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煙落失了魂一般,她在靈山看到了一間房屋,屋子里靈力充沛,可永保尸體不腐!
她把李鶴歸帶了進去,
屋子里很簡陋沒有什么人住的痕跡,屋子里竟然還有著一個小孩!
那小孩就靜靜的躺在一個石床上,碧煙落沒有特別在意,她把李鶴歸也放在了一個石床上。
“你等我,一定還有辦法的,我回魔界問問叔父,你等我?!彼龓е耷徽f著。
她失神往山下走去,有一處別有洞天,竟猶如仙境,這里有著一棵大桃樹,這桃樹得有千年之久了吧。
桃花揚風(fēng)落下,美如仙境,碧萱從小在這長大,可她卻從沒來過,真是奇怪。
桃樹下有一個男子仙風(fēng)道骨,仙氣飄飄,他倚坐在桃樹下,他旁邊躺著一個身穿桃紅衣服的女子。
那女子就靜靜的躺著。
碧煙落靜靜的看著,這景象真是美如一幅畫。
碧煙落卻沒有感到她身上有一絲活著的跡象。
那男子開口說話了:“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為什么鶴有千歲而蜉蝣卻只有朝生!”
“為什么我有千年而她只有這區(qū)區(qū)三百年。”
又是天意!“什么天意,你也信!”碧煙落看不下去了,她終于開始說話了。
仙鶴并沒有感到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了碧煙落在一旁:“不信又如何呢?”
“我雖知道天意之可怕,我不屈服,可我卻沒有辦法??赡闶窍生Q,何不尋她一世,來生護她周全?!?p> 仙鶴仿佛明白了:“找她”他把那個女子輕輕放在地上,“你等我,我一定會尋到你?!?p> 他仔細看了看碧煙落,仿佛明白了什么:“你身懷神器有什么不可敵?!彼f話的感覺是那般仙氣卓然。
“不過你尚未激發(fā)出它的全部力量?!闭f完他施起仙術(shù)來,碧煙落感到一身難受,好像體內(nèi)有什么一直壓著她。
好沉,好沉??!
“?。?!”碧煙落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不過碧靈珠尚是仙物并沒有造成多大的破壞。
“果然是上古神器碧靈珠,我已經(jīng)助了你一臂之力,不過可否發(fā)揮出它的力量且看你自己?!?p> 碧煙落突然感到一身輕松,她離開了桃樹,她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血冥幽和白澤搶先趕回了魔界,血冥幽滿臉著急,他在驪山上的時候突然口吐鮮血,里面和白澤趕了回來。
進了這魔界竟然是一片狼藉,地上躺著無數(shù)戰(zhàn)士的軀體,這是一場廝殺,一場浩大的廝殺,一場數(shù)萬年未發(fā)生過的廝殺。
血冥幽不顧一切的往大殿里沖去,白澤也好著急的跟著他,路上有阻攔的,立刻被白澤殺了干凈,誰也不能阻攔他們的腳步。
他趕到了大殿,殿上坐著一個背影,那不是魔尊的背影!
血冥幽往右一看,他的父王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血冥幽瘋魔了一般“父王!”
他發(fā)了瘋似的跑向魔尊,扶起了那個滿身是血的父親,痛苦的哭泣著。
現(xiàn)在的他除了復(fù)仇,什么都做不了。
他放下父親,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高位上坐著的那個人。
等等!那個人不正是那個左執(zhí)督嗎!“我要你血債血償!”
他還沒有靠近左執(zhí)督就和白澤被打傷,撞向了墻壁處。
為什么?左執(zhí)督會變得這么強!
碧煙落趕回了魔界,她看著這廝殺,趕忙來到了大殿上,她看到她的叔父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滿是絕望。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呵呵,我是這魔界之主?!?p> “真是不要臉,謀權(quán)篡位這戲碼我已經(jīng)看過一遍了!”
“謀權(quán)篡位?什么是篡位,這魔尊之位本就該是我的!我只是拿回了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罷了!”
“若不是萬年前的天魔大戰(zhàn),我兄長隕落,我又被那麒麟仙封印了力量,又怎么會失去我的王位!”
“說來還得虧你家相公的血才祝我擺脫了這封??!”
“你!”
“哦對了,你不會不知道你體內(nèi)的碧靈珠有復(fù)蘇死者之術(shù)吧!”
碧煙落一聽眼里又點燃了希望,她跑向魔尊處,對著魔尊施法,可不管怎么樣,魔尊都沒有一點要活過來的跡象。
“哦,對了,差點忘了!哈哈哈,被我們上古魔族血脈所殺之人是不能復(fù)活的?!?p> “你!耍我”碧煙落徹底被激怒了,她喚出碧落劍與左執(zhí)督打了起來。
這對手是一個強敵,碧煙落絲毫不占上風(fēng),甚至還被打傷了。
“這上古神器也沒多強嗎,也多虧你那死了的相公的血才讓我恢復(fù)了力量呢?!?p> 碧煙落負著傷,完全被激怒了,“我!讓!你!死!”她身體里的力量完全被激發(fā)了出來!
她直接提這劍從那左執(zhí)督身體穿了過去!對手都來不及反應(yīng)。
“魔尊?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