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江纖柔突然發(fā)現(xiàn)即墨東辰儲物戒上:即墨,兩字,心中立刻想到了什么,急忙制止道:“不可,師妹!停手!”
可是已經(jīng)晚了,那光波已經(jīng)將在場的所有女子都沖擊倒地。
江纖雅不明白,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事,就在江纖柔想說什么時,只聽空中傳來一聲呵斥:“哪個混蛋!居然想要殺我孫兒,我榮三的孫子可不是那么好殺的!”
聽到這話,江纖雅臉?biāo)⒁幌掳琢?,天呀!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那男人居然是榮三真君的孫子。
江纖雅一臉驚恐的看向江纖柔,顫聲聲的問道:“師姐,師姐,怎么辦,他,他居然是榮三真君的孫子!天呀,化神修士!”
其她女弟子一聽,也都個個驚恐起來,有人害怕的小聲說道:“完了,完了,榮三真君可是出了名的護短,當(dāng)年他血洗曹家,可是出了名的狠,聽聞?wù)伸`城都成了陪葬,雞犬不留呀!”
一群女子越想越害怕,都不由自主的離江纖雅遠遠的,都是她,都是江纖雅錯!
就在江纖雅下殺手時,遠在雷鳴山的榮三真君,發(fā)現(xiàn)自己留給孫兒的保命神念被觸發(fā)了!
雙眼一紅,榮三真君一身怒吼:“黑字衛(wèi)隊,少主有難!速去救援!遇到兇手,格殺無論!”
說完放出一張張尋跡符,而在宮殿外,傳來一聲聲氣勢非凡的回話:“遵命!”
然后一個個擁有元嬰修為的黑衣人,嗖嗖的隨著尋跡符而去。
看著一身戾氣的榮三真君,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說:“我去準備準備,放心,只要東辰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救回來!”
榮三點點頭,對他說道:“這次又要辛苦你了杜仲,算老夫又欠一個人情!”
這中年男子正是大醫(yī)修杜仲,杜仲一臉心疼的說道:“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東辰就像我的孫兒一樣,我對他的疼愛不少于你,只希望這次傷的不要太重?!?p> 江纖雅已經(jīng)不知所措了,她現(xiàn)在除了害怕就是害怕,站起身,她想要逃。
不只她想逃,在場所的所有人都想要逃,江纖柔強忍著心中的懼意,她雖是師姐,可是并不得師傅喜歡。
她與江纖雅同是元嬰期修士,只是她進階要比江纖雅早些日子,這才做了師姐。
可是江纖雅靈根好,修行快,歲數(shù)比她小,這也是為何江纖雅從來都不尊重她的原因。
這次出了這樣的事,她已經(jīng)可以想象,不好處理呀,江纖柔定了定心神,對江纖雅說道:“還不快聯(lián)系師傅,這次的事看來只有師傅可以解決了!”
江纖雅哆哆嗦嗦的從儲物戒中取出傳音符,然后顫聲聲的對傳音符說了幾句,最多的就是:“師傅救命呀!”
說完,她的神情也安定不少,是的,有師傅在,就什么事也不怕了,師傅可是最疼她的了。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兩人,江纖雅又想想,然后從儲物戒中,取出師傅給的九轉(zhuǎn)還靈丹,走到即墨東辰身邊。
她想喂給即墨東辰這粒丹藥,只要即墨東辰不死,那么應(yīng)該就不會有什么大事。
可是古伽羅獸不干了,即墨東辰手上可是有御獸環(huán)的母環(huán),他現(xiàn)在重傷,也讓古伽羅獸不好受,面對這個罪魁禍首,它哪里會讓這壞女人接近即墨東辰。
它一聲怒吼就擋在即墨東辰身前,呲牙咧嘴的不讓江纖雅上前。
江纖雅看著這妖獸,發(fā)現(xiàn)它腿上有御獸環(huán),再看即墨東辰手上有一個母環(huán),自然明白這是即墨東辰收服妖獸。
將心里的怒氣壓下,然后對古伽羅獸說道:“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給你主人吃粒丹藥,是可以救命的丹藥!”
古伽羅獸寸步不讓,依就呲牙咧嘴,它可不傻,這壞女人就是要殺他們的壞人,哪里會這么好心,它才不讓她接近。
看著無法喂藥,江纖雅略帶怒氣起身離開,走了兩步,她看像林雪,這時的林雪已經(jīng)如同一個破娃娃狼狽。
其實在江纖雅還沒有過來前,林雪就已經(jīng)撐著身體,從倉庫取出早年買的還魂丹,喂給了即墨東辰,而且還將其中兩瓶給了古伽羅獸,因為在這里古伽羅獸的傷最少,它也有自己的儲物空間,給它,并吩咐每隔一個時辰就喂即墨東辰一顆。
林雪自己也吃了,身體這才好點,不那么疼了。
江纖雅一臉不善的說道:“這即墨東辰殺不得,我還動不了你嗎!”
林雪一聽,心中一冷,可是她現(xiàn)在無法動,真的是好恨!
說著江纖雅就要對林雪下黑手,這時一股法術(shù)將林雪吹出好遠,江纖柔走過來,對江纖雅說道:“你這是干什么!還要動手!你真是死性不改呀!”
“還是快點離開吧,找到師傅讓師傅出面解決這事吧!”江纖柔看了一眼即墨東辰,心中暗道:還好,人還活著!
江纖雅雖不服氣,可也不得不承認江纖柔說的對,可是氣還是不順,于是裝做乖巧的回道:“行,我知道了,師姐,我們走吧!”
兩人走了幾步,江纖雅轉(zhuǎn)頭用了一個法術(shù),就將林雪整個人吹到懸崖底下。
江纖柔看著掉下萬丈懸崖的林雪,不知應(yīng)該怎么說江纖雅了,看著江纖雅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由的頭疼。
她是真的不明白現(xiàn)在處境嗎!居還做這樣的事,真是不知輕重!非要將人得罪死呀,看那即墨東辰護著小女娃的架勢,這可不是一般的交情,江纖雅只要不將人殺了,這事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可是這一下殺手,那就難說了,算了,事到如今,她也管不了了。
冰月宮的人剛要離開,即墨家的黑字衛(wèi)隊就到了近前。
黑字衛(wèi)隊人并不多,只有六人,可都是元嬰初期修士,個個都殺氣四溢,不似一般的法修,那翻騰的氣血之力,隱隱就讓人感到害怕。
出手攔住了冰月宮人的離開,黑字衛(wèi)隊兩個人上前查看即墨東辰的傷勢,人還活著。
兩人相視一眼,松了一口氣,可是看到少主身上的傷,兩人臉上的怒氣就到達了頂峰。
看到黑衣人攔住去路,打量了一下幾人的服飾,江纖柔立刻就明白,這些人是即墨家的人,她開口道:“幾位道友,此事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