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坎?、毛病大了去了!
袁詩詩:“誰和你是建立在結婚的前提下談戀愛了?我怎么不知道?”
辛尚仁一臉無辜:“不是,你都敬了公公茶了。”
袁詩詩聽他這么一說,還真勾起了一些回憶。
那一天他們剛剛確定戀愛關系,辛尚仁特別高興,就難免有些親親我我,正巧那天辛父提前下班,還從小花園經過,當時,挺尷尬的。
兩人被辛父叫回了辛家,兩人想做措施的小孩似的低著頭站在那里,他們也算做錯事了,早戀嘛,難免會有一些影響。
兩個人默默地站在那里,辛父就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誰也沒有說話。
也不知站了多久,袁詩詩站的都有些累了,辛尚仁一見立馬說道:“爸,你渴了吧,我給你倒點水去?”
辛父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辛尚仁快速地泡了一杯茶,端了進來,只是沒有直接給辛父,而是遞給了袁詩詩,并且眼神示意讓袁詩詩給辛父端過去。
袁詩詩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是辛父看過來了袁詩詩立馬端了過去。
辛父從袁詩詩手里剛接過茶喝了一口,辛尚仁就笑嘻嘻地說:“爸,你這公公茶都喝了,啥時候讓我們坐下?。俊?p> 辛父被他說的話嗆了一口,“混小子,你說啥呢?”
辛尚仁沒心沒肺地笑道:“不是,爸,你不能喝完公公茶就翻臉啊,不吉利、不吉利!”
最后辛尚仁還是被辛父修理了一頓,想到這兒,袁詩詩不禁露出笑容。
辛尚仁看袁詩詩笑了一下就知道她想起來了,便說:“你看,你也想起來了,這總不會賴賬了吧?”
袁詩詩:“不是,那算什么公公茶,還有,要照你這么說,我和蘇秦不也是前男女朋友?我給也給蘇叔遞過茶,這么說那蘇秦不也是你口中我的‘夫’?”
辛尚仁氣的牙直癢癢:“那不一樣!”
袁詩詩:“怎么不一樣了?你說、那怎么不一樣?”
辛尚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愛他,不是嗎?”
袁詩詩聽后毫不猶豫地說:|“那我也不愛你。”
辛尚仁這次是真的沒話說了,他突然感到無力,好像、她說的也沒錯......
袁詩詩看到辛尚仁這樣有些不忍,但還是繼續(xù)說:“說起來,我和你其實也就是青梅竹馬,經常在一起玩耍,所以才會錯把友情當愛情,你應該想開些,想開了說不定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你對我不就是非常好的朋友而已。”
“這世界這么大,美女千千萬,總會有你真正喜歡的,何必為了我出現(xiàn)什么意外?!?p> 辛尚仁聽后站起來,不怒反笑:“美女千千萬?可我就想飲你這一瓢。袁詩詩,你知道我的,天生反骨,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有些事、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p> 辛尚仁說完就轉身離開,獨留袁詩詩坐在那里糾結。
本來以為辛尚仁會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已經做好了被他纏著的準備,結果這幾天辛尚仁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
袁詩詩以為辛尚仁是被辛父支走了,畢竟哪個父親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冒險?
26日的時候,雖說不希望辛尚仁來,可是真的沒有看見辛尚仁的時候還是有一些難過,可能是因為這是她見他的最后一面?
其實她還有一些害怕,他怕變成蘇靜的表姐那樣,在冰冷的并床上躺著,沒有意識、沒有溫度,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這其實和死人無異。
房均讓袁詩詩躺在床上,然后擺弄儀器,慢慢地囑咐她。
“一會兒開始治療的時候你不要害怕,這個儀器是最新的,和以前的儀器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安全系數(shù)也挺高的,你放心。”
“你的意識會回到你高中時期,地點是小樹林,等到治療完畢的時候你會回來?!?p> 袁詩詩有些不安:“那如果我回不來呢?”
房均笑了笑,安撫道:“不會,因為你舍不得。”
袁詩詩以為他在說她舍不得回不來,但是后來她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房均有條有理的進行著,只是,怎么房均也沒個助手?這么想袁詩詩也問了出來。
房均:“科博爾有事,我不習慣別人做我的助手,沒事,你放心,我一個人也不會出什么差錯的?!?p> 袁詩詩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說不出來。
房均陸續(xù)給袁詩詩插上各種儀器,然后啟動,袁詩詩也閉上了眼睛。
房均在旁邊慢慢地用語言引導著袁詩詩,并拿出一個沙漏,袁詩詩也漸漸地放松下來。
袁詩詩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但很舒適,好像陷在棉花上面,軟軟的,想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袁詩詩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不禁往后踉蹌了兩步,后背撞在樹上,有點疼,她、竟然真的回到了小樹林!
只是、她只知道是高中,具體是高幾她不知道啊,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懊惱,早知道就再問清楚一點了。
“詩詩,你在那里愣著干什么,快點走啦,馬上就要遲到了!”少年時期的仝(tong)童向她招手,袁詩詩不由自主地跑過去握住她的手。
兩人你拉著我、我拉著你往教室跑,只是幸運女神并沒有眷顧她們,她們遲到了,還是被教導主任抓住的。
袁詩詩有些無奈,她知道她是回到什么時候了,高二下半年,她高中三年唯一一次被教導主任抓住遲到。
這挑的時間真夠好的,就不能讓她忘記這黑歷史。
“童童,你說我們會不會被記過啊?!痹娫娡蝗恍⌒囊硪淼貑?。
剛說完袁詩詩就愣住了,她沒有說話啊?那么這是怎么回事?而且,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會,趙老扒雖然是扒皮了點,但是這點小事不會太嚴重的,頂多罰我們站一會兒、打掃衛(wèi)生?!鄙倥冢▂ong)童安慰道。
趙老扒:“你們兩個今天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縣教育局來檢查嗎?還敢遲到,你們是不是不想上了,哪個班的?名字是什么:”
袁詩詩和仝(tong)童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來了對方眼里的兩個字:完了!
音灼兒
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