉和韓嬌,賈錦榮則去了中院徐世賢的臥房。

  賈錦榮左右一瞅,見四下無人,閃身步入中院的小門,他問門外站立伺候的丫鬟,徐老爺是否在屋內(nèi),得到丫鬟肯定的答復(fù)后,他讓丫鬟進去通報一聲,丫鬟很快出來,把賈錦榮請到了徐世賢臥房的客堂。

  徐世賢已在客堂等候,賈錦榮進得屋來,躬身問好,徐世賢把他讓到椅子上坐下,讓丫鬟端來茶水。

  賈錦榮讓丫鬟門外伺候,起身把門關(guān)上,眼里滿含真誠對徐世賢說道:“三叔,荷花今日一死,徒為府上添亂,讓我和淑鈺萬分過意不去,若不是我們?nèi)饲皝斫杷?,何來此事,我這里給三叔賠罪了?!闭f著竟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對著徐世賢深深的一躬。

  徐世賢趕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扶著他的胳膊說道:“錦榮,你說哪里話,誰家沒有親戚走動?你們能來是眼里有我這個三叔,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現(xiàn)在荷花在我家中被害,應(yīng)該賠罪的是我呀!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一時疏忽,讓歹人給鉆了空子?!?p>  賈錦榮說道:“三叔,此事一出,可不能徒使我們心中增加隔閡,我們更應(yīng)該坦誠面對,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現(xiàn)在我們自責已是毫無用處,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抓住兇手,還徐府一個安寧,讓荷花含笑九泉?!?p>  徐世賢嘆息一聲,說道:“誰說不是呢,可是這茫茫人海該去何處尋找兇手,今日眾人一番勘驗也只是把作案經(jīng)過猜測個大概,至于誰是元兇難以定論??!”

  賈錦榮說道:“三叔,我說句就事論事的話,您不要見怪啊,從今天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您覺得是府上的人作案的可能性大,還是外邊的人可能性大?”

  徐世賢說道:“當然是我這院子里的人的可能性大些,雖然我的保安隊解散了,可我徐家墻高院深,門口依然有人把守,外邊的人想進來還是要費一番周折的。能輕易找到淑鈺她們住宿的房間,還把曹旋的手帕丟在現(xiàn)場,多半是住在這院子里的人所為?!?p>  賈錦榮說道:“好,三叔,您既然也能斷定兇手就在咱這院子里,那咱們就得分析一下這院子里誰作案的可能性較大。”

  徐世賢說道:“咱們上午已經(jīng)把打更的和巡夜的喊來問了話,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嘴里也問不出什么端倪。等下我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召集在一起,把輔同喊來,你們兩個青年才俊,好好把這些下人們審問一番,看看到底誰有嫌疑?!?p>  賈錦榮說道:“三叔的主意不錯,咱們應(yīng)該把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喊來,把他們昨天夜里的行蹤問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些破綻來,只是輔同兄。。?!?p>  徐世賢聽著賈錦榮話里有話,急忙問道:“怎么?輔同有什么問題嗎?”

  賈錦榮猶豫了一下說道:“三叔,我知道,輔同兄和淑婉姐情投意合,估計婚期也為時不遠,您早把輔同兄當成了自己的乘龍快婿??墒墙裉熘?,人命關(guān)天,不敢稍有疏忽,上午看完現(xiàn)場,有句話我就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和您明言,經(jīng)過再三斟酌,我還是想和您一吐為快,可是又怕說出來您錯認為是我在挑撥您和輔同兄的關(guān)系,直至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徐世賢聞聽此言,心里有些吃驚,難道荷花的死真的和曹凱有什么瓜葛,急切的說道:“錦榮,我也早已視你為侄女婿,從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覺得你聰明能干,必是成大事之人,對你說的話我自會當作字字珠璣,認真對待。相處時間久了你就會知道,我徐世賢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你心中藏著什么話,只管一一道來,不管涉及何人,只要是對徐家不利,對徐家人不利,我都會毫不留情?!?p>  賈錦榮說道:“三叔,那我就直言不諱了。今天從荷花嘴里掏出來的手帕,已被證實那是曹旋之物。您覺得這事真有那么湊巧嗎?正好有人就把那方手帕撿了去,塞到了荷花的嘴巴里?”

