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佬和鎮(zhèn)叔兩個人的修為高,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不少,畢竟是打打殺殺混出頭的黑幫大佬,雖然因為年紀(jì)大失了膽氣,但憑著高超的技巧,依舊游刃有余。
更何況他們是二對一,不,應(yīng)該是二對半個。
于是在十多招后漸漸占了上風(fēng)。
眼看李飛鳥的情勢危急,成威龍趕了過來。
他見到李飛鳥后臉色十分震驚,然后飛快的沖進了戰(zhàn)團。
看到成威龍過來幫忙,鎮(zhèn)叔和滾佬大哥,急忙讓開位置,想要和他一起圍殺李飛鳥。
但是成威龍卻從后背偷襲,一拳將鎮(zhèn)叔打倒,然后又向滾佬襲去。
“叛徒!”
滾佬擋了一招之后退到鎮(zhèn)叔旁邊,看到鎮(zhèn)叔并沒有沒太大的傷,這才松了一口氣,并怒罵了一句。
“算不上,我是兵,你們是賊,本來就不是一條船上的人。”
這個時候,成威龍也不再隱瞞身份。
先前他出去追擊逃跑的那對男女的時候,一群水進攻駕駛室,眼看就要成功之時,他突然反水,將血狼等人擊殺,并向那對男女表明了警察身份。
鑒于成威龍救了他們一命,那對分別叫陳被和李香兒的男女信任了他,聽他的安排。
成威龍叫他們留下要繼續(xù)守護駕駛室,自己則原路返回,準(zhǔn)備繼續(xù)臥底,但一進門他就看到了一個他找了五六年的李飛鳥,于是毫不猶豫的加入戰(zhàn)團幫李飛鳥。
這個時候,鎮(zhèn)叔站了起來,兇狠的盯著成威龍,說道:
“沒想到你是警察,難怪我這一兩年處處不順,要淪落到靠打劫來維持生計,原來是你在搞鬼。去死吧!”
鎮(zhèn)叔怒喝一聲,從身上抽出一把短刀,持刀向成威龍刺去。
成威龍想要躲開,但鎮(zhèn)叔的身法突然變快,他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能稍微偏移一些,讓本要刺進心臟的短刀刺在了肩下。
一擊沒有殺死成威龍,不甘的鎮(zhèn)叔另一只直接握手成爪抓向成威龍。
眼看成威風(fēng)就要斃命,一聲巨大的槍響聲響了起來。
原來是余響開槍了。他顧不上驚世駭俗,他接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桿近一米的大狙擊槍,一槍擊向了鎮(zhèn)叔。
雖是一聲槍響,但因為系統(tǒng)的技能影響,一顆子彈變成十多顆,巨大的沖擊力直接將七階修為的鎮(zhèn)叔沖退了十多步。
趁此機會,成威龍跑到正在和滾佬交戰(zhàn)的李飛鳥旁邊,和他匯合到一起。
與此同時,余響也不落后,他迅速收起狙擊槍換了一把機槍,一邊掃射阻止鎮(zhèn)叔,一邊向李飛鳥走去,也匯合到了一起。
有了兩個肉盾后,余響收回機關(guān)槍,拿出玩具手槍和沙鷹手槍,一手給成威龍治療,一手向滾佬開槍,沖擊他的節(jié)奏,給李飛鳥創(chuàng)造機會。
“你牛!”
看到余響這一手本事,成威龍稱贊了他一句,然后對上了趕過來的鎮(zhèn)叔,捉對廝殺起來。
兩個敵人再次被纏上,余響收回了手槍,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加特林。
這玩意挺重,好在如今余響也有二階修為,力量是凡人的十幾倍,提起它輕輕松松。
“讓開,老成?!?p> 他招呼成威龍讓開后,將槍口對準(zhǔn)了站在空闊地方的鎮(zhèn)叔。
“突突……”
加特林的射速本來就快,再加持上系統(tǒng)的技能,數(shù)量增加十倍,一開槍,槍口仿佛竄出了綠色的巨龍。
余響愣是把機槍玩成了近防炮。
這樣密集的彈雨下,哪怕鎮(zhèn)叔是七階的宗師,身體強悍能擋住炮彈,沒受什么傷害,但也擋抵不住那巨大的沖擊力,被一步步推退。
而且,別忘了,余響打出的每一顆子彈都極富活力,數(shù)以萬計的子彈加起來,活力爆棚,別說鎮(zhèn)叔的修為只有七階,就是九階以上的大宗師的身體也未必能擋住這么多活力的灌注。
所以鎮(zhèn)叔的身體“嘭”的一聲,變成了綠色煙花,灑下的血肉散落在船板上如同靈藥一般,讓枯木逢春,瞬間長出了一顆顆參差不齊的樹木,變成了一片小樹林,夢幻至極。
短短幾秒之內(nèi),連鏈條上的子彈都沒打完,堂堂的七階宗師就爆了,系統(tǒng)的技能恐怖至極,讓旁觀者都目瞪口呆。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加持林居然能打爆宗師,這完全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厲害了,我的表弟!”
成威龍對余響佩服的五體投地,慶幸自己幸虧將余響帶過來了,不然的話,他真沒多大的把握對付明顯隱藏了實力的鎮(zhèn)叔。
李飛鳥和滾佬同樣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不過兩人里李飛鳥的接受能力強得多,幾乎瞬間就回過神,然后一掌劈向遲純的滾佬,將他打殺。
兩個七階的大佬但打殺后,李飛鳥終于沒了顧忌,全力運起陣法,就所有武裝份子困在一起。
看到危險解除,船倉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就在這時,船身巨烈震動了一下,讓大家摔得七暈八素。
震動過后,李飛鳥第一個沖出去,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然后看到了前方一個血色的島嶼,島嶼上神紋密布,散發(fā)著恐怖的威壓,席卷在一起形成九根沖天的血色巨柱,眼看就要形成一個死陣。
同時散發(fā)出巨大的吸力,如同巨獸吸氣的嘴一般將船慢慢的吸過去。
“血腥戰(zhàn)場!”
看到血色島嶼,李飛鳥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頭突然發(fā)痛,想回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他不顧頭痛,急忙返回船倉將成威龍喊了出來。
如今船上只有成威龍一個七階宗師,勉強能幫助他,他希望能憑二人之力將船推離這個深淵。
成威龍一出來就認(rèn)出了血色島嶼是什么地方,沒有廢話,全力幫助李飛鳥布陣。
就在兩人忙碌之時,那對一直在駕駛室的男女走了出來,一步三拜,像朝圣一樣一步步向前走去,直接跳下船被血嶼吸了進去。
讓李飛鳥和成威龍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該死的血徒!”
看到被吸走的兩人,成威龍終于明白,為什么游輪會被帶到血腥戰(zhàn)場,他咒罵了一句,并加快了速度,希望李飛鳥趕緊布完陣。
這個時候,余響走了出來,還沒震驚完眼前的血色,就被人一把推下了船,吸入了血腥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