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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大蒜與土豪

第一三三章、“我要暴走了”(二)

大學大蒜與土豪 羽書金蘭 2077 2021-05-07 10:01:00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金趁著大伙不在跟前的功夫抽空給林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霍秋水今天要找土豪林“談判”的事,并告訴了她談話的地點和時間,本想著請她去調(diào)和調(diào)和,不要傷了和氣,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誰知道林母一聽林金的話,一來就是情不自禁的一句,“鬧得好!也好讓那個人知道自己管得太多管得太過了。我還一直擔心苦,什么時候自己的母親也開始學著瞎起哄了?今年真是個不平常的年份,好像人人都行事瘋狂沒法用常理來衡量了。

  她又趕緊地打了霍秋水的電話,把自己的顧慮和林母的話跟他說了,霍秋水聽了心里美滋滋的,本來還看不懂這丫頭的心思,這下都明了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林母也立場明確地站在自己這邊,現(xiàn)在林家這頭幾乎就只有土豪林這塊頑固的“石頭”堡壘需要攻克。

  一想到這,霍秋水心里的壓力和陰霾一掃而空,他對自己有了些底氣。

  是的,不需用強,施施壓,拉攏拉攏感情,再服服軟,即可。

  可這是自己一輩子的大事,霍秋水一想到這還是緊張不已。雖然在文博等人的眼中自己這行為是囂張跋扈到極點,但誰也體會不到自己心里那根緊繃的弦。

  霍秋水一行人到達“有道”時已經(jīng)無限接近下午三點,也就是他和土豪林約定的時間。

  “有道”還是那個“有道”,除了門口還有別的常年能見著光的幾處地方都被咖啡館老板添置上幾個花圃,種上了或紫或紅的玫瑰之外。

  土豪林還沒有來。

  霍秋水就坐在咖啡館的老位置,靜靜地等著,慢慢地梳理著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這是一場“硬仗”,對方可是當初把林金請來的勸說讓林金讓大學的救兵一個個逼到墻角退無可退的硬漢。

  這時候他手機的短信鈴聲響了,是文博發(fā)來的,“霍少,林叔不會不來了,把我們干晾這半天吧?”

  霍秋水沒有回,不來?更好。

  作為一個男的,他太了解男的的心思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又不是在真的戰(zhàn)場上,沒有必要玩司馬懿的“天下第一擅守大將”的把戲。

  如果不是碰到不可抗力,他還真的必須來,雖然也有可能以不守時或者其他不尊重人的方式來玩心理戰(zhàn)術。

  不過這些小把戲都算不得什么,早在霍秋水還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時,這種步伎倆就被他用得爐火純青了。

  那就等著吧。

  咖啡館風姿迷人的老板娘這次看到霍秋水不再是那種“惹不起躲得起的”的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她笑瞇瞇地給霍秋水遞來了酒水單,

  “小伙子,加油!你可是為數(shù)不多的敢來我們海西主動吃螃蟹的人。記得當年想娶林金的海西小伙子們?nèi)姼矝]還是兩年前的事。你當?shù)闷鹞覀內(nèi)N魅说那閿尺@個稱呼。祝你好運,年青人。”

  霍秋水一聽這話,“謝謝你,我一定好運的。一杯冰水,謝謝?!?p>  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再次笑了笑,“一句謝謝可不夠,還是瑪麗最實在。這杯冰水可不便宜。我要兩杯本店最貴的咖啡的價?!?p>  霍秋水頷首同意。老板娘開心地笑了。

  土豪林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三點四十左右了。

  出乎霍秋水預料的是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和他一同來的還有林母。

  一看林父那狼狽樣,霍秋水用小手指頭都能想象得到他一定吃了林母不少的苦頭。

  霍秋水知道,這是林金對自己維護的結(jié)果。此時的他心里對林金真是感激又感動。

  為了表示對林母的尊敬,他主動地站起來,很紳士地為林線打點好座位,林母對他的表現(xiàn)也是極為滿意的。

  土豪林這時用非常凌厲的眼神瞪了林母兩眼,他對林母插手他和霍秋水之間的事本來就很惱火,現(xiàn)在更是為林母不顧他的顏面公然站在霍秋水的那邊不滿。

  但他也無可奈何,這不是生意上的事,是女兒林金的終生大事,于情于理林母都有權利發(fā)表自己的意見,知道事情的整個進展程度。

  土豪林盛怒之下,顧不上這是個什么狀況,一腳就勾過了一個塑料凳子一個蹲子坐下去,那是今天有道的員工換燈還沒來得及撤走的。

  只聽得“咔擦”一聲,那個顏色有點發(fā)白的凳子一下子以摧枯拉朽的不可逆轉(zhuǎn)的態(tài)勢碎成了好幾塊。

  土豪林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沒能站起來,他的臉上起了層層的冷汗。

  全咖啡屋的人都嚇壞了,這談判還沒有開始呢,土豪林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事情發(fā)生在有道的地面上,有道的老板娘也有點慌了。

  還是霍秋水反應快,他立刻就打了120急救電話,把土豪林速速送往醫(yī)院。

  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更超出了霍秋水的計劃,一切都被打亂了。

  在醫(yī)院,不僅有當時在場的霍秋水文博等人,還有海西的同行,更是連林家的大長輩們都來了。

  本來是信心十足的霍秋水一下子就陷到了被動的境地。

  在骨外科醫(yī)生一番處理后,土豪林的腰部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就像是那行將吐完繭把自己包裹起來的春蠶一樣。

  林金他大伯看了土豪林兩眼,“我說你一大把年齡的人,孩子都二十歲了,做事還這么不穩(wěn)當,坐個板凳都能把自己傷成這個樣!”

  土豪林氣哼哼地指著霍秋水說,“都怪他,他說他要娶我的女兒,我的寶貝肝子呀。他說想娶就娶啊,當我是什么,當我是死人嗎?”

  在場的人都笑成了一團,雖然也有人忍住了沒笑,但也禁不住憋得肚子疼。

  林家大伯說,“我說你呀你,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家說要娶林金,你就激動得成這樣。你還能留林金一輩子呀?”

  “兒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看林金的眼光還沒有差到讓你寢食難安的地步吧?”

  “沒了這小伙你確定林金就能找到比他更好更合適的?還是你想找一個將來靠林家養(yǎng)活的?”

  土豪林沒有吭聲,他暗地里狠狠地剜了霍秋水一眼。

  

羽書金蘭

謝謝親們的支持。   感覺每天增加兩千字,勞累程度是成幾何位數(shù)增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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