  徐世賢狐疑的說道:“賢侄,當時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是你給輔同辯白、解脫的嗎?你說哪有那么笨的兇手會把自己的證據(jù)留下?!?p>  賈錦榮說道:“三叔,我現(xiàn)在沒有下結(jié)論說輔同兄就是兇手,但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環(huán)節(jié),您還記得輔同兄他家是靠什么起家的吧?”

  徐世賢楞了一下說道:“這和曹旋的出身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賈錦榮說道:“三叔,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曹旋的大哥曹凱那可是昔日中都縣勢力最大的土匪,靠打家劫舍發(fā)的家,后來他們兄弟倆又成了咱中都縣最有權(quán)勢的大漢奸,殺人放火,奸淫擄掠,在他們眼里那都不是事?!?p>  徐世賢說道:“光憑這些就可以斷定曹旋是兇手嗎?”

  賈錦榮說道:“三叔,小侄不敢判定曹旋就是兇手,只是小侄覺得這事和他脫不了干系,手帕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說,迷倒徐淑鈺和荷花的迷香那可不是尋常之物,不是咱們普通人能擁有的,大多是江湖人士從黑市上買來?!?p>  徐世賢說道:“那當時你怎么不把這些疑點說出來?!?p>  賈錦榮說道:“我之所以沒有當著眾人的面說,一來是怕打草驚蛇,二來是怕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妄下論斷,冤枉了好人?!?p>  徐世賢說道:“據(jù)我這幾個月對曹旋的觀察和了解,我覺得曹旋不是這樣的人,他斷不會干出奸淫婦女,殺人滅口的勾當來?!?p>  賈錦榮說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每個人的外表罷了,至于什么樣的心腸,又豈是一朝一夕能夠看透。當然,我倒不是說輔同兄的不是,我只是想咱們不能漏過一個疑點?!?p>  徐世賢有些猶豫,語氣已經(jīng)沒有了開始時的堅定,說道:“曹旋沒有殺荷花的理由啊,我怎么都覺得兇手不會是曹旋,肯定另有其人?!?p>  賈錦榮說道:“三叔休怪,小侄別無他意,并不是要把輔同兄當作兇手看待,此番來和三叔談及此事,一是把心中疑慮相告,而是考慮到婦孺眾多的徐家大院里住著三個昔日匪寇,心中多有擔憂,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前來提醒三叔提防一二也不為過?!?p>  徐世賢聽著賈錦榮一番侃侃而談,心中也泛起了小小的漣漪,可他打骨子里不會相信曹旋能干出這等事來,而賈錦榮的話又無懈可擊,句句在理,徐世賢只好連聲說道:“賢侄言之有理,提醒得對?!?p>  賈錦榮見徐世賢開始時說不管涉及到誰,都將一視同仁,可真論起曹旋的疑點來,他卻一再袒護,和起了稀泥,曹旋在他眼里早已是舉重輕重之人,他的觀念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轉(zhuǎn)變過來的,賈錦榮知道再說下去無益,反倒引起他的不快,認為自己是在惡意中傷曹旋,當下也就不再堅持,順著徐世賢的話說道:“三叔說的對,我也絕對不會相信輔同兄會干出這樣的事來,我們還需要多方考證,還輔同兄一個清白,為他洗去嫌疑。”

  徐世賢見賈錦榮一直拿曹旋說事,心中隱隱有些不悅,可又覺得賈錦榮的話不無道理,自己反倒兩難起來,不敢堅定曹旋確實清白。賈錦榮是半個苦主,人家的丫鬟死在了自己的院里,對這些疑點進行質(zhì)疑無可厚非,人家能把曹旋的疑點分析的頭頭是道,說明人家做事認真嚴謹,沒有因為曹旋和自己的特殊關(guān)系,就輕易放棄懷疑,這是一個認真負責之人。

  徐世賢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問賈錦榮道:“賢侄,你說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賈錦榮說道:“我覺得咱們該把昨夜住在院子里人都集中起來,仔細盤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一些可疑之處,能不能找些線索出來?!?p>  徐世賢見賈錦榮說的有理,就答應(yīng)按他說的去做,讓丫鬟喊來徐達,命徐達把所有住在大院里的男性都集中到前院,徐達答應(yīng)一聲領(lǐng)命而去。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徐達來報,人已集合完畢,請老爺示下。徐世賢和賈錦榮帶著徐達去往前院。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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