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到底是誰下的命令?那是......大飛修車廠的車!
聽到禿鷲這么說。
岑小幼頓時就是心頭一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上可以斷定,飛魚十有八九是叛變了。
因?yàn)樗幌嘈?,如果自己的姐姐有什么計劃,會不提前告訴她。
就算是臨時改變的計劃,至少也會說一聲。
可是......
飛魚為什么要讓禿鷲在陳兆槐的別墅里安放炸藥呢?
如果他真的叛變了,完全可以把有人要刺殺陳兆槐的事情,直接告訴陳兆槐,何必多此一舉。
等等!
這時候。
岑小幼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想法。
難道這飛魚,是打算把自己的姐姐和寒梟,還有陳兆槐,都一起炸死?
但是仔細(xì)想了想,岑小幼又覺得這個猜測不太可能。
因?yàn)闆]有動機(jī)。
最重要的是,飛魚這么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禿鷲,炸藥已經(jīng)放了嗎?”片刻后,岑小幼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問道。
雖然此刻她內(nèi)心很焦急,但依舊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
“白鴿姐,已經(jīng)放好了,你放心吧,夜鶯姐交給俺的任務(wù),俺肯定能完成。”電話那頭的禿鷲,依舊還是不明所以。
岑小幼聞言,心里頓時又是一沉,忙說:“禿鷲,你聽我說,這個任務(wù)一定不是我姐姐安排的,你現(xiàn)在還在陳兆槐的別墅嗎?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把炸彈帶走?”
可這時候。
她手機(jī)聽筒里卻傳來一陣噪音。
然后便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禿鷲的聲音:“白......白鴿姐,俺要......晚點(diǎn)......俺再給......電話......”
“喂?喂?禿鷲?”聽著那頭傳來的滋滋聲,岑小蠻急忙對著電話喊了幾聲。
但很快。
電話里便傳來了陣陣忙音。
當(dāng)她再次撥打過去的時候,禿鷲的電話已經(jīng)是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了。
無奈,岑小幼只能撥打岑小蠻的電話。
但岑小蠻的電話卻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寒梟的同樣如此。
聽著手機(jī)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忙音,原本還算鎮(zhèn)定的她,內(nèi)心也開始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思索片刻后。
岑小幼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酒店,叫上出租車,前往大飛修車廠。
如今唯一的辦法,只有找到飛魚,當(dāng)面問清楚情況。
其實(shí)岑小幼也想過,要不要趕去陳兆槐的別墅看看,但她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且不說她孤身一人前去有沒有作用。
萬一是自己誤會了飛魚,放置炸彈的任務(wù),真的是姐姐安排的呢?
那自己貿(mào)然前去。
豈不是要打草驚蛇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并不大,但她不可能冒這個險。
......
不多時。
岑小幼來到大飛修車廠。
她二話沒說,便來到飛魚的辦公。
直接詢問道:“飛魚,在陳兆槐別墅里放置炸彈,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看到岑小幼進(jìn)來,飛魚并沒有任何詫異。
好似她早就聊到岑小幼會來一般。
不過他還是故作詫異道:“白鴿,你不知道嗎?命令當(dāng)然是夜鶯下的,你覺得如果沒有夜鶯的同意,我敢下這樣的命令嗎?”
說著。
他慢悠悠的點(diǎn)燃一根香煙。
看著飛魚那詫異的表情,岑小幼不禁冷笑一聲,再次質(zhì)問道:“姐姐的命令,為什么我不知道?還有,陳兆槐別墅里,有地下酒窖,而且他還讓你幫他送酒的事情,你昨天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們?”
“不要告訴我你忘了,這么重要的情報,我不相信你會輕易忘記?!?p> “白鴿,聽你這口氣,你是在懷疑我了?”飛魚皺了皺眉,停頓了片刻,又繼續(xù)說,“放置炸彈的任務(wù),確實(shí)是夜鶯讓我做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她。至于酒窖的事情,我只是沒有在你們面前說而已,但是我跟夜鶯說了,否則又怎么會有這樣的計劃?!?p> 飛魚依舊信誓旦旦。
可岑小幼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得越發(fā)冰冷:“飛魚,你不會忘了,我在組織里所受的訓(xùn)練,是情報偵察吧?你覺得在我面前說謊,有意思嗎?”
此話一出。
飛魚的表情明顯一滯。
接著整個人往椅子上一趟,臉上那信誓旦旦的表情隨之消失。
過了好一會,這才說道:“對,炸彈是我讓禿鷲放的,那又怎么樣?”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背叛我姐姐嗎?!”岑小幼怒聲質(zhì)問,她也沒有想到,飛魚居然會如此輕易的就承認(rèn)下來。
聽到背叛二字,飛魚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我要干什么?我要那個寒梟死!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至于夜鶯,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如果我的計劃順利,她肯定不會有事,而且我從未想過要背叛夜鶯?!?p> “我只是......在為她清理她身邊的垃圾,像寒梟那樣的垃圾!”
“除了我,沒有人可以跟隨在夜鶯身邊!”
飛魚雙目布滿血絲。
其實(shí)他知道。
反正等岑小蠻回來,這件事肯定是瞞不住的。
所以他也不介意現(xiàn)在就告訴岑小幼。
岑小幼覺得飛魚已經(jīng)瘋了。
她沒有再多費(fèi)口舌,而是直接說道:“我現(xiàn)在命令你,立刻終止你所謂的計劃!另外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殺了寒梟,我姐姐必定也會殺了你!”
聽到這話,飛魚臉上的怒火更盛。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朝門外喊道:“來人,把她給我關(guān)起來!”
話落。
兩個人走了進(jìn)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岑小幼望向剛進(jìn)來的兩人,臉上的表情無比冰冷。
但就在這時,飛魚卻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搶,指著岑小幼說道:“白鴿,我勸你乖乖聽話,否則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如今整個小隊(duì)的人,都只聽我的命令,你反抗是沒用的?!?p> ......
陳兆槐的別墅。
躲在衣帽間里的寒梟和岑小蠻。
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動靜。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便壓低腳步,走出衣帽間,來到窗口的位置,悄悄往下看了一眼。
片刻后。
她們便看到一輛金杯面包車,從地下車庫的大門緩緩使出。
看到這一幕,寒梟頓時皺起了眉頭。
因?yàn)樗浀煤芮宄?,剛才在地下車庫的時候,他并沒有見到這輛金杯面包車。
可它又是從哪里開出來的呢?
但岑小蠻,在看到金杯面包車后,卻是滿臉的訝異,然后便低聲說道:“那是......大飛修車廠的